「白先生,有心事,从来都不说…明明很讨厌『死亡』,却总在试探『死亡』…想不明白…不过没关系,七七明白,白先生,是个好人。」
——七七笔记上的一页,不知是被何人撕下
「璃月有间不卜庐,庐里有位白大夫。妙手回春百病除,就是开的药——太苦!」
这首童谣在绯云坡流传甚广,被无数家长用来告诫孩子不要生病,否则有的是苦头吃。
然而,童谣中的主角似乎并未因此遭到孩童惧怕,反而经常被亲昵地唤作「白术哥哥」。
这种印象大抵要归因于白术的温雅举止与亲切谈吐。不论男女老少,与他相处都感觉如沐春风;不管是多焦急的病患,看到白术智珠在握的微笑,心里也会安定一些。
只可惜,白术也不是什么病患都能救的,譬如他自己。
「不卜庐」药师阿桂曾提过,白术的身体状况奇差无比,坐诊后常回住处调息静养。即便如此,他也从不在人前卸下微笑。
阿桂问他,他说:医师若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求医的病人又怎能有信心面对疾病呢?
白术日日如此,光看他平日的笑脸,也不知已在人后独自服过多少苦药,又尝过多少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