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170万年前元谋人望向星空的那一刻起,人类似乎对宇宙产生了某种不由分说的情愫。
刻在骨子里的基因向人类的大脑发出了一连串神经脉冲信号,刺激的诱因导致人类对世界产生了新的认知,并凭借有限的眼界与无限的遐想构建了眼前的世界。
于是所有的事物都被赋予了意义与本源,或是荒谬绝伦的宗教奥义,或是未被证实的哲学命题,亦或是理论与实验支撑的科学。
人类对于陌生事物的探索是永无止境的,这也就变相的证明了人类的认知是无限的,科学也不会存在边界,即使这需要粉身碎骨的代价,但求知若渴的精神、浪漫如歌的赞颂,会支撑着被称为“勇气”的火种,一直延续下去。
20世纪初,天真的人们首次从鸟的翅膀吸取了灵感,勇敢无畏的“民间科学家”纷纷效仿,戴着一对松动的人造翅膀,就毫不犹豫的从高处落下,死伤无数。
以现在的眼光审视,也许他们的行为显得有点不可理喻,但正是这群“疯子”前仆后继的牺牲,才让人类终于长出了如鸟儿般靓丽的“翅膀”。
1903年12月17日,由美国莱特兄弟自制的第一架飞机“飞行者一号”震惊世界,因为这次惊人的成果,人们的现实生活自此与天空密不可分,人类距离星空又近了一点。
天空充满未知的可能,征服天空代表人类第一次走出了“地面”,于是我们把目光放到宇宙的“天空”。
儿时对于航空火箭的印象,全部来源于电视内模糊的记忆。
肃穆的倒计时令人紧张不安,引擎转动发出的轰鸣如雷贯耳,栅栏外黑白的观众面孔充满着期待的神情 ,直到像是点火盖的外壳脱落,一阵猛的轰天巨响,举国上下注视的奇迹就此诞生了。
当年对于年幼的我来讲,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只是下意识的捂住了双耳,仿佛有一股重金属音乐在耳边奏响,之后便是跟着大伙一块兴奋,要不就是一起落寞。
同期的大多数同学都有一个宇航员梦想,亦或是成为科学家,为中国航天事业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我也不例外。
总之在航天事业高速发展的那几年,人人都觉得自己离去月球生活不远了。
这种辉煌由于科技发展上的“瓶颈”与时代的变迁,而逐渐被人们忘却。
时至今日,少了战争的“催化剂”,人们的生活也开始变得复杂多样,信息化时代的速度有点出乎意料,舆论的风口也在潜移默化的转变,科学文艺作品时常聚焦于震惊的世界观、伟大的科技产品竞争,少了点人类孤身持桨划入黑夜的意境。
过于追求视听上的刺激、思维的洗礼反而忽视了某些更重要的内核。
难道人类真的对星辰大海失去了欲望?
其实不然,以探索与人类勇气为主题的文艺作品不在少数,国内的航天事业也在以一定的速度发展。
今年的《流浪地球2》赢在家国情怀与集体主题,但令我印象最深刻的,其实在于李雪健老师所饰演的周喆那句“点火”的呐喊。
不光是因为咽喉癌为李雪健带来的声带影响,更在于周喆声嘶力竭的勇气与眼神的坚毅不屈。
电影中,周喆所要面对的是陌生人工智能的干扰,是乃至整个世界四分五裂的抉择,也是地球最后的命运。
是义无反顾的走向宇宙,还是屈服于未知的恐惧?周喆选择了前者。
这也是人类在面对大自然时做出的选择,只不过这次是宇宙。
《宇宙探索编辑部》相比《流浪地球2》可能各位了解的不多,这是一部以“民间科学家”为主要视角叙事的伪记录文艺片。
故事的脉络在于一些不被认可、没有学识价值的民科,为了逃避现实而探寻宇宙真理的故事。
当很多人在大屁股电视面前龇牙咧嘴的大笑时,主角唐志军已经从电视的雪花点中窥探到了宇宙大爆炸的启迪...
这是一种科学。
追溯头顶铁锅的神童预言,信以为真的听从安排,找寻外星人的足迹。
这是一种科学。
花天价的520元,看一看人类眼中的“二百五”橡胶外星人。
这是一种科学。
他人眼中荒诞不经的行为举止,成为了“疯子”们逃避现实的”庇护所“。
但脱离于现实本质的科学探讨,就一定是毫无意义的吗?
至少在唐志军的眼里,即使“宇宙存在的意义”这个命题本身就没有意义,即使旅途的终点是死一般的寂静,即使结尾的大多数人,终究要寻得一个精神食粮来说服自己。
他也依然奋不顾身的投身进这个死胡同,对于唐志军来讲,与其被动性的接受既定事实,不如只身去探寻宇宙的真谛,生命的意义。
这是人类在面对不可逆转的悲剧时,下意识地“投机取巧”,但它更是一种不屈于现阶段的挣扎,即对于科学“念想”中,坚定信念的探索。
科学不仅仅是理论上的实现,所有的基础都来源于未知事物的“幻想”,也就是科幻。
或许科学是一套严肃且不容置疑的规则,但对于科学的向往,科幻的崇拜,征服星辰大海的诉愿,是每一个人类都能拥有的“权力”。
仔细回顾各国航天发展历程,会发现其坎坷程度不亚于大航海时代。
早些年中国的航空实验碰到的挫折层出不穷,90年初的中国载人航天计划失利无数,1996年的长征三号升空大爆炸,甚至造成了多个航天工作者伤亡。
直到1999年情况才开始有所好转。
人类对于太空的痴迷超越了时间,战胜了恐惧,戴着人造翅膀飞翔的人不会意识到脚底已经悬空,在他掉下去的那一刻,他还会认为是自己学会了鸟儿的滑翔,眼里是科学验证的光。
初期的宇航员深知火箭的不定性与太空引力的未知,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在明知危险性的情况下毅然踏入了舱门。
登月的英雄会被世人所铭记,但若结果出现偏差,留下的就不止是国旗与脚印,还有他自己。
一个人活着,吃着变质的罐头,挤在狭小的航天舱中,孤零零的、循环往复的向地球发出救援信号,在绝望中一次又一次的收获冰冷的呼吸。
一个人死去,尸体孤寂的漂泊在虚无黑暗中,还是回不了家。
黄金时代的宇航员可能是出于爱国情绪,抵抗了这种莫大的恐惧,但我相信更多的是对于探索宇宙的热爱,俯视地球带来的震撼,是骨子里航天人带领人类摸黑走的勇气。
回到《星空》游戏本身,在不久前我借《质量效应》嘲讽了陶德口中信誓旦旦的“1000”颗星球。
但现在,我选择相信陶德,没人能拒绝《质量效应》的太空歌剧式世界观,但《星空》选择切入的方式,式,是我早已忘却的“宇航员”梦想。
至少,我很欣赏在一款科幻作品中能看到现代化“破片手榴弹”的胆量,似乎返璞归真的回到了人类原始社会体系下的“科幻”,那种对于未知的蠢蠢欲动、却又无所畏惧的面对大自然时的勇气,那种不在外表上下功夫,着重于人文情怀的科幻,那种每一个人都曾梦到过的银河、星辰、颗粒。
试想一下,当你抬头仰望星河,一时想到的不是遥远的距离与短暂的美,而是能够触手可及的星球、选择探索的起点。
在那些遍布的银河势力中,你想到的也不是怎么变着法的杀死NPC,而是深入他们的身世,与他们成群结队的探索这个诺大的宇宙。
当你意外发现了一颗独立于黑洞边角的美丽行星之时,那种激动的喜悦无以言说,此刻《星空》社区又多了一个打卡地。
一场棉花糖的烧烤搭配银河再合适不过,直到流星的出现,为本就惬意的夜晚增添了一丝浪漫。
我期待《星空》,因为它让我再一次仰望星空。
成为宇航员的梦想,终于要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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