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我跟隨父母,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讀初中。
入學考試前一天,不知道為什麼老爸把我一個人留在辦公室,嘗試睡覺但根本做不到,第二天考試發揮失常,好在分班無差別。
開學第一天,因身體缺陷被取了侮辱性外號,並伴隨接下來三年......第二天,被關進教室旁邊的小黑屋20分鐘,上課後老師才發現,因此尤其怕黑。班主任兒子是加害者之一,因此不敢反應。經過此事,徹底被孤立,成為被欺負的對象......
初一末尾時,仍因被孤立與欺侮而無法集中精神,期末成績跌落谷底。出於自卑,與同樣從老家到城市上學的發小斷開聯繫,此後再也難以相聚......
初三剛剛開始時,與同學發生矛盾,第二天放學他帶上“未開鋒”的斧頭,尾隨我到家門口,向父母反應,被無視......第三天晚自習被言語侮辱到全身發抖,極度憤怒之下卻只是把他帶來的手套扔下樓去。班主任察覺異常後,選擇冷處理。。。
沒有激烈的打鬥與流血,卻同樣能扯爛受害者的靈魂,使得自卑與不信任紮根其中。
“我需要變得更強,超強,最強!”或許因為這樣的想法,我堅持到了現在。
Per aspera ad astr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