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艾汀塔,新的圣遗物上线,我也第一时间上线收集了圣遗物的文本。不过这两套圣遗物讲的故事都很琐碎,整理起来挺不容易的。不过,我还是不打算用半论证半讲故事的方法,就由我给你们讲讲,一个流浪者,倾奇者,浮浪人,愚人众执行官的故事,我这次带来的故事主角是,散兵 。
《 华馆》
自500年前的灾厄袭击提瓦特至今,似乎所有的伤痛都已经抚平,如今眼狩令和战争都结束了,稻妻正在迈向美好的明天。
可是,有些伤痛并不是时间能抚平的。因为身躯不同于世间的任何肉体,也不会遭受时间带来的磨损,美丽的人偶依然记得过去的故事,也是他执念的来源。
曾经,雷神在平息了一切深渊灾厄带来的余波后,为了对抗磨损,便制造人偶。只是,复刻神明的躯体谈何容易,不断尝试后,离成功仅有一步之遥,雷神制作了一个原型人偶来测试。
他最初是用来测试存放神之心的容器,可在睡梦中竟然流下泪滴,雷神敏锐地察觉到,他无论是作为人还是容器都太脆弱了。雷神本该把这个残次品废弃,可她于心不忍,将他体内的力量封印,运送到踏鞴砂的借景之馆。
本该一直沉眠的他,被闯入其中的武人惊醒,他也成了大家口中那个无名的倾奇者。倾奇者走出了华馆,如梦初醒,他感动十分迷茫。顺着海岸四处游走。踏鞴砂的桂木大人发现了他,看到他腰间的金证。
一块小小的如箭羽的凭证,是雷神最后的礼物,也是凡人眼中身份的象征。本是出于怜悯赐予的物品,却也为他招来了许多人的尊敬。
桂木和当时的目付御舆长正,见了他,也好心的招待他,曾经也是二人负责把他转运到借景之馆。桂木对他说“这金饰是将军大人所赐身份之证,但你行走世间,若非情不得已,切不可将自己的身份透露给他人。“御舆长正为自己往昔的行为道歉:”这枚金饰是将军大人所赐身份之证,但你既非人类亦非器物,在下只能这样处置你,还请你不要怨恨。“
他感受到对方善良的,正直的心,觉得自己内心空荡荡的,人偶也想拥有一颗心脏。盛放心脏本就是他创作的意义,也是制作他的目的。那时的他也只是想要和其他人一样,感知世界。
少年没有离开踏鞴砂,他有着太多的迷茫,听着大家如此敬仰雷电将军,那这样一个雷神又为何抛弃了自己呢。他没有家,也没有归属,戴上斗笠,成为了大家口中的流浪者。
不久后,桂木大人因为渎职,让踏鞴砂陷入灾难。少年无助的奔跑,也不小心将金证露了出来。人们看见他的金证,期望他可以拯救,他们说到
“定能救大家于水火吧。”
大雨依然在下,狂风嘶鸣,无心的流浪者,竟然要去帮助这群人,他必须去稻妻城找援助。大雨连绵几日,踏鞴砂工匠的孩子也患上了病,孩子喊住了他。
“流浪者,流浪者,你要去哪里阿?“
他说自己要去稻妻城,可小孩说,其他离开的人都没再回来过了。他对着小孩微笑,戴着斗笠漫步在雨中。在神无冢,他遇到了一位巫女,果断拿出了自己的金证,诉说着踏鞴砂的问题。
巫女答应了他:“将军绝不会弃你于不顾,我亦会尽己所能,即刻派人相救。“
《梦醒》
待到雨停风息,踏鞴砂雄雄燃起的业火,夺走了许多曾向他求救过的生命,自己也差点殒命。自始至终,那个大家口中的将军也没有出现过,他冷笑了一声,把金证扔到了还未熄灭的余烬里。那日的小男孩再找不到了,桂木大人最终被御舆长正所斩,这位目付最终也放弃了锻刀,将图纸焚毁。人偶不能接受,这曾是长正最热爱的东西。他此时已然明白
我是超越一切人的人,连神也惮于干涉我的命运。无论人与神,还是命运都没有裁决我的资格。应当如何度过剩余的寿命,也是我的自由吧。
望着这片废土,想着大家对他的期望,没有心的人偶出现了一股不明的情绪。他戴上斗笠离开了这里,他要找一个人为这件事故负责。
踏鞴砂不知何时起就用来锻造武器,既然是因为锻刀出现的事故,那就把所有刀匠都抹除好了。这是流浪者不愿意承认的历史,他向刀匠名家发起报复,让【雷电五传】即天目 一心 百目,千手 经津,五个锻刀流派。如今也只有天目还得以传承,一心一支也算勉强有后人继承。
至于为什么计划运行一半就停下了,流浪者自己不会说的。可是当他再次回到稻妻的时候,在踏鞴砂疯狂翻找纸张,意图寻找那把桂木斩长正的图纸。如果把刀匠全泯灭了,那么又有谁可以复刻那把流浪者记忆中精美的大刀。
对于这片土地,流浪者已经失去了爱,他漫无目的的走,渴求着某一日夺走雷神手中的神之心,他的身体就是用来存放神之心的,那颗属于他的心。
那怕为此使用阴谋诡计也无妨吧,这斗笠也正好可以挡住的他的表情。流浪多年的人偶遇见了一位戴着面具的外国人,此人正是愚者。听着愚者的计划,人偶认为很有趣。那么愚者最后一个问题便是询问他的名字,少年稍作思索:“国崩。”
当年虎千代反叛雷神一事,被改编成了稻妻传统戏剧,名为《堇染山月虎啮鉴》,实际上它分三幕,分别为《堇染》《山月》《虎啮鉴》 。《虎啮鉴》正是虎千代向雷神举起叛旗的剧情。在这种戏剧里,国崩 多为使用阴谋诡计,且企图盗取国家的人。在人偶自己的第二幕结束时,他选择了这个名字,他的主要故事也在第三幕开始。因此我称为虎啮恶人国崩。
《形骸记》
几百年过去了,如今的人偶有了全新的名字,散兵,是愚人众第六席执行官。本不想再次回来的他听闻了同事的计划后,兴趣倍增。在这片土地上耍阴谋诡计,怎么能没有他的份呢。但在去稻妻之前,先去一趟蒙德,利用蒙德人追求自由的性子,绝对会成为稻妻局势里的一个好棋子。没错,这位被当作棋子的蒙德人就是内森。
和当初那个如白纸的倾奇者不同,现在的他是个把执念和邪恶贯彻到骨子里的执行官。来到踏鞴砂,触景生情,那些本该彻底忘掉的所谓无用的记忆涌入脑海。散兵没有心,所以他的意志空洞,极易动摇。
执念战胜了过往的记忆,他继续向西进发,执行自己的计划。路上有一个老妪叫住他
孩子,你要去哪阿?
他回答,往西边走。老妪又问“要去八酝岛阿,是做什么呢?”少年带着真诚的笑容,说自己和人有约在先。最近局势很不太平,因为散兵的那位身穿异国装束的女性同事,成功让眼狩令和锁国令开始推行了吧。
散兵难得一见的真诚笑容,也是因为相同的地方,那个小男孩也曾问过类似的问题。现在的散兵喜欢看着人们的惊恐与无助,与曾经的他变化太多了。
真诚是转瞬即逝的,看到了女士,他接过邪眼,开启了自己的计划。
八酝岛历代有八酝守看护,对于散兵的计划来说,这种人只会阻碍计划的进行。他是不必动手的,因为长年斩杀妖邪之人,自身难免也会饮下瘴晦的污血。只要稍稍引导就可以让喜多院的传人,自己发疯暴走,从而不知所踪。
不知道看着八酝守被折磨的样子,散兵会不会很开心?内森也顺利来到了海祇岛,如散兵所料,海祇岛里的激进分子果然推翻了雷电将军在海祇岛的鸣神分社。再后来反抗军向幕府开战,八酝岛没了八酝守的指导,被反抗军轻松拿下。内森的计划也轻松进行,镇子被破坏,人们被祟神沾染,八酝岛的土地上只剩下绝望。
散兵的计划里,下一个就是踏鞴砂了,毕竟要是幕府军一直能有优良武器产出,这战争就结束的就太早了。御影炉心的不稳定,让愚人众得以在此纵横,而不被幕府军察觉。散兵也略微带了点私心,他令手下四处翻找残留在踏鞴砂的那个桂木斩长正的图纸。
可惜了,散兵的计划被旅行者打乱,可是也收获了意外之喜,他寻找了一生的心脏,神之心。本以为当拥有了神之心后,他也可以像正常人那样感受世界。可是神之心只有一颗用友善的外表所包裹的充满自私,虚伪 狡诈与诅咒的祭品;不过是谎言与欺瞒的道具。善与恶不过是众生的歌谣,把心摘除掉,就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本认为自己不会做梦的人偶,却也在一天梦见,那个如白纸一样的自己,真实的自己对自己所说过的那些话。
你终将获得真正属于你的东西,这具假和之身也终将得以问鼎尘世的大权。然而这些都不过是一期荣华之梦,终究会散在大地哭难的嗟叹吧......
人偶梦醒了,但他知道,梦醒之时,消散的不是自己而是虚渺的未来......
这第三幕尚未结束,只能说是未完待续了啊,拿着神之心的人偶后续又会做出怎样的事呢,我就不得而知了,时间会给出答案。正所谓 华馆梦醒形骸,虎啮恶人国崩。一生浮浪去来,难知世事沉浮。
我的故事讲完了,不知这本《华馆梦醒形骸记》看官您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