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慣例,是要介紹下工作室為什麼叫這個名字的。其實很簡單,一句話就能說清楚:蒐集好故事收藏好作品。至於為什麼是“蒐”而不是“搜”,純粹只是本人覺得這樣比較帥氣……
(此處應該有蒐藏館LOGO,但還沒設計好,就先這樣吧)
有人會問,為什麼你會想製作一款恐怖向的作品(根本沒人在意吧),我會想說:恐怖本身,就讓人非常著迷。最開始立項的時候,其實完全沒想過恐怖這個類型。那時候完全沉浸在了一個講述火車講述旅途的故事裡。為此,還專門從廣州去了一趟湖南。去感受綠皮火車的氛圍。對於我而言,一個偏偏少年坐在靠窗的位置,迎面而來的風讓他的頭髮看上去就像海草在搖擺。這時,旁邊空著的位置來了一個女孩兒……那,這個擁有著陽光、清風、火車、遠方的他和她,就能開始他們的故事了。
我一開始的確是這麼想的,然後拍到了一些照片……
(一位大叔正在深情凝視著車窗外)
(我對面的大叔正在走向強者的路上)
(在狹窄的角落用刁鑽姿勢休息的大叔)
在回家翻看這些照片時,我把那個男孩和女孩的故事完全放進了我的冷藏庫。因為我現在看到的,更多的是一些為了生活忙碌疲憊的靈魂。由此,我萌生了一個提案:為這些大叔寫一個關於他們的故事。等我興沖沖跟朋友分享這個提案的時候,朋友說我如果做了這個故事,可能幾個月後就見不到你了吧。我不解,朋友說誰會想玩禿頂啤酒肚大叔的故事啊!最終……我還是敗給了現實。放棄了提案……
當火車鳴笛三秒,這個提案是我消沉了好久之後重新振作提出來的。我還是想做一個關於火車的故事。算是完結心中的一個火車情節吧。但類型的話,就徹底變成了恐怖。這樣的轉變是因為以下的一段和松子(我們的主編劇)的對話……
某個夏日黃昏,我們蹲在馬路邊。
我:你覺得真正的恐怖是什麼?
松子:說實話,我並沒有很清晰的認知到什麼是恐怖。你覺得是什麼?
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認為的恐怖是一個眼神。
松子:怎麼說?
我:在我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我們班上有個女孩。她很髒很臭,大家都不喜歡她。
我:有天,老師把她調到了我旁邊。她坐下來的瞬間,全班都在笑話我,覺得我是倒了大黴。
松子:那你的同學還挺欠揍的
我:嗯,我那會兒也很欠揍。為了不讓大家覺得我倒黴,我會刻意疏遠刻意冷漠對待她。
我:並且會和她規定很多東西,比如不許過界,不許用我的東西之類的。
松子:好像小時候都這樣
我:我做得更誇張一些,有一天她越界了,那天好像恰好穿了新衣服被弄髒,然後就很生氣,狠狠掐了她一下。然後她也狠狠反掐了我。是真的疼那種。後來,我記得她趴在桌子上,肩膀微微抽動著,哭了。
松子:怎麼有點青春文學的感覺,我就完全記不清小學一二年級發生的事情了。可這跟恐怖有什麼關係?
我: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沒有來上學。有天晚上,我在路上看到了她。她在幫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人推那種人力板車。板車上,堆滿了蜂窩煤。能看出來,那個男人在使勁,蜂窩煤肯定特別特別沉。而她也在板車後面推的滿頭大汗,好像衣服更髒了,臉和手的顏色都跟蜂窩煤差不多。
松子:嗯,真沒想到有這麼貧窮和不容易。
我:她看見了站在一旁的我,先是非常驚訝,然後她的眼神就變得異常冰冷和平靜,我感覺,她看著我那一刻好漫長好漫長……後來,她和那個男人走遠了。我卻渾身冒冷汗,好像回到家後還哭了。
松子:一個眼神啊……
我:嗯,那個眼神我一直都記得。大概每年都會有那麼幾次想起來。好像那個眼神一直都還在我身邊,注視著我,看透著我……
我:有時候我感覺我身邊一直有她。
(願這個女孩現在和將來,會幸福快樂。)
當然,關於恐怖每個人一定有自己的理解。但貓叔就是因為這一次對話,萌生了要做一個關於恐怖關於回憶的故事。這是我的第一個關於當火車鳴笛三秒的背後分享,期待能和喜歡或感興趣的你分享更多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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