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d重构了整个三国历史-是对其的一种想象与改造。部分存在感不高的派系作者给予了一部分剧情(没写完就是了)。今天属实太忙,就先不写派系兵种攻略了。就介绍一下改动的故事背景吧
ps:剧情比较魔幻,理性正视更改,尊重现实历史。本人才疏学浅,可能故事写的非常粗糙,也就是草草写就,博各位一笑。
主要改动就是在陶谦,刘宠和黄巾军。串通三条线的人物叫张闿。
陶谦确实有点边缘,flc导致ca没在他身上花多少功夫。派系资源堪称鸡肋。刘宠则压根没在三国演义露过脸,第一次玩的时候我就纳了个闷了,这人谁我怎么没在演义里面看过。黄巾军先不提,大家都很熟悉。我们先说说张闿。
我们用几个故事串起来讲,也许会更加有趣一点。(部分故事再次经过个人臆想补充,可能与aod作者本人写的不尽相同)

陈王刘宠,弩射精通

陶恭祖,名满天下的谦恭之人(存疑,有人认为他放纵笮融导致民众苦不堪言)
一、黄巾末路(黄巾特别兵种三位黄巾道士的故事)
许坚学习太平道已七月有余。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为太平大业奋斗了。
天师死了,人公死了。黄天...他伸出手来,探着初升的曦阳。
天命在...在哪呢...
他不知道。
曲阳已经被汉军包围了。他的两个好友,波伟身负重伤不知在哪,齐佰...还在替受伤的道友疗伤。他发觉自己已经使不出天师所授太平要术中的术法了。
他浑浑噩噩地走到天师的棺材前,虔诚地跪下祈求天师能再一次保佑黄天。
这时他的领导张闿走到他旁边。他说:“黄天必胜!”
就跟以往一样 ,许坚仍然坚定不移地相信这位在战场上奋力拼杀的领导。
于是他站起身,虽然感觉到腿止不住地颤抖,但是还是拿起武器,走上城墙。
黄天在上,甲子大吉。
...
残阳如血,汉军已然入城。他们眼里只有忠诚和对功名利禄的渴望。他们哪懂天下人的想法。
我们只是想吃一口饱饭。
许坚突然感觉自己手臂愈发有劲,腿也不发抖了。他甚至感到一丝轻松。
他与张闿背靠背,旁边是天师的棺材。人公将军受重伤也没忘了他哥哥的尸首,嘱托剩下的精锐一定要保护好找个安全地方下葬。
他吹着口哨,望向天空。夕阳啊...以前在家乡,天色也会这样啊...弟弟会挑个担子去打水,大姐会替母亲把饭送到田里,父亲会带着期许地表情看着我心想二小子还算是干农活的好手...如果日子一直这样多好啊...谁想这样活呢...不逼不反,不逼不反啊!
天灾人祸?是天还是人,还是兼有呢?
他没想出来答案,突然感觉一把冰凉的刀子捅进了自己的胸膛。带着最后一抹微笑,他倒在了地上。张闿跪在汉军面前,投降了。
汉军们没搭理他,只是围着张角棺材商讨着这战利品会给多少奖赏。
齐佰和波伟躲在茅草堆里,不敢出声。他们知道现在出去无疑以卵击石。然而,汉军在把棺材带走后,开始点火。波伟扭头看了看齐佰,果然,担心的事发生了。齐佰有种怪病,不能见火。一见火就痛苦万分嘴里还嘟囔着“对不起”“不是我”这种字样。
齐佰痛苦地瘫倒在地下。脑海里那个人又蹦出来了。
“哥哥...”这个声音很空洞。
“现在...是不是最危急的时刻了呢?你说我要不要出现呢?”
“不...不要...赶紧离开。”
“哦我亲爱的兄长,你当初伙同那些人把我吃掉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让我离开呢?”
“我解释很多回了...弟弟...我有让他们放过你...”
“你不还是吃了我的肉吗!”那个声音愈发愤怒。齐佰发觉这次是压制不住了,他拼尽全力对波伟挤出几个字。
“跑!”
波伟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紧接着,整个广宗城陷入一片烈火之中,映衬着天上那抹夕阳。
第二天汉军把火扑灭之后,只在那里发现些许灰尘。
尘归尘,土归土。
天命不在黄天。
二、圣殿骑士(aod给予刘宠的身份就是ac系列里面的圣殿骑士)
刘宠很纳闷。为什么上级不允许他刺杀曹操。
自从震惊全汉的七星刀事件后,他就认为这人非池中之物。然而那次会议上上级要求他去拉拢这位典军校尉。他对此颇为不满。
身上汉家血统的高傲让他对这位宦官之后很是瞧不起。但是曹操本人的识干又让他不得不佩服。
他的心腹和陈国相骆俊,建议他暂缓对曹操的谋思。淮南袁术图谋不轨才是大患。
他把自己的弩拿出来,屏退下人。他想自己擦拭静静心。
袁术...四世三公之后,又是嫡出...威望却在他那庶出的兄长之下。说的对啊。他把弩放下,转而擦箭。
箭闪着寒光,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就跟相信自己的箭一样。
袁术不足为虑,曹操才是大患!
但是得想个完全的办法,既不能违背上层不对曹操动手的命令,又得对曹操造成打击。
“大人,密报。”
一位蒙着铁面的圣殿骑士将密信递给了他。
他知道机会来了。
“去找你们徐州的同僚,快!”
他把弩放回原处。
天命在大汉。他想。秩序将会归来,天下人都将在秩序铁腕下,获得光明生活的机会。
三、壮心不已(陶谦被设定为一位年迈的刺客,是刺客公会的领导者)
陶谦愈发感觉自己衰老了。
他已经头昏眼花好长时间了。有一次,就差一点,尚儿就发现他缺失一根手指的事了。
他现在身处于密室之中,他举起蜡烛,烛光照出那八个字。
“万物皆虚,万物皆允。”
我真的做到了吗?他问自己。他不能再少有侠气,也不能统领一方了。徐州以后会怎么样?西面就是曹操-他早就听闻此人的行迹了。得罪他怕是连这徐州都保不住,更别提整个天下了。
他咳嗽着,靠在墙上。烛光随着咳嗽晃动着,就像他所统御的徐州,风雨飘摇。
二子暗弱,难当大任。曹操杀吕伯奢之事天下皆知,此等心机,怎能托付?笮融礼佛,不顾人民。孔北海素不熟识,黄巾余党就已困其,何谈徐州。
他叹了口气,何有仁义之人在此地界?
他摸着自己的断指。这是多年以前遇见导师时所断,如今为了掩埋刺客行迹,他都是教授徒弟们双剑来进行必要训练(游戏建模就是双剑)。他隐约感觉到,就在不远处就有圣殿骑士在暗中观察。但他已经没有精力去抗争了。
仁?
他把蜡烛架放好,微微颔首。倒是有个不错选择。
玄德公...
蜡烛灭了,他知道当自己做出这个选择时,他也业已油尽灯枯了。
天命在...
总之不会在我了,只求庇佑我的人民。
三、密谋
张闿不知道为什么被一群人裹挟着走上了这条小道。他寻思陶恭祖没给他派过这么多人手啊。
自从从恐怖的大火中逃到徐州地界后,他自认为自己过的很不错。徐州那个陶老头把他当个人才看,天天在这富饶徐州过安稳日子,他过的挺滋润。
当然,也有不安稳的时候。
他总是梦见许坚,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质问为什么不为黄天流尽最后一滴血。他知道自己理由很充分(他自己认为是这样),他总是用不同理由解释着,但是最后总是以被杀然后惊醒告终。
他望向天,我错了吗?他否认了自己。我只是想活命挣口饭,尽力而为大势已去,再拼死也没什么意义。
对他来说活着才最重要。他说服了自己,策马奔向身后的车马。
怎么突然派我来做这种差事?他很纳闷,护个老头叫我这种叛乱头子干,陶老头不怕我杀人越货?
他想起来陶谦经常和他讨论太平道的事。他没想到这个老头对他们黄巾军的事那么了解。隐约感觉他手底下暗潮浮动,绝对没看起来那么和善。
陶谦曾经问他:“你黄巾从良,可曾后悔过?”
他立马表忠心:“不后悔。”
令他没想到的事,这老头竟然叹气。这是大汉官僚吗?
过了几天,陶谦又找他论太平道。他实在有点不耐烦,就说:“我就一打仗的,论道不擅长。”
陶谦只是盯着他。最后缓缓吐出一句:“不得不。”
张闿没弄明白他怎么想的,只认为他神神叨叨的。
临行前陶谦特地嘱咐他,要节制士兵,好让他们侍奉好护送的贵人。他寻思就是一次普通的护送,没必要千叮咛万嘱咐。
这些人手上都拿着双剑,而且各个气息微弱。张闿在战场上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些人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但是他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陶谦叫他来领导这些人。
前面是个小村镇,他准备今晚就在那过夜了。还有一天,这任务就结束了,他就可以回安乐乡待着了。
他没发觉这是一条小道,也没发觉树林里若隐若现的盔甲兵器,也没发觉自己周围的护卫都静静掏出了武器。他们还没来得及提醒他们这位临时首领。
陶谦坐在厅中,希冀着张闿能避开那群圣殿骑士。他太老了。即便他能看透所有圣殿骑士的把戏,但是他没有精力去应对了,他又如何去跟自己亲手训练的刺客们坦白一切呢?
只能看你了,黄巾...贼?
他苦笑着。
四、天道
曹嵩,死了
陶恭祖,死了。
徐州,刘备得了,但是曹操好像杀了不少百姓...
罪名,烧杀抢掠,是我张闿的。
张闿在淮南掰着手指头数着。第三年了,他以叛逃者身份寄人篱下。袁术收留了他。他花了两年多时间才找到几位逃回来的幸存者,从零零碎碎的言语中凑出来真相。
他明白那群人是什么来头,那装束多年前他就见过,他就在许坚尸首旁边见过。那些护卫他终于知道是何许人也,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陶谦会跟他说那些话。
如今他离在计划一切的人不过百里。他抬起头,太阳正过正午。
他曾经杀死过同伴,因为他认为他自己尽力而为,都是天命使然。
他曾经高卧安乐,因为他认为天下乱世,不如享受人生。
他曾经被赋予厚望,因为他被一位长者所信任能完成任务。
他全搞砸了,不管是外界因素还是自己原因。
他找士兵要了块磨刀石,抽出腰刀,磨了起来。
“听说袁公找陈王借粮被拒了。”
“别瞎说,上面的事你我别乱传。”
旁边两个兵士的讨论溜进了他的耳朵。
没必要去拼命,他想。我又为什么要去拼命。
在广宗是,在徐州是,在这也应该是。
他想起了自己一开始参加黄巾军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因为力气大他就被推举为头目,之后带着弟兄们杀贪官,放粮仓。那时候他还愿意为了天道拼杀在一线...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成这样呢...
他想起来现在的梦了。除了许坚的责问,还有徐州百姓的哀嚎。他就这样成了一切的罪魁祸首,一切的一切都由他而来,曹操听到父亲被杀怒不可遏,火速侵袭徐州。这些场景总是伴着火。他想起来之前黄巾军有个小伙子叫齐佰,跟大贤良师学术法的,他也怕火。
他明白为什么怕火了,心中有愧。
他把腰刀举起,在阳光下亮澄澄的。他知道自己做出决定了。
正当他从袁术帐那请命出来后,一群人悄无声息地聚集在他身后。
“大人,我们一起吧。”一个人从背后拍了拍他。
他很是惊讶的回头盯着这个人。
这群人不语,只是拍了拍自己腰两侧别的剑鞘。他明白了。
他跨上马,策马挥刀。
替天行道。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