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諾曹的謊言》是一部類魂遊戲作品。就像它模仿的前輩一樣,該作品同樣採用碎片化敘事來處理劇情。《匹》的劇情故事並不算複雜,“謎語”文本也相對較少,相信每位玩家只要通關了遊戲,都能看懂其主線故事的絕大部分。
不過,既然是碎片化敘事,那就勢必會有一些有趣的劇情細節深藏於表面的故事之中。因此我撰寫本文,以時間線的方式梳理遊戲的全部劇情,試圖細化遊戲的更深一層故事,當然,更純粹的原因是找樂子(不是
隨著細化劇情的深入,“匹學”研究還是避免不了會有一些需要推理延伸的猜想。
這些推論段落會用淺灰色表示,表示其內容並非有正確的把握,存在“腦洞臆想”。
而剩餘的正體文字,基本上都可以從遊戲中明確找到相關的信息。當然,文章一寫太長,難免會出現紕漏,煩請讀者指正。
那麼,讓我們開始吧!老規矩~下圖是全文目錄:
第一章——克拉特誕生之前
1.失落的特里斯梅季塔斯遺蹟
自動人偶之都克拉特是整個故事所發生的主舞臺,除去所謂的“黑科技”自動人偶,克拉特所處的世界幾乎和現實人類文明大同小異。克拉特城處於海岸邊上的一個偏僻角落,南方是無盡的沙漠,東邊則是汪洋大海。
玩家所扮演的人偶P醒來並開展冒險的時間點大約在這個世界的18XX年,正處於類似維多利亞時代的工業革命時期。不過,我們的故事並非從這裡開始,恐怕先得追溯到非常遙遠的過去。
位於鍊金術師島上的世界地圖,但圖中也無法判斷克拉特的位置,總之不必深究
曾經在克拉特的位置處有一座古城,叫特里斯梅季塔斯。
這座古城所建立與發展的具體時間已經無從考據,但顯然相當古老,很可能屬於史前文明。
古代人類過著十分原始的生活,直到一顆外來的隕石砸落到地上,改變了他們的命運。
這顆隕石蘊含著一種與眾不同、彷彿來自另一個次元的藍色能量,當落地後就很快影響了當地的地質,使得該地區的部分礦物質也吸收了這種能量,成為了後來稱作為克魯德的礦物質。
這種能量究竟來自於哪?本質又是什麼?這至今仍然是未解之謎,但無論如何,隕石具有神奇的能力,甚至可以扭曲時間。隨著隕石的來臨,我們的故事隨之開啟。
隕石能量會對人作出反應,遠古人類便開始向這顆“星星”祈願,並將願望提煉後放入由隕石物質製成的立方體,以此獲得特殊的力量。由此而來,星星隕石就相當於一個願望機,不斷滿足著遠古人類的祈願,直到人類終於許下一個不計後果的願望——他們想要獲得永恆的生命。
星星為懵懂的人類實現了這個願望,也帶來了慘痛的代價。
2.自我素的形成
有關遊戲中的核心能量——自我素的最初來源,絕大多數信息都來自於後來才登場的教會組織和鍊金術師團。受宗教影響,這段故事被大幅神化處理了,很可能存在一些誇大成分。
人類向隕石星星許下願望,希望能為脆弱短壽的他們提供一個“永恆的天堂”。隕石回應了他們,便將這群人類進行血肉飛昇,化作了以另一種形式存在的藍色生命體
願望似乎成功了,新化作的生命體被人們視作仍在四處漫步的不死之人,可見它確實是“活著”的,且成為了“永恆”。但這個生命體的本質究竟是什麼?是來自隕石的能量?還是生命進化的新形式?誰也說不清楚。後來,這個生命體變成了各種神話傳說故事中的天使,或是神。
但在遠古文明中,也有一部分人類畏懼這種力量。也許是因為害怕失去肉身,這些恐懼的人類又打算摧毀這個生命體。儘管過程並不清楚,但他們似乎確實成功了,所謂的天使化作“被撕裂的神”。而特里斯梅季塔斯古城也因此毀滅並陷入地底,化為一座遠古的遺蹟。
被撕裂的神只留下了一件實物——一支斷掉的手臂,即神之手臂。而那個被撕裂的神,則成為了某種粒子能量,以類似孢子的形式永無目的地飄散於世界的各個角落。這種能量就是導致後來一切故事起源的基礎能量——自我素(ergo)。
神之手臂
3.金幣樹與克拉特城堡
特里斯梅季塔斯就這樣被深埋於地下不為人所知。時間緩慢前行,來到了類似中世紀的封建王朝時期,一位名為紀堯姆的騎士在克拉特所處區域的一座崎嶇之山上,發現了一顆閃亮的樹。這棵樹所在的地方就是在特里斯梅季塔斯遺蹟的正上方。
由於樹的果實像是金幣,因此後來被稱作金幣樹,而其果實則稱為金幣果。這種金幣果具有祝福,吃下果實後,許多人的疾病甚至連瘟疫都治好了。
實際上,金幣樹就是利用自我素,由人類轉化的產物。更確切地來說,金幣樹是由傾聽者轉化的。傾聽者是遠古人類的後裔,他們具有可以操縱自我素的能力,並可以聽到自我素生命體的聲音。但這種力量卻被人利用,傾聽者被實驗轉變成樹,他們留下的淚水化成了金幣果。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金幣果就是操縱自我素進行“許願”的果實。
由人轉化的金幣樹
單純的紀堯姆興高采烈地稱自己為聖騎士,將金幣樹佔為己有,並在此處建造了一座城堡,即克拉特城堡。
金幣樹的真相對於那個年代的人類還難以理解。紀堯姆逐漸變得自負起來,開始想利用金幣樹獲得更多無盡的財富榮耀,卻不知自己已經引來了國王的妒忌,最終又失去了一切。
4.月光鎮與聖弗朗基里科大教堂
隨時間繼續推進,一座小漁村終於在克拉特慢慢形成,這就是月光鎮。月光鎮所處位置是全克拉特地區海拔最低的地方,也是克拉特最初的前身。
當時,月光鎮只是位於一片無關緊要海岸邊上的一座貧窮小鎮,而讓這片地方變著名的,則來自於聖弗朗基里科大教堂的建立。
據傳說記載,一位牧師弗朗基里科在克拉特地區發生了一場意外,他被摔倒一個孤僻的角落裡,當時正處天寒地凍的氣候,弗朗基里科又餓又冷,即將死去。此時,瀕死的他聲稱遇見了一位獨翼天使,天使用自己的翅膀包裹了他從而獲救。為了崇拜這位仁慈的天使,他建立了聖弗朗基里科大教堂。很顯然,這位獨翼天使就是那個被撕裂的自我素生命體。
聖弗朗基里科大教堂坐落於月光鎮旁最高的山峰上,由於地勢落差,月光鎮與大教堂之間建造了繩索滑車進行移動,即便如此,這段路仍然非常崎嶇,但依舊有大量信徒從月光鎮出發進行朝聖。
位於克拉特的最高處,從大教堂可以看到克拉特的全貌
第二章——克拉特的興起
1.鍊金術師團的起源
鍊金術師團來自於遠東大洋中的一座神秘小島,這座小島沒有出現在任何航海圖上。鍊金術師團的歷史十分悠久,他們以神聖銜尾蛇作為團體標誌,並在島上建立了原初修道院。
鍊金術師很早就發現了瀰漫在空氣中的自我素孢子,只是他們還不知道這個東西叫自我素而已,而所謂的“鍊金”,本質上可能就是對這種神秘物質加以利用並研究,以獲得更強大的能量。而他們所居住的這個島嶼,就是全世界研究和使用自我素波長的最佳位置。
鍊金術師並不是一個自閉的團體,他們包羅萬象,渡海四處雲遊,吸納各類人才,並繼續尋找自我素這種物質的真相。大約在三十年前,他們來到了克拉特。
鍊金術師團到克拉特的原因主要是發現了地底的特里斯梅季塔斯遺蹟。嚴格來說,這片遺蹟實際上早在六百年前就被發現了,那個時候的克拉特發生了一場地面塌陷,也是這場塌陷災難讓人們發現了遺蹟,只是當時的人們還不知道其價值,被克拉特本地人稱作“魔鬼坑”。
鍊金術師團意識到特里斯梅季塔斯遺蹟是一座極其豐富的自我素礦,這才挖掘出其真正的價值。同時,他們也發現了克魯德物質,起初鍊金術師認為克魯德本身沒有力量,只是能包含自我素的石筍,會吸收周圍瀰漫在空氣中的自我素孢子。
鍊金術師發現了遺蹟中的自我素礦脈
總而言之,鍊金術師團就此駐紮於克拉特,開始了對自我素及克魯德的進一步研究。而正是“三十年前”這個時間點,克拉特的命運就此改變。
2.鍊金術師與克拉特的合作
鍊金術師團的進駐顯然遭到了克拉特本地傳統貴族的阻撓,但這些阻撓在大量黃金財富面前而言似乎不值一提。在月光鎮,貴族與教會投票通過,允許接納外來鍊金術師團在克拉特進駐。
瓦倫廷與克拉特貴族們簽下了很多秘密協議。從一個叫沃爾菲的舊貴族信件中我們得知,貴族們也知道鍊金術師做的事情並不正當,但為了金錢的利益仍然選擇合作。
至於教會,當時的主教是安德雷烏斯。當他被任命為貧窮的克拉特鎮牧師時,起初,善良的安德雷烏斯並沒有介意,而是全心全意照顧人民,深受百姓擁戴。
然而當鍊金術師投入大量資金重建了聖弗朗基里科大教堂後,安德雷烏斯也被金錢所誘惑,歡迎鍊金術師團的加入,並和鍊金術師一起同流合汙。但安德雷烏斯羞於承認自己的墮落,後來的他陷入了成為天使選定之人的妄想之中。
儘管鍊金術師團前來克拉特的確不懷好意,但說他們是惡人也似乎不太恰當。畢竟,鍊金術師團帶來的大量財富與新奇發明,確確實實為克拉特帶來了爆炸式發展。
起初,鍊金術師團領袖是瓦倫廷·摩納德。我們同樣也很難斷定瓦倫廷是一個好人還是壞人(尤其是他後來死了),但眾人皆知的事實是,瓦倫廷為克拉特市民的生活質量帶來了巨量的提升,同時也是一位知識淵博的面善之人。因此,瓦倫廷深受克拉特所有人的歡迎,被市民稱作為“全能的V”。
瓦倫廷與克拉特的古老貴族之一,也是當地有名的文化贊助商伊莎貝爾·摩納德結婚。這一事件代表了鍊金術師團與克拉特貴族的完全合作,真正掌控了克拉特。
瓦倫廷·摩納德
3,工坊與自動人偶
為了進一步研究自我素的力量,鍊金術師團和克拉特貴族共同建立了工坊聯合會。
工坊聯合會本質上是很多科技工廠的聯合團體,他們發明了很多科技產物,例如機械、電車、武器,為克拉特帶來了科技革命。他們在克拉特中央車站附近建造了一座工坊高塔,作為他們的大本營。
不過,所有這些發明都不如一項新科技來得有重量級,那便是自動人偶。
自動人偶採用自我素為能量核心,起初的人偶非常簡陋,研究進展並不順利。但鍊金術師團清楚自我素的驚人潛力,因此他們開始從其他地區調派更具天賦的技術員過來,請他們研究自我素。
隨著一位人稱“天才技術員”朱塞佩·吉佩託的出現,研究很快就有了突破。吉佩託利用自我素製造了一種特殊的機械發條心臟,使得其所製造的自動人偶和人類一樣錯綜複雜,並且能聽懂人的指令。可以說,吉佩託真正發明了自動人偶,他以一己之力極大提高了克拉特市民的生活質量。後來,吉佩託被譽為工坊聯合會的先知,以及自動人偶之父。
吉佩託將自我素晶體放入了人偶中
吉佩託有個兒子,名為卡羅。卡羅是後面劇情中極其重要的角色之一,不過有關他的故事,我們稍後再提。
隨著工坊的進一步發展,克拉特逐漸成為了自動人偶之都。自動人偶科技也引得外來人的嫉妒,但由於缺少對自我素這種物質的壟斷以及不斷優化的利用效率,其他城市難以仿製。
4.自動人偶的覺醒與大契約
隨著人偶的加速製作,人們發現了異常——人偶有時會覺醒自我意識。實際上,這就是自我素本身所導致的問題,而在當時,大家都沒有完全理解自我素的真正本質。
第一個被發現產生自我意識的人偶,是一個叫作卡米爾的女僕人偶。卡米爾接住並拯救了一個從搖籃裡掉出來的嬰兒,這並非人偶設計出來的功能。而巧合的是,卡米爾很可能就是天才技術員吉佩託家中的女僕人偶,而嬰兒大概就是吉佩託的兒子卡羅。
在歌劇院的一處雕塑上發現的標語。其中縱觀遊戲中出現的所有人物,符合G.G縮寫的只有一位,即朱塞佩·吉佩託(Giuseppe·Guipeto)
鍊金術師團懷疑該事件是人偶前世與她現在的工作類似所導致。通過審訊和拆解,鍊金術師發現了自我素不僅僅是一種能量,它更是一種能夠包容生命的新形式。這讓鍊金術師團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並驅使他們針對自我素展開新的研究——尋找實現永恒生命的方法,完成人類的進化和飛昇。
不過,有關鍊金術師的新研究我們暫且放到一邊,稍後再提,先來聊聊這些覺醒的人偶該怎麼處理。為了進一步控制產生自我意識的人偶,吉佩託提出了大契約。大契約是指人偶在誕生時就在體內刻印的一系列絕對指令,換句話說,大契約就是人偶的控制協議。
大契約一共有四條法則,分別是:
一號法則是:所有人偶必須服從造物主的指令。
二號法則是:人偶不得傷害人類。
三號法則是:人偶必須保護以及侍奉人類和克拉特市。
四號法則是:人偶不得撒謊。
有了大契約,人偶即使產生了覺醒,也會受到大契約的條約限制而無法做出不受控的事情。但實際上,大契約還有被隱藏的零號法則:造物主的姓名是朱塞佩·吉佩託。這也意味著,吉佩託擁有人偶的最高控制權。
零號法則的存在,也是最後導致克拉特之變的關鍵因素之一。
5.追跡者組織
隨著鍊金術師團和工坊聯合會對克拉特的深入改造,克拉特的危機正在逐步醞釀。在這“短暫和平”的三十年間,克拉特本地人也發生了大量變化。
追跡者組織的產生便是其中之一。追跡者是克拉特的義務治安人員,也是克拉特特權階層的武裝護衛。他們頭戴動物面具,這來自於古克拉特的傳統習俗,用以炫耀自己與傳說中的岩石巨人戰鬥時的生活。
面具是由工坊製造的,其包含一個自我素孢子過濾器,當然,面具的功能不只只是為了防禦和時尚,也是為了顯示自己的等級。儘管等級與動物之間沒有明確的聯繫,不過強者可以優先選擇自己喜歡的面具,新手則可能會被迫帶上由前輩們選擇的愚蠢面具。
追跡者分為兩個團體:遺族和清掃者。
遺族負責保護克拉特的古老家族。他們是高貴的家族後裔,座右銘是有債必還。
清掃者負責保護鍊金術師和工坊。他們來自街頭巷尾,是新勢力崛起中未能站穩腳跟,夢想在時代洪流中開拓出一席之地的年輕人們。他們的座右銘是要麼出人頭地,要麼肝腦塗地。
遺族和清掃者兩大團體之間一直水火不容,互相敵視。嚴格來說,追跡者應該很久以前就有,但隨著鍊金術師團和克拉特貴族之間的隔閡與衝突,才讓追跡者組織得以快速發展,使其浮於檯面前。
為了方便在克拉特四處巡邏,追跡者們在城市各處建造了Stargazer(可直譯為星凝機,既酷又契合主題,但不知道官方為什麼不漢化)。Stargazer是一種可以收集空氣中自我素孢子的裝置,並以此為動力運行,當作追跡者們的中途補給站。
6.神聖三一組織
據傳言,克拉特真正的幕後主宰者是神聖三一組織,其三一聖殿隱藏於克拉特的各個角落。
三一組織究竟是個什麼來頭?這似乎是遊戲中最“謎語”的部分。筆者也不敢斷定這個組織的真相,因此,我先簡單引用四座三一聖殿中的語錄,供讀者自行判斷:
三生一。開門者,將與偉大之人融為一體。
他們通過了大門,瞭解到三根支柱的含義。
信任與真相二位一體,星星之路將通往偉大的永生。
記住金屬天使,我們只是在跟隨他的腳步。
這些語錄中,“通過大門”的含義應該就是血肉飛昇,“金屬天使”的含義大概就是特里斯梅季塔斯時代最先化作自我素的生命體,按照這麼看的話,三一組織的最終目標仍然是尋找實現永恒生命的方法。
要筆者推測的話,三一組織中所謂“三位一體”的概念,恰好和遊戲給出的另一條信息——工坊三兄弟童話——有不謀而合的部分。按照童話記載,工坊的誕生來自於三兄弟:一位是製造出友好人偶的技術員,一位是為人偶注入生命的鍊金術師,一位是矯正出錯人偶的追跡者。
其中,技術員應該是吉佩託,鍊金術師或許是瓦倫廷。至於追跡者是誰,筆者也不太清楚,也許是暫未登場的DLC人物(真的有DLC嗎)。總之,筆者推測三一組織指的就是這三個劃時代的人物,他們共同合作,同時也各懷心思,相互制衡,從而掀起了克拉特的自動人偶黃金時代。
第三章——克拉特的黃金時代
1.克拉特的新城區
隨著人偶科技的發展,克拉特迅速進入了黃金髮展階段,城市快速擴張,新建築此起彼伏地一個又一個從平原中拔地而起。
聖弗朗基里科大教堂也接受了鍊金術師團的大批資金贊助得以翻修重建,曾經的攀爬滑車也被改造為更加方便的索道纜車。
城市快速擴張,在新城區中,市民建造了極樂大道作為貫穿克拉特主城區的主街道,從中央車站直達克拉特市政廳。為了宣傳人偶科技,克拉特籌備組建博覽會,主題為自動人偶與未來之城,展示克拉特的最先進技術。
博覽會的建造
不過,在嶄新的城市面貌下,背後也總有一些被遺忘的角落。隨著新城區的建立與擴張,一部分富人拋棄了舊城,被隔絕和忽視之後,舊城區成為了危機四伏的險惡小巷和貧民窟,被稱作瑪魯姆區。
克拉特郊區還有一片充滿沼澤與溝壑的地區,叫不毛沼澤。其曾經是一個煤礦,由於地形問題,它不是克拉特城市化發展過程中的一部分。在克拉特科技爆發式發展後,不毛沼澤成為了一片用來丟棄報廢人偶的被遺忘地區,也被不少人當作逃難和避世的好去處。
一些關注報廢人偶的精明工廠企業開始在這裡非法處理人偶。不毛沼澤也因此被稱為“克拉特的墳墓”。沼澤綠怪就是在不毛沼澤中誕生的產物,它從報廢人偶中汲取自我素,不斷變大而形成為一個怪物。
沼澤綠怪
幸運的是,由於博覽會的舉辦,克拉特市政府宣佈要將不毛沼澤改造為公園。不幸的是,隨著後來的克拉特之變,改造計劃大概率是遙遙無期了。
2.克拉特的繁榮文化
由於繁榮的博愛文化,以及所謂“市民是城市的主人”格言,克拉特的諸多城市區域都會以傑出人士的名字來命名。最廣為人知的便是以伊莎貝爾·摩納德為命名的羅莎·伊莎貝爾街。
羅莎·伊莎貝爾街是克拉特最繁華的娛樂區,歌劇和街頭音樂在這裡全天候地不間斷運行。
艾絲黛拉歌劇院是羅莎·伊莎貝爾街上最大的建築物。在這裡,各種大型歌劇每天都在輪番上演。
“紅衣演員”阿德利娜·科黛是當今克拉特最偉大的女歌手。她還有一個妹妹“白衣女”帕特利夏·科黛。她們從小都擁有一幅天使般的嗓音,夢想共同成為歌劇演員。
然而,帕特利夏的歌唱天賦要比阿德利娜更好,引起了阿德利娜的嫉妒。阿德利娜在鍊金術師的幫助下策劃並在食物中下毒,使妹妹失去了歌唱的能力,這讓帕特利夏後來成為了一名追跡者。
喜劇《女巫塔與公主》將是艾絲黛拉歌劇院的壓軸大戲。他不僅是作家佩裡烏斯·肯普倫的最後一部作品,也是阿德利娜的最後一次演出。最後一次演出中阿德利娜一人飾演三角,貢獻了生涯中最偉大的表演。
3.安東尼婭與克拉特酒店
安東尼婭·塞拉薩尼被稱作為上流社會的女王,她大力贊助克拉特的各種藝術創作,艾絲黛拉歌劇院就由她主力投資建造。另外,有條街道的名字也被稱作塞拉薩尼小巷。
安東尼婭同時也是克拉特酒店的女主人,克拉特酒店的前身就是曾經中世紀騎士紀堯姆的城堡,城堡失去原主人後,專用於某種神秘學研究,其也被用作過精神病院,但沒留下任何證據,之後還發生了一場大火,所有文件付之一炬。
火災之後,安東尼婭買下了城堡,並將其被改造為克拉特酒店。在酒店中,安東尼婭建造了全克拉特最大的Stargazer,方便追跡者路過休息。同時,安東尼婭知道金幣樹的存在,她與鍊金術師團有過合作,將酒店深處的金幣樹供鍊金術師們研究。
儘管酒店的歷史中有這麼多恐怖傳言,入住率不降反升,吸引了一大批好奇的遊客,可見安東尼婭的眼光獨到。
克拉特酒店
4.維尼尼與人偶工廠
洛倫齊尼·維尼尼是如今整個克拉特知名的花花公子和發明家。
維尼尼年輕時也經歷了一場悲劇,維尼尼的父母在他親眼目睹下被一個人偶殺手殘忍殺害。這個人偶殺手便是後來的謎語之王阿萊基諾,他覺醒了自我意識,並認為自己是人類,只是被克拉特的技術員和鍊金術師囚禁在人偶的軀殼裡,因此對人類展開了復仇。
阿萊基諾放走了還是孩童的維尼尼,這一行為只是為了取樂以及展示他擁有的自由意志。阿萊基諾只是好奇——經歷過這樣慘痛經歷的維尼尼會成為什麼樣的人。
然而,維尼尼並未消極沉淪,長大後的他仍然樂觀積極,成為了有名的花花公子。在他調查疑雲密佈的父母被殺害真相時,他也不斷地瞭解人偶技術並痴迷於發明創造,天賦驚人的他18歲就建立了維尼尼人偶工廠,大批量自動化製造人偶。
維尼尼人偶工廠
維尼尼和吉佩託是好友,如果說是吉佩託提出了自動人偶大契約的概念,那麼維尼尼就是將大契約實際應用到人偶製造流程中去的人。
維尼尼還為市政廳製作了一個看守者人偶,這是一個被改裝到極致的實驗性產品,用於測試克拉特人偶工程技術的極限。看守者的本意是成為警察局的吉祥物,深受孩童喜愛。但由於過度的蓄電池充能致使該人偶發生了爆炸意外,造成人員傷亡。市政廳希望儘早處理掉這隻人偶,但維尼尼與相關納稅人都提出抗議,時至今日,該人偶仍被遺棄在市政廳後方,訴訟進度停滯不前。
憑藉維尼尼的名聲,克拉特的一處商業街便以他命名,即洛倫齊尼拱廊,這曾是一個熱鬧非凡、商品琳琅滿目的浮華之地。拱廊地下有佈雷家族的酒庫而聞名,有一種名為拉佈雷的紅酒歷史悠久,是極品紅酒。
5.摩納德救濟院
摩納德救濟院也稱作玫瑰莊園。起初只是一個救濟貧困兒童的慈善組織。
在鍊金術師團進駐克拉特後,瓦倫廷為了彰顯他的善良,與伊莎貝爾大幅贊助並翻修救濟院,使其成為了擁有高質量福利和教育課程的寄宿制學校,連吉佩託的兒子卡羅也選擇在該學校中接受教育。
救濟院的孩子們可以根據自己能力和職業方向來接受成為追跡者、工坊技術員和鍊金術師的教育。如今,超過200多名畢業生都已經在克拉特不同領域中積極投入工作。
如果說瓦倫廷是救濟院的出資人,那麼伊莎貝爾以及他們的女兒索菲亞·摩納德就是救濟院的實際管理人,她們致力於公益事業。在兩位傑出女性的治理下,救濟院以及摩納德家族的名聲維護得相當之好。
有關玫瑰莊園的信息,目前遊戲中提供的內容非常少,但其卻對劇情又十分關鍵。因為後來發生的玫瑰莊園事變,就是克拉特之變的最初導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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