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競爭對手,同時我在心中也認為他是我的朋友,他總是那樣的尖酸刻薄,真不知道他的導師是怎樣帶出他來的,他的導師明明是那樣的讓我尊敬,可是那一天我發現他們彷彿在偷挖屍體,那是絕對不行的,那是對天主教的褻瀆。我報告給了我的老師,可是他的導師竟然死了。‘如果我將過錯全部推給你,我可能還會活下去,但我不可能那樣做。’據說他的導師是那樣跟他說的,從此我們好像形同陌路一般,因為他覺得是我害死了他的導師…… 我一步步的用我的優秀以及證明醫生應該怎樣對待病人,可直到那一天,我的想法顛覆了。 我的老師,要去為公爵進行放血手術,可是公爵的身體如此的虛弱,並且在前一次放血手術中,已經昏迷過去了,我不敢相信這種體質的人竟然還能做放血手術,可是這位公爵是一個愚人啊!最終,公爵的愚蠢害死了我的老師。‘如果我將過錯全部推給你的話,可能我還會活下去,但我不可能那樣做。’這是導師臨終前給我說的話,我才知道他當時是怎麼想的,我流著淚,我懺悔著,我應該阻止那樣愚蠢的人,老師是因為我才去的……如果不是因為我老師可能不會死去。‘我會好好活下去的,我向你發誓’但是我已經發過誓了,我會帶著老師那一份好好的活下去。 老師用生命替我爭取到了三個考驗,我用著曾經我嗤之以鼻的新醫學的技巧成功的通過。我發現可能我才是那個所謂的愚人吧。
逆流而上的我們儘管隨時會送命,但好歹有機會看到真相。’那天傍晚,他在酒館對我如此說到。是的,我們這些堅持舊學的人才是堅石啊,可我現在只想當船……
終於,國王因為我的導師死亡而找不到合適的止痛藥讓我前去調製,我耐心的和理智的向他解釋他的身體應該怎樣做才能治標治本,可我們的國王也是一位愚者呀。治療非常順利,可在有些人看來並不順利,當然,作為醫生,這些人並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
我是夏特萊,站在我旁邊的是安德烈,我曾經的競爭對手,現在的朋友與夥伴。我加入了新醫學,因為我想病人的好轉才是醫生的良知,我在懺悔著我年輕時所犯下的錯誤,但是至少讓我將我現在碰到病人全部治好。我是醫生,曾經的舊醫,現在的新醫。
我們是病人最後的衛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