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前往洛陽,見老友。
早晨陽光很明媚,在冬季的早上,顯得格外的暖和。我在迷迷糊糊裡醒來,一眼便看到了滿穗。我愣了愣神,一切都不是夢。是真實的,是自己曾經日日夜夜想著的人。
我站起身坐在床邊,靜靜的看這滿穗。九年,小崽子也變成了大姑娘了。我心中不經感慨。就在這時,滿穗挪了挪手,好像找著什麼。嘴臉嘟囔著
滿穗:唔,良爺呢,嗯?良爺呢。
滿穗醒過來,望了望,看到了我,笑臉一紅。心許是覺得有些尷尬吧,頭馬上扭向窗外,好像在看著什麼似的。
滿穗:誒呀,良,良爺早上好啊,今天早上天氣真好啊。嘿嘿,你說是吧?
我笑了笑,情不自禁覺得心中暖暖的。
良:emmm是的呢。你打算今天幹什麼?
滿穗:還沒想好呢。哦對了良爺,你欠我的命你打算什麼時候還我呀?
這滿穗那皮的性子是一點沒改,居然還勾我下巴對我這麼說話。我或許是想要點男人的自尊吧,而我,居然勾了滿穗回去。就在這時,那酒館的小二進來了。我和滿穗幾乎是同一時間回頭望去。
小二:兩位客官,今日的早餐好了!你們現在趁熱……
小二的視角看來,我與滿穗像是快要行事之人一般。
小二:不好意思,二位!小的打擾了你們,你們繼續,小的退下了,有什麼事再吩咐我哈。
說完,這小二快步將房門關上離開。
滿穗:誒呀良爺都怪你,那小二都誤會了!
良:誒!到底誰是先勾下巴的人啊?!我這叫做反擊懂不懂!
滿穗:可是,那樣我,會,嫁,不,出,去,的,吧?
那滿穗故意將後面那幾個字加重了說。
良:哦?是嗎?當初哪個小崽子,在浴室裡面說要嫁給良爺來著?
我不會說暗話,說話通常比較喜歡打直球。這也是為什麼我通常動手不動口,畢竟說理說不過人家。
滿穗:誒呀,良爺!你真討厭啊!
滿穗故作生氣的在良的身上捶幾下胸口。
良:你這小崽子還有害羞的時候了。
滿穗:我現在不小了!現在可大了!還有,不要岔開話題!回答我!
良:看你咯,代我看過那幾個娃以後,你便送我上路吧!這樣我也安心點。
滿穗:這樣啊!我也一起去看看!
不知為何滿穗好好的怎麼生了氣,興許是她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吧。
良:江西那離這挺遠的吧?是在南部還是在北部啊?
滿穗:北部,景陶鎮那附近,紅兒和翠兒大抵也是在那開戲子班。怎麼?你打算先去江西那?
良:是的,西北部現在暫時不怎麼消停,等到稍微安寧下來點吧,再去看看瓊華。話說,你是打算隨我一同去嗎?
滿穗點了點頭
滿穗:那肯定呀,說起紅兒和翠兒,四五個周都沒看到她們了。
良:那隨便吧,依你。現在時候也不早了,稍微收拾一下吧,到時候咱們先去洛陽。找那李將軍要幾匹好馬,方便去往江西。
滿穗:好馬哪裡不都是有的嗎,為何偏偏要去一趟洛陽?
良:沒什麼,你跟著我就行了!
我與滿穗稍微收拾了一下包裹。只不過,令我好奇的是,為何她要隨身帶一個包裹。
良:小穗,你那包裹裡裝的是什麼??那麼神秘?
滿穗:這是秘密!
滿穗衝我做了個鬼臉,看起來逗我一下,很開心一樣。隨後,我和滿穗在酒館簡單的吃了點早餐。便出門準備前往洛陽了。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想把她帶去洛陽呢??我感到我對她的情感很複雜,說不上來的奇怪。我感到我對她的秘密更加的好奇,對她的一些事情感覺更加的敏感……
早上人不算多,大街小巷都算比較冷清。不過早上有些早餐店,也算是給早上的城市添了點煙火氣。
滿穗:良爺,你知道嗎?我這今年來,告訴別人的名字都是“穗”。唯獨只有良爺,我告訴了你真名“滿穗”。我原本想著,讓你知道殺死你的人是誰,但是現在看來,不必了。
良:……
滿穗:良爺,我問你個問題啊,你更喜歡“穗”還是“滿穗”呢?
良:滿穗,我喜歡滿穗。
聽到這,滿穗突然間咯咯咯的笑了。那時候我突然才明白,滿穗再套他的話。不過我倒是無所謂了,更多的是無奈的笑。
到了洛陽,雖然前幾日這裡被李家軍給攻破,不過卻不像其他的反叛軍一樣,燒殺搶掠淫姦婦女。將這裡的王殺掉以後,就開始發放了糧食,實施均田免糧政策。這使得他底下的老百姓都很安穩,沒有出現政治不穩定的情況。
良:穗兒,你看,這一直是我最想要的場景,百姓能吃得上飯,生活安定。目前看來,我算是實現了一半。畢竟這天下很大,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滿穗:是啊,現在臺下太平了許多。如果我的家人們…能看到就好了…
聽到這,我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是啊,如果不是因為我,或許她的家現在還活著,快樂的活著。隨後,我把滿穗拉了過來。
良:穗兒,對不起,我會用命去償還你的。
滿穗:嗯……
我和滿穗走在洛陽城中,走啊走,到了皇府面前。我還記得,上一次和小崽子一起來原本是要刺殺豚妖的。不過,如今來只不過是看看李將軍整日在幹什麼罷了吧?
良:穗兒,進去看看吧?
我拉起滿穗的手對滿穗說。
滿穗:好。
進了皇府,我拉著滿穗直接去往大殿,順手帶她認認老熟人。
李闖將:誒呀,小良回來了啊,旁邊這位是?哦~弟媳弟媳對吧。
良:李哥,別瞎鬧啊,沒這回事。
李闖將:誒呦,你這小子,別忘了你九年來都念叨什麼啊。
良:李哥!打住!別說了!
李闖將:好好好,不說了。你們來洛陽這幹啥啊?你總不能說是為了和穗結婚吧?
李闖將挑了挑眉,把我拉到一旁悄悄對我說。
良:李哥,你別鬧了,主要是帶她看看你這老熟人罷了。
李闖將:行行行,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走?
良:明日中午吧,我和穗兒去一趟江西。
李闖將:好的,諾,這錢給你,別不收!這是給滿穗的!
李闖將拿出了差不多能有三兩銀子的重量的袋子,把它放我衣錦裡。我也不太好拒絕,只能給它收下了。
李闖將:你和那滿穗還能不能再演一次影子戲啊?材料什麼時候給你備好,咱們這手底下的弟兄也不容易,整日隨我們奔波打仗。能看這一回影子戲,說不好就沒下一回了。
良:我可以試試,穗兒她不會拒絕的。
李闖將:好,那就那麼說定了!別失約哦!
晚上,李闖將不怎麼在意什麼禮數,對於那些宵禁什麼的,屬實不理解。所以晚上也開放的很,路上人不算多,但也不算少。
當我們站在臺上的時候,那底下已經圍滿了我們昔日奔波的兄弟,他們都是來捧場看戲的。
良:穗兒,準備好了嗎?
滿穗:嗯,良爺,我準備好了。
滿穗:只~見那~關公………
人很多,一輪演不完,大概演了七八輪吧。演的過程中,不知道是誰把我和滿穗給說出去了,底下人大部分是邊笑邊看的,不知在笑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