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2天前,一位名叫LIZHONGYI的孩子诞生在了巴旦尼亚的森林中,他的母亲是一位贤惠的女人,温柔善良,是远近闻名的好妇人。而他的父亲是一位严肃的男孩,为什么是男孩呢?因为他从小把我当作朋友,教会我如何使用弓箭,如何使用双手大剑,以及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巴旦尼亚战士。
我从小就崇拜我的父亲,他是一名伟大的巴旦尼亚战士。他追随着至高王的,在一次次的战斗中存活下来,成为了一名值得信赖的老兵。他的弓箭使用得很好,据说百发百中,他的大剑也使用得不错,三步之内取敌人首级。他就是这样一位优秀的士兵,在我十七岁那年他回到了我身边,用一年的时间教会了我他的毕生所学。
可是在我十八岁那年,瓦兰迪亚的王--德泰尔,发动了对巴旦尼亚的战争。当德泰尔带着瓦兰迪亚冠军骑士一次次的击败森林军队时候,巴旦尼亚的至高王还是灰心了。他带着残军败部来到我们村庄时,我的父亲毅然加入了至高王的部队,他与至高王在篝火旁谈了很久,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了......第二天德泰尔的铁骑来到村庄前,他们一遍一遍的叫着至高王的名字,几百人的声音如同死亡的丧钟,击打着森林军队的内心。终于,我的父亲,巴丹尼亚的英雄,拿起放在家中早已落尘的弓,将双手大剑别在腰间,与至高王一齐走出了家门。我知道他要干嘛,我眼眶红了,我喊了父亲的名字,他怔了怔,回头对我说“照顾好妈妈”就转头出去了。我被母亲拉住,那个温柔的女人十八年来第一次凶我,他让我走,走得越远越好,走到北边的斯特吉亚去。当我向着家门后走去,我的母亲叫住了我,对我说“我爱你,照顾好自己”。那个温柔了十八年的女人,拿起了灶台旁的父亲的佩剑,随着父亲出了门。她是这么温柔,是那么的美丽,怎么能卷入战争呢?直到如今我也会想起这一段场景,梦到她,梦到我的父亲,他们总是希望我能够活下去,但少年总是后悔那个夜晚的懦弱,也许和父母一起战死,也算得上是一种荣耀......
我逃到了斯特吉亚,我成为了流民,我被处处看不起,可能这就是懦弱的代价吧...直到我遇见了那个女人--科林,他从土匪手中救出我,如同一道光将我的生活照亮。我开始跟着她,一边打磨着自己的技术,一边保护着她,说起来那段时间就像是唐三藏和傻猴子,唐三藏走去西天的路上,傻猴子远远地在后面跟着,即使唐三藏打骂傻猴子,说着我俩本不同路,可是傻猴子依旧跟着她,远远地,即不靠近也不远离......随着时光的流逝,在我21岁那年,我已经成长为了斯特吉亚的王侯,我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国王很器重我,将斯瓦纳许配给我,我重新有了家.....
斯瓦纳很温柔,也很美丽,看着她我总会想起来那个夜晚,我的母亲让我走远的夜晚,我永远记得冠军骑士的铁蹄声,也记得德泰尔的脸。终于我回到了我的家乡--巴丹尼亚,我回到了家乡,回到了那个小村庄。但我的父亲、母亲早已不同往日在家中等候着我,我终究还是孤身一人...我的眼泪不自觉地留了下来,我看着熟悉的一切,却如同一把把利刃刺进我的心里,翻搅着我的伤口,我想他们了......
当我走出家门,对面走来一位巴丹尼亚老兵,他是那场战役存活下来的人,他一边腿已经截肢了,靠着装死才躲过一劫。我同他聊了很多,也知道最近家乡发生的事情,大家早已从战争中恢复,但直到最后老兵提及了那场战役,至此我才得知那天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
“德泰尔应该是来找我的,终究还是来了,毕竟两年前我射杀了他的王公。”“别担心,你忘记了吗?我们的巴弓是大陆上最强的单兵了。”“好,今晚我们好好会一会德泰尔这个毛贼,两年前可以打败他,如今也不是不可以。”“共饮这杯酒,即刻出门迎战。”
随后,在战斗中,德泰尔发现了我父亲,召集了百名骑士向着我父亲所在的阵地袭来,势必活捉我的父亲。但我的父亲作为身经百战的老兵,怎么轻易的被活捉呢?德泰尔见形式不对,发话只要捉拿我的父亲即刻停止战争,但军队中许多士兵都曾是我父亲的部下,他们反对此提议并誓死战斗。可这终究抵不过至高王的内心,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趁我父亲射箭时一刀结束了我父亲的生命,将其头颅拿下献给了德泰尔。我的母亲,看见这一幕疯狂的朝着我父亲尸体走去,抱着我父亲的身体大声痛哭。后来的事情就是德泰尔走了,带着铁骑走了,至高王也走了,走的时候要求大家对此守口如瓶,只是可怜了我的母亲,他带着我父亲的尸体朝着远处走去,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这成了一个谜......
“小子,这就是那天晚上的真相,什么至高王,不过是一介匹夫而已...”
我沉默了,我带着我的军队离开了。走在森林中,我的心情没有任何波动。天空下起了雨,噢,原来已经深秋了......“报告将军,前方是马鲁纳斯,需不需要进去休整?”我摆了摆手,示意大家继续行军。当军队准备离开马鲁纳斯的领地范围内时,我发现了至高王的行踪,他正在打猎,他带的部队不多,我想机会来了。
我走向前打招呼,他看到了我但没认出我,还称呼我为朋友?我示意手下包围他们,他似乎发觉了什么,来自从军多年的嗅觉,他问笑着看着我说“我们本应该和平,你不想双方爆发战争,让人民受到伤害吧。”我嗤笑一声,好一个口口声声的人民,我倒是想问他我的父亲为什么不是他的人民?我的铁骑包围了他们,亦如之前德泰尔包围我父亲一样,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的军队溃不成军,很快就被我打散了。至高王成为了我的阶下囚。在众多俘兵中我见到了科林,那个曾经救过我的女人。我知道至亲失去的痛苦,即使我爱过她,但我依旧在巴旦尼亚的雨夜,在科林面前,将至高王的头颅斩了下来。身边传来科林撕心裂肺的哭声,我摆了摆手示意手下放了科林,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似乎也成了那个“德泰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