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來源於命運系列可收集官方故事書，內容量大，如有錯漏之處，懇請指正！
距離天命2上架steam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年半的時間，而這恰恰也正是命運故事快速充實的一段時期。棒雞用長達近八年的時間，佈局了一個巨大的“反轉”：守護者從一邊倒地擁護光能、對抗暗影，轉變為積極嘗試接納暗影力量；光能和暗影並不是正義和邪惡絕對意義上的代表；人類真正的敵人究竟是誰……在邪姬魅影到來之際，這些疑問將正式進入我們的視野，命運故事中蘊含的矛盾與衝突也將前所未有地精彩。
本文是一篇個人分析向的命運劇情探討文。自一年多以前我開始在小黑盒上開始寫文以來，我個人通常會在介紹劇情故事的基礎上，添加一些“描寫性文字”，說實話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能讓文章更好看、更具可讀性。這篇文章我就不加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了，大部分劇情也作略寫處理，一方面是為了控制篇幅，太長也不好讀，另一方面是為了把年五之前所有的劇情梳理一遍，儘量減少其他干擾讀者注意力的元素。當然，這篇文章僅是我個人的分析，並不代表官方立場。
本文與這兩篇文章在內容上有較強關聯：《天命2》命學探討：炎陽詛咒（奧斯里斯
《天命2》命學探討：承受真相（薩瓦圖恩的詭計之網）
過去與現在
命運1的劇情給我們玩家指明瞭一條通往光能的路。從我們進入遊戲開始，機靈以及各位先鋒導師都表現出對光能、旅行者的絕對擁護，除此之外，玩家們在遊戲內也很快能瞭解到命運宇宙最關鍵設定之一“聖城”的來歷，以及與之相關的大崩潰事件和黑暗紀元，在這個過程中，暗影的反面形象很快就被建立起來，光能和暗影的衝突在此階段體現為“正義”與“邪惡”的對抗，而這個對抗在奪魂之王(The Taken King)DLC中達到高潮：代表殺戮、邪惡的歐里克斯為了給同樣作惡多端的克洛塔報仇而來到太陽系，我們守護者代表和平、正義親手抹殺了這位神靈。之後的鋼鐵崛起(Rise of Iron)DLC則填充了命運1時間線之前的黑暗紀元的故事，並同時強化了光能、聖城的正面地位。天命2的開篇劇情“猩紅戰爭”的主線延續了這種劇情基調，蓋歐作為絕對意義上的反派，企圖搶奪旅行者的光能。守護者第一次體驗失去光能的痛苦，也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人類堅韌不屈的意志，最後旅行者復甦，迸裂的光能徹底擊碎了光能化的蓋歐，拯救了聖城和人類。
但在主線劇情之外，棒雞已經埋下了伏筆。土衛六的“薩瓦圖恩之歌”打擊中，守護者首次面對薩瓦圖恩的蟲群；歐洲無人區的“暗影之湖”打擊以及之後推出的木衛一“潰爛的核心”打擊中，守護者與傀儡軍團作戰，並逐步得知了傀儡軍團新主人的身份——薩瓦圖恩。戰爭思維DLC中，蟲神這種地位僅次於光能和暗影的神格生物首次出現，此前一直僅存在於故事書中的各位邪魔族神靈逐漸走上天命2劇情的舞臺，以薩瓦圖恩為軸的劇情線由此鋪開。
薩瓦圖恩劇情線在遺落之族DLC中用一種更隱晦的方法體現了出來。遺落之族的主線，即紛爭海岸劇情，是幽夢之城劇情的序章。在瑪拉·索維隱入上維世界之後，歐頓·索維就開始逐漸腐化，他的腐化最終導致了嗤魅族的誕生和長老監獄的暴亂。後來我們知道，歐頓在腐化過程中所聽到的“來自瑪拉的訊息”都是魅痕的偽裝，目的是誘使歐頓來讓自己重獲自由。自然而然地，守護者應瑪拉的邀請，進入了幽夢之城。在最後一願突襲中，魅痕沒能逃出幽夢之城，被守護者協力擊殺，然而幽夢之城劇情並沒有隨之結束，破碎王座以及詛咒的三週循環機制，進一步揭露了幽夢之城詛咒的背後推手——薩瓦圖恩。
從時間上來講，薩瓦圖恩和魅痕達成協議的時間，可能也正與歐頓開始腐化，太陽系各星球遭到薩瓦圖恩邪魔族、傀儡進犯的時間相符，而所謂的最後一願，則很有可能是前去討伐魅痕的六位守護者許下的願望，薩瓦圖恩憑藉自己的智慧給魅痕佈下了陷阱，魅痕在薩瓦圖恩的指使下引誘守護者許下“保護幽夢之城”的願望，從而以魅痕自己的死亡為契機，打開幽夢之城的結界，薩瓦圖恩便可探尋幽夢之城隱藏的秘密：覺醒者的故鄉，一個充滿光能和暗影、時空扭曲的小宇宙——“兩儀界”。守護者和幽夢之城的一眾海盜軍戰士們便被困在循環中，不斷為了保護這個秘密而進行重複的犧牲。
到遺落之族為止，薩瓦圖恩線的劇情主要圍繞著薩瓦圖恩本人與她體內的蟲神“永飢者厄爾”的爭鬥展開。厄爾向薩瓦圖恩索取“貢品”，薩瓦圖恩必須用詭計和殺戮來滿足它，但是蟲神又有一條基本的規則：隨著宿主能力的增強，蟲神的飢餓也會隨之增長。這條規則其實是暗影邏輯的側面體現，能在這樣近乎於悖論的法則之下存活的種族或許只有Vex一種。歐里克斯給出了自己的答案，他選擇親自弒殺自己的蟲神“阿卡”，用蟲神的法則終結蟲神自己，但事實證明了，即使是走上了暗影所謂“邪劍守則”巔峰的歐里克斯，竟然也無法戰勝光能的僕從。薩瓦圖恩在與厄爾爭鬥的過程中，試圖找到不同於歐里克斯的另一種解法，她的初步嘗試是進入Harmony文明旁邊的黑洞，如此一來自己就能在時間流逝相對緩慢的黑洞中，收取黑洞視界之外的“貢品”。然而這種作弊的伎倆很快就被蟲神厄爾察覺，蟲神相應地提高了要求，薩瓦圖恩意識到，如果按照蟲神的法則，自己必須從詭計、欺騙、殺戮中獲得貢品，而針對蟲神本身的詭計卻不在規則允許的範圍之內，那麼有朝一日薩瓦圖恩必定無法滿足蟲神日益膨脹的胃口，最終淪為蟲神的囚徒，而這樣的結果肯定是薩瓦圖恩最不願看到的，既然蟲神之力有其自身固有的弊病，那拋棄蟲神，轉而尋求其他力量來源似乎就成了目前唯一可行之舉。薩瓦圖恩線劇情下一階段的轉折因此而生。
年三DLC暗影要塞的劇情一方面仍然圍繞著薩瓦圖恩展開。薩瓦圖恩背棄蟲神的行為必然會冒犯暗影，因此暗中剷除自己將來的敵人，也就是暗影的僕從們，對薩瓦圖恩而言是首要之事。主線劇情中，薩瓦圖恩唆使哈什拉頓建造猩紅高塔，向守護者發起挑戰，於是借守護者的“刀”，薩瓦圖恩清除了哈什拉頓以及一系列歐里克斯麾下“隱秘蟲群”的高層貴族。光暗的天平逐漸傾斜，暗影終於決定親自入場了。
暗影要塞主線結局中，我們初次踏入陰森的暗影金字塔戰艦，並接受了暗影的第一份禮物——“未知神器”。這顆暗銀色球體早在黃金時代就已潛伏於月球深處，曙光小隊在月球K1啟示區挖到的東西也正是這個球體。曙光小隊在神器的侵蝕下全軍覆沒，而克洛維斯·布瑞一世卻憑他超乎常人的智慧，理解了神器發出的信號，並在它的指引下找到了位於木衛二的暗影雕像。我們也和克洛維斯一樣，跟隨神器的信號，再次進入黑暗花園，通過暗影給我們設置的一連串“考驗”後，神器的信號最終指引我們來到了另一座暗影雕像面前，一把充滿暗影的奇異武器“神性”也再一次現身。通過暗影要塞主線和救贖花園突襲，暗影向我們重申了那個最經典、最關鍵的論斷，即“光與暗本為一體，不可分割”。至此，天命2劇情的另一條軸線——暗影線成型，開始與薩瓦圖恩線的劇情並行。
暗影第一次降臨給人類帶來了大崩潰，而暗影第二次降臨卻帶來了饋贈。當薩瓦圖恩的叛舉初露端倪，暗影就發現了潛在的危機，守護者作為傳統意義上的暗影對立面，現在卻變成了暗影必須要拉攏的對象。但要想打破這層隔閡並不容易，除了我們玩家守護者之外，暗影也與其他人進行過交流，瑪拉·索維、埃里斯、奧斯里斯、艾可拉等等皆在此列。影臨賽季中，暗影通過銀翼之樹傳來訊息，當然，訊息內容還是老一套說辭，我們玩家在遊戲中也聽到過很多遍。薩瓦圖恩派諾克里斯來干擾我們與暗影之間的通訊，但是這只是徒勞之舉。
正如暗影所承諾的那樣，年四凌光之刻DLC發佈時，它親自來到了太陽系，賦予了守護者冰影力量。這是一種直接與暗影相聯的力量形式，但其源頭卻是“守護者的內心”，暗影無疑是想再次旁敲側擊，暗示光能暗影二者的同質性，而真正承載了大部分劇情內容的是年四各賽季的劇情。從狂獵賽季開始，以奧斯里斯在月球被希烏阿拉斯伏擊為線索，薩瓦圖恩和暗影之間的矛盾快速激化，隸屬於暗影一方的希烏阿拉斯在上維和現實位面對薩瓦圖恩展開了曠日持久的追殺，薩瓦圖恩佔據了奧斯里斯的軀體，潛入高塔，暗地裡組織安排了一系列行動，以圖削弱暗影和人類勢力，坐收漁翁之利。與此同時，薩瓦圖恩還藉助奧斯里斯的身份，挖掘了許多太陽系的機密，比如卡巴爾光能枷鎖裝置、憂愁王冠和蛛王收藏的死去機靈。可以說，在整個年四的故事中，我們守護者僅充當了推動劇情的作用，並且從結果來看，我們的所作所為基本沒有超出薩瓦圖恩的預料，但是這並不是說守護者在薩瓦圖恩的詭計面前輸得一敗塗地，我們在邪姬魅影到來前，仍然為人類爭取到了三位強大的盟友——查厄託、米瑟拉克斯、瑪拉·索維。
人物
對於薩瓦圖恩來說，查厄託是一道關鍵的抵禦希烏阿拉斯暗影軍隊的防線；對人類而言，查厄託同樣扮演了相當重要的角色。賽季預告片顯示，年五第一個賽季的劇情將圍繞查厄託以及她所掌握的卡巴爾光能枷鎖科技展開，而且在預告片中，我們能看到查厄託囚禁的光明邪魔族“樣本”。在之前一段時間放出的數個預告片中，棒雞一直在強調“奪回光能”這個任務，這就說明邪姬魅影給我們帶來的第一個問題就是“薩瓦圖恩是如何奪取光能的”。按目前我們所知道的劇情信息來看，光能作為命運宇宙的“原初力量”之一，是無法被強奪的，蓋歐的失敗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但是事實是否真是如此？蓋歐的智慧與薩瓦圖恩顯然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如果薩瓦圖恩確實掌握了某種方式，強奪了旅行者的光能，甚至欺騙了旅行者，將光能“騙”了過來呢？
但是，預告片中還有提到，棒雞目前有意地在把光能與正義這兩個概念之間原有的聯繫給割裂開，也就是說，在接下來的劇情中，光能有極大概率會背離“正義”，即做出對人類不利的事情。我個人猜測，如果“旅行者主動將光能賜予薩瓦圖恩”，那麼這應該是最能體現棒雞這一理念的選擇了。薩瓦圖恩顯然不是人類的朋友，而旅行者假如為了招攬更多手下，選擇同樣地將光能賜予薩瓦圖恩，那旅行者原本的正面形象就能迎來一個180度的反轉。當然，這是我的猜測，真相如何，我們只有在蘇生賽季的賽季劇情中才能知曉了。
位於薩瓦圖恩王座世界的旅行者
米瑟拉克斯是我們的另一位盟友。永夜賽季期間，薩瓦圖恩用永夜模擬給光能氏族入住聖城創造了契機，米瑟拉克斯有能力打開Vex網絡，讓守護者得以“行走於”Vex網絡世界中。最後，守護者看似成功擊敗了奎利亞，但或許奎利亞的死亡也在薩瓦圖恩的計劃之中，而據米瑟拉克斯所言，Vex一直在通過永夜模擬汲取光能至網絡世界，持續數週的永夜模擬可能足以讓奎利亞積蓄充足的光能。對我們人類來說，米瑟拉克斯無疑是彌補了人類科技短板的關鍵人物。Vex這個種族作為花園遊戲的唯一贏家、暗影法則的最終勝者，在年五的賽季劇情中很有可能作為暗影的代言人之一出現，它們是敵是友猶未可知，到那時我們恐怕要再次求助米瑟拉克斯，才能解決Vex的危機。
神隱賽季為我們帶回了闊別一年的瑪拉·索維，作為行走在光暗衝突最前沿的人物之一，瑪拉和埃里斯一樣，是守護者接觸暗影的重要橋樑。在剛剛更新的神隱賽季終局事件“驅魔”中，薩瓦圖恩的蟲神被分離，奧斯里斯得以回到高塔，而蟲神這一極其重要的暗影神靈，正是交由瑪拉掌控。瑪拉從歐里克斯超靈，也就是與蟲神阿卡有著相似力量的攻擊中存活了下來，她能在被俘虜的蟲神身上研究出更多知識，或許包括能為守護者所用的另一種暗影力量形態。
身處疑似邪魔族老家蟲群據點(Fundament)的三位蟲神：尤爾(Yul)、艾爾(Eir)、厄爾(Ur)
除了以上三位在年四佔據主要篇幅的人物外，艾可拉、埃里斯，甚至浪客等經典暗影小分隊成員都極有可能出現在接下來的劇情中，僥倖生還的奧斯里斯在與薩瓦圖恩零距離相處的過程中想必也獲得了很多我們所不知道的、有關薩瓦圖恩本人的秘密。相對地，薩瓦拉、薩拉丁、沙克斯、聖-14等幾位目前為止仍對光能和高塔保持絕對忠誠的人物則可能擔任引出高塔內部矛盾，或是激發人類與其他盟友間糾紛的角色，可能劇透警告這把手槍的故事“有人要死了”，指的就是他們之中的某一位……
天選賽季前兆本劇情中，卡魯斯試圖用憂愁王冠和嗤魅再次與暗影溝通，然而他本人徹底神形俱滅，留下了一飛船的嗤魅自爆怪和被遺棄的倒黴蛋們。卡魯斯究竟去哪兒了？從卡魯斯文士的記載來看，卡魯斯這回是真的和暗影融為一體了，前兆boss交流核心使用的“亡者的聲音”中也包含了卡魯斯的聲音，二者互相映證，卡魯斯可能確實得償所願。年五第一個raid，守護者將進入墜毀於薩瓦圖恩王座世界的金字塔戰艦，我們將要面對的敵人是暗影最忠實的信徒，有沒有可能暗影化的卡魯斯也會出現在raid中呢？我們還需要注意到，薩瓦圖恩回收了格利康上的憂愁王冠，而這頂王冠的功能類似一個無線信號傳輸裝置，卡魯斯能用憂愁王冠與暗影進行溝通，那麼薩瓦圖恩今後會不會也將同樣使用它與暗影、或是旅行者進行溝通呢？
傀儡和嗤魅軍團的首領、暗影旗下頭號大將希烏阿拉斯是我們要在年五甚至更長時間內對付的大敵，她和她的軍隊很有可能參與到年五raid之中。藉助暗影的力量，傀儡和嗤魅實際上是一支可以像守護者一樣無限復活的軍團，而在神隱賽季的碎裂領域活動中，我們得知嗤魅已經演化出了某種“文化”，甚至還在開辦“試煉儀式”。往前追溯，遺落之族主線劇情中，在空洞巢穴倒下的“狂熱者”費克魯以及其他七位嗤魅公爵是否已經真正死去，我們好像還沒有得到確認，薩瓦圖恩王座世界中的嗤魅首領會不會和當年的嗤魅公爵有關？經歷了驅魔儀式失敗的希烏阿拉斯一定會更猛烈地報復薩瓦圖恩，如此一來，某種程度上守護者還和薩瓦圖恩達成了共識——當我們共同面對希烏阿拉斯和暗影的時候。
烏鴉，一個揹負了前世血債的守護者，無論是他身為歐頓·索維的前世還是他身為守護者的現在，烏鴉都是一個與暗影有著說不清道不明關係的特殊人物。在薩瓦圖恩的斡旋下，烏鴉回到了高塔，並在一整年時間內充當了薩瓦圖恩的“副手”，甚至於隼月本中，薩瓦圖恩與歐洲無人區黑暗森林中旅行者碎片的交流也利用烏鴉作為“媒介”，這同樣給了我們玩家獲取隼月的機會。神隱賽季中，薩瓦圖恩給烏鴉灌輸了歐頓·索維的記憶——這讓烏鴉陷入了巨大的痛苦。烏鴉離開了幽夢之城，前往金星去進行“自我考驗”，他確實獲得了來自歐頓的全部記憶，但他更想證明自己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入魔的暗礁王子。後來，在艾可拉的安排下，烏鴉以中介人的身份去到了查厄託的議會中，我們也將在蘇生賽季劇情中再次看到烏鴉。但話說回來，烏鴉與先鋒目前的關係是薩瓦圖恩一手安排的，烏鴉本人也肯定不會缺席這場針對薩瓦圖恩王座世界的冒險，而薩瓦圖恩自然不會白白浪費掉自己的一顆棋子，年五薩瓦圖恩和烏鴉會再次相遇，薩瓦圖恩將會在他身上設下更多的詭計，如何幫助烏鴉戰勝心魔，是我們玩家要解決的一個問題。
目前我能想到的年五主要人物大致就是這些了。其實除了以上這些人物之外，諸如邪魔族小靈通託蘭、佩特拉等次要角色也可能會或多或少地參與到年五的劇情中去。艾可拉的隱秘者於年四一整年中都在秘密進行針對暗影守護者的調查（術士阿諾爾是該項目的主要領導），當薩瓦圖恩的現身帶來更多暗影之時，這些隱秘者很可能無法繼續藏在幕後，而不得不與我們以及其他擁抱暗影的守護者們正面對峙。
薩瓦圖恩王座世界隱藏的秘密遠不止預告片提到的那些。邪魔族機靈雖然效忠於光明邪魔族，但依照目前設定來看，這些機靈應當具有各不相同的個性，我們沒準可以在薩瓦圖恩王座世界中與某些邪魔族機靈進行互動，甚至由這些邪魔族機靈來推動部分劇情的發展。
我們知道薩瓦圖恩雖然是為了服務光能而建造了王座世界，但這個世界本身卻是用暗影建造的，能揭開王座世界隱藏區域和信息指示的“深視”能力可能就是暗影為了對付薩瓦圖恩的詭計而特意送給守護者的禮物。薩瓦圖恩本人經常以虛空術的形態示人，但我們也從一則預告片中看到，火刀獵也是薩瓦圖恩可用的職業之一。土衛六“薩瓦圖恩之歌”打擊中，妙子-3所在小隊被薩瓦圖恩的魔眼全部轉化為了虛空光能水晶，打擊本中一些黃血女巫“薩瓦圖恩侍女”也反常地擁有虛空屬性護盾，可能薩瓦圖恩從那時起就已經盯上了虛空，她對虛空的使用也或許比其他屬性更加熟練。
薩瓦圖恩王座世界一角，以及天空中幾顆疑似邪魔族老家蟲群據點(Fundament)衛星的星球。薩瓦圖恩的王座世界或許以蟲群據點為摹本而建造。
“奪回光能”只是我們探索王座世界的第一步，除了上文提及的“薩瓦圖恩如何奪取光能”之外，薩瓦圖恩的下一步計劃也是我們要探究的問題。在年五預告播片中，棒雞宣佈了新的DLC計劃：年七“終焉之形”。把邪姬魅影、光隕之秋和終焉之形三者結合起來看，我個人得出了這樣的結論：據棒雞高級敘事主管所說，既然薩瓦圖恩並不會像伊拉莫斯那樣直接死在DLC中，她將作為天命2目前為止塑造最完整的反派繼續存在更長時間，那麼光能是否就是薩瓦圖恩野心的終點？當薩瓦圖恩見識過光能和暗影這兩個奠基了命運宇宙的力量之後，她會不會同背叛暗影一樣，背叛光能？更進一步，背叛光能，促成“光隕之秋”後，薩瓦圖恩是否會嘗試超越光能和暗影，做真正的“終焉之形”？迄今為止我們所知道的是，“終焉之形”是由暗影創造的一個概念，是邪劍守則的另一種體現，簡單來講就是“一切存在都不復存在的最終形態”。這個宇宙本身就不該存在，花園才是暗影的歸宿，而花園的“終焉之形”正是暗影邏輯的完美執行者Vex。但是我們可以確定的是，預言地牢指引系列護甲的故事已經向我們明示了光能和暗影相輔相成、缺一不可的特性，無論最後是誰要定義、或是要成為這個所謂的“終焉之形”，我們玩家一定不會讓這個“終焉之形”走向屬於暗影、光能抑或是薩瓦圖恩等任何一方的結局。
可能這就是守護者的命運吧。我們要守護的東西並非光能、暗影這些形而上的存在，而是我們人類自己和我們所處的這個宇宙。
感謝你的閱讀！
願各位都能在2022年2月23日1點不用排隊準時登錄遊戲。 ——shoTsmiSs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