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做祥子小姐的狗啊。

可是祥子小姐說她喜歡的是初華,我哭了。
我知道既不是狗也不是初華的我為什麼要哭的。因為我其實是初音。
我從沒奢望祥子小姐能喜歡自己。我明白的,所有人都喜歡那個夢想著來東京當偶像的初華,沒有人會喜歡身為豐川傢俬生子而不得不隱姓埋名的初音。
但我還是問了祥子小姐:“我能不能做你的狗?”
我知道我是註定做不了狗的。但如果她喜歡狗,我就可以一直在身邊看著她了,哪怕她心裡想著的永遠都是初華。
可是她說喜歡的是初華。
她現在還在看著我,還在逗我開心,是因為初華還沒有出現,只有我——初音——每天躡手躡腳地從洞裡爬出來,遠遠地和她對視。
等她喜歡的初華來了的時候,我就該重新滾回我的洞了吧。
但我還是好喜歡她,她能在我還在她身邊的時候多看我幾眼嗎?
祥子小姐說接下來的每場Live都要把餘生交付給她。我不知道大家指哪些人。好希望這個集合能夠對我做一次胞吞。

初華還不知道祥子小姐。
我會去把她愛的初華帶來的。
我知道稍有不慎,我就會身敗名裂。
那時候祥子小姐大概會把我的記憶狠狠地從她腦中抹去吧。
那我就成了錯誤的記憶,嘻嘻。
我希望她能把我忘得慢一點,因為我還是好喜歡她。會一直喜歡下去的。

我的靈魂透過窗戶向裡面看去,掛著的鈴鐺在輕輕鳴響,祥子小姐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她的發小三角初華坐在她的身前。壁爐的火光照在她的臉龐,我凍僵的心臟在風裡微微發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