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年代
五個種姓,這是我們的基礎。其中之一至高無上,剩下四個為其提供力量。戰士是山峰之頂,勞工,技工,學者,商人只不過是踏腳之石,是去往山峰的道途。就像昆蟲作為鳥兒的食糧,鳥兒被狼群捕食,狼群又被煙虎屠戮一樣,所有人都滋養著煙虎的戰士,為他們的榮譽獻出自己的血液。——《追憶(煙虎版)》,第121章,第43節,12-24行
不幸的是,奧西斯的後繼者沿用了他的政策,持續不斷的讓其他種姓為戰士種姓輸血。在被後世稱為黃金年代的,數十年的快速發展期中,其他氏族變得越來越富有,煙虎氏族卻越發落後。儘管在每個氏族中,戰士種姓都被認為是高人一等的,但大多數氏族都知道,氏族是一個整體,需要靠技工,科學家,商人和勞工的共同努力才能繁榮發展,戰士種姓和整支氏族都對這剩下的四個種姓有所虧欠。
煙虎戰士卻從奧西斯後上任的一系列見識短淺的可汗那裡染上了蔑視“低等”種姓的惡習。他們變得越來越不重視其他種姓的需求,甚至認為其他種姓不該存在。煙虎氏族在這個相對和平的時代還是隻重視戰爭,最終在經濟發展上逐漸衰敗。
和其他氏族不同,煙虎氏族未能利用從殖民和貿易中取得潛在財富的機會。比如說,與狼之氏族相比,他們殖民的星球要少得多,而且,在殖民一顆星球之後,他們更傾向於將資源投入到建立軍事基地中去。更少的殖民地意味著更少的自然資源,在這種情況下,煙虎氏族沒能取得多少財富,還失去了用額外的資源取得更多軍事優勢的機會。無法創造財富的煙虎氏族只能去奪走其他人的財富。
在整個黃金年代中,煙虎氏族為額外的資源,比如布萊恩儲藏點和較為繁榮的殖民地發起了無數場佔領審判,最終贏得了足以存續的資源。在所有審判中,向郊狼氏族發起的那場是最具軍事意義的:在超限機甲普及之前,煙虎氏族成功的從發明者手中贏得了數臺最為新銳的戰爭巨獸。這一技術優勢讓煙虎氏族在缺少物質財富的情況下保持了自己的戰鬥力。
煙虎氏族對貓鼬氏族的吞併也顯著增加了自己的財產:在被煙虎氏族吞併之前,貓鼬氏族曾是所有氏族所鄙視的對象,他們依賴於使用政治手段而非武力來達成自己的目的,甚至一次在反對氏族議會決議時批評起了克倫斯基的著作。煙虎氏族通過武力贏得了對貓鼬氏族的吸納權,搶走了貓鼬氏族的所有星球和物資,但他們從不使用從貓鼬氏族那取得的基因材料,貓鼬氏族也因此被逐漸遺忘。
這一事件更加強化了煙虎戰士的觀點;即,氏族的權力僅取決於自己的軍事實力,戰士種姓也因此更加蔑視無法上戰場的“低等”種姓成員。
這種日益增長的蔑視情緒使得整支氏族對所謂“自然人(FreeBirth)”的歧視越發流行,在煙虎氏族社會的方方面面,包括戰士種姓中,自然人都受到了差別對待。
在大多數氏族中,人們普遍認為,所謂的“真生者(TruthBirth)”——優生學項目培育出的基因改造士兵才是更加優秀的戰士,會格外優待真生者成員。在煙虎氏族中,這種差別對待還要更加的嚴重,煙虎氏族對允許晉升為戰士的自然人數量進行了嚴格的限制。在奧西斯可汗去世一個世紀後,煙虎氏族軍隊中幾乎沒有自然人的蹤影。
為了彌補隨之而來的人手不足問題,煙虎氏族採取了一種富有爭議性的做法,允許自然人戰士再接受一次額外的職位審判,在兩場審判之後取得加入軍隊的權利。
在煙虎氏族中,所有低等種姓成員都對戰士種姓的態度深惡痛絕。其中,商人種姓感到尤其難堪,在他們看來,煙虎戰士一直拒絕承認經濟活動的價值,這令煙虎商人失去了許多對其他氏族的商人來說唾手可得的商業機會。而且,他們還沒有任何表達自己不滿情緒的機會。儘管理論上來說,商人種姓也能向氏族議會提出申訴,但戰士種姓完全控制著煙虎氏族議會,這意味著商人種姓幾乎沒有任何公平審判的機會。
由於缺少發洩對戰士種姓憤怒的渠道,許多商人種姓的成員開始從被允許從事的商業活動中以權謀私。
倫德霍爾姆之亂
這些商人的行為最終還是於2912年在倫德霍爾姆星上東窗事發。倫德霍爾姆(Londerholm)是煙虎在18年前就殖民了的星球。到了2905年,該星球已經成了整個煙虎氏族的糧倉,在煙虎氏族議會的支持下,穀物和牲口源源不斷地從這顆星球運出,出口到其他煙虎星球上售賣。
不出所料的是,氏族議會以他們一貫的差別對待態度將大多數農產品優先提供給了戰士種姓。然而,負責運輸貨物的商人們將總是會竊取一定數量的食品,以供其他種姓成員使用。
儘管大多數農產品都用於出口,倫德霍爾姆的農民還是能用一種無人問津,產量充足的作物——喬拉赫(Cholach)來養活自己和家人。喬拉赫是一種富有營養,風味強烈的根莖植物,在貧瘠的土地中也能大量生長。
然而,2912年秋,一種神秘的傳染病襲擊了這顆星球,把農民們的主食變成了一種腐爛且無法食用的物質。為了不被餓死,倫德霍爾姆的勞工種姓向氏族議會派去了代表,請求讓他們將三分之一的出口作物自己留用,勞工們認為,這能最低限度的滿足倫德霍爾姆人民的需求,直到第二年作物收成,然後一切恢復如初。
然而,氏族議會還是拒絕了這個合理的請求,並且斥責了勞工階層為自己求情的行為:他們居然想讓最為高貴的戰士為勞工放棄屬於自己的權利,這是無法接受的,光是提出這種方案都應受到譴責。
幾天後,一群絕望的本地人襲擊了沃斯托克(Vostok)市的太空港,試圖阻止飛船將珍貴的貨物帶走。被這種行為激怒的時任可汗伊安·穆恩(Khan Ian Moon)命第181戰鬥星團控制了倫德霍爾姆的所有太空港,在飛船把所有貨物帶走前,他們一直嚴加看管。最後一批貨物也被帶走後,可汗更是讓181星團摧毀了整座沃斯托克市。
可汗穆恩的殘暴行徑震懾住了勞工種姓,他們只得忍氣吞聲。更糟的是,煙虎氏族的商人種姓也即將遭受滅頂之災。在控制住了沃斯托克的太空港後,戰士們仔細查閱了過去的貨物清單,發現商人們一直在中飽私囊,拿走了許多貨物。
在發現這一背叛行徑後,可汗穆恩和氏族議會宣佈,倫德霍爾姆的商人以後不能從運輸農作物的過程中獲得任何利潤。除此之外,作為一個整體,商人種姓要向氏族議會支付相當於整個種姓財富一半的賠款,這是由議會中某些戰士種姓的成員共同決定的。
即使是最為樂觀的估計都顯示出該賠償將導致近三分之二的商人直接破產。當商人種姓的代表要求氏族議會為如此嚴厲的懲罰做出解釋時,議會只是冷酷的回答道:商人種姓犯有盜竊,以及煽動倫德霍爾姆勞工叛亂的罪行。
本就因喪失商業機會而不滿的商人種姓終於出離憤怒,公開爆發了叛亂。在殖民星球阿特柔斯(Atreus)上,由寶石商人組成的當地居民拒絕讓一艘載有兩支屬於第一猛虎遊騎兵(The First Jaguar Cavaliers)的三連星小隊的運兵船登陸。
然而,他們還是自行登陸到了地面上,然後肆虐了該星球的首都,摧毀了每一座建築,殺死了任何試圖阻擋他們的平民。驚恐中的倖存者向氏族議會上訴,引用了氏族中的寬恕權,以及尼古拉斯·克倫斯基著作中有關戰士應維護正義的片段。
然而,可汗伊安·穆恩並沒有懲罰手下的戰士,反而公開讚揚了他們懲罰膽敢拒絕機甲戰士請求的,叛亂商人們的行為。之後,在可汗的命令下,猛虎遊騎兵處決了這座城市中所有的商人種姓成員,以及他們的家人,然後將除了太空港外的所有建築物都夷為了平地。
為了避免這種“不自然”的叛亂再次發生,可汗穆恩正式剝奪了低級種姓那少的可憐的自治權,將所有的政治權利移交給了戰士種姓。幾個可汗在氏族大議會上對穆恩發起了質疑,穆恩卻回覆說,每個氏族都應在沒有外部干預的情況下處理自己的事務,如果其他氏族能夠介入煙虎氏族的內部爭端,那任何氏族都可能以任何理由干涉其他氏族的事務。在這種暗含威脅的話語下,其他可汗退縮了。
十字軍的呼喚
我們在黑暗中游蕩時,是他給了我們目標;隱藏的希望,是我們神聖的職責,召喚著我們,讓我們回到家園;就像我們的父親告誡我們,以及他的父親告誡他的那樣;我們是全宇宙的救贖者,地球是我們的天堂,我們將發起解放之戰。——《追憶(煙虎版)》,204章,第6節,29行。
在整個29世紀和30世紀中,煙虎氏族都在政治和經濟上落後於其他氏族。甚至他們引以為傲的軍事實力也開始落後,因為其他氏族的科研實力更強,能研究出更加強大的武器。煙虎氏族唯一的優勢只有還能源源不斷的產出具有嫻熟戰鬥技巧,高度致命的戰士。然而,這一優點也可能變成他們的負擔。
氏族的比武審判系統,以及其他不可打破的公約都是為了將戰爭帶來的破壞性限制在可接受的範圍內,避免大型全面戰爭的爆發。對於煙虎氏族來說,這種制約限制了他們取得榮譽的機會,由於缺少與其他氏族戰鬥的機會,煙虎戰士將目光投向了唯一一個可能為他們帶來挑戰的目標——內天體。
儘管氏族一直都有返回內天體的理論基礎——克倫斯基將軍提出的“隱藏的希望聲明(Hidden Hope Doctrine)”,但煙虎戰士是第一批將這一聲明解讀為對全面戰爭的號召的人。
在30世紀的前幾十年裡,氏族成員在腦中將許久未見的內天體幻想成了比氏族空間好的多的,天堂般的世界,內天體人則成了不配在天堂中生活的野蠻人。利用這種普遍的不滿情緒,煙虎可汗公開宣佈,返回阿列克桑德爾和尼古拉斯的家園——內天體的日子就要到了。
他們說:作為一個全新的種族,氏族已經洗淨了屬於舊世界的汙穢,現在,我們必須拿起自己與生俱來的,神聖的權利,征服每一個由五大家族的汙穢後代所殖民的星球,將真正的,氏族人體現出的人性帶回到他們應得的世界中去。氏族必須馬上發起對內天體的聖戰,而且不是在幾代人的時間,或者模糊不清的”某天”之後,發起聖戰的時間就是現在。
煙虎氏族的號召將整個氏族分裂成了兩個派系,煙虎氏族,以及他們的支持者開始稱自己為“十字軍派(Crusaders)”,那些反對開戰的人則自稱為“守望者派(Wardens)”。其中,狼之氏族是最為聲名顯赫的守望者派,這一事實使煙虎氏族得到了狼之氏族的長期死敵——翡翠隼氏族的熱烈幫助。翡翠隼氏族早就和煙虎氏族一樣,對富有且相對開明的狼之氏族感到不滿。在30世紀最後的30年裡,煙虎和翡翠隼開始在每顆氏族星球的大街上展開鼓勵入侵的宣傳活動,在氏族空間的每個角落收穫了不少支持者。
到了3000年,即使是具有巨大影響力的狼之氏族也無法阻止十字軍派的行動,入侵問題終於被提上了氏族大議會的議程。
狼之氏族的可汗——克林·沃德(Khan Kerlin Ward)在會上提出了著名的妥協方案——將沃爾夫的龍騎兵(Wolf’s Dragoon)送往內天體,直接搶了煙虎氏族的風頭。
煙虎可汗馬上表現出了強烈的反對情緒:首先,這個計劃是由狼之氏族提出的,對於煙虎氏族的戰士來說,光是這一事實就足以成為反對的理由了。更糟的是,他們居然想讓“骯髒的自然人”去觀察內天體的軍事情況。在煙虎人的腦海中,如此重要的任務只能由真生者戰士去執行,只有他們才不會背叛氏族。
儘管煙虎可汗強烈反對,大議會還是在投票表決後通過了狼之氏族的計劃。在投票中輸給“毫無骨氣“的狼之氏族令煙虎對狼之氏族的厭惡升級成了公開的仇恨。
狼網檔案:07765-ER3-21/31/7
烏瑞克·克倫斯基向阿納斯塔修斯·法特發送的秘密報告
我第一次遇見里奧·紹爾斯時,正領導著自己的重型三連星小隊與他的突擊型三連星小隊在寧靜星(Tranquil)上戰鬥。我甚至不記得那時我們在為何而戰了,但結果比原因更加重要。那天,我成為了勝利者,但我在戰鬥中幾乎失去了小隊裡所有的超限機甲。星辰上尉里奧·紹爾斯是個極為堅毅的戰士,我從未想過一個如此年輕的戰士能以這種方式去戰鬥。
過了幾年後,我們又在理想鄉的一場錦標賽上碰面。這時,那位年輕的上尉已經升格成了銀河指揮官,他向我袒露,自己有著成為氏族可汗的野心。為了贏得我的支持,讓我去攻打他晉升道路上最大競爭對手控制的麒麟星(Kirin),里奧承諾將利用自己在狼族十字軍中的影響力,讓我取得銀河指揮官的職務。
然而,即使是那時,沒有接觸過什麼政治思想的時候,我也對十字軍派的政治操弄毫不感冒。我拒絕了他的提議,並祝他成功。當時看來,里奧似乎並沒有因我的回絕而感到不滿,不過,後來發生的一系列事件還是讓我懷疑自己是否在當時冒犯到了未來的可汗。
里奧·紹爾斯很快就成了可汗紹爾斯,在接下來的20年裡,我和他成了大議會中的宿敵,不斷進行著意志上的比拼。里奧·紹爾斯成了一個更加狂熱的十字軍派戰士,而我卻投向了守望者派的思想。
在大議會中,守望者們總是能一次又一次成功的拖延時間,暫時擱置入侵的議程。然而,十字軍派就像一群抓住獵物弱點的獵犬一樣,對我們窮追不捨。其中的領導者便是可汗里奧·紹爾斯,他具有非凡的演講天賦,可以用一個最為簡單的手勢,一句最為平常的話語輕而易舉的挑起聽眾的情緒。儘管他的論點經常缺乏邏輯,但越來越多的可汗還是漸漸被其打動。
外沿之光(Outbound Light)的出現最終使里奧贏得了論戰。許多搖擺不定的可汗最終也站在了里奧那邊,因為里奧宣稱,這艘飛船正是內天體試圖入侵氏族空間的證據。利用可汗們的危機感,里奧成功說服了大議會,令他們任命自己為伊爾汗(Ilkhan)——所有氏族的至高領導者。
在那天傾聽里奧演講時,我看到了他的眼神,終於,我恍然大悟,我第一次意識到里奧是多麼的無情和殘忍:為了向內天體發動侵略戰爭,里奧可謂傾盡一切,不過,他的目的並不是嘴上說的那樣,以氏族的方式解放內天體無知的居民,而是統治我們神聖的故鄉地球,成為銀河系的霸主。
之後,這種無限膨脹,不惜一切代價的權力慾成了氏族的主宰者。我們的每一場戰鬥,從在邊界地區的第一次交火,到讓伊爾汗里奧自己喪命的拉薩哈格戰役,都在這種慾望的主導之下。
然而,我依然是已經為數不多的反對者。我對可汗里奧的說法,即內天體想要侵略氏族空間的主張持懷疑態度。而且,如果他們真想這麼做,氏族戰士又有什麼好怕的呢?難道我們不是早就把內天體人遠遠甩到身後了嗎?我曾公開表示質疑:難道可汗里奧私底下認為氏族已經不堪一擊,連來自內天體的腐敗野蠻人的後代都無法擊退了嗎?
我覺得可汗紹爾斯在生前從未原諒我問出這個問題。
伊爾汗里奧·紹爾斯
銘記里奧·紹爾斯,他是可汗中的可汗,向我們指明瞭實現宿命的道路,併為這一目標獻出了自己的生命。——《追憶(煙虎版)》,第215章,31節,22-25行。
在3004年,也就是沃爾夫的龍騎兵離開氏族空間的那年,一個內天體所熟知的人——里奧·紹爾斯在氏族星球女獵手(Huntress)星的一個西布科中誕生。里奧以出色的成績通過了每一項訓練,從小就以機甲戰士的身份脫穎而出。在權欲和征服欲的推動下,他成了入侵的狂熱支持者。隨著里奧軍銜的不斷提升,贏得血姓,他也在十字軍派中取得了高位。
里奧是十字軍派最為雄辯的支持者,他總能用自己強大的武力,以及令人眼花繚亂的政治技巧擊敗自己的敵人,最終在25歲就取得了煙虎氏族的可汗之位。在接下來接近20年的時間裡,他利用自己能夠調動的所有資源,成功的讓十字軍派在大議會中取得了上風。
然而,令他極為沮喪的是,每一項關於入侵的議程都在投票表決時被狼之氏族的可汗烏瑞克·克倫斯基阻止了。每次受挫時,里奧總會更加努力,他逐漸變得痴迷於實現自己的目標和在這個過程中羞辱自己的競爭對手。
3048年,通訊之星的探索船——外沿之光號突然出現女獵手星附近的一個跳躍點上,紹爾斯長久以來的祈禱終於得到了回應。在31世紀20年代,沃爾夫的龍騎兵做出明顯的叛逃行徑——切斷與氏族空間的通訊之後,氏族就一直無法得到和內天體事務有關的可靠情報。在控制了外沿之光及其船員時,可汗紹爾斯還控制了氏族最新且唯一的信息源。
通過自己嫻熟的政治技巧,里奧巧妙的利用了外沿之光的船員,成功將他們吐出的信息為自己所用。比如說,里奧將太陽聯邦和天琴座聯邦的結合解釋成了內天體正逐漸復興的證據,他聲稱,內天體並不像之前探查到的那樣即將崩潰,事實上,他們正在氏族束手無策的情況下自行重建星盟。里奧還暗示,外沿之光的出現證明內天體有入侵氏族空間的意圖,並表示內天體有足以發動入侵戰爭的大量資源。
在里奧的精心詮釋下,這些信息成功轉變了大議會的態度,議會在投票表決後通過了入侵內天體的議程。欣喜若狂的煙虎戰士們用遊行和宴會慶祝了自己的勝利,在里奧·紹爾斯將成為伊爾汗領導所有入侵氏族的消息傳出後,煙虎氏族更是覺得自己終於得到了一直以來應得的那份榮譽。
復興行動
大議會通過了里奧的提議,但他們也規定狼之氏族應成為四支主要入侵氏族之一。守望者派還說服了議會剩下的成員,讓他們再增添一個名額作為所有氏族的後備部隊,以便在兵力不足時調用。狼之氏族以外的17支氏族進行了一系列的戰鬥以爭奪剩下的幾個名額,令煙虎戰士感到滿意的是,他們表現的足夠出色,最終取得了主要入侵氏族的名額。在確定了用於入侵的武裝力量後,大會議又開始為入侵制訂起了計劃。
里奧與翡翠隼氏族的可汗——伊萊亞斯·科謝爾(Elias Crichell)一起制訂了大議會最終選定的入侵計劃,也就是所謂的“復興行動(Operation Revival)”。根據這份計劃,四個主要入侵氏族將各自通過競標選定一條入侵路徑,每條都從邊界地區的最外圍直通地球。通過引用尼古拉斯·克倫斯基日記中一段模稜兩可的話語,里奧和科謝爾為氏族設立了一個獲勝機制:率先奪取地球的氏族將成為伊爾氏族(ilclan)——最為尊貴的氏族。
可汗林肯·奧西斯在競標中大膽砍價,以三個銀河的兵力贏得了天龍座聯合路線。煙虎戰士對這條路線十分滿意;他們認為正是慄田家族幫助可憎的斯特凡·阿瑪里斯摧毀了星盟,很樂意獲得懲罰此等惡人的機會。
最後,在完成所有準備工作後,四支主要入侵氏族——煙虎,鬼熊,翡翠隼,狼,以及一支預備役氏族——鋼蛇把部隊都集合到了氏族星球理想鄉上。在龐大的氏族軍隊面前,里奧開始了出發前的最後一場演講。他保證,氏族將閃電般取勝,並充滿信心的預言道:煙虎氏族將在一年之內攻下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