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前提示:文風模仿的總是不能完全,
角色的性格總是有些難免的出入。
本篇之前:
侵刪致歉
卻說在經歷了數次被囚禁的事件後,
幕後的主使似是感到無趣了,
很是讓我平靜一段時間,
卻說直到現在,細枝末節的事物已被一視同仁的忘卻,
不留任何痕跡了,
只有那些與我一同經歷這神異之事的幹員的吻,
卻還分明如昨日事。
我至今一想,還差異那位戲弄我等的大能何以要提出這樣的條件,
又不知何時又會遭受這樣那樣的戲弄,
於是便再熟睡不了了,
再小的異動都讓我心驚,
想在紛亂中尋出一些寧靜,
然而委實不容易,
遭遇是那麼離奇,心是那麼蕪雜。
世事總無常,
終是橫了心,用了一些不常規的手段讓自己入睡,
些許的副作用總比幾日不眠不休來的好。
已是有了些那樣的預感,
來之不易的熟睡卻教我感到了不安,
在被動的安眠中斷斷續續的做夢,
在將醒來的時間,伸出了手,
感覺到的不是熟悉的溫軟,
卻是堅實的地面,
於是醒來。
“真是可惡!”
我這樣思忖著,
又著了道。
暗罵自己愚蠢,
然,這也是無功用,無濟於事,
還是浪費了不少口水。
我所在之處不用提,
便是熟悉的房間,
門上熟悉的字:“接吻,然後可以離開。”
於是也是熟悉的二人共處一室,
向四處尋,
或是因房間開闊,
或是因光線昏暗,
總是沒能很快找到與我一齊遭罪的添頭。
在地面看見了小幅度的起伏,
逐漸的,起伏清晰了,
走近,確認了那添頭是一隻綠色頭髮的菲林,
“凱爾希?”
我驚疑,有些意外,
房間的作者竟有如此能耐?
倒也寬了心,
之前與我一同進入這間房屋的多不是善力之輩,
然則眼前此人的脊椎骨,卻是善力之物。
她翻身,似乎是因為地面感到了不適,
將要醒來。
不知所措,不知如何解釋當前的處境,
想著是否把她再打暈過去——
當然也只是想著。
醒來的那位卻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當然是因為我詳實周密的報告,
她看上去並不意外,
倒很給我省心。
“你那脊椎骨呢?”
搶先發問,
這裡並不是適宜久留地點,
能早出去便也早出去的為好。
她看上去有些不情願,
真是奇怪,
當下結合情景看,
莫非...她想和我接吻?
並非普信之人,只是,
在我看來,只有這一種說法最為合適。
然那位菲林卻也是活的很長久了,
難言之矣,這也只得姑且置之弗論了。
好在雖說有些不知由何處來的不情願,
仍舊召出了自己的脊椎骨,
不很用力,似乎只是試探。
有些著急,卻不敢開口,
也不知該不該開口,
能人不愧是能人,
不愧是“負有責任教導青年人的責任”的前輩,
一時間操作眼花繚亂起來,
看的有些困,
不論那敲擊門扉的金石之聲,
終究還是想閉眼了之。
想來當時時間還是半夜,
渴睡倒也無可厚非,
在那樣等待門開的無聊過程中,
在勝利的前幾刻睡熟,
還是有些氣惱。
被那位菲林推醒,
門理所當然的敞開,千瘡百孔,
不知是何時何處的一下重擊打開的,
卻也有些錯覺,
感到嘴唇的溼潤,
莫不是睡覺流了口水?
幸好光線昏暗,
那菲林大抵沒有看清,
不至於使這件事成為笑柄。
惺忪的睡眼又看見那菲林的臉頰刪過一片紅雲,
拍一下腦袋,
暗罵自己的不清醒。
迷幻而又不清醒,
所謂幻覺卻又是什麼造成的呢?
…
…
…
看不清的事物還是不要妄加猜測的好罷!
侵刪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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