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先看 妓女的女兒(一)
何月兒11歲那年,被五個女生從教室拉進了廁所,她還沒有來得及反響,就被一個大自己幾歲,藏著一頭爆破頭的女生狠狠地甩了幾耳刮子,臉頰上是火辣辣的熾燒感,眼前發黑,跌坐在地上,一時間緩不過神來。
爆破頭姐姐邊打邊喊:「讓你媽離我爸遠點,損壞我的家庭,我就殺了你,你這個婊子,跟你媽一樣,我要整死你。」
何月兒被按在地上,爆破頭姐姐扯著水龍頭的管子,狠狠地往她身上灌,刺骨的冷侵蝕著她滾燙的皮膚,凍住了她皮膚下溫熱的血液。
12月的天,正是初冬,廁所窄窄的小窗外邊,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場雪,何月兒失去知覺之前,只來的及,偷偷看那麼一眼。
媽媽來了校園,將渾身被凍紫的何月兒接了回去,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床佈滿陳腐氣味的棉被,裹在她身上,何月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怔怔地看著母親,也沒吵,也不鬧,僅僅那麼靜靜地說:「求你了,別碰我。」
何月兒的媽媽聽後,嘴唇止不住地哆嗦著,眼淚就那麼順著她白淨的臉頰,慢慢地流淌著,無聲無息。
她沒有辯駁,僅僅回身進了廚房,為何月兒煮了一碗熱騰騰的牛肉麵。
面上桌的時分,何月兒總算不由得發問道:「我們走吧,脫離這兒,從頭日子好嗎?」
媽媽的手按捺不住地哆嗦,滾燙的湯汁散落在她的手上。
她對著何月兒說:「你走吧,走了就再也別回來了,媽不走,媽老了,走不動了,媽要守著我們的家。」
何月兒冷笑一聲將桌上盛滿湯汁的瓷碗,狠狠地摔在地上。
大聲質問道:「憑你的齷齪的身體和低劣的謊話來看護這個家?我爸在天堂看見,會笑的,必定會笑的,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