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系列半開放式的離去,讓我這種撿垃圾的癮得到徹底釋放,更讓我驚喜的是在地鐵離去的世界裡,除了主線劇情之外,居然還是藏了這麼多支線內容,跟NPC的談話觸發的各種信息,幫助我拼湊起較為完整的莫斯科之外的世界與人們的生活。伏爾加河教堂裡失去女兒的父親、大型油罐後面靠捕魚為生的父子、裡海“男爵”的替身、針葉林的老師,太多太多,我沒辦法一一展開,然後我就想已我自己的瞭解談一談針葉林藏在木材廠的上校。
在我們第一次擊退森林之主上到教堂後,碰到奧嘉,通過聊天結合之前碰到的營地和錄音,我們得知在針葉林這裡的建築裡不難看出是一群學校,或是孤兒院的可能性更大,“老師”在核戰爭發生後帶領著這群孩子,教會他們生存,教育他們的思想,孩子們也在末日後漸漸長大,在一次大部分人外出結果土匪血洗了他們的營地,殺害了他們留守的同伴(這裡的****土匪也是最初這群孩子分裂出來的???這裡也沒再仔細研究),一部分男孩子們心態也隨之變化,被稱為懦弱的一方成為了開拓者,另一方也是較為強壯的一方成為海岸兄弟會,雙方也經常有些小摩擦,“老師”不明白自己教導的孩子怎麼變成這樣,自責無奈之下選擇了自殺,沒有了“老師”的管束,此後針葉林的勢力開始了野蠻生長,我們的“上校”(非米勒上校,哈哈)也是這勢力中的一個頭目,在奧嘉的口中“上校”和羅曼(海岸兄弟會頭頭)一夥兒,“上校”希望能將木材廠建設為他們最厲害的堡壘,但木材廠後來因為輻射環境惡劣,人們都撤離了,只有“上校”以及他的心腹不願意離開,最後羅曼帶領眾人找了新的地方,“上校”此後便一直呆在木材廠杳無音訊。
在遊戲中當我們偷到小船離開海盜們的地盤後,便會來到木材廠,發現了“上校”,他果然沒有離開!當時我正匆忙搜刮準備離去過找阿廖沙,但是喋喋不休的“上校”吸引了我,並邀請我們坐下,在聽著“上校”自言自語中,我發現了此時的“上校”精神可能早已不正常,桌子旁邊坐著的兩具乾屍也在由“上校”不停雙簧自問自答,喝著“上校”的茶,聽著“上校”那看似毫不在意的訴說,得知他的脊柱生了病,他無法再站起來,此時我想也許“上校”並不是營地中人們傳說的那樣,他又是因為何事才導致雙腿殘疾無法站立,也許他才是被拋棄的那個,也許並不是他不想離開,“上校”說到如果他的腿正常的話一定會和奧嘉將周圍勢力攪個天翻地覆,而現在,他只能在這個破舊的房子裡,在被所有人孤立後,他的只能苦中作樂,將他的兄弟的屍體擺在旁邊,和他們聊天,索引還有一隻鸚鵡能陪著他說說話,但在這個末日後的危險世界裡,正常人都很難存活下去,更何況一個殘疾人,精神也出現了問題的病人。
最後,“上校”希望他的兄弟給他彈一首他最愛聽的歌,但已經變為骨架的兄弟大概是沒辦法做到了,“上校”拿棍子戳兄弟時將吉他碰落在地,我們的主角撿了起來,親手為“上校”談起他愛聽的船歌,在阿爾喬姆悠長的吉他聲中“上校”漸漸睡去,或許睡夢中的“上校”正作為一個身強力壯的人,帶領人們建設家園吧,末日中生活本身就是件痛苦的事,在失去了同伴之後獨自一人面對這龐大危險的世界,大約,“上校”在大壩決堤後就不復存在,結束他這孤寂的生命了吧。
沉睡過去的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