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來之作新年特別篇#
#彩虹6號# #彩虹六號組隊#
(本文內容根據現實故事改編,文筆粗糙稀爛敬請諒解,此外該文部分關於彩六遊戲內容介紹還請各位彩六玩家大神直接忽略)
老p退坑了
按照本人的說法,是之前想幹的事情都幹完了,沒啥遺憾了。
雖然我們也都知道,老P對這個遊戲是有心結的,但之後漸漸也有所改善,很難想象一個每週會花三十個小時撲在這個遊戲上的人,一個昨天還在車隊語音裡打打鬧鬧的人會突然離開這個遊戲。
一開始只是不經意的,在我們遺憾輸掉一個決勝局之後,老P狠狠吸了口氣,又輕輕地吐出一句,我應該不玩了,然後滴溜一聲隊伍列表中出現一個帶著加號的方框。
那之後的幾天,我們上線的時候,那位曾經的突破手,陷阱絕活哥依舊靜靜臥在遊戲列表在線欄,qq空間沒見他裝死,只是拉他打遊戲再也沒了響動。
訓練場練習中
訓練場練習中
訓練場練習中…
這傢伙是不是魔怔了,同車隊裡的老漢邊嚼著東西口齒不清地猜測道。
沒事,打自閉了,很正常,過兩天就好了。我如是自我安慰著。畢竟“我不玩了”這樣的話玩遊戲心態炸了誰都會說,說不定第二天上線,語音裡又充斥著那個略帶猥瑣的聲音。
“誒!快來快來,昨天我又看到一個陰間套路,看看能不能選到好圖哦。”
但是三次元不是電競偶像劇,我們也沒有等到那個第二天。
終於哥幾個忍不住了,一個接一個私信他發生何事,他卻淡淡道,沒啥牽掛了,你們玩吧,我就不了。
這應該是遊戲退坑裡最常見的理由了,簡單,主觀,讓人難以反駁。
可是你是老p啊!
你是那個不管手感多熱也會選擇給隊友看住背後的人,
你是那個會炫耀各種眼花繚亂的套路得手之後笑出豬叫的人
你是那個即使功力盡失也會義無反顧用身體阻止拆包的人。
直到上個星期,你還是每天晚上準時上線快樂白給的那個少年。
你為什麼不辭而別了,一眼看來你是對這個遊戲最熱情的,最不像會退坑的就是你啊。
我本來是車隊裡不算厲害的,但是和老p認識算早,雖然一週沒見他,但是每每打開uplay都會瞅一眼他,在某個偶然開夜車學習到兩點的夜晚,我正欲關機睡覺,鼠標剛到右下角卻彈出來一個熟悉的消息
老p邀請你遊玩“彩虹六號:圍攻。”
我問他開不開語音,他默許了。
有太多東西想問他了,但先開了口的也是他
“陪我打吧訓練場吧,好久沒組人了。”
“老p啊,最近咋回事啊,打電動被阿媽唸叨了?”
“沒事,有點打得累,幹員你想玩哪個?”
我自知這個話題難以為繼了,況且遊戲確實開始了。
擬真 保護人質 韓國塔
似曾相識的地方
老p選的是男鬼—單純估計是為了練槍法,我選了個電爪。
“可以啊,學會補電了。”是熟悉的聲音,但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感。
“主要是這個圖我不知道怎麼守,你不是天天玩陷阱嘛,騰的出手教我下嗎”
“擬真哦,擬真。小心別翻車了再說。”
話音還沒落一梭子子彈擊中我的後背,****在這個難度下推進和準頭都有所提升容不得分心。
噠噠噠
k1A的槍聲,三個****頭部中彈幾乎同時應聲倒地,但我已是三分之一生命的風中殘燭。
這個點防守你要小心,你背後的廚房的窗子進人很快就能打到你,你最好側著放一個機動護盾。老p恨鐵不成鋼的聲音一如往日。
果然還是要老p多教幾個點才能玩啊。
但是意外的是老p的聲音還沒有結束
“如果我是電爪的話,我放在這個牆縫之間,一下子就是三面。”
“如果我玩剃刀花,這個地方我會連放兩個,有一根槍線在這裡基本上第一個踏進來的一定會死”
“架子妹在這裡放個攝像頭,下面放架子幾乎看不到的”
“老p?你說啥?”
“我的老劉醒在這裡草叢放針,直接扎死過一個閃盾。”
一開始是小聲的嘟囔,後面聲音越來越大,再到後面不管我的反饋他就一個勁的說下去。
“這裡,edd,連著兩個門放兩個,誰猜得到。”
“這邊開一排腳洞,比封上電效果還好。”
版本是亂的,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甚至說的不是一個點的防守策略。
說實話,我不是很懂老p的想要表達什麼,依稀記得好像是老p曾經炫耀過的那些套路,又像是我曾經在網上看到的教學視頻的改良版。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我只想聽他說下去,多說點,再多告訴我點。
老p跳出了點,一面用手裡的槍招呼著****的頭,一面在路中間閃轉騰挪,看似無序的標著黃點。昔日那些我一知半解但某人如數家珍的小套路,一點一點傳入我耳。
“這邊,佈一個氣錘,不管打一樓二樓都要的。”
“別從這個窗口掛繩,在樓下窗子掛繩是可以修到腳的。”
老p
好像玩了一個在獵恐技能毫無作用的幹員,但又好像一局玩盡了每一個幹員,他彷彿閒庭信步,如同拉開自家展示櫃櫥窗,若無其事把那些血的教訓展示給我。
周圍的****槍聲不斷,我和老p的血條都已見底。但老p毫不慌張,一面在子彈劃過的痕跡中穿梭一面對著****的頭輕釦扳機,我緊緊貼著老p的背,絲毫不敢懈怠注視著他目力未及處的門口。有一瞬間我忘記了自己是在打擬真,而更像是在音樂大廳,而老p正是舞臺中央的樂隊指揮。
我倆早已離人質遠去,但不知為何****也被吸引到我們身邊。老p的聲音逐漸沙啞,模糊,最後似用大聲在喊
“這邊跳下來!之前要向左邊探車!櫃檯後面說不定有打野!”
“這堵牆,破窗和切槍要同時!最好跟一個獅子的掃描,一定要同步!”
最終一顆猝不及防的子彈打倒了老p,失去掩護的我頃刻間被彈雨淹沒。樂器被砸爛,演出被迫落下帷幕。
老p的聲音不知何時已然變了調,要不是語音裡只有他一個我絕對認不出來。
“誰不想組隊一起玩啊,但是我這一天一天弱水下去,我自己都看不下下去。這該死的六十幀,這樣下去,在車隊裡以後我又能為你們做什麼呢。”
我在想,有沒有可能,有這樣一種人,你讓他單獨打開遊戲他是拒絕的,甚至在遊戲裡他也希望護得隊友全身而退。在和朋友打打鬧鬧的時候,他儘可以忘掉許多東西,可能是學習的壓力,可能是曾經的感情,可能是不得不獨自吞下的碰壁經歷,無關段位,亦無關心態,所謂“被需要的感覺”,精神食糧罷了。
有些人玩的在於有朋友的遊戲,有些人“玩”的在於一起遊戲的朋友。總有一天大多數疲於日常的我們都要面臨這個二選一,而大量的人直到做出決定可能也沒想明白這個問題。在你眼裡自暴自棄的人,可能只是需要一個理由,或者輕輕推一把。
“沒事沒事,玩不玩主要還是看你自己的想法。”話已至此,我也無意再反駁老p。
“但禮尚往來嘛,我陪了你一場,你也和我們再打一場吧。”
“什麼打一場?”
“考研車隊那邊和老車隊這邊,大家很早以前就想打一場友誼賽,考研車隊那邊人倒是齊的,就是老車隊這邊少人,突破和指揮都可以,你想玩哪個?”
你會答應我的吧,老p。我把耳機音量調大,唯恐漏過他的回覆。”
語音那邊沉默著,倏忽又好像是很是使勁清了清嗓子的咳嗽聲,好一會兒,這才飄來一句完整的話
“我突破吧。”
(友誼賽篇計劃分三篇寫完,預計一週之內全部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