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由來的想起,似乎自我從《逆水寒》的山門下山踏入江湖,也已經有了三年之久。不過想來我在遊戲裡的德行和水平,如果師傅他老人家真的在世,恐怕也只會說上一句:“將來你若是惹上了麻煩,不要讓別人知道我是你的師傅”。從三年前的初入汴京,到現在跨越半個大宋深入苗寨;我們這群越走離師傅越遠的遊俠兒紛紛長大。我想如今的我們有資格在屏幕前懷念惆悵,也有資格說無數的話唏噓。
對於即將到來的《逆水寒》三週年,我想每一個曾經踏足過這片江湖的玩家,都會有自己的堅持和主見。然而在紛擾嘈雜的爭論中,我卻總是能聽見一個統一的聲音:逆水寒,講了一個好故事。
是啊,在如今這個手遊大行其道的環境裡,已經很少能夠聽得到這樣的評價了;玩家來了又走,急匆匆的前往下一個爆火的遊戲狂歡。開發商恨不得把SKIP貼在最顯眼的地方,讓你跳過一切的內容直達充值的入口。
好在《逆水寒》還在,大宋的江湖也還在。在《逆水寒》三週年的江湖,這樣的故事仍然悄悄演繹著。而這些,也構成了這片江湖的每一片血肉,每一絲風雲。也許是因為脫胎於溫瑞安老先生武俠作品的原因,《逆水寒》的故事,大都極力的做到了反人設和反經典的武俠設計。並非是為了俗套而俗套,也絕不會為了煽情而煽情。當斷則斷,該死則死。孩童不代表天真無邪,少女不一定為愛而生,兄弟不代表肝膽相照,江湖與廟堂不再是表裡的背景。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反武俠,在《逆水寒》的故事裡,“我才會帶著師父的期許和擔憂走下山去,走進江湖裡,而在江湖裡,一柄長劍一身蠱毒的遊俠兒晃晃悠悠。他在師兄葉問舟的照顧下慢慢前行,在旗亭酒肆與一方豪情卻閒雲野鶴的大哥戚少商,文韜武略卻報國無門的二哥顧惜朝義結金蘭。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反人設,顧惜朝才會為國效忠不惜痛下殺手,在連雲寨兄弟反目、同室操戈。在大理,在苗寨,在萬毒崖,遊俠兒一柄長劍一身蠱毒,依然搖搖晃晃。在接下來的故事裡,江湖與廟堂,表與裡。一生行俠仗義、光明磊落,到頭來卻落得無辜的生命為他白白犧牲的戚少商在別離與痛苦中開始責問。奉命追捕前者,卻處處手下留情,為百姓立命,甚至為保護戚少商而受傷,為了眾人謀求生路而抗命的神捕劉獨峰,在思考,在決斷。當朝廷之法與皇帝聖命的恪盡職守變成愚忠,當奸人把控朝局,皇帝昏聵不明,他堅信的忠義又能否算得上是忠義?這便是《逆水寒》三週年的故事,是獨屬於逆水寒式的殘忍與悲劇。
他實際上依然等待著並期望著。對劉獨峰依然抱有敬意。所作所為乃是為了自己的公理,阻止所有人都不幸的結局。沒錯,戚少商毫無疑問是正義。
然後,劉獨峰毫無疑問也是正義。為了不讓人們再因為戰亂而悲傷,為了保護這個朝堂他絕對不能放棄追捕。所以,他必須和想要生存下去的戚少商戰鬥。歡迎來到正義和正義廝殺,正義和正義相對。敗者失去一切,勝者也得不到祝福的——毫無疑問也毫無意義的故事。而在堅毅的主線故事之外,真正賦予這個遊戲江湖氣息的,確是那些你不經意間路過的邊樓,無心插柳扶起的女子。那些兄弟情義兒女情長,讓這個冰冷如鐵的故事,多了一絲暖意。
阿沁與長風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一個浪跡江湖,尋找自己師父的女孩,不斷成長的武功與每到一地都能收到來自師父的書信。一個為了保護徒弟而隻身入險被人暗算,最終身受重傷,離開人世的男人,臨終前編纂好的書信和一個為了保護徒弟而編織的善意謊言。雨眠與俞青的折取春色第一枝。俞青和施雨眠兩位本應在最好的年紀結為夫婦的佳人,卻因戰爭而離別離。六十年,俞青獨守雁門關卻落下半生苦痛和欺騙;六十燈,施雨眠北望日夜盞盞長明,甚至為了自己的愛人甘願毀花壞容。陰差陽錯,就是六十年時光的毀損。最終,那一支在春天裡折下的花,在擾擾馬足車中,被歲月無情,暗消年少。
這便是《逆水寒》故事的獨特,也是《逆水寒》能夠走到三週年的命脈;並不是簡單的大俠與空洞的江湖。《逆水寒》故事講述的,是一個每一個人都在求生的故事,一個所有人一開始就已經站在戰場中央的結局。是自我救贖,探求,反抗和愛情。
哈哈😄,一開始我寫錯地方了,現在再重新發一遍,比原來的多,再次請求官方大大給個內測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