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好天空之琴後,我們來到摘星崖,在早有防備的情況下擋住了深淵法師的攻擊。
接著盧老爺忽的揮動大劍甩出一隻火鳥砸向深淵法師。
好手法!那火鳥將騎在龍頭的深淵法師帶走,接著爆裂將之燒為灰燼,整個過程竟連根龍毛都沒燒著。
溫迪沒有停下演奏,特瓦林的身上的毒血逐漸開始消散,他狂躁的眼神也開始趨於平靜。
“哎呀!”
就在這時,溫迪驚呼一聲,琴聲戛然而止。
一道黑光突然襲來,將天空琴從溫迪手中擊落。
那黑光如閃電般迅捷,比深淵法師的攻擊強了不知多少倍,就算我們一直都不敢放鬆警惕,也無力攔它。
再看那天空琴,已經毀壞的不成樣子。
可惡啊!還是功虧一簣!
我暗罵著看向黑光襲來的方向,心中驟起的震驚蓋過了氣急敗壞。
一個像是將世界撕開了般的裂口立在龍頭上,其間如深淵般的黑暗令人不寒而慄,那裂口前面,一位表情冷酷的少年正死死的盯著我。
露臍裝,黃頭髮,麻花辮,空哥!
盧姥爺和琴團長警惕的看著空,隨時準備出手,唉嘿怪背對著我,不知是什麼表情,而我則在這緊張的時刻兀自陷入了沉思。
雙子的暗面仍在,那熒肯定也存在於這個世界。她為什麼沒有出現?難不成真的被我擠掉了?
空哥在目前的遊戲劇情中本就謎團重重,被未知神明抓走的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深淵,並統帥著那裡,他有什麼目的?和原因?
縱然空哥已經和熒妹交流過,不管立場如何,他們始終是一家人,可我不是啊!
再看他那彷彿要生吃了我的表情……
“當!”
盧姥爺他們和忽然出現的深淵使徒刀刃相接,溫迪則輕鬆避開了向我襲來的空,嗯?!避開?這個出嘴不出力的吟遊詩人……
空抓起我,仔細的看了看,說了一句讓我費解的話。
“你會成為她,她會逐漸回來,可你卻不會消失!到最後她不是她!你不是你。”
說完便返回龍身,乘著特瓦林迅速離去,深淵使徒們也找了個機會脫離戰鬥緊接其後。
琴團長趕緊跑來檢查我有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盧姥爺則挎著一副小貓批臉,流露出關心的眼神。
我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什麼問題。
這下該怎麼解救特瓦林?
溫迪提出了讓我直接去淨化特瓦林身上的毒血的建議。
琴團長有些擔憂的看向我。
“這樣太危險了吧?”
直面巨龍嗎?我豪情萬丈,自信道:“我很能打的!”
他們有些詫異的齊齊看向我,想來應該是已經在之前認清了我的實力。
我:“才怪嘞。”
去往風龍廢墟的途中,我再次在閒聊中感受到盧姥爺的壕無人性,和琴團長少有人知的一面。
解開入口,我與盧姥爺他們並肩作戰,經歷過一段我懶得描寫的兇險戰鬥後,我們成功解救了特瓦林。
蒙德的龍開始一如既往的在天空自由飛翔,不同於以往那個懵懂的他,這次,他知曉了自由真正的意義。
完事後我在歸還天空琴的路上隨口給了溫迪一句提醒。
“神秘的吟遊詩人啊,你可要小心了,我勘破命運的智慧雙眼已經預算到——”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溫迪的神之心就在那個位置。
“你會被人奪走一個重要的東西。”
溫迪:“誒嘿?”
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忽悠完可愛的芭芭拉,溫迪飛快的跑了出去,我不想出去和他一起捱揍,停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遊戲主線裡溫迪揣測過愚人眾的意圖,說他們打特瓦林和天空琴的主意都是為了引出巴巴託斯。
他與這次一樣,早已知道了他們的意圖,卻沒有防範,還是被奪走了神之心。
根據我對劇情的理解,溫迪應該是與鍾離一樣,早與冰神做了交易。
但他行蹤不定,人又不正經,所以冰神才會用這種方法將他揪出來,然後粗暴的奪走神之心。
估摸著該完事了,我離開教堂,向風起地走去。
少年模樣的詩人安靜的看著遠方,不知心中有何念想。
突然有些後悔沒有跟他共患難的我默默的走到了他身前。
“呦,旅行者,特瓦林的事情就這樣解決了,我受到了你不少的幫助,也沒見你提出什麼要求,你有什麼願望嗎?我說不定可以幫你實現哦。”
淡淡的愧疚感被喜悅衝散,我堆笑道。
“我親愛的風神巴巴託斯啊,請賞我一個神之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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