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內容根據現實故事改編,文筆粗糙稀爛敬請諒解,此外該文部分關於彩六遊戲內容介紹還請各位彩六玩家大神直接忽略)#彩虹六號# #彩虹六號圍攻#
“這遊戲愈發沒有意思了。”
隨著我面前幹員頹然倒下,地瓜的手重重轟在鍵盤上。
但是機會不可多得
我順著敵人開火的方向提前槍頭線拉了出去,但是一顆子彈徑直釘在了“我”的面門上。死亡回放裡,架槍防守幹員的準星在牆上緩緩移動,最終和“我”的頭同時出現在了門口。
“這遊戲真的,沒意思,有我沒我都一樣,今天一下午都是,就靠你和老解發力了。”地瓜的牢騷還在繼續。
“我也就比你多兩個人頭數據好看一點罷了,真C的只有老解了…老解怎麼說?我已經不會打了。”
車隊裡行伍們稱不上狠角色,但也算得上熟手,自從這個賽季開始之後匹配碰到的怪力亂神和老虎扮豬確乎也肉眼可見的多了起來。人,初受打擊還有掙扎之慾,久而久之大抵都麻木了,伴隨著近期特有的掉幀,看著各種難以接受的死亡,全員陣亡坐在電腦,語音裡死一般的寂靜,倒真有幾分恐怖遊戲的味道。
“還打嗎,老解,要不退了吧,反正快速。”
大家的目光——如果存在的話,都聚集在老解的身上。
“我都行,看你們吧。”
“我都行”…依稀記得這句話,有些時日了。
遙想我們剛入坑的光景,滿編的五人車天不怕地不怕,對不過槍咚咚亂炸,選人兩眼一閉AK-12。但是隨著遊戲時間的增加,我們遇到了彩六生涯的第一條攔路虎,加固牆。
彼時小叮噹還有俄羅斯大殺器,fuze尚不能穿鐵牆,emp一發揚了電子設備可惜總是忘了扔。湊不出一組切電就只能望牆興嘆。
“我們別清樓了,選一組切電吧。”
也不知是哪一天,老解主動選了熱切還帶了煙,然後催著我選了emp老爺子,那回合車庫地下,炸電切牆封煙下包一氣呵成,對面反應過來已經是缺口包後五個黑洞洞的槍口。
我們第一次嚐到了“配合”的樂趣。
自那之後,但凡有外牆的圖,我們熱切emp從頭選到位,漸漸的其他人為了團隊配合也很紛紛選出了抓野,盾牌,信息位。說來也神奇,忽如一夜春風來,我們好像一夜之間從只會磨磨蹭蹭擠牙膏的小菜變成了訓練有素的,真正的反恐幹員。而無論陣容作何改變,老解始終如一日選著他的熱切。即使是我們問他選啥,他也只是說
“我都行,看你們。”
對哦,已經差不多兩年過去了,老解一如既往和鐵牆戰鬥著,由於槍械劣勢,經常牆打開之後一顆C4抑或是一簇流彈,切牆幹員的血條瞬間清空。
“老解啊,要不下次咱別頂電貼了,你看你對槍每次都虧血。”
“這不是怕聽電嘛。”
“還有還有,最近不是新出了個拿AK也能切牆的嘛,要不試試?”
“不了,熱切順手,洞大了也方便你們打。”
他可真是太團隊了…哦不,可能是真的喜歡這個幹員罷。
幾次勸說無果之後,這個事實似乎也是確定下來了,畢竟能騰出手來玩自己喜歡的角色,何樂而不為呢。
當然,有順風也會有逆風,就像老解一人選切總要有個emp配合他一樣,可惜事不遂人願,記得那是一局俱樂部的決勝局,健身房牆還沒切開,一顆刁鑽的地洞C4帶走了精神溜號的我,單熱切突破不了眼前的壁壘,大家的眼睛愈發暗下來了。
“首相你看一下腳下啊…我都聽到聲了”
我的情緒卻瞬間爆發“我叫你們誰探個車,也不探,一千局遇不到一局的這個蠢點位,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平時不是會有人修腳的時候看看的嗎,人呢?”
不知道自己是惱羞成怒還是確有不甘,我不顧一切的拼命解釋了起來,直到這時我才意識到剛剛一通話下去,大家已是無言以對。
事後給大夥打兩把工具人罷,權當解放隊友的雙手賠個不是了,畢竟誰都有情緒失控的時候,無能狂怒很正常…如是,我自我慰藉起來。
“沒辦法,沒事我們換個點打”
是老解的聲音,言語間他已帶著剩餘的隊友再度懸上屋頂。
說起來…我好像還真沒見過老解辯解過什麼。
我們到底是為什麼玩彩虹六號呢,是因它真的“硬核”,對自己胃口。還是因為喜歡它的世界觀和遊戲機制,是因為玩時勝多負少能展現水平和資歷,亦或者只是,有朋友一起玩。
彩虹六號真的好玩嗎,社區為什麼這麼多老玩家說以前的彩六好,如果在以前,我們是不是能免受#彩虹六號# 今日這等牛鬼蛇神之苦…既然現在我們還在玩,那支撐玩下去的動力,又是什麼?
“首相!首~相~!結算了快退出啊。”
一句話把我從夢中洞府打回現實,是地瓜的聲音,我們剛剛那局在人生的懷疑中被零封出局。語音裡的諸位都坐在椅子前顯得有點沮喪。
“要不今天先到這裡吧?”我不想讓持續的碰壁攪亂一天的睡眠。
“要不…試試第五條款”
“那個模式哪裡還有人打。”
“試試看吧,我都行,看你們。”
熟悉的一句話
由於這個模式不能組隊,我們只能倒數著同時進入匹配以求能同隊而行。
“大家統一下時間啊!別算差了!”
“3,2,1,我點了!”
出乎意料的是很快就進入了遊戲,而我,老解,地瓜,居然真的分到了同一個房間。
“我去!首相,老解,我們在一起了!”
“可以可以!快點幹員啦,要啥,快說”
雖然無人問津的模式,沒能同在一起反而比較不可思議,但是大家的聲音裡充滿了驚喜。
兩年沒有打了,大家也不甚記得這張地圖,緊握著鼠標,大家確實變作了當時那些個在黃霧中迷失的愣頭青。
“左邊左邊!”
“二樓!二樓有三個!”
“我換子彈了!”
“救命啊!好多人我去!”
幾個自詡身經百戰的熟手,在這人影憧憧的大學裡槍口紛紛失了準頭,信息也給的稀爛,但是不知為什麼,大家的話都很多。
當然不記地圖自然有它的問題,我們來到了與炸彈一牆之隔的地方,如果繞路,要途經****重兵把守的地段,雖然沒有把握但是一頓快樂衝殺大家的血量都不樂觀。
“沒事!熱切來了”
誰能想到,那個男人居然真的又選出來了熱切。
“一會兒我切完了首相你馬上下包,地瓜大盾頂著,我看後面。”
經典的切牆秒下包,新進局不怕死小隊常見戰術,對於任何陷阱和範圍傷害缺乏抵抗力,但是沒有誰規定這局必須得打贏。
最終五個人一個不落順利完成了任務,我們仨都沒有說話,盯著結束後的cg動畫出神。
“這才是彩虹六號吧。”
我從開打就覺得自己想說什麼,但是剛剛太緊張了,這才有機會把字從嘴裡吐出來。
“我是有你們玩我才玩彩六的,這遊戲真沒原來那麼有意思了。”
“沒事,大不了到時候大家一起找個新的遊戲。”
老解最後的聲音有點哽咽。
(注:圖三出自群聊,但是其中水印較亂而且重疊就沒法註明出處,萬分抱歉,最後的投票...算是我自己的一點小迷茫了,想看看盒友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