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波:追趕奔狼
狼之氏族的可汗又宣佈了一個更為激進的計劃,煙虎氏族在怒火中做出了回應。兩位可汗,韋佛和奧西斯制訂了一個新的入侵計劃以趕上這個令人憎惡的對手:他們想在利用PGCs維持佔領區秩序的同時用大量兵力攻下接下來的三顆星球。
該計劃十分成功,氏族戰士輕而易舉的攻下了這三顆星球,然而,碾壓級的兵力又帶來了一個新的問題:所謂的“樂園綜合症(Paradise Syndrome)”。
由於人手充足,煙虎戰士在戰鬥後得到了足夠的假期,在遊覽過佔領區星球后,他們愛上了這些美麗的世界。結果,大量戰士就內天體的土地發起了競標,佔領審判的數量驟增,許多士兵的注意力也遭到分散,因此導致的疏漏更是令前線煙虎同僚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佔領區中的叛亂者利用此次機會,對氏族物資動了手腳。
駐軍星團(The Garrison Clusters)是由裝備較差的二線戰士組成的軍事單位,剛開始執行任務時,他們因叛軍的猛烈攻勢遭受了大量損失。比如說,在塔恩比星(Planet of Tarnby)上,當地守軍——第四佩希特常備軍的殘餘勢力又聯合了起來,攻佔了當地的太空港,然後搶走了一艘運兵船。使得駐軍星團指揮官不得不動用空軍部隊,在運兵船進入宇宙前將其摧毀。
在叛亂分子的襲擊,以及樂園綜合症導致的混亂中,佔領區的煙虎政權被一個個的推翻。伊爾汗里奧·紹爾斯無奈之下只得親自出手干預:首先,里奧推翻了之前所有的,針對小片土地發起的佔領審判,通過審判達成的任何結果都被宣告無效。然後,他又把勞工問題丟給了煙虎氏族的商人種姓,命他們拿出方法來平息當地勞動人口的不滿情緒。
商人們將當地百姓作為奴隸(Bondsman)納入了自己的種姓,根據他們的表現發放報酬,還把奴隸安插到了氏族補給點附近的地方。商人們認為,當地游擊隊不會冒著殺害大批同胞的風險像以前一樣大肆破壞,他們的推論是正確的。
在解決了叛亂問題後,伊爾汗又親自帶領煙虎氏族的德爾塔銀河,根據煙虎氏族的計劃在規定時間內攻下了四顆星球。在伊爾汗的激進戰術,以及大批重型和突擊性超限機甲的共同影響下,這些星球並沒有堅持太久。
儘管在剛開始時陷入了困境。煙虎氏族還是在鬼熊氏族以及翡翠隼氏族之前完成了計劃中的第三波攻勢,甚至在狼之氏族之前結束了所有的戰役。不過,狼之氏族佔領的星球要多的多,他們甚至控制了自由拉薩哈格共和國的首都星球,不甘示弱的可汗奧西斯也因此把目光投向了天龍座聯合的首都。
第四波:遍體鱗傷
在第四波攻勢中,煙虎氏族遭到了DCMS士兵最為激烈的反抗。由於漢斯·戴維恩做出的承諾(氏族危機持續時,統和聯邦不會進犯天龍座聯合的領土),慄田·西奧多把統和聯邦邊境的聯合軍隊都投入到了與煙虎氏族的戰鬥中去。
煙虎戰士發現,他們的敵人突然變得個個裝備精良,並且具備著頑強的戰鬥意志,在每寸土地上毫不相讓。DCMS軍隊還拿起了全新的戰術,放棄了在一場大戰中投入巨量資源的做法,相反的,他們將大量火力投入到了更為隱蔽的打帶跑式襲擊中去。
氏族領袖也因這樣的戰術多次失利,因為他們總會在競標時低估需要投入的最小資源量。不得不承認失敗,體會到被迫撤出星球的恥辱感。
在第四波攻勢中,煙虎氏族在聯合的沃考特星(Wolcott)上體驗到了真正的慘敗。
沃考特
慄田·西奧多知道,他們必須在與氏族的戰爭中取得戰果,用一場勝利向自己的人民證明:氏族人也只不過是和我們一樣的人類。因此,他為沃考特之戰做了充足的準備。
從各種角度看,沃考特都是一個理想的戰場:首先,這顆星球的東部大陸充滿了常年被迷霧籠罩的熱帶沼澤,該地區的各種樹木還是極好的遮蔽物。為了平衡戰局,削弱氏族的科技優勢,西奧多還讓部下在樹上掛上了許多高反射率金屬。在沼氣,茂密的樹林以及高反射率材料的共同作用之下,氏族超限機甲那精密的掃描儀會變得形如廢鐵。在茂密的叢林中,緊湊的樹幹和枝葉又能成為完美的掩體,氏族戰士將被迫與內天體士兵近身纏鬥,放棄手中武器的射程優勢。然後,西奧多又把手下最為精銳的兩支剛育沙軍團(Gonyosha Regiment)送到了沃考特星,為他們捏造了一個全新的身份——名為“勇(Yuutsu)”的新兵軍團。
煙虎氏族的迷霧編制者銀河到達沃考特上空時,銀河指揮官迪特爾·奧西斯向守軍發起了巴查爾。西奧多的兒子和宏回應了該挑戰,向煙虎指揮官遞交了自己的條件:如果煙虎氏族勝利,他們將得到沃考特星的所有權,如果聯合軍隊勝利,氏族須向守軍交付四臺氏族超限機甲以及24套元素戰甲,還要永遠放棄再次進攻沃考特星的權利。
不出所料的是,奧西斯並沒有接受這種不平等的報價。和宏隨後又指出,沃考特的守軍都只是“新兵”,煙虎氏族的勝率很高,沒有不戰而退的理由。奧西斯從和宏微妙的暗示中聽出了諷刺煙虎指揮官害怕戰鬥的意味,這戳到了他的痛點。奧西斯最終還是同意了上述的條件,帶領著手下的部隊親自降落到了西奧多選擇的戰場上,那是一片惡臭無比,雲霧瀰漫的沼澤。
氏族精密的掃描設備在這種惡劣環境下失效,戰士們因此未能發現隱藏在茂密灌木叢中的“薩凡納大師”型氣墊船(Savannah Master hovercraft)小隊。之後,氣墊船部隊朝著氏族超限機甲部隊的側翼發起了襲擊,這令他們大吃一驚,改組成了更加緊密的隊形。
在擠成一團的氏族部隊重新開始行軍前,剛育沙的重型機甲營用遠程導彈向煙虎機甲展開了齊射,致命的導彈雨將他們壓制到了沼澤中。之後,遭到內天體高機動輕型機甲發起的打帶跑襲擊時,煙虎戰士幾乎束手無策。
經歷了數小時的猛烈襲擊後,煙虎部隊的戰鬥力不斷遭到削弱,在這種情況下,迪特爾只得承認失敗,提出投降,條件是聯合軍隊必須讓他們安全離開。和宏接受了這個條件,讓剛育沙部隊監督了整個過程,氏族運兵船最終有序的離開了沃考特。不過,迪特爾·奧西斯還是永遠的留在了這顆星球上,他手下的一個煙虎戰士在戰場上將其處決了。
第四波攻勢結束時,煙虎氏族只攻下了少得可憐的四顆星球,這個數量令他們被狼之氏族遠遠的甩在身後。因沃爾考之戰的恥辱性失利感到刺痛的里奧·紹爾斯決定,他要利用自己作為伊爾汗的影響力,強行恢復煙虎氏族的顯赫地位。為了遏制狼之氏族,焦急的伊爾汗召開了一次大庫魯泰(Grand Kutultai,戰爭議會),這場會議奪走了他自己的性命
天降大難
為我們的伊爾汗哀悼吧,可敬的勇士們!向上天發起詛咒吧!他們殺死了十字軍的喉舌;我們必須發起復仇,讓他們變成我們腳下的灰燼。讓你的心跳變得如他生前那般有力,讓你的血液變得像他生前那般兇猛,讓你的攻擊如他生前那般致命,最終撕裂敵人們的咽喉。——《追憶(煙虎版)》——第215章,31節,26-32行。
為了正當化自己召開大庫魯泰,將所有可汗齊聚一堂的行為,里奧聲稱,狼之氏族的冒進可能會危害到整支氏族聯軍,因此必須開會進行討論。伊爾汗在此之前還曾做出過兩次嘗試,試圖遏制狼之氏族,但這兩場陰謀最終都被狼之氏族的可汗烏瑞克·克倫斯基挫敗了。
然而,狼之氏族近期的成功激起了所有其他入侵氏族的怨恨,這使伊爾汗找到了足以召開大庫魯泰的理由。烏瑞克提出了自己的條件:首先,大庫魯泰召開的地點應為停泊在前線星球——拉德斯塔特(Radstadt)軌道上的恐狼號(Dire Wolf)中。然後,各可汗應減少隨行船艦的數量,不得調動各氏族的戰艦。伊爾汗同意了這些要求,和自己的幕僚一起旅行到了拉德斯塔特星系,在到達後立即與他們一起登上了狼之氏族的旗艦。
幾小時之後,災難降臨到了可汗們的頭上。拉薩哈格共和國的精銳星際戰機中隊——隸屬於第一大蛇軍團(The First DrakØnS)的天空之蛇小隊(Flying DrakØns)突然出現在拉德斯塔特上方。天空之蛇是拉薩哈格民選親王的保鏢,在拉薩哈格淪陷前與他的旗艦一起逃了出去,又在機緣巧合下出現在了這個星系中。為了保護親王,他們向恐狼號發起了全面打擊。
大部分戰機都被狼之氏族的金凱希克小隊摧毀,然而,其中一臺嚴重受損的希羅內型星際戰機(Shilone AeroSpace Fighter)還是突破了恐狼號的防空火力。飛行之蛇的卡普廷·提拉·彌爾伯格(Kapten Tyra Miraborg)將機身對準恐狼號的艦橋,發起了自殺式襲擊
撞擊產生的衝擊,以及隨之而來的爆炸性失壓殺死了氏族的伊爾汗,如果不是狼之氏族的奴隸佩蘭·凱爾(Phelan Kell)挺身而出,將可汗烏瑞克拖出了艦橋,他也可能在這場災難中死去。
伊爾汗的死令氏族聯軍感到震驚,其中,煙虎氏族的兩位可汗更是感到不知所措。在其他可汗於之後展開的大庫魯泰上就是否立刻投入所有兵力碾碎內天體部隊展開激烈爭論時,兩位可汗只是一言不發。在其他所有可汗決定返回氏族空間,暫時停止入侵以選出新伊爾汗時,可汗奧西斯和可汗韋佛也只是投了棄權票。
翡翠隼氏族的可汗奇斯圖(Khan Chistu)將煙虎的怒火轉移到狼之氏族身上後,這支氏族以及兩位可汗才終於從失去伊爾汗的震驚和失落之中走了出來。
在返回氏族空間的漫長旅途中,翡翠隼可汗向煙虎可汗以及其他十字軍派同僚提出了一個計劃:將伊爾汗之死歸咎於烏瑞克·克倫斯基。他們將在大議會上提出指控,指責烏瑞克用精心策劃的詭計殺死了氏族伊爾汗。如果十字軍們成功了,他們將得到通過一場殲滅審判在戰場上處決烏瑞克的權力。如果失敗,他們將執行計劃的第二階段,將這位守望者派可汗推舉為氏族的伊爾汗,讓這個曾不留餘力反對入侵的人去領導入侵,以這種微妙的方式摧毀他的反抗精神。
在理想鄉舉辦的大庫魯泰中,他們提出了指控。煙虎可汗還傳喚了待在恐狼號上的戰士,其中就有狼之氏族的奴隸佩蘭·凱爾。兩位可汗認為,佩蘭是來自內天體的“自然人奴才(Freebirth Lackey)”,最有可能背叛自己的主人。
在允許佩蘭發言之後,可汗奧西斯才發現自己錯得離譜。佩蘭並沒有背叛烏瑞克,而是對此次事件做出了最為清晰的陳述,直接導致了烏瑞克的無罪。之後,奧西斯又執行起了十字軍計劃的第二步,將烏瑞克提名為氏族的伊爾汗。決議最終得到通過,煙虎氏族因此雀躍歡呼,他們沒有意識到未來可能發生什麼。
作為氏族的伊爾汗,烏瑞克的第一項舉動是將娜塔莎·克倫斯基(Natasha Kerensky)——氏族“叛徒”沃爾夫的龍騎兵中唯一一個返回氏族空間的成員,任命為狼之氏族的可汗。
娜塔莎·克倫斯基(Natasha Kerensky)
然後,他又宣佈,里奧·紹爾斯生前對狼之氏族發起的指控具有一定的道理,入侵者們的確應統一進度。不過,他認為,比起讓狼之氏族主動放慢腳步,其他氏族更應該提升效率。因此,他為其他氏族制定了幾份更為激進的入侵計劃,還建議將新星貓氏族,鑽石鯊氏族也納入到氏族聯軍中來,讓原本作為預備役的鋼蛇氏族轉為正式的合作伙伴。
烏瑞克還說,煙虎氏族和翡翠隼氏族在入侵過程中遇到了許多難題,他們顯然需要額外的兵力。他讓新星貓氏族成了煙虎氏族的合作伙伴,鋼蛇氏族成了翡翠隼氏族的支持者。鑽石鯊則取代了鋼蛇原本的位置,成了所有氏族的後備武裝力量。
煙虎氏族強烈反對該政策,但煙虎可汗和翡翠隼可汗是入侵聯軍中唯二的反對勢力,連鬼熊氏族都投了贊成票,畢竟他們不會被強行分配搭檔,沒有表示反對的理由。在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後,烏瑞克終於亮出了殺手鐧:他宣佈,入侵聯軍的結構將遭到調整,每支氏族將得到建立獨立補給線的機會,新加入的鋼蛇氏族和新星貓氏族可能因此與同伴發生衝突,就佔領區星球發起佔領審判。
然後,伊爾汗又宣佈,由於計劃早就寫就,沒有留給新夥伴的空間,剛剛加入的同胞們只能通過競標與同伴搶奪想要的目標。這些“剛組好的搭檔(Junior Partners)”通常會就防守薄弱的星球發起競標,這些星球許多都位於前線,也有一些離氏族空間較近。
克倫斯基的政治操弄並沒有發揮出最大的效果,在下一波攻勢的大部分時間中,鋼蛇氏族和翡翠隼氏族的確在互掐中浪費了大部分的時間,然而,煙虎可汗在攻勢剛開始時就與新星貓同僚達成了和解。儘管還是因伊爾汗的暗示,以及在未來受到令人憎惡的新星貓幫助的前景而憤懣不平,煙虎可汗明白,推翻此項舉措的唯一方式便是發起拒絕審判。這樣的一場審判將耗費大量資源,許多寶貴的戰士也可能在審判中喪命。
由於不願在重啟入侵前付出這種代價,可汗奧西斯和韋佛用一種更加微妙的方式向新星貓氏族發起了報復:他們將六顆叛亂活動最為猖獗的星球交了出去。
由於不用再投入人手看管這六顆星球,煙虎軍隊得到了壯大,開始準備對天龍座聯合首都拉辛(Luthien)的突襲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