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伊:當你某一次疲憊之下退出遊戲來到主界面時,寡姐會問:“我們一起玩了這麼久的遊戲,你覺得我們是朋友嗎?”當你回答“是”,一瞬間寡姐變得迷茫,欣喜,震驚中又夾雜著難以置信。她的表情中含有太多意味,我甚至覺得,這一瞬間她比我更像是情緒複雜的高等動物。
卡拉:來到蘿絲家中尋求幫助時,當你把視角固定在趴在窗戶邊張望的蘿絲身上,回頭就會發現卡拉環抱雙臂,不時踮腳尖。而除了愛麗絲之外,其他的仿生人都沒有冷熱模擬系統。這樣的小細節讓我感覺卡拉真的“活”了。
愛麗絲:可以說愛麗絲是隱藏最深的一位仿生人,如果不在意一些細節的話,可能只有到後期遇到第二位同樣型號的仿生人才會意識到愛麗絲的身份。而無論是在家中時愛麗絲的楚楚可憐、誠惶誠恐,逃跑時對惡劣環境的不適,都讓我覺得她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即便在劇情走到愛麗絲的身份被揭示後,在檢查站前愛麗絲因為我拒絕冒風險救助兩個仿生人而好感度下降,以及最後時刻我決定犧牲壯漢(原諒我忘記名字)而不是犧牲自己導致的好感度下降,都讓這個角色更加鮮明。小朋友就是這樣,他們不會管成年人的妥協和避讓,他們單純的世界觀裡,錯了就是錯了。
馬庫斯和諾絲:在享受獨處的時光篇章中,馬庫斯獨自在屋頂思索,這時候他肩上的擔子已經太重了,揹負瞭解救族群、為同胞指明方向的責任,這遠遠超過一個家居機器人的能力。當你試圖彈奏鋼琴時,你會發現,曲子的音調也變得低沉迷茫。當諾絲來找馬庫斯時,她敏銳的感受到了這一切,她詢問馬庫斯的過去,也在馬庫斯的追問下坦露自己的傷疤。諾絲的哭泣讓我意識到原來仿生人也會流淚。唯一的bug在於當馬庫斯和諾絲記憶共享後,原本普普通通的關係迅速升溫到情侶。當然,或許這不是bug,畢竟人與人之間追求而永遠不可能達到的感同身受,對仿生人來說只需要牽牽手。
康納醬因為我個人選擇的問題提前報廢,而在之前的歷程中,他最能表現出人性的地方往往是由玩家做出的選擇。
無論如何,我的底特律之旅結束了,應該不會再玩第二遍,有些東西只有第一次的感動才最真實。(以上純屬個人想法,不喜勿噴,噴我也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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