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前須知,本作沒有任何穗穗受到傷害,作者是個24k鈦合金滿穗愛好者)
......
“哎喲喲,你們洗過澡後差點讓興爺我認不出來了,一個個都長得挺水靈啊!
“哎呀,要不是這單足夠肥,我和良爺就該把你們獨吞了,一人娶兩個,找個山裡生娃子去。”
“可以啊,不過我就要小啞巴,剩下三個全歸你。”
良輕笑著看向滿穗,而滿穗則是撇過頭,不與他對視。
“嘿!良,你小子倒是會挑!這小啞巴除了不會說話外,聽話懂事還手腳勤快,確實一個頂倆!
“不過可惜啊,對興爺我來說,還是白花花的銀子更實在......只要兜裡有錢,這天下什麼買不到?
“哦,對了,光顧著聊天,差點忘了給小羊們帶的禮物。”
......
“良,舌頭不對勁。”
離開閿鄉的第一天晚上,舌頭睡著後不久,滿穗又爬了起來。
良熟練地解開繩子,接著兩人走到營地外。
“應該是從李貴那裡得到了什麼消息吧,例如你們這些小羊的真正‘用途’之類的。”
良漫不經心地說道。
他確實無所謂舌頭知不知道,畢竟他自己是早就知道了。
若不是之前一個人看不過來,他也不會留舌頭到現在。
“李貴為什麼會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
“和尹三差不多,做人牙子的消息靈通很正常,不過李貴拐的大多不是小羊,是女人。”
“所以舌頭昨晚讓他安排的女人......”
“多半是這麼來的,不過我也不敢打包票,畢竟我就見過李貴一次,這些消息還是跟舌頭喝酒時聽的。”
“......既然你不去那種地方,平常不幹‘活’的時候,你會做些什麼?”
問這個問題時,滿穗死死盯著良的臉,試圖通過他的表情辨別真偽。
“當然是磨刀啊,在這世上想活得安穩,刀不快怎麼行?”
正說著,良突然拔出刀,刀尖朝上舉著,目光卻在滿穗身上來回掃過。
“......”
滿穗止住了本能想要後退的腳。
畢竟他想殺自己的話早就殺了,根本用不著等到現在。
“你跑吧。”
“......什麼意思?”
她皺起眉頭,一時之間不明白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你跑之後,我叫醒舌頭去追,把他引到小羊們聽不到的地方,然後......”
他長刀一揮,斬向一片飄落到兩人之間的葉子。
刀刃如同幻影般穿過落葉,將其一分為二,切口光滑而平整。
“明白了?”
“......”
“明白。”
她轉過身,向遠離營地的方向離開。
等到再也看不見她的身影后,良握著刀回到營地,推醒舌頭。
“舌頭,舌頭,快醒醒!”
“......這就到時候了?我感覺才躺下沒多久。”
舌頭揉著眼睛從床鋪上坐起。
“不是,是那小啞巴要解手,我解開繩子後想偷個懶,就沒跟著去,誰知她去了一盞茶的功夫還沒回來。
“而且我也沒聽到什麼野獸的動靜,依我看,她八成是趁機跑了!”
“嘶——”
一聽到“跑了”二字,舌頭就彷彿看到一百兩不翼而飛一樣,整個人都精神了。
“她不是乖得很嗎?怎麼會跑!”
“噓,你小點聲,這事不能讓其他小羊知道,不然她們說不定也要跑!”
“哦哦,”舌頭連忙壓低聲音,又問了一遍:“她為什麼會跑?”
“那誰知道,說不定是你早上那個玩笑嚇到她了。”
“......你這叫什麼話,當時指名道姓說要她的人不是你嗎?被嚇到也是你嚇的!”
莫名其妙被良倒打一耙,舌頭不由急了眼。
“嗨呀,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在意這個?重點是我們得趕緊把她找回來,不然大肥羊那邊不好交差!”
“對對,得趕緊找!”
舌頭顧不上與他分辨,連忙站起身,朝良指的方向衝出去。
他走得匆忙,壓根沒注意到在良的後腰上,彆著一把鐵鏟。
一把兩人經常用來挖坑埋屍的鐵鏟。
......
兩人一前一後跑出一段不遠的距離,便遠遠看到滿穗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的身影。
“找到了,她在哪!”
舌頭指著她興奮地大喊一聲,再度加快腳步,卻壓根沒想過她一盞茶的功夫為什麼才跑這麼點距離,以及她看到兩人後為何如此平靜。
更沒注意到,來自身後的一道寒光。
嗤——
伴隨脖子被乾脆利落地一分為二的聲音,他的頭顱沖天而起,而餘下的身體恍若不覺地又朝前跑了兩步,才撲倒在地。
鮮血如同湧泉般從斷口噴出,沒一會就給空氣染上了一份血腥味。
用他衣服擦乾淨刀上的血後,良將其收回鞘中。
看到這邊完事了,滿穗從遠處走過來,路過那顆滾到身體數米外的腦袋時,她低頭看了一眼。
只見舌頭的臉上還保留著找到自己時的欣喜,彷彿直到現在也還沒意識到他已經死了。
“......”
沉默片刻,滿穗看向此時已經取下鐵鏟,開始在舌頭身體旁挖坑的良。
“剛才那一刀好快,良,你殺人時真的不會有任何猶豫嗎?”
“猶豫就會敗北,既然已經決定要殺,為什麼還要猶豫?”
良一邊剷土,一邊風輕雲淡地說。
“既然如此,為何當初殺我時猶豫了?”
“你怎麼知道是我猶豫了,而不是從一開始就不想殺?”
“那你究竟為何獨獨對我心軟?”
她追問道。
“關於這個問題,我這些天倒是已經想明白了。”
良停下動作,雙手拄在鐵鏟上,看向滿穗。
“是什麼?”
“一見鍾情或者見色起意,你喜歡哪個就是哪個。”
“......明明我是個渾身上下沒二兩肉、隨便折騰幾下就會散架的女童?”
“對,即使你是個渾身上下沒二兩肉、隨便折騰幾下就會散架的女童,我也喜歡。”
良鄭重其事地說。
“......你那根本不叫喜歡,你只是饞我身子,你下賤!”
說著說著,她竟然難得地笑了一聲。
儘管這笑容如同曇花一般轉瞬即逝,但依舊被良捕捉到,並記在心底了。
於是他也跟著笑了起來。
“你在旁邊看著無聊的話,就給我唱一段吧。”
“好。”
“白袍——烏甲素包巾!丈八蛇矛——手中握哎~”
......
伴著少女清亮的嗓音,良挖得飛快,不一會兒就挖出一個大坑。
“良,你是不是挖得太大了?感覺都埋得下兩個人了。”
滿穗雙手抵在膝蓋上,撐著下巴看向站在坑底的良。
“確實是準備埋兩個人的。”
說著,他將鐵鏟扔在滿穗腳邊,整個人躺了下去。
“......良,你在做什麼?”
滿穗不解地看著他。
“舌頭當初帶人襲殺我,而今我殺了他,也算是扯平了,仇怨兩消。
“我和他共事五年,一起殺人、一起喝酒,其實我早就明白,我們兩人並沒有什麼分別。
“現在他將不明不白地被埋在這,就讓我感覺,自己主動選擇被你埋在這也並無不可。”
良將雙手枕在腦後,悠閒地看向頭頂沒被樹枝遮蔽的無垠星空。
他自認為是個豁達的人,想做什麼就會去做。
即使涉及底線,也不是不能適當放寬。
比如對滿穗動手動腳,比如現在選擇死在她手上。
“......你不是很怕死、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活下去嗎?”
“是啊,但這就跟我當時心軟一樣,是隻有以後才會想明白的、臨時起意的念頭,可這並不妨礙我現在就這麼做。
“舌頭的腰上有刀,或者你不想下來的話,直接活埋也行,不過最好儘快,畢竟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改變主意。”
“......”
聽了他的話後,滿穗下意識將手伸向鐵鏟,但很快又像被燙到一樣收回。
自己想殺他、也要殺他,但絕對不能是現在。
她在心中這麼說服著自己。
“舌頭死了你也死了,她們怎麼辦?光靠她們自己根本不可能活得下去?”
“我死之後,哪管他洪水滔天!
“我知道你有能耐一個人活下去,但帶著她們,你必死無疑,殺了我後就帶著我和舌頭的錢離開吧。”
“她們喊我姐姐,我不能拋下她們不管。”
“你倒是心善,不過在這亂世之中,善良是有代價的。”
良哼了一聲。
他這些年也不是沒見過善人,只可惜天下大亂,善人只會被人利用,吃幹抹淨再隨手拋棄。
能活下來的只有惡人,活得滋潤的更是惡人中的惡人,吃人不吐骨頭那種。
“......”
滿穗跳下土坑,站在他面前。
“你不在乎她們,那我呢?才‘吃’這麼幾個地方你就滿足了?”
“嗯......”
良打量著她的身體,沉吟片刻後點點頭。
“你各個地方長什麼樣我都看過了,‘吃’起來分別是什麼感覺也大致想象得到,所以...好像也行?”
“不行!”
滿穗尖叫一聲,蹲下身子騎在良腰上,雙手按在他的胸膛。
“你...你根本沒碰過女人,憑什麼這麼輕易下定論?”
她眼睛死死地盯著良,臉蛋微微泛起緋紅,也不知是氣憤還是羞澀。
“你就這麼想讓我‘吃’你?”
良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嘴角帶著一絲狹促。
“不想,但是我更想讓她們有個好去處!”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錯過今天你可能就再也沒有殺掉我的機會了。”
“......沒關係,我會自己找,不需要你的施捨。”
“那好吧...善人為自己的善良付出代價,而惡人則負責享用這份代價,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良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毫不掩飾自己對她身子的覬覦。
“......知道了,我這就把‘代價’給你。”
滿穗低下頭,將臉湊到他面前。
“你看上哪裡......就、就‘吃’吧。”
她兩隻小手攥成拳頭,緊閉起眼睛,睫毛卻在不停地顫動著,充分暴露出她內心的緊張。
“......”
美味主動送上門,良自然不會同她客氣。
他抬起手,在滿穗又嫩又滑的小臉蛋上捏了一把,然後攤開手掌將其捧住,輕輕摩挲。
“這個地方昨天‘吃’過了,缺少新意。”
“那就......”
她將手伸向胸前衣服的繫帶,正要拉開時,良握住那隻手,制止了她的動作。
而後抬起頭湊到她纖細的脖子前,張開嘴巴將其咬住。
“!!!”
滿穗瞪大眼睛,全身瞬間繃緊了。
每一顆牙的牙尖陷進皮膚時所帶來的觸感,都讓她無比清晰感知到。
而隨著良緩緩用力,這份觸感還在進一步加深,並慢慢轉變為刺痛。
她能感覺到,咬合的力度再這麼繼續加下去,用不了多久自己的喉嚨就會被咬穿,而後鮮血湧出,死於非命。
就像被真正的狼襲擊了一樣。
這讓她本能地想將良推開。
但向下看了一眼,見良依舊沉浸在品嚐她的“美味”中後,她便放棄了,再度將眼睛合上,彷彿認命了一般。
恰好這時良也鬆開了她的脖子,只留下一口不深不淺的牙印。
“活沒幹完,時候卻不早了,就先到這吧。”
良將還在發愣的滿穗抱出土坑外,隨後自己也爬出去。
他一腳把旁邊的無頭屍體踹進坑裡,接著走到頭顱前又是一腳。
於是那舌頭的腦袋便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最後精準落入坑中。
良走回來朝裡面看了一眼,很可惜,舌頭的頭沒落在肩膀上,反而落在兩腿之間。
不過他懶得爬上爬下了,而且舌頭看起來也對此沒有意見,於是良直接拾起鐵鏟將土推下去,把坑填平。
“你想好之後要把她們送去哪了嗎?”
滿穗揉了揉脖子上的牙印,有些擔心明早之前能不能消掉。
若是不能的話,其他人問起來實在不好解釋。
“雖然我也不確定那人還在不在那,但總之先去解州。”
“直接去?我們的乾糧夠嗎?”
“沒了舌頭能省不少乾糧,而且我昨天出去額外買了些,不出意外的話綽綽有餘......你怕不夠的話也可以把舌頭挖出來。”
“......”
滿穗無視了他最後一句話。
“這麼說的話,你早就計劃好了?連殺舌頭也是?”
“我第一天晚上不就說了嗎?不然呢?”
“那剛才......”
“一時衝動而已,現在嚐了你的味道,你求我死我都不想死了。”
良衝她笑了笑,又瞟了她的脖子一眼。
“怎麼?後悔剛才沒殺我了?”
“沒有......只要你不在她們的事上騙我,我就絕對不會後悔今晚沒有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