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這書,你怎麼罵人啊!(破防)
切斯特頓主張,一個人如果是因為別無選擇(或受社會壓力的驅策)才玩高爾夫球的話,他跟—個因為主人睡覺而獲得兒小時空閒的雙隸無果(主人一醒,奴隸就得隨時待命)。兩者都無法說自己是休閒時治的主人。他們擁有自由時光,但並不擁有自由。把這個比附更往前推,我們是不是可以說,我們己經受到了週末的奴役?
娛樂的時候缺三漫不經心的態度,身不由己地迫求表現,以及講究正確的禮儀和舉止,這些無疑都是某種受到奴役的表現。過去大家打網球是為了“玩玩”,如今卻個個“苦練” 反手拍。要是切斯特頓看到這種人人奉獻熱忱的情景,不難揣度他會做何感想,這一類艱苦的追求正是他常常嘲笑的。他曾說過:“如果某件事值得做,那就是做壞了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