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米莉亞·威嚴滿滿·雷霆領主
注：如果有讀者想要哪個角色拿哪把槍的也可以提，如果戀活裡有對應角色卡成品餘可以試試跑。
#小說# #天命2#
21賽季的斯隆是半傀儡。
亞設米爾是半VEX，艾瑞斯是半hive。
所以未來見證者可能會看到六個卡胖頭，人類胸，vex左手，傀儡右手，fallen左腳，hive右腳的奇行種向他跑來.jpeg
見證者連夜逃離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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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好累啊……餘感覺自己腿上有很多乳酸沉積，睡著就會回溯時間的能力意味著餘幾乎不可能得到有效鍛鍊，除非像是休眠艙那樣——在餘睡著後他依然能作用而且長時間保持餘的睡眠狀態，那就可以影響到餘的身體機能……這就是為什麼餘從裡面出來全身痛的要死。
到底過了多久了？外面怎麼樣了？時間拖沓越長，信息的差距就會越大……而戰場最講究的就是信息差。信息的即時性是即時戰略遊戲玩家和戰略司令最根本的不同。
……
再說這裡的路幾乎都是一個樣，走久了也頭暈。
“哎——有沒有什麼捷徑啊，走的好累啊。”餘不禁向阿賴耶識抱怨道。
“有啊。”“快說？”
阿賴耶識直接在面前開了個傳送門。
“你為什麼剛才不這麼做¿”“因為你沒問呀。我說了，我不能做你詢問以外的事情。”
……餘思考了幾秒鐘。
“你是故意的吧？”“不要想太多，你如果不深入到數據網絡的一定程度，我怎麼能傳送你呢？數據尋址是很麻煩的，況且我——”
阿賴耶識頓了頓。
“也不是真的。不完全是。”
“什麼意——”
“吼啦，看吧看吧，看看這宏偉壯觀的——”
阿賴耶識興高采烈地伸長手臂，豎起指尖。
“時空匯流點，Vault of Glass，琉璃寶庫，思維實驗室，完美複合體——”
“我。”
“不，等等……”
餘卻震撼於眼前的景象不能回過神來，無數的記憶流被視覺信號所拉起來，化作一陣從大腦正中心傳來的尖銳的疼痛——
琉璃寶庫……時空匯流點……不應該啊，這應該都是遊戲裡的東西——
不，等等，遊戲裡有那樣的東西嗎？就像記憶被用馬克筆劃了無數下一樣，只剩下了最基礎的印象，卻沒有可以成形的影像。這裡面對的是什麼敵人？這裡對抗的是誰？
這裡是哪？
它存在嗎？
不，再仔細看看，和印象裡的有所不同。有很大的不同。
紅色的血肉一樣的絲線……蠕動著，攀爬在琉璃一般剔透的水晶金字塔上。滲入其間，纏繞，同化。
“看吶，這裡的每一條絲線，每一簇琉璃柱的每一面，每一道反射出來的光，都是一個時空，一次演算。”
“這裡是一切的核心，萬物的本源——除了你。”
“什麼意思？你是說——”
“這些時空裡沒有你→異常者○”
太過震驚的餘，在後腦勺有硬物牴觸時，才意識到危險的存在。
但是這時候再做反應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假設背後的人沒有開槍只是因為還沒有開槍的必要。
“阿賴耶識？你是什麼意思？”
餘干脆就直接問了下去。
“我代表著現在→她代表著過去→而你→代表著未來○”
“而未來可以測算，但不能定形。”紅色的阿賴耶識接上了話。
“什麼？她不是你在追捕的事物嗎？？”
“現在仍是○但是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共同敵人○”
金屬的冰涼質感從腦後移開的同時，滋滋聲卻又開始響起。
一種什麼東西匯聚起來的聲音，滋滋滋的……像是很多玻璃碎屑撞擊的聲音。
不，不是像，從視覺效果上來看，就是無數的玻璃碎屑正在撞在一起……然後凝聚出了一個機器人的……頭？
……等等，這不是晶格組嗎？？
“晶格組，只是為了避免你過早察覺原來的事情而做的化名喲。”前方的阿賴耶識回眸莞爾一笑，手中同樣出現了一把狙擊槍。
“但是現在已經沒必要再忘記了，所以想起來吧。想起它們真正的名字·「代號」。
——我早已經在遊戲裡告訴過你了的。”
餘彷彿聽到心臟撲通地跳了一下，聲音清晰無比。隨著那聲音而來的還有原本模糊的記憶。
為什麼總覺得天命2的經歷總是少了些什麼？為什麼總覺得好像刷過的副本里缺失了一部分？
為什麼一直以來只有感覺卻察覺不到？
為什麼忘記了最重要的名字？
它們的名字——它們真正的名字——
VEX。
它們的名字是VEX。
【22】
伴隨著機械音演繹出來的某種“怒吼”，巨大的通體材質如琉璃和水晶一般的巨大機械“生物”，站在了餘的面前。
不不不等會等會等會，餘雖然這時候才從……失憶裡恢復過來，而且只恢復了一點，但是啊——
琉璃寶庫，應該是6人打的Raid副本吧？！
這裡只有……1……3……一共就三個啊！打毛啊！
然而，艾希恩——也就是這個機器人的名字——眼珠子一樣的監視器一轉，手中的虛空爆彈槍就開始閃出了紫色的流體電路一般紋理的光芒。
臥槽！
在兩個阿賴耶識往一旁跳開的瞬間，餘也下意識的一併跳開。而被稱為“虛空火炬”的恐怖爆彈也緊接著在餘背後綻放出了死亡之光。
幹，真要打三人Raid？！餘也沒打過啊！
滋滋的聲音繼續響起，伴隨著正方形的粒子，一隻只水母一樣的機械生物——女妖，也開始從遠處顯現。隔著大老遠的天空中的女妖就射來了紫白色的照射光束，在餘腳邊的地面打出一道黑色的灰痕。
“天上的女妖只留一個，地上的全部殺掉。”靠在掩體後面的阿賴耶識——標點符號正常的阿賴耶識——算了，叫她侵蝕阿賴耶識吧，如此提醒到。當然她也不只是光提醒，手中狙擊槍也隨即開火，上面紅色的脈絡閃光的一瞬，一隻女妖也會化為灰燼。
“小心祈願者女妖→它們會爆炸○”另一邊的阿賴耶識則專注於清理地面上的女妖，就如同VEX武器一般奇藝造型的槍械每次開火都射出一次實體光，並且將被擊中的目標蒸發成基本粒子——又或許那就是VEX的武器？這不是和VEX武器撕碎基本粒子的特性完全一致嗎？
……
餘好像啥也不用幹。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異口同聲。
等會，你們能讀餘的心啊？
“這裡是我的數據世界，你可以理解為我的王座世界，為什麼不能讀你的心？”侵蝕阿賴耶識反問道。
“那你怎麼不直接幹掉這個東西？”
“因為那是一種防守機制→一種肅清一切的殺毒軟件→很顯然我們沒有足夠的權限刪除它→而由於我們試圖訪問數據核心→因此它正想刪除我們○”另一個阿賴耶識則做出瞭解釋。
“不是，備用代碼什麼的——”
“要是有我早試了，你想知道打開一個人的心靈要如何操作嘛？”
侵蝕阿賴耶識微笑著把手中的狙擊步槍倒轉過來，用槍托做了個錘子敲擊的動作。
“那就叫輕輕敲醒沉睡的心靈。”
“你應該知道等會會發生什麼吧。”侵蝕阿賴耶識重新端起槍從掩體後探出並開火。而餘——餘身上啥槍也沒有啊！
“艾希恩正在執行超時空流程序→你會被傳送到未來或者過去→然後艾希恩將會呼喚三枚神諭→”“等等等等啊！！餘說了等一下！槍！”
餘當然知道要打神諭了，而且還知道如果打神諭的順序錯誤或者沒有打碎神諭，艾希恩就會把所有人從所有時空流裡抹消——但那也得餘有把槍啊！
“那簡單啊，給你。”侵蝕阿賴耶識隨便就凝聚出了一把新的槍械都到了餘的手上。
……全面爆發？餘聽說過這把武器，使用SIVA粒子所構成的攻擊性特種槍械，發射出去的其實都是一團團的SIVA粒子。但是它對使用者來說太危險——沒人想用手直接摸SIVA粒子，而且對大型VEX收效甚微。況且一把三連發的脈衝步槍？
“你就讓餘拿脈衝步槍打神諭？！”
“不行嗎？不行我這也沒有其他的數據了。喂，我的分身，你有嗎？”
餘明顯地看見了阿賴耶識瞪了侵蝕阿賴耶識半眼，然後停頓了下，似乎是把什麼到嘴的話給嚥了回去。接著，手中就出現了一把看起來很像電磁炮的武器……機炮？異星噬菌體？
叫它機炮的原因很簡單，它雖然外形就跟機槍差不多，但它射出的大口徑子彈會……爆炸。
代價則是射速不咋地。不過有一把全自動開火而且射程超遠準星奇穩而且會在目標地點爆炸的——機槍，你還能奢求什麼呢？
“接著○”“等等！！別把這個扔——”
餘意識到了危機，所以在說完話前就躲開了，槍械直接砸到了餘身後，並且完全沒有彈起來，因為太重了。
“Raid機制還沒開始你們就想著謀殺隊友了嗎？！”
“準備好○”
阿賴耶識完全沒理餘的跳腳行為。
「艾希恩正在開啟時間流. . .」
這樣的一行字不知為何突然出現在腦海中，就像一種最原始直接的心靈遙感。而與此同時，艾希恩也抬起了左手，並閃耀出了讓眼前變得花白的光——
他媽的這不是花白！是餘被傳送了！
餘連忙轉身抓起異星噬菌體，並在手碰到握把的一瞬間被傳送去了其他時空。
這裡是未來還是過去？？得趕緊看一眼……哎？
為什麼……左邊是綠洲…過去……右邊是沙漠…未來？
為什麼會這樣？過去和未來糾纏在一起了？！
原本按照遊戲裡的機制，餘隻會被傳送到過去或者未來其中一個時間點，然後根據“現在”裡隊友的報點，按照順序擊破艾希恩呼喚的神諭，三輪之後進入輸出階段。但是現在這個地方顯然和記憶中的不一樣！
聖盾！總之先找到聖盾……在這裡！
忘了說了，按照正常流程，在這些錯誤的世界線裡會導致餘被虛空所標記。被標記的後果就是——逐漸失明，簡單理解就是這樣。
而聖盾的光輝是唯一能驅散虛空的手段。
“咚——咚——咚——”
神諭的音符奏起，讓餘猛地一驚——
等等！不對！！
為什麼餘能聽見神諭的聲音？！
餘猛地抬頭一看，一枚神諭節點正漂浮在頭頂。
神諭……艾希恩在錯誤時間線呼喚了神諭？！
也就是說……
“快報！不然我們可就要向神諭屈服「死」了！”
雖然看不到人，但是也猜得出是侵蝕阿賴耶識的心靈遙感。而她的話進一步堅信了餘的判斷：
在這次“Game”裡，要報出神諭奏響的副歌順序的不是兩隻阿賴耶識，是餘！
剛才那次沒看到，但是應該還有——
“咚——咚——咚——”
“快報啊！”
“486！486！！再重複一遍，4——”
（由於神諭一共有9個，所以這裡是按小鍵盤的方位報點。486也就意味著神諭的位置對應小鍵盤的4,8,6的方位。）
三聲清脆的碎裂聲隔著遙遠的時空傳來，伴隨著的還有一句心靈遙感：
「神諭認出了它們的副歌. . .」
就在這個節點，熾熱的恆星子彈擦過臉頰，在這兩個時間線的VEX也開始了對餘的攻擊。幸好聖盾——還是很硬的。比遊戲裡能頂得多了。
跑到一個視野開闊一點的地方……
在把一個先驅VEX海德拉——一種懸浮在半空的VEX迷你控制中樞，用盾震成碎片後，下一輪副歌開始響起。
“左中右……”“報前後啊！！”“啥？？哦，485。”
又是清脆的三聲，和心靈遙感。
“你關於琉璃寶庫的記憶明明恢復了，為什麼還這麼笨？”“你再罵！！”
但是這時候餘發現這裡的VEX越來越多了，和遊戲裡還是有些不一樣。所以餘又忙裡偷閒地把聖盾放下來又點掉了幾隻VEX。
疑問還有很多，但看起來回到了上紀元的樣子，對吧？
最後的一輪神諭吟唱了它們的疊句……“456！”
報完之後餘就站起了身，直接拿著盾牌衝進了最近的亮著的傳送門，因為沒有必要再等待阿賴耶識把神諭擊碎了。神諭只會出現三輪，三輪之後 ，艾希恩的護盾就會碎裂，也就是說——
可以開槍揍他了！
而在跨越傳送門時，最後一句心靈遙感傳到腦海之中。
“「守護者們創造自己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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