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文獻中我看到了各路詩人對“笑容”的讚美,白居易說“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蘇軾說“美人微笑轉星眸,月花羞,捧金甌”。
老實說,我理解不了,我在生活裡從未對這個表情有如此誇張的反應,實際上就連那“咯咯咯”的笑聲,也令我十分心煩意亂。對,或許我是討厭“笑”這個概念本身。
但我總是對理解不了的事物充滿探索欲,我便開始探求這其中令這些詩人沉迷的地方。既然從現實無法探求,我便隨作品出發好了。
一路上,我看過了蒙娜麗莎,酒神巴克斯,猶太新娘,一笑傾城。不,它們都無法訴說我想要的“美”,我迷惑了,我的旅途還未抵達終點,卻已宣告終止。
我跌跌撞撞回到家中,打開遊戲,食指似卡殼的機械般滑動著界面,手機的微光打溼了我的眼睛。我不甘心,我又一次失去了探求美的資格,正在我泣不成聲時,蒲牢出現了。
我彷彿聽到了命運之鐘的搖擺聲,咔嚓咔嚓,一切因果於此時收束,一切緣由在此刻得以揭曉,旅行的旗幟被重新紡織。
這個女人,她便是因,是果,是我旅途的最終答案。
蒲牢的笑容,就是我的答案。
若是此時李白,蘇軾,達芬奇等人與我把酒言歡,談及他們對“笑容”的讚美,現在的我或許可以認可了。
但是,或許我也會起一些沒有緣由的攀比之心:“你們幾位大詩人大畫家應該見一見我的可愛的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