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這一期,我們回到邪冬領主菲爾溫特殺死德萊登勳爵之前,回到無名者攀上寒冬之峰,寫信給艾弗裡迪特女士之前。那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他為什麼要找菲爾溫特幫他報仇呢?伊頓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事呢?這一期,我們聚焦這為流氓復生者,浪客曾經的往事。
順帶一提,之前有人提出了我翻譯方面的一些問題,我後來想一想,有些方面是可以吸收和改進的,我很早之前就說了,歡迎各位禮貌提出意見,我都會吸收和參考。所以往後的故事講解裡,還有搬運裡,大家可能會看到,一些翻譯比如人名啊,地名啊和之前的不一樣,大家知道我是改進過的就好了。這期來的比較慢,所以內容也比較多,比起之前的5000,8000字可能比較長,只能說,喜歡命學的XDM慢慢看吧,那麼,我們來看故事吧!
注:以下相關內容來源於網絡查找,遊戲本身內容等,如有異議一切以官方劇情內容為主。
從一開始的《天命2》,無名者最初的故事
Ø 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泰戈爾》
Ø 重生·悲劇的起點
在旅行者釋放出大量的機靈之後,他們開始長年累月的尋找自己的那個“選擇”,不論這個選擇是否在道德,倫理,善惡準則上有什麼差別,作為機靈,他們天生的使命就是為陪伴他們,與他們一起同生共死。
一個機靈飛到了遙遠的歐洲地帶,在這裡,它們的造物者,殘破不堪的旅行者正漂浮在頭頂,漆黑的夜空下,白霧籠罩著燈光,一個男人靜靜的躺在墓地裡,他的身上穿著下葬的禮服,一陣光芒掃描後,男人一下子坐了起來。和其他復生者不同,他沒有慌張和不知所措,正相反,就好像知道自己會復活一樣,他只是平穩的吸了一口氣,回想著自己睡了多久,他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只覺得樣子有點滑稽好笑。
一個聲音從他的身邊響起:“你必須跑起來。”
男人以為是自己的直覺,他大步奔跑著,知道他發覺,這聲音不是他發出來的。他看著自己的周身,一個小型的無人機器正飄在空中嗡嗡作響,它的中心有一隻熾熱的眼睛,發出耀眼的藍色光芒。機器向左猛拉外骨骼,告訴他說:
“往西走,我在那兒有朋友,他們會幫助我們的。”
男人沒有聽他的話,他不信任這個來路不明的機器,聽罷便朝著相反的方向跑去,一路逃進了黑暗之中,他的速度快的驚人,奔跑時的力量也異於常人,他一邊逃跑,一邊驚訝於自己身上產生的變化。一直到,他被一臺巨大的墮落者坦克殘骸壓倒在地。
男人的機靈復活了他,當他起來時,他看到那個巨大的,以及殘破的機器,還有一個死去的復生者,他身著裝甲,頭盔被擊穿,那個洞口,就和這個無人機器的身材大小相似。
“你死了,是我復活了你。現在你能聽我講話了嗎?在這個地區,到處都是像這個人一樣的襲擊者,被像你一樣的復生者領導著,現在,你還有很多事需要做。”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男人第一次開口了。
“我是你的機靈,我唯一的目標就是支持你。”那小機器答道。
“你是為我做事的?”
“從某種意義上說,是的。”
“這就是來世嗎?”
“從某種意義上說,”小機器再次對著西方點了點頭,“我們可以走了嗎?”
“不。”男人依然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不同於其他復生者,或是我們的菲爾溫特那樣對自己的機靈報以絕對的信任,這個男人,他發自內心的對自己的機靈報持懷疑態度。但他不得不承認,不聽從機靈的建議需要付出代價,他從復活到現在一直都未進食——他快餓死了。很快,他從跑步變為艱難的爬行,他的機靈穿過他的頭頂,看著他。
“你快餓死了。”機靈平淡的說,當然,餓死是可以再次復活的,但小機器還是想勸勸他,去他的同伴那裡。
“我不相信你。”男人冷笑著拖動自己的身體,翻過一些岩石。
“我可以讓你恢復過來。”機靈仍在不斷地勸他,但男人鐵了心的不接受它的幫助。
“我不需要你”,他說,“我自己能行。”
“你不給自己去個名字麼?”機靈仍問他“每個人都會給自己取個名字。”
“你話太多了。”
“有些人也會給他們的機靈起名字。如果你不想給自己起名名字,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男人已經昏倒了,太陽從頭頂直射而下——已經是白天了,一天後,一隻路過的蠍子蟄了一下這位幸運路人,他死了。機靈再次復活了他,復活總是很快的。
他睜開眼睛,機靈再次詢問:“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他卻不予理睬,只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我還是餓了。”
Ø 新家·再而為“人”
直到最後,男人也沒有相信他的機靈,與其如此說來,男人更多的是不相信那高高掛在天上的旅行者。在他今後寫給艾弗裡迪特女士的信中,他曾這樣說道:“光不是禮物。它帶走了你的一切。讓你忘記。不僅僅是你的記憶。而是如何生活。”
信中,他還說道:““我永遠不會原諒,我永遠不會忘記。我過著艱難的生活,姐姐。”
男人對光有著莫名的厭惡,這一感覺附加在了機靈的身上,對男人來說,他寧願作為一個普通人再次死去,也不要成為“光的傀儡”。於是他找到了一個位于山谷中的小鎮——伊頓。這個小鎮位於一個大大的山谷底部,周圍隆起的山峰成了天然的屏障,雖然這片地帶一直戰火不斷,但伊頓卻因此沒有本人發現,倖存於此。
他與機靈約法三章,隱去了它的存在,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加入了這個小鎮,安頓下來,日出而作,日落而歸,他為自己起了人生中第一個名字——“傑曼”(Germaine)。
就這樣,一成不變的平淡日子一天天走過,男人也逐漸找回了曾經作為一個普通人的生活,但悲劇總是來之所快,避之不及。作為《命運》中的一角,男人也沒能逃過這個詞語的嘲弄,那一天,鎮上來了一夥人,一夥自稱為“鋼鐵領主”的人,傳聞中,他們打壓軍閥,救黎民百姓於水火之中,鎮上的人們非常歡迎他們的到來,很快,在一個名叫“德萊登”的人的帶領下,這些“鋼鐵領主”就在這裡安頓了下來。起初,他們為村民們紛發了數個月物資和食物,對生活在大崩潰之後的老百姓來說,這是莫大的恩惠。傑曼也這麼覺得。
但很快,事情就有了改變,“德萊登”提出來要求,作為這些物資的回報,他們要在鎮子上住一週,他們計劃在這裡伏擊一個軍閥。對此,居民們別無選擇,村長也只能答應下來。儘管如此,大多數村民還是將“鋼鐵領主”們視作救世主。只有獵人賈德森對此嗤之以鼻,他認為,讓這群穿著鋼鐵盔甲的復生者留在村子裡會害了大家,他堅決反對,但孤掌難鳴,只能自己生著悶氣,賈德森是個很有能耐的獵人,很早之前,他就不知道從哪而搞來了一些鹿,鴨,牛羊,並圈養在小鎮邊的山丘上,他認為這些食物就夠了,不需要那些外來人的額外幫助。對此,一個女領主回覆她說:“我們很快就會離開你的。”
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餘已經九歲了,她經常來傑曼這裡玩。她和自己的爸爸媽媽是傑曼的鄰居,當他的父母吵架的時候,他們就會把餘送到傑曼這裡來,就像今天一樣,對此傑曼並不介意。他並不討厭這個可愛的小女孩。她在屋子裡來回繞著圈圈,小心翼翼的走過傑曼鋪在地上的紙牌。
“賈德森說讓那些大鐵人留在我們身邊並不是一個好主意,”她對著傑曼說。
“我知道,但你要學會區分他說的那些話。你看到他們給了我們多少食物嗎?”傑曼說著,放下一張卡片。附近有一盞燈在閃爍,他的屋子裡也堆滿了口糧盒。
“賈德森知道怎麼用槍,我見過他用,也許他能——”小女孩不解,為什麼不殺那些牛羊呢?
“不,不,他不能。那些東西,你不能去殺的。現在,動動你的小腦瓜,忘了它們吧。”
餘停下來了,皺了皺她的小眉頭。
“更多的食物很好吧,但賈德森認為他們會害死我們,我猜,他可能會逃走的。”她說。
傑曼放下手中的另一張卡片:“在這之前,你的父母都要把他們的晚餐讓給你吃,現在這些復生者為我們解決了這個問題,你要感謝他們,我們必須讓他們留下來。”
小女孩再次停下腳步考慮起這件事,她抬起頭,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天花板:“可我不想死。”
“你不會的,”傑曼立起了Flag,“你怎麼不去看看你的爸爸媽媽在幹什麼呢?我這裡有點小事。”
“好吧,”餘不太想走,她聳了聳肩,走了。
傑曼從一堆口糧包裡打開了一小盒誰,倒了滿滿一罐,我們天真的小姑娘,在她出門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也許是因為在閃爍的燈光下很難發現吧,她沒有看到,男人手在不住的顫抖。
餘的猜測沒有錯,賈德森真的要跑,他關鍵是,他要去幹什麼?他躡手躡腳來到小鎮門前,關上了那扇大門,但在伊頓谷的通道上,他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徑直走進了傑曼,“你為什麼會在這,兄弟,”賈德森低聲咆哮,差點用手肘抵住鄰居的喉嚨。他後退了一步。只有一步。
“這麼晚了你又準備去哪兒呢?” 傑曼問道。“兄弟。”
傑曼告訴賈德森,他們必須相信鋼鐵領主,但賈德森卻堅持認為,他們會害死鎮上的人。
“我們必須相信這位德萊登勳爵,你我都很清楚他在做些什麼,”傑曼說道。
賈德森搖了搖頭,“你和那些支持這場交易的人,你們都會害死這個小鎮上的人們,這些人比傳聞中的還要更糟。”
“你知道我怎麼看待鋼鐵領主的故事的,但不能否認,這一週他們拯救了我們。”
“從來沒有人會相信他們的,就因為復生看起來像你和我,但他們的戰鬥會無意中殺了你的。這一切就像呼吸一樣是順便的事,他們也不能拯救你。” 賈德森冷笑著。
“他們只是想搞一個人,就一個,這種規模的戰鬥,復生者可以遏制住的。”
“你的腦袋要換個地方住麼?還是,我的搬家。”
傑曼走到一邊,讓住了道路,“我不是什麼執法者,但你要去哪裡?往前走只有戰爭之地。他們的獵物是順著這天路上來的。”
“我是一名獵人,在你來到這裡之前,我已經在這個小鎮已經待了好幾年了,我自己有數。另一個復活者㛑不會在乎一個普通人經過他的身邊,我沒有什麼可隱瞞的,我只需要離開,如果你們都想為那些該死的人做誘餌,那就隨你們吧。”
傑曼笑了笑,“有什麼好笑的?”賈德森再次用那低沉的聲音冷笑。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我幾乎要佩服你了。”
“你什麼意思?”
“你沒有恐懼。祝你生活愉快,兄弟。到我再次見到你的時候。” 傑曼走回了大門。
Ø 滅鎮·無名者的悲傷與復仇
賈德森被軍閥抓住了,那個名為“紅人”的軍閥,因為他發現了一個機靈。
“你是誰?”
“如果我給你一個名字,你會記得我這種無名小輩嗎?”
“你的機靈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雖然它隱身了,但卻沒逃過我的追蹤器。”
賈德森蒙了,他不知道對方什麼意思,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罷了。
“這什麼意思,拜託,老兄,你以為我是和你一樣的人嗎?你能想想其他的可能性麼。”
“那麼,我怎麼會在這麼遠的地方找到一個人呢?幾英里內都沒有水和食物。”
“這我自有辦法。”
“好吧,我有辦法讓你告訴我們我們想知道的一切。”
賈德森沉默了,他不敢將村子的存在和鋼鐵領主的存在告訴對方,如果說出去,大家都會遭殃的,但對方還是猜到了。
“這片地區一直在打仗,但卻從來沒有人進入過南部山谷。附近是不是有你知道的定居點?有什麼藏在這片山谷裡,對吧?你可以告訴我,或者我可以開始自己找。”
“可能,你錯過了什麼吧。”
“好吧,那你和我一起來吧,我本來打算自己一個人先去探探這個山谷的,但現在,我想我需要多帶些朋友來了。”
就這樣,賈德森被紅人抓走了,又過了一週,軍閥帶著他的大軍和賈德森來到了小鎮中央,傑曼的手再次顫抖起來。那個穿著紅色盔甲的傢伙,符合德萊登他們尋找的目標特徵。
傳聞,一個復生者,如果裝備合理,可以殲滅一支軍隊。兩個復生者,假如機靈能得到足夠的掩護,就可以無限期地與無限的軍隊作戰。現在,六名復生者軍閥在城鎮中心排成一列下馬,拔出了武器,他們讓賈德森跪倒在他們面前,但他的身上卻沒有被捆綁,也沒有拷打受傷的痕跡。
“有人想認領這個矮子嗎?”紅人發話了。
“我們會聽話的。”傑曼說道,人們因害怕而呻吟這,餘試圖跑向賈德森,他的父母趕緊拉住了她。
“首先是一個問題,”紅人說道,“鋼鐵領主在哪裡?我們看到了他們的機靈,是,其中之一?”當他的機靈同伴從他身邊飄過時,他輕拍著它的刀片甲殼,它的眼睛緊緊盯著鎮上的人們。
“他們就喜歡插手別人家的事情,也許他們幫助了你們,給你們帶來了一些食物?的確,這將能讓你們在這片荒地中生存下來。但我可以向你保證,他們的動機可不純粹,對你們沒什麼好處。” 紅人停了下來,在他的機靈在他頭頂盤旋時再次掃視人群。
“鋼鐵領主正試圖破壞這個世界上已經既定秩序,我們來到這裡是為了把你們從他們手中拯救出來。現在,我們會罩著你們,那麼,他們在哪裡?”
傑曼閉上了雙眼,很久。過了一陣,還是沒人開口,他決定犧牲自己,出去給軍閥一個交代,但可惜,他晚了一步,一名父親站了出來。
“你說得對。他們的確是來這裡住過。但他們早就走了,他們給我們食物,我們付錢給他們當做補給,他們一週前就搬走了。”
“是嗎,他們走了?” 紅人舉起手炮,朝餘父親的頭部開了一槍。人群下得往後退了好幾步,隨著向後倒下的屍體而縮成了一團。餘的母親傷心又悲憤,她尖叫起來,把孩子緊緊抱在懷裡。
“把手放在我的心上。”傑曼說出了暗號,然後屏住呼吸,等待著隱藏的鋼鐵領主採取行動。紅人和他的同伴有所發覺,他們立刻舉起槍,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鎮上的人。其他軍閥掃視著周圍的地平線,手握著閃閃發光的武器程戰備狀態。
就在這檔口,賈德森忽然對軍閥們發動了攻擊,乘機從其中一**閥的戰爭機器上拉出一把墮落的衝擊刀片,他得意洋洋地大吼一聲,斬斷了離他最近的裝甲復生者的頭顱。隨著眼前的身體倒下,他用長長的刀刃刺穿了紅人的後背,第三個軍閥從賈德森手中奪過戰刀,用手刺向他的側面,然後把他的屍體扔到了後面的機器上。
鋼鐵領主隨即從周圍群山中向小鎮開火,傑曼周圍的一切都亂了套。當倒下的軍閥在閃爍的光柱中升起時,城鎮居民四散而逃,他們手中的武器咆哮著打出了彈藥。
傑曼的機靈在上方的天空注視著這一切,這麼多年來,它已經非常擅長隱藏自己了,他也很擅長去學習那些他需要明白的東西。
在下方,槍聲和光能所產生的爆炸聲撕裂了整個小鎮,當鋼鐵領主們終於放棄山上的陣地,向小屋發起衝鋒時,這裡的老百姓已經被捲入了大範圍的火力網,無處逃生。
這是,機靈忽然看到了,在滾滾硝煙中,一個人從一陣爆炸中衝了出來,懷裡還抱著一個孩子的屍體。他走到一間棚屋後面,那是相對而言安全一些的地方。他跪下來,用一隻耳朵貼著孩子的臉,那孩子似乎在對他說些什麼。
小鎮廣場上,一名裝甲騎手單手舉起重機槍開始掃射,當機槍掃射的冰雹穿過了大地捲起大片的灰塵時,機靈看不清了。
不久之後,一個毀滅性的,震懾人心的爆炸聲傳來,機靈向上飛起,再次嘗試觀看下方的情況。他一直等著,等到戰爭結束,倖存的復生者都離開,才回到地面上。他甚至都不知道到底哪邊贏了,但那沒關係,因為傑曼還活著。
此時,不知道是時間流逝,還是血色所染,天色已入黃昏。
男人睜開了眼睛,現在,已經沒有傑曼了,因為那個曾經的小鎮已不復存在,所有人都死了,死在爆炸和廢墟之中。早年間,溫和的氣候使得伊頓的風壓較小,這裡大部分地區的棚屋和小屋隨搭建簡單但可以一直屹立不倒。但現在,在光與光的暴風之中,它們反而成為了焦土的點綴,還有死者的屍骨,這幅畫的背景是血色的黃昏。他的機靈在他頭上盤旋。
男人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他試圖輕笑,卻反而咳嗽起來。
“你沒事吧。”機靈問道。
他站了起來,比以前都還要筆直,因為他總覺得,當你無精打采的時候,你看上去更像個人。
“傑曼?”機靈試圖稱呼他,但卻遭到了拒絕。
“那不是我的名字。”
“可你讓他們這麼稱呼你。”
男人轉身看著機靈,再次說道“這不是我的名字。那個軍閥說,他在來的路上發現了一個機靈,那是你麼?是你大意了?”
機靈點了點頭,“對不起,當時我正在幫你找一個新的謀生路線,是我走神了。”
“我的要求不高,”男人搖了搖頭,“鏟子,給我一把鏟子。”
機靈掃視著周圍的碎片,找到了一把,用光能套索拉起來,遞給男人。
男人慢慢的開始搜索廢墟,把他能找的骨頭都收集了起來,開始挖掘墳墓。
“那個孩子,餘。”機靈繼續說著。
“別說了。”男人回答,但機靈沒有停下。
“她跟你說了什麼?我看到你最後跟他在說話。”
他沒有回應,在他告訴機靈答案之前,他會記住那句話,一輩子。
“你本來可以幫助她的。”
男人將鏟子重重的插進了泥土,大聲吼道“我叫你閉嘴。”
“你本可以拯救他們的。”
男人沉默了,他無話可說。
他挖掘墳墓的聲音比他想象的還要打,伊頓已經死了,沒有地方需要他小心地保守自己的秘密了。
忽然,他以一種足以震驚他以前鄰居們的速度跑向一個轉角,在哪裡,賈德森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當他認出眼前的男人和他的機靈的時候,他憤怒的瞪大了眼睛,顫抖著,用拳頭舉起來槍,另一隻手緊緊抓著已經被染紅的身側。
“他流了很多血。”機靈掃描了賈德森的身體狀況,光灑滿了四周。
“你,你一直,都是他們中的一員。”賈德森冷笑道。
“是的,我一生都是,兄弟。”男人無奈的輕笑一聲。
“你害死了我們,你這個——”
男人不緊不慢的踢開了他手中的槍,跪下指著他說道:“不,不,是你,是你被那些軍閥抓住了,不然他們還能做什麼?我試過阻止你離開,但我認為我沒有權利攔著你。”
賈德森伸手掐住男人的喉嚨,但男人的手輕易就把它們搬開了,賈德森皺著眉頭掙扎了一會兒,但他失血過多,已經沒有力氣了,眼前的男人力量超過他太多。
男人抬起一隻手,在太陽的光芒中炙烤著,又將他放在賈德森的傷口上,試圖幫他止血,他的朋友發出一聲尖銳的愛好,但卻無法掙脫男人的手,儘管他試了又試。
男人看著賈德森點了點頭,對著他的機靈說道:“你看到了麼,他從不放棄,因為他知道,他只有這一輩子可以活,所以他從不恐懼生活。”
“那些復活的人?”男人的手燒完傷口瞬間變得冰冷,想著漆黑的夜空揮了揮,“如果他是他們,他們早就死了,他們只知道戰爭,但他,這個人卻努力活了下來。”
賈德森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他已經停止掙扎,男人卻握緊了他的手。
“你想讓我救他,即便真的可以,他也永遠不會告訴我如何生活的不是嗎?要不要像他那樣去活,這取決於你。”
機靈仍不斷掃描這周圍的廢墟,它在做戰後準備,如果附近有鋼鐵領主或者軍閥回來,他們就得立刻逃跑。
男人站了起來,賈德森死了。
“也許你應該告訴他,是你從百里以外的地方帶來的那些牲畜,然後放出來給他抓的。”機靈說著。
“我就是這麼想的,給他們一些目標,他們就會主動去追逐,你看到他們當時多高興了麼,他們有飯吃了,一切都好起來了。”
“你真可憐,這就是你嚮往的樣子?一個常年跟難民玩過家家的騙子?這些人都是因為我們而死的!”
“而我曾作為他們中的一員生活在這裡。”
“你明明可以做得更多,讓我想你展示一下吧,光的力量能讓你變得多麼的強大。”
男人走過他的機靈,沒有搭理它,他將賈德森的屍體帶到小鎮中心,繼續挖掘起來,這是,他注意到了天使,那個大大的白色大球。它離開他們已經有一段時間裡,但今晚,它似乎離地球更近了。
他舉起一隻手,對著那大白球比出一根中指,機靈在一旁看著。
“你過得如何?”他說著,對著他眼底的上帝笑了笑。
這之後,男人離開了這個傷心地,他沒有去找鋼鐵領主高發德萊登,他再也不相信鋼鐵領主了。往後的生命中,她遇到了兩個女人,還加入了尋找旅行者的隊伍,成為了一名護光者,儘管他明知道旅行者的所在。最後,當他聽到一個傳說之後,他再次踏上了新的旅途,他來到一座名為菲爾溫特的山峰下,開了一個小酒館。
傳說,“邪冬領主”菲爾溫特是隻憑一個人就能守住一整座山峰的強者,他愛護自己的人民,併為應得者聲張正義。他等待著,等待著這位大人物能注意到自己——因為他開了一個接待復生者的酒館。但日子一天天過去,邪冬都沒有注意到他。最後,當他聽說這位邪冬領主,居然加入了鋼鐵領主,並帶著他們一起返回菲爾溫特峰的時候,他暗自懂得,機會到來了。現在,邪冬領主和鋼鐵領主同時出現,只要他能單獨見他一面,伊頓的仇或許就能得報。他拿起筆,寫起一封書信來:“姐姐,……”
…………
“伊頓,那些人對你來說算是什麼?”冰冷的身軀質問他,男人心中激盪。
“沒什麼,只是亡魂而已。”
“你一點都不在乎他們,卻想為他們報仇嗎?”
“你們平時騎的鋼鐵黑馬出租嗎?”男人岔開了話題,菲爾溫特便不再發問,他站起來,禮貌地示意男人離開。
伊頓死了,德萊登也死了,餘的話縈繞在他的耳旁,雖然餘也死了。當大仇得報,傑曼,也徹底的死了。吳明?那只是一個死去的酒保而已,還有誰呢?艾林麼?它隨著奧琳的離開也消失在歷史的塵埃裡面,帶著他那些,無法辨識真假的故事。
今後,男人不再為自己起名,也從始至終沒有為自己的機靈起名,他只是一個孤獨的流浪者,一個渴望做“人”的流浪者,他就只是,一個浪客而已。
尾聲
很早之前就有人私聊我,希望我講講浪客的故事,我那時說,故事發展到了就有,HXD還怕後面要很長,但其實很快,你看這不就講到了。我第一次打開遊戲,浪客給我的感覺,就讓我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但當我們瞭解了他的過往和心裡歷程,以及此後我講到他和奧琳的曖昧史的時候,大家會更加詳細的瞭解到,他打心底裡,對“光”的厭惡,或許這樣,你也就明白他為什麼要研究玖,為什麼要研究熒光,為什麼又幫助守護者研究了冰影。
他的真實目的我們不得而知。但我們能確定的一點就是,他可能,僅僅就是想做個“人”罷了。浪客對“人”這個概念非常執著,他認為,只有僅有一次生命的普通人類才能被稱之為“人”,而且,只有這樣,人才會努力的活下去,才會看得到希望。而他也因此始終不願意給自己的機靈起名,也始終不願意接受光的量。而在高塔那副懶懶散散的樣子,在智謀開啟時那些滑稽的動作,都只是他覺得,那樣子看起來,更像是個“人”罷了。但這一切的代價也很明顯,你沒有力量,你就沒法拯救和守護你想要拯救和守護的一切,或許這就是為什麼,他開啟了智謀,這就是為什麼,他研究著光明之外,黑暗的力量。
不管他最終的目的如何,我都相信,他不會對高塔和聖城的百姓不利,他不會對我們的守護者不理。因為傑曼雖死,但餘仍活在他的心裡。
他為什麼如此的執著呢?那時,在廢墟之下,那個九歲的可愛女孩,在她生命的盡頭,她到底對浪客說了什麼呢?其實在我看來,很簡單,也很好猜,從浪客後面的一系列操作都可以猜得到。
無非就是那句,讓人悲傷和哀慟的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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