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知前情請——《第一門徒、魯布瑞、夢》-天命2同人小說(上)
正文:
當我睜開眼睛時,那包裹著我的“樹根”已然消失。
但眼前的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天空是深邃的。深邃到無法辨認是什麼顏色。兩顆太陽在天上高高地懸著,然而它們是藍色的,一顆看起來大,一顆小。周圍的環境中濃煙瀰漫,好像金星上一樣。赭色的大地一望無垠,遠處看不清。
我蹲了下來,抓起一把土,但那甚至不能被稱作是“土”——我彷佛看到了金屬處理站裡的鈦渣、邪魔族的角質殼混著月塵一樣的物質。
“很驚詫吧,遠道而來的客人。”
我一回頭,一個瘦高的魯布瑞人正蹲在我的身後。他十分高大,相對於我們來說。
“我們在這片土地上生長起來,儘管它是這樣貧瘠。”那人看著我的臉,準確地說,是在看我的目鏡。我注意到了他那沙啞的聲音,也許他年齡大了呢。
“讓我看看你的臉,可以嗎?讓我見識一下天外來物。“他說著,把兩隻手合抱在一起。
我褪下了我的頭盔,周圍的空氣沒有讓我不適。
他瞪大了他那六隻發亮的眼睛,歪著頭對我說:”珍貴的有機造物,不尋常的優美對稱... ...你為何來這裡... ...“我對他的行徑無言以對。
身後傳來一陣行走的聲音,那是一個魯布瑞士兵在押著另一個魯布瑞人。
他們停了下來。士兵讓那人盤坐下,舉起他的偃月,扣在那人的頭上,引爆了一發子彈。
然後那士兵就轉身走了,他的目中好似沒有我們。
”這是什麼呢?“我身旁的那位自顧自的呢喃起來,”文明的魯布瑞人做著野蠻人的愛好... ...是為了踏向更高的文明... ...“
”他們認為萬神殿的柱子可以隨意被雕刻和塗鴉,因為天穹頂之上,還有更高深的存在——它永不熄滅... ...“
”殊不知穹頂與柱子之間本無聯繫,一根不會折斷的繩子在上,拉著這不透雨的天穹。“
”總有一日,天穹會完好無損的被提走,幾根柱子的團結不能被比喻成合抱之木。“
”那一日,就在今天。“
那瘦高的魯布瑞人停下了他的碎語,筆直的站起來,雙臂張開,向著天。
風可以把腳下的碎石吹得七零八落,但它卻是悄然無聲的。
一個熟悉的聲音天空上回響:
“顛倒者。一個適合將世界攪得天翻地覆的存在的稱號。當我還沒有成為現在這樣時,我曾會在我的崗位上站崗。”
“當我望向天空,我會看見魯布瑞的兩個太陽:一個永遠被籠罩在黑暗之下,另一個永遠散發著明亮的藍色。”
“在它們身上,我看見了族人的愚蠢。對某種更強大的存在的畏懼。對維持我們存在的東西的依賴。”
轉瞬間,一顆藍色的太陽碎裂了。不留餘地地,它傾吐了它所有的能量。
... ...
這顆星球化成了灰。
我就站在虛無之上。
利維坦的那根肋骨飄了過來,我好算有了個落腳之地。
第一門徒的聲音又傳來:
”正是您無盡的智慧,我的見證者,引導我進入這顆星球上的大海,與我曾以為無法被匹敵的存在見面。“
”轉瞬間,我就用一隻手拔出了這隻野獸的肋骨,順手把它那殘缺的軀殼推到了一邊。“
“我會重生。”
胡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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