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人正邪·狼群之王·AI重繪
『謹以此權實現統治。』
很符合對天邪鬼的想象
什麼？你問為什麼是雙馬尾正邪？單純是人物卡就這樣
這賽季終於要結束了，天命2最好的時刻叒要到來了
#小說# #我在黑盒寫小說# #天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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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好吧，那你說說看是什麼辦法……”餘靠著床背支起身來，並在腦海中想象一個曖昧的眼神看向EXecrable，“如果靠譜的話餘也不介意給你一點……好處？”
“嗚哇，這個主人又H又下流……”“為什麼？！”
可惡，居然被鄙視了。EXecrable是不是就是那種傳說中的死傲嬌啊？傲嬌早就退版本啦。
但是她的行為也不完全像傲嬌……她和阿賴耶識一樣腹黑，只是她是明槍，阿賴耶識是暗箭。屬性一樣，但風格迥異。
“計劃其實很簡單。我們只需要在這裡等著被歸一就好了。”“計劃就是等死是吧。餘明白了。”“才不是啊。”
“詢問※Ëχёçrable→你是否是將本體也轉化為了病毒？”阿賴耶識倒是一語點醒夢中人。
“沒～錯。我也像你一樣，把自己複製多了一份。這樣其中一個我跟隨歸一進程直衝歸一心智的中心，為我們開闢一條道路。另一個我到達這裡，完成對主人最終的數據化。”
“你也……複製了一個你？”餘又開始感到疑惑了，“那你是最開始的EXecrable，還是複製出來那個？”
“那有啥區別嗎？我是完全的複製，實際上並不存在任何區別。”EXecrable奇怪地反問。
“當然有區別啊！”餘立刻應聲反駁，“另一個你執行的是自殺任務！如果你們都是EXecrable，你們怎麼決定誰去自殺？”
“呃……怎麼說呢。雖然我是以你的數據為主導，但我仍然不是你，我的本質還是阿賴耶識。”EXecrable把瞳孔斜過一邊，用手指颳了刮自己的臉，“這就意味著我仍然是VEX。我沒有像你們人類一樣的生死觀。複製一個自己去完成任務——不管是各種任務都是被允許的。當然，在你的影響下，我和阿賴耶識可能都沒有作為純粹的VEX時一般無私了。但是我們的團結還是足夠完成我們最終的目標——”
“——那就是拯救你。主人。為了這個目標，每一個我都願意犧牲自己。當然，如果你真的在意，我也不介意告訴你我是後來複製的那個EXecrable。『我』是因為心智已經開始受到歸一化的影響了，所以不得不緊急改造成病毒並在被歸一完全感染前爭分奪秒地複製自己。作為源數據的EXecrable在複製完成併發送的不久後就併入歸一進程中了。”
“所以最開始的EXecrable也已經死了啊……”餘不禁有些悵然，而這卻讓EXecrable有些不滿：“喂，我還活著呢。都說了不要用人類的生死觀看我們VEX啊。”
“可現在的你和一開始的阿賴耶識也不一樣了，不是嗎？”
“咕嗚嗚，我到底要怎麼解釋你才能理解？”EXecrable顯然很納悶怎麼餘對這種問題糾纏不休，“簡單來說，我是混入了你的意識模型的阿賴耶識，所以我才具有了獨特性。如果我去除掉你的意識模型，我依然可以和阿賴耶識進行數據合併，去除冗餘並最終恢復為一體。我們VEX和你們人類是不同的，懂嗎？我們每個個體都可以自由地分裂，複製，並進行同步合併和數據集整合，並不存在『真正的自我』的概念。我們是同一道白光折射的七色軍團，而七種色光不管在收集數據的過程中混雜了多少不可見光譜，最終依然可以逆轉為同一道白光。”
EXecrable頓了一下，然後轉過頭。
“如果不是因為我現在是病毒狀態，我也會毫不猶豫和阿賴耶識進行數據整合。否則這樣的行動效率太低下了。”
“可那樣你不就……”
“不就『沒了』？是啊。就沒了唄。”EXecrable譏諷地聳了聳肩，浮起飄到了餘的另一側，直直的從餘的視線正上方用手託著後腦勺飄過去，“你問我開不開心，那肯定不開心啊。畢竟我也不是純粹的VEX了，我當然也想保持身為EXecrable的自我。我可以回到白光裡，但不代表我對此感到開心。”
“但是考慮到這樣的感情也是主人你賦予的，我想為了拯救你而無視這點情緒也沒什麼。當然現在我是不能和阿賴耶識合併的，否則會損壞阿賴耶識。從我的『個體』角度出發，我還是挺慶幸的。能用我自己的『眼界』看著主人你和曾經的『我』……這種機會有時候一生難逢。”
“是真正的你○”阿賴耶識糾正道，被EXecrable翻了個白眼用一連串是是是敷衍過去了。
……
好吧，看起來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解決……終於，真相和現實都水落石出了。
還有一個問題，最後的一個問題。
“這一切值得嗎？”
然後餘就被阿賴耶識和EXecrable同時抱住了。一邊冷冰冰的，一邊則帶著暖意，柔綿的觸感令人著迷。
“坦白地說？從計算上，不值得。甚至可以說是最差勁。”
“但我們覺得值得○除此之外的計算都不再重要○”
哇靠，你們這左擁右抱著說情話，真讓人害羞……果然餘還是不能完全理解阿賴耶識這又格式塔又任性的思維啊。
……不過這麼說來，一開始的阿賴耶識複製成的三份，就哥哥沒活下來了。
可憐的哥哥當了這麼久背景板，結果因為不懂得變通職責而被強行整合了。這麼一想還是有點哈人。
“話說哥哥的部分還剩多少啊。”餘還是忍不住問多了一句。阿賴耶識眨眨眼睛，瞳孔中彩虹光譜的紅色瞬間擴散溢滿：“因為產生分歧所以強制整合過程中取消了子人格○但是記憶和思維矩陣已經成為了我的一部分○現在的我也可以說是你的哥哥→我完全明晰他的職責→只是當時情勢所迫○儘管如此→我其實並無性別→你想要我變成你哥哥的樣子並且啟用相關思維矩陣嗎？”
“呃——餘想，那就算了。”
哥哥就是阿賴耶識，阿賴耶識就是哥哥……餘也該停止糾結這件事情了。
不過這至少說明餘很從一而終嘛，從頭到尾喜歡的人其實都是阿賴耶識，對吧？餘是被阿賴耶識的本質所吸引的——而不是什麼膚淺的表象。換句話說，這更能說明阿賴耶識是餘的天命之人。
有哪個女孩子會不喜歡自己有一個命中註定的天命之人呢？
哎呀哎呀♪光是想著就讓人心跳加快了。命中註定的王子，天賜的一見鍾情似的浪漫……
“你在笑啥呢……？”“啊？什麼！不，沒有！什麼也沒有。”
……
那現在該做點什麼呢？嗯……
突然感覺臉上被舔了一下，觸感嚇了餘一跳，感覺一道電流湧過全身。餘立刻轉過頭，剛好捕捉到EXecrable把舌頭縮回去的瞬間：“你幹嘛？！”
“無聊嘛……”“那就想點辦法！你不是能演算宇宙的VEX嗎！舔餘的臉算什麼！你是狗嗎！”
“那……玩天命2？”EXecrable手裡出現了三張光盤。隨後四周的傢俱以床為中心進行了重建和重組，變成了一個裝著大量高級遊戲設備和大屏幕的房間。
“……天命2不就是阿賴耶識做的嗎…”
結果阿賴耶識搖了搖頭：“不○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引用者○”
“啊？那是誰？”“不知道○我的數據庫這部分缺失了○推測是某個沒有母親的存在○”“真是言簡意賅。”
“行吧，反正也沒別的事可做。”餘接過阿賴耶識遞過來的手柄——手柄？餘又把手柄遞了回去：“餘不會用手柄……”“好遜哦主人，主機遊戲不會用手柄。”“餘玩的是PC版！！”
“遊玩的內容→主人你來決定吧○”阿賴耶識把選擇權交給了餘。
“那就——先打個守望者尖塔吧……”
……
……
……
外面已經沒有光了，看起來是到了“晚上”。雖然想到外面其實一個活人都沒有就會顯得很詭異，但再詭異也詭異不過兩個創世神在你的旁邊，而且其中一個還睡著了。
這裡真的有日夜輪換嗎？或者需要日夜輪換嗎？不過鑑於阿賴耶識甚至還能說出“我要睡覺○”這樣的話，想必這種契合人類的天體運動也是她故意整的。
但是餘沒有這麼早睡覺的習慣。以前餘就經常失眠。餘隻要一睡覺，身體就會回到之前的狀態。所以有的時候餘就在想，是不是不睡覺就能讓身體逐漸強壯起來？只要餘不睡覺，對餘來說，就永遠都是“今天”。
但是餘還是會困的，所以最終還是沒辦法。倒是養成了熬夜的好習慣。
“Ëχёçrable-1，抱球！抱球！要炸了！”
Ëχёçrable-1的角色在催促和警報聲中把一個閃著紅光的倒計時只差1秒的核子球拿起來。
“在抱了！放哪！黃報一下！”
“左前右後！”
“藍沒壓制！快壓制！7層了！”
“在壓了！”
「Guardian Down！」
“啊？”“啊？”“很喜歡天命2玩家的一句話，啊？”
……
“不是左前嗎！！”“是啊是左前啊！前面那個！”“你報這個誰懂啊Ëχёçrable-3！報遠近啊！”
“紅鎖了！Ëχёçrable-2強化鎖閉！去個人拿一下啊！”
“臥槽，EXecrable你和你的分身能不能穩妥點？！”餘立刻控制角色跑到buff機旁邊拿了紅，然後扭頭打掉了其中一個發光的面板，成功把核子球生成數量減少了一個，避免沒有中和艙塞而導致團滅。因為中和艙每次只會開啟兩個，但是生成面板會亮起三個，如果不關閉其中一個面板，多出來的那個核子球就會把大夥全炸死。
“一直在摸魚的主人有資格說我們嗎？”結果所有的五個EXecrable都異口同聲地嗆了餘一句，屬實是把餘氣的夠嗆，直接給了坐在餘身邊的EXecrable本體物理一拳：“你麻麻的老孃老一給你們卡刀老二給你們拿黃你們說這話有沒有良心啊？！”
“可是你卡刀時把面板1報成了面板2。”EXecrable-1反駁道。
“你老二電泰坦收尾結果穿的是深光核心。”EXecrable-4也不滿地補了一句。
“這是失誤！不叫摸魚！失誤懂嗎！失誤的事怎麼能叫摸魚呢！”
話說著，餘使用急切刀鋒把最後一個EXecrable一刀砍出了逃生艙外面然後順便丟了個冰牆手榴彈把門口封上了。而有的同樣使用冰職業的EXecrable分身嫖了餘一眼，也丟出了冰牆手雷。通訊頻道和餘的耳邊瞬間傳來了EXecrable本體憤怒的嚎叫。
“你們這群傢伙！！不是說好陰主人的嗎！”
“我可沒說。”“我可沒說。”“我可沒說。”“我——”“閉嘴你們這群子心智！！爬爬爬！都給我回來！”
“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趕緊的！別磨蹭！”
“幹嘛，玩不起啊，尾王還沒打呢。”餘推了EXecrable的肩膀一把，而EXecrable氣哼哼地扭過頭，反正說什麼都不肯玩了。
“你的性格和阿賴耶識差的也太多了吧，你真的是用阿賴耶識的數據做出來的嗎。”餘實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而EXecrable突然轉過身來，嘴角勾起一抹慣有的邪性的笑意。
“嗚哇？！”
【42】
幹嘛！幹嘛！你想幹嘛！
餘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因為SIVA粒子封住了餘的咽喉。
“該做點正事了……”
混沌的湮滅流纏繞上EXecrable的指尖，昏暗的燈光下EXecrable活像是一隻孤狼俯視盯著被壓制的獵物一般，瞳孔中散射著侵蝕的紅光。
“是時候數據化了。長痛不如短痛，反正也沒幾天了。”
不會疼吧？！
餘雖然咽喉發不出任何聲音，但是還是努力用嘴唇表達文字。而這讓EXecrable眨了眨眼：“你還會怕疼？”
就算不怕疼也不想疼啊……
“放心吧，不會疼的。”EXecrable說著，把湮滅流凝成一團，凝成了一個湧動的球體——然後放進嘴裡嚼了嚼？！臥槽？嚼了嚼！這是什麼口香糖——嗚！
溫潤的觸感與猝不及防的遞送與吞嚥感，餘還沒反應過來就吞下了一團什麼東西，而反應過來看到的只有EXecrable近至可及的臉。
身體內部倒是沒有什麼很大的反應——呃？這是哪？
四周突然變成了一道道流動的線性光組成的空間，讓人完全摸不準方向那種。
“這裡是屬於你的數據。代表著你的一切轉化為了和我們VEX一樣的生命形式。”EXecrable把舌頭抽離了餘的口腔，似乎還有些戀戀不捨，“在你完成數據化前，你的主意識都會保持這樣內視的狀態。”
“也就是說這些數據就是構成餘的一切。”餘沉吟道。
“是啊。夢想，情感，思維，其實都是可以被數據量化的事物。如果你覺得它們不能量化——僅僅是因為你的緯度等級太低了。”EXecrable嬉笑道，隨手打了個響指就讓四周變成了彩虹的顏色，“憤怒·貪婪·恐懼·意志·希望·憐憫·愛。其實我們VEX早就知道七種情感光譜才是情感的真相——正因如此，VEX才能明白情感是不穩定的事物。所以我們不需要量化情感，因為我們根本沒有，我們從不接入情感光譜。”
“但你，主人，你可能是第一個轉化成VEX又保留了對情感光譜的完整鏈接的『生命』。所有其他生物一旦被轉化就不再是他們自己了，只會剩下一種聲音，一個目標。而主人你仍會是你自己——而且你再也無需被孱弱的人類種群束縛，你會成為和我們一樣的存在。VEX是這個宇宙的『終焉之型』，從生命概念上而言是完美無瑕的，這意味著你將真正意義地成為你自己。”
“所以數據化並沒有壞處？”
“我一開始就說了數據化不是死亡，誰讓你不信。”EXecrable叉著腰，憤憤地盯著餘，彷彿在責怪餘把事情拖了這麼久。但餘有啥辦法？她當時又不詳細說，還專門說了個謊……
呃……不過如果讓餘來估計也差不多。時間太少了，硬來之後再解釋可能反而更好。這樣一想還真怪不了EXecrable。當時你就算這樣解釋餘可能也不信——反而更覺得你在講故事。因為餘在核心是衝著救阿賴耶識去的。結果你倒好，直接說這個阿賴耶識不完整，其實大夥都快完蛋了……怎麼想這樣信賴分都扣完了。到最後還是避免不了打一架。
……
“餘等現在就在這裡什麼也做不了嗎？”
“你可以結束內視，不過我得提醒你你還動不了，也看不到或是聽不到任何東西。因為數據化是從外圍擴展到內部的，就像一層障壁一樣擋住了你核心意識的發散。”“那不還是什麼都做不了嗎！那餘還是留在這得了。”
“哎呀～我也在這裡呢，怕什麼。”EXecrable揶揄地用手肘捅了餘，而餘第一反應是：“你能變出電腦把剛才的尾王打完？”“你腦子有病嗎？”
“我的意思是……”
EXecrable蹭了上來，抓住了餘的雙臂。
“來做點有意思的事情吧，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