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神子斬斷不死之後,我帶著心裡莫名的情緒回到了舊寺廟。原本佛雕師的座位已經空空如也,最後幫助化成怨鬼的他解脫的畫面歷歷在目。
我拿起他曾經雕琢的工具,卸下了忍義手,拙劣的開始像他一樣雕琢佛像,用這樣的方式安撫心中的不適。
反覆的雕琢,我好像進入了一種禪定狀態,思緒不自覺回溯以往的記憶,有處到世界半兵衛的教程,有第一次從屋頂飛下的暗殺,也有一躍上馬推倒鬼刑部的滿足…想必佛雕師也會這樣一遍又一遍的回顧自己的忍者生涯吧
有那麼一場戰鬥是應該在今天寫下來的,這是我目前為止的兩遍旅程中都很不想再經歷的戰鬥——雙猿快打
這是發生在第二次和無首獅子猿的戰鬥,因為不死附蟲者的關係,無首的獅子猿並沒有被斬決,它擋在了我要進入葦名之底的路上
誠然,無首的獅子猿因為非常智人的用上了太刀,所以比起第一形態的它更容易被打倒,彈刀就是我們狼們的一大利器,只有彈上了,那這就是我們的賽道
可是這一次的獅子猿不講武德,在第一管血被拿掉之後,他喊出了另一隻母猿援助,這時候相當於我們同時對付獅子猿的第一二形態。
這場戰鬥就算有閃電五連鞭都會被打懵幾個來回,更何況我們沒有馬老師的絕技
只見兩位給我好一頓雙飛伺候,左邊飛來一個橫劈,右邊飛來一個巴掌,好幾個回合我都像是他們玩弄的彈珠,戰鬥情形呈一面倒之勢。
鞭炮並不是我的拿手技,打牛的時候不是,打猿的時候更不是,節奏就像玄學一樣,打著打著,我發現了母猿的弱點,她的血量其實不高,而軀幹值的積累也快,花點耐心集中攻擊它會是這場戰鬥的突破口。
當我目標對準母猿後,無首猿就成了輔助角色的存在,被拍扁數十次後,戰局很快漸入佳境,當母猿轟然倒下後,無首猿也就成了我的囊中之物,而這一次我順道用不死斬追擊了暴露在外的不死蟲,不再讓這噩夢危害人間
雖說在兩個不同結局的我都分別經歷過一次這場戰鬥,但看著這兩隻上躥下跳脾氣暴躁的傢伙,我跟著也越打越暴躁,衝著顏值和這調性,真的不想再與它們碰面了
這段回憶到這裡戛然而止,手裡雕琢的佛像也早已變了模樣,原來回憶還帶著情緒的呀,難怪佛雕師他一直都沒有辦法放下怨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