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


3樓貓 發佈時間:2021-12-08 00:15:48 作者:無名打字機 Language


在開始遊戲之前,我想先說說本作的“Main Theme”。

這跟一代有哪些不同呢?

就我個人來說,一代的界面主題營造了一種綿密,悠長又略帶空靈的聲音氛圍,幾乎全程都在暖而中性的人聲哼唱和絃樂的交織下進行。如果說這是在對應“愛與犧牲”,那麼空靈的鋼琴和哼唱則似乎在敘說和感懷這些從殘酷中萌生的感情(慚愧的是我沒接觸過樂理,這隻個人是完全主觀的感受)。

那麼二代呢?綿密的絃樂充當了一種若有若無的背景,伴隨著空靈的音色(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樂器.....)和輕柔的哼唱。在00:54秒之前,我能感受到一種透明的美。但這種美感與一代的委婉又低沉綿密不同,它顯得迴旋,澄澈而縹緲,以致有一種隱約的“不真實”感。而從00:52——01:01,吟唱消失,只剩下滴水入鏡湖一般的“滴答”。就好像剛剛的那種“美”都成了一種迴響,甚至成了一種你都無法確定是否發生過的“記憶”。當這種“迴響”戛然而止,吟唱抬高後再次出現,又回到了一代的旋律。但是,這次的音色不是那樣溫暖透明的哼唱,而是吟唱,如同在向你鋪開命運的全貌一樣,厚重而高昂。隨著背景合唱的加入,一代的主旋律被演繹得愈發高昂宏大,像教堂的聖詠一般,繼續陳述著這個不可改變的命運。當高潮緩緩落下,高昂的吟唱(獨)降低,輕柔迴旋的消失。最終,開始的空靈音色結束了整個主題。

如果說一代的主題是殘酷世界中的“愛與犧牲”,那麼二代的主題應該就是愛的終焉與輪迴。

序章。

ori靜靜的坐在高崖上,看著尼泊爾的一草一木。(結局後再看到這一幕,我在想ori是否知道自己的命運呢?)隨著旁白的敘述(關於旁白的問題,我們再結局探討),我們知道,一代黑子的遺女——ku降生了。

這裡承接一代的一個分析:為什麼ori撫養黑子的孩子?

我想用第一期的一個觀點來類比一下  :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1張

ori撫養黑子的孩子,也許是作為一種悲劇過後的希冀,希望黑子可以原諒像自己和精靈之樹(因為根本原因之一是因為找ori的地圖炮才會導致黑子的孩子被殺),希望黑子為之付出一切的母愛能夠得到一些慰藉。這不是說ori完全認同黑子的做法,相反,如果ori有二代的能力,那麼他也一定會為了恢復尼泊爾山而挑戰黑子。但是,在感情上,ori選擇理解黑子,理解她的痛苦。所以ori原諒了她,也希望得到她的原諒。(當然這個觀點僅限於此故事背景,因為ori的故事是帶有童話寓言性質的,“理解”在這裡不考慮對方恩將仇報或者聖母婊這種黑暗走向,所以在這個系列裡就不深究該觀點的其他情況了,如果有機會在其他文章裡單獨談談)對於ori來說,撫養ku或許正是讓黑子能夠原諒自己的一種方法。(個人認為也包含對黑子一種情感意義上的補償)

之後的劇情是官方發糖,描繪一家人的辛福生活。而大家也知道,ku由於一代的“光爆”(也有人認為是精靈之樹找ori時的地圖炮就留下的)導致左翼殘缺,無法像正常貓頭鷹一樣飛翔。但ori想到了黑子所留下的“黑子之羽,並讓古莫將其綁在了ku的的殘翼上,使ku得以擁抱天空。

這裡說下在第一期提到的”黑子之羽”和感情線索之間的關係(這和理解結局有重要關係)。

Ori得到黑子之羽流程:

暴風雨——納魯撫養ori——由於ori和納魯的感情羈絆,ori沒有返回(也不知道要返回)精靈之樹——地圖炮——黑子出於護子截殺光芒——ori在燕子巢,並因此成了最後的精靈——ori復活開始恢復三元素——黑子在一代風谷處截殺可能傷害孩子的精靈——ori得到黑子之羽

各位不難發現,除了暴風雨作為一個原始推動外,ori獲得”黑子之羽”很大程度上是一代主要人物情感不斷交織的結果。黑子對孩子的感情,ori與納魯之間感情,精靈之樹對ori的感情,這些感情集合交織在一起所催生的物品就是黑子留下的羽毛。

而在二代,如旁白所說“一位母親最後的禮物”。對於ku,黑子之羽是她已故母親所留下的一件遺物,”黑子之羽”是黑子的母愛在“物”上的延續,這種愛的具體表現是幫助ku克服先天的傷殘使她能夠正常的飛翔。(但有一點,moon似乎並沒有刻意展現ku與黑子之間的關係。這也許是因為ku是遺女,畢竟ku甚至沒有見過她的母親一面)。

而ku也是一代故事所留下來的,她本身與黑子和ori都存在著感情連接。如此看,ku也完善了“黑子之羽”的感情內涵。

那麼,“黑子之羽”就幾乎象徵著ori在去尼文前的過往——與sein一起恢復尼泊爾山的拯救之旅,黑子的愛與犧牲,古莫的失去和改變,納魯的陪伴和執念,ku的新生與煩惱,以及這一切感情最終匯聚成的——家。(某種意義上,這些也就是ori的全部)

那麼回到“黑子之羽”本身,這間道具還有什麼含義?

回到一代,黑子因為護子心切而差點毀滅尼泊爾,而最終又因為同樣的動機而甘願犧牲,為尼泊爾帶回了重生的力量。因暴風雨而起,最終卻因愛而終,這就似乎在表達一種觀點:這個世界橫生的意外是隨時隨地,無所不在的,而當這種意外與有感情的生命交織在一起,一系列的瘋狂,愛和救贖就因此而生(當然這些感情的存在也是自然發生的結果,並非有了意外才存在。但意外往往能夠激發和放大這一系列的感情)。這些即時而生的感情,帶來了無人可以預料的結局。所以黑子的行為本質上是一種由外物催生出情感,再由情感催生的選擇,而選擇自然會有各自的代價(當然,這種代價雖然針對的是本體但卻往往影響到他人)。

所以在這裡,黑子選擇了愛,選擇了為愛而瘋狂,也選擇了為愛而救贖。而“黑子之羽”不也正是在這個時候留下的嗎?(留下過程是無意識的,但之所以能留下,並能為ori獲得,其重要根源之一還是上文提到的感情交織)

加之“黑子之羽”對拯救森林的重要意義,也許可以這樣認為:是愛留下了拯救森林的關鍵(之一)。從以上兩個層面來講,“黑子之羽”不正是一個通過“愛”而獲得“拯救”(這個“拯救”不僅限於個體,也包括被ori拯救的一切)的具象物嗎?那麼“黑子之羽”的存在,本身就肯定了感情的意義,更肯定了做出有感情的選擇的意義(這個“意義”其實就是“拯救”)。

那麼“黑子之羽”的在ori的手中,不也是對ori所有具有的感情的一種肯定嗎?

劇情發展,ku和ori第一次飛行,他們跨過尼泊爾山(關於這一段,也許是舊的冒險已經過去,新的冒險又要開始的意思吧)來到尼文的途中遭遇暴風雨而失散。而ku和黑子之羽一同迷失在了靜謐森林。

而ori在尼文最開始的尋找之旅就是找ku。不過各位也不難發現,找到了ku緊接著就找到了黑子之羽。那麼由剛剛對“黑子之羽”的分析,找回”黑子之羽”從實際上就是找到了回家的方法。而從其內涵來說,找回“黑子之羽”也就象徵著找回ori來尼文之前的過往(甚至也可以理解為ori之前的人生),找到了回到曾經生活的希望。那麼其中的情感選擇自然是“迴歸”,即與ku一起回到尼泊爾的家人身邊。這也就是ori在尼文的前半段旅程的主要目的。

在持續暴風雨中,ori用火把擊退了豪爾,並吸收了一顆先祖之樹的光芒。

關於豪爾,我本以為是類似於黑魂2裡咒縛者的設計(初見有一次機會,如果挑戰失敗就不再出現,之後會在不遠的一個地點作為固定boss出現),或者會劇情殺ori,然後期再重新挑戰。然而事實證明這頭巨狼被砍到半血後就消失不見了,我們最後一次見到他是其挑戰史瑞克(這裡的動機不明)失敗後所遺留的石像。那麼他劇情上的意義就相當於為ori繼續前進開了一條路(設計上算是一個新手關的boss吧),並順便襯托一下史瑞克的“鐵石心腸”。

那麼關於先祖之樹我也不再多說,這裡的點是莫基們看到ori吸收了“遠古聖光”後的驚訝。首先,單就“遠古聖光”這個稱呼,我們知道母樹為這個世界產出“精靈之光”已經很久了(雖然這裡其實是“能量”的藍色,但考慮到其本質也是“精靈之光”的一種運用形式{精靈獨有},所以就替換了一下概念)。而“聖光”也就凸顯了“精靈之光”在尼文生物心中的崇高地位(第一期提到“精靈之光”“作為”生命力”能夠“滋養生命”,其中的“能量”可以“遏制腐化”)。

這裡的一個問題是:普通生物對精靈的看法。

對於大多數莫基和npc,他們對於精靈都是一種友好的態度,但也談不上“崇拜”,只是單純的把精靈的存在看做一種有益的“象徵”。比較有信息量的是下面幾句話: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2張

這是靜謐森林的npc面具猴所說的話。所謂“光明使者”應該是指精靈身上有著代表母樹“精靈之光”的光芒。但根據顏色來看,其實精靈的光芒更接近“能量”。(這裡聯繫到一代我的一個猜想:能夠產生“精靈之光”的只有母樹,但所有生命都可以利用”精靈之光”作為“生命力”。精靈是由“精靈之光”所誕生的生物{因為是母樹的“葉子”,類似母樹的幼體吧}),雖然不能創造“精靈之光”,但是可以運用其中的“能量”。而這種“能量”的利用也是多方面的——既可以作為武器,也可以治癒傷口,甚至也可以起到“生命力”的效果。這跟剛剛的理論不矛盾,因為“生命力”和“能量”本質都是“精靈之光”的功能,只是母樹和精靈能比較完全的發揮其功能,而其他生物只能利用其中的“生命力”。但是,精靈的“精靈之光”比起母樹在遠古時代就開始積累的巨量“精靈之光”是不能拯救森林的,只能開出幾朵小花。或者化為先祖之樹,讓周邊的小部分地區變得“繁茂”)

面具猴這句話也許是想說,精靈們傳播著精靈之光,並在腐化出現時保護其他生命。甚至當精靈死去,他們的光還是會儲存在先祖之樹中,保護身邊土地的生機。但“靜謐森林”已經被腐化完全的榨乾了(後面會十分詳細的講“靜謐森林”的問題),連精靈們都離開了這片土地。面具猴和“手手相傳”裡的莫基一樣,沒有離開(也許這也是“面具”的由來吧,就像石化的莫基一樣)。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3張

這裡是誇洛克臨死前對ori的希望。

在之前我已經分析過,“靈魂鏈接”“精靈之井”的設定只是出於遊戲設計考慮,實際上精靈想要完成使命只有一次機會的。而ori也是如此。在ori來到尼文之前,其實已經有太多精靈倒在了尋找螢火的路上,而ori作為尼文的最後一隻精靈,奇蹟般的打敗了那麼多因腐化而扭曲的生物,找到了螢火。甚至某種意義上,ori已經是尼文裡特別強大的生物了(連史瑞克都被ori打敗了)。對此,我個人認為精靈們應該都知道“護光”“找螢火”,但是不一定都知道“變樹”的結局(因為在這次循環中除了ori還沒有找到“螢火”的精靈)。而其他生物(除了格勒克和其他巨型生物。這個到了後面的劇情再說)應該也僅限於知道精靈的“護光”“找螢火”,而不知道最後的“變樹”。

而從莫基們的話可以看出,此地已經很久沒有能夠運用光芒的生物了。而這也就說明,精靈在尼文早已絕跡(包括本土或是外來)。

這裡的一個疑點是:為什麼精靈會滅絕的這樣快?

我們在一代已經知道,精靈和精靈之樹並不是生命綁定的關係。精靈是能夠獨立生存的個體(ori是吃果子生存的),而非依賴精靈之樹的光,只是當精靈之樹的光破碎後,腐化將的蔓延會將使精靈的生存條件漸漸惡化(這其實是一種間接的依靠,而不是樹死精靈就隨之而亡的“綁定”)。而母樹的光對於尼文生物(包括普通生物和精靈)的影響也是如此,他們不直接依靠“精靈之光”而存活,但如果沒有“精靈之光”遏制腐化,他們也會無法生存。而精靈之所以會早於尼文的其他生物滅亡,原因可能是大部分精靈死於尋找“螢火”的過程中。並且考慮到“黑子之羽”和各種特殊能力(也許只有少數精靈才具有,況且單獨的一種特殊能力也是不足以完成使命的)的缺失,幾乎踏上此途的精靈全部化為了先祖之樹。(結局母樹“喚回”精靈們的記憶時,ori這樣活著的的精靈並沒有被“喚回”記憶,可見“喚回”的應該是保存在“先祖之樹”中的記憶。這似乎也表明ori是尼文的最後一隻精靈)

那麼推進劇情,為了尋找ku的下落,ori在莫基們的引導下見到了護者誇洛克。

關於誇洛克,我想談談ori世界裡的“巨型生物”(會隨著劇情逐漸補全分析)。

如果以二代的npc為參照物,那麼貓頭鷹(包括史瑞克),豪爾,誇洛克,莫拉,鮑爾,泉源的大觸手等,都算是“巨型生物”。)這一系列生物的能力比較模糊,有明確文本敘述的是誇洛克能夠“阻擋腐化”。這跟用”精靈之光“的“能量”抑制腐化不同。“抑制”在這裡強調的是防止腐化的發生,而“阻擋”偏向於腐化爆發後去清理腐化物{}比如拍爆泉源的大觸手}。但這個“阻擋”的性質就決定了這並不是一種長遠的方法{}當然,這是相對精靈變成母樹來說},而誇洛克本身也會受到腐化的侵蝕。)

誇洛克在母樹枯死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阻擋”了腐化,使尼文至此還能夠(只是能夠)居住(當然,其實腐化已經蔓延的十分嚴重)。

接著劇情,誇洛克說通過身後的沼澤可以到達ku所在的靜謐森林。但水因為泉源水輪的停擺而無法流動,以致被汙染,無法通行。所以ori前往泉源,恢復了水輪,並使水得到淨化。(關於泉源的觸手怪,個人認為是腐化極其嚴重時才會出現的生物。其能力就如“腐化”本身一樣,可以操縱其他生物。但這種操縱似乎是有一點意識的,並非像一般被感染的生物一樣完全無意識的狂亂攻擊。)

但當ori歷經艱辛找到ku之後,他們馬上遭遇了“守護寂靜”的史瑞克的攻擊。Ku被殺。當ori陷入絕望時,森林之聲似乎為ku帶來了一點生機。之後誇洛克告訴了ori關於母樹和螢火的事情(這裡沒有疑點,不多說了),並說: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4張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5張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6張

看完地圖後: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7張

這裡誇洛克顯然知道找齊螢火後所發生的事——“消弭已經造成的傷害”。既然他曾經見過破碎的螢火被集齊後所發生的事,他又怎麼會不知道精靈變樹的使命呢?也就是說,誇洛克應該至少經歷過一次“循環”。那麼問題出現了,誇洛克既然知道“變樹”,為什麼他不一開始就告訴ori呢?這裡我認為是他覺得ori與其他精靈一樣,並沒有足夠的能力去收集所有的“螢火”,更別說“變樹”了。而當他把這片土地託付給ori前,ori已經一命打敗了很多強敵,克服了各種艱難的險路,他已經擁有了保護他人的能力,而不是像一代看到黑子只能逃。

回到劇情(莫基為什麼會知道黑子之羽能幫助精靈走的更遠呢?這裡不贅述,各位可以根據前文自己猜想一下)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8張

那麼,黑子之羽回到了ori的手中。聯繫開始所說“黑子之羽”的線索作用,這裡ori的選擇開始從“迴歸原本的生活”變為“消弭已有的傷害”。這裡的情感轉變其實就憑誇洛克的幾句話,略微生硬。如果聯繫一下ori的性格你就會發現,ori從一代到二代處於一種“純淨無染”的狀態。無論是一代古莫偷水脈的自私,黑子為了後代的狂暴,還是史瑞克為了守護寂靜的“鐵石心腸”,甚至是seir準備殺史瑞克時的無情,這些種種尖銳而充滿傷害的感情,似乎都與ori毫不相關。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9張

(你只能在“光矛”這個技能中隱約的感覺ori的雙眼似乎有點“生氣”)

Ori對待這個世界從來都是柔軟而堅定的(聽起來很矛盾),他總是在瞭解到對方的痛苦後選擇理解和原諒,但也不會因此而放棄保護自己所珍愛的事物。Ori總是想著可以用這種“柔軟”化解對立和衝突(成功的例子是古莫),而如果最終無法化解,他還是會選擇戰鬥。但是,戰鬥不代表憎恨,只是各自代表的立場不同。當黑子犧牲,ori沒有因為黑子差點毀滅尼泊爾而恨她,他原諒了黑子,又通過撫養ku來尋求她的原諒。

絕對的傷害之前,沒有絕對的正義。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10張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11張

當seir準備殺死史瑞克,ori馬上把seir攔了下來,默默的看著那隻被詛咒的生物。(其實這裡我認為就像一代納魯看著黑子一樣,兩位母親有著相近的經歷和感情。而在這裡,ori和史瑞克的經歷不也是極為相似的嗎?然而,史瑞克不像黑子那樣有牽掛,在未知的“溫暖”前,她還是選擇了熟悉的“寂靜”)ori當然可以讓seir幹掉史瑞克,一了百了。但是,ori依然選擇了接納她,認為她可以回到生命的溫暖之中(為什麼是“生命的溫暖”下文會詳解)。

由上,黑子之羽的迴歸成就為了整個遊戲的轉折點。在設計上我們已經由前期來到了遊戲中後期。劇情上由“找ku,回家”變成了“找齊螢火”。而ori的情感抉擇也從“迴歸原本的生活”變為“消弭已有的傷害”(這兩點當然不是二元對立的,因為救”ku回家”不也是“消弭傷害”的一部分嗎?)

關於找螢火——靈樹之末(不包含最終戰和結局)的劇情接下來會整合到一起講。因為本作的核心之一:史瑞克與這些地區有很多聯繫。下文重點在於猜想疑難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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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幾個詞: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12張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13張

這幅圖說明,“腐化”“石化”“毒”是存在本質聯繫的。

那麼一個貫穿兩代的基礎問題由此產生:腐化究竟是什麼?

單看腐化的結果我們不難發現,被腐化的地區也不能算是“死寂”。恰恰相反,腐化的地區更加的“生機勃勃”。那些紫色的腐化物,如同心臟一般搏動著,這當然也是一種生命,只是他們會搶奪原有生物的生存環境,而導致其他生命的滅絕。由於腐化的生物本身沒有意識(基本上類似於微生物吧),也就不會節制,那麼當這種生存掠奪達到極限,腐化生物吞噬了一切可以利用的物質(當然,不是所有都能利用),其本身也無法繼續生存,這之後所留下的就是“靜謐森林”式的死寂(這個過程可以理解為藻類的“赤潮”,只是這裡類比到森林)。

關於腐化和微生物的猜想來自於這裡: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14張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15張

當莫拉被“森林之眼”喚醒後的話以及成就來看,“腐化”與“菌”的確是相關的。

那麼“石化”是怎麼造成的呢?通過文本我們知道,長時間在“腐朽”(也就是腐化的土地)中逗留就會變成“石頭”。那麼“和這片森林一起”就說明“腐化”的最終產物就是“靜謐森林”。在這種地域大部分活物都無法生存,甚至植物都常年處於一種枯萎的狀態。並且我們知道,被腐化物“石化”需要一個過程。至於“石化”和中“毒”其實就是說“腐化”會榨乾生命力,而“石化”的生物也必然是沾染上了腐化生物才會“石化”。所以把已經“石化”的遺骸與生命接觸,就會傳播其中的腐化,從而使其他生命最終也被“石化”。我知道這種猜想聽起來很扯,因為ori系列不涉及魔法,按理說不該存在“石化”這種設定。

在這種世界觀下解釋石化,就要跳出這個片面的文本,可以把“石化”理解成一種象徵,用來代表腐化的”榨取生命力”。如果由此看,那麼所謂“石像”也就不是真正的石頭,而是完全失去生命力的“遺灰”。考證如下: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16張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17張

鮑爾在描述史瑞克的身世時,用“塵埃”“灰燼”,我想這裡就是在形容“完全失去生命力”的狀態吧。被“腐化”所榨乾的生命,就像燃燒後的灰燼一般沒有一絲的生氣。那麼“石像”其實也是“灰燼”“塵埃”的一種,包括上文用“石頭”,這些詞在根本上都是形容那種“非生命”的狀態。至於“世界墮落至塵埃”則是在指腐化蔓延所造成的慘狀——被腐化席捲過後的地區,甚至連“腐化”都不復存在,留下的只有死寂的塵埃。

順帶一提,終極版的一代,納魯的父親死後也變成了“石頭”。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18張

這更加說明“石化”其實是“死亡”的一種遺留物。只是“腐化”會加劇這個過程。

那麼,為何靜謐森林森林會這麼早就變為這種不毛之地呢?

解決這個問題我們就要回到一切的根源:母樹。

這裡的猜想是以第一期已經解釋過的格勒克四幅壁畫為基礎的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19張

值得注意的是,關於前文中光的分類方法,我在二代又找到了一些證據:

前提還是第三幅壁畫: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20張


猜想考證如下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21張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22張

誇洛克在介紹“螢火”時的兩次描述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23張

對於“森林之聲”對”森林之力”的描述(其實類似的對話還有,這裡就不列舉了)

 這裡依然是“永不衰微”和“遲早會暗淡”“只剩一絲螢火”“它的光芒不持久”之間的矛盾。想要解釋這個矛盾的話,只能認為“永不衰微”的是作為“光”的本質(自然光)。自然光雖然永不衰微,但普通生物把“自然光”變為“生命力”的能力有限(只能維繫森林的正常發展)。然而,母樹卻在漫長的生命中用自然光積累了巨量的“生命力”,以至於會溢出“生命力”的實體——“精靈之光”。這種“溢出”的“生命力”對於其他生物也是通用的,所以森林的發展被急速的加快了。那麼超出森林代謝能力的“腐化”就需要遏制(其實也不是根本的遏制,因為單就“額外的生命力”來說,這已經打破平衡了),這就要用到“精靈之光”中所蘊含的接近“自然光”的本質——“能量”來抑制腐化。(其實,由於森林不平衡的發展形式,“能量”也可以維持“元素”的平衡。並且,“能量”應該是放大了光“發光發熱”的本質所以才能抑制“腐化”。普通的“自然光”是不足以抑制“腐化”的)

一句話,“精靈之光”是母樹通過“自然光”轉化出的具有“生命力”和“能量”的一種光。那麼“精靈之光”其實是“自然光”被加工後的一種“形態”,其“光”的本質是不會消散的,但是令其提供“生命力”和“能量”的“形態”卻無法長期保持。這也是為何“精靈之樹”要“守護著光”,因為脫離了精靈之樹,“精靈之光”遲早會變回“自然光”。

按照以上的猜想,由於巨量“精靈之光”所帶來的超出森林負荷的發展,導致了本不應該大規模出現的“腐化”(因為自然發展的話,腐化應該僅限於陰暗處和地下。這個後面會解釋)。而這種“腐化”是由巨量“精靈之光”中的“生命力”所帶來的副產品,想要抑制其蔓延,就需要同等的“能量”(然而,如此多的能量其實也只能由母樹所守護的“精靈之光”提供)。現如今,溢出的“生命力”所帶來的腐化已經大量積累,但擁有抑制腐化能力的“精靈之光”(“能量”“和”精靈之光”是捆綁的)卻破碎了,所以腐化就肆無忌憚的蔓延。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24張

而這張圖說明,“精靈之光”在破碎後可以維持一段時間原本的形態,繼續發揮遏制腐化的作用。但如果不及時歸還給新的母樹來守護,這些“精靈之光”最終會變為普通的“自然光”。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25張

按照上文的理解,“森林之心”是最脆弱的螢火,那麼在同樣時間內,“森林之心”就更難維持“精靈之光”的形態,其對腐化的遏制也比其他“螢火”更弱。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26張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27張

而這種情況就直接導致了格勒克廢墟的腐化,以及狂風沙漠的“狂風”(“能量”有維持元素穩定的作用,這裡可以參考一代“風元素”“暖元素”暴走)。關於“四壁畫”我的猜想和解讀已經夠多了,這裡不再贅述。

關於格勒克這個種族,我們知道他們建築天賦,以及被“腐化”侵蝕的命運(格勒克戰士)。這個種族似乎智慧程度很高,並且十分古老,甚至可能是母樹之前尼文的原住民,所以他們才目睹了母樹的“循環”,並留下了壁畫啟示有能力完成使命的“精靈”。而且他們似乎可以像一代的古門一樣利用“精靈之光”的“能量”製造激光之類的的能量武器。

那麼,格勒克會主動引導精靈們去踐行使命,也就順理成章了。畢竟文明的延續最基本的還是環境。

但這裡有一個巨大的疑問:包括森林之聲在內,精靈們為何還需要格勒克的壁畫才能知道“循環”的存在和自己的命運?我不知道各位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既然壁畫已經說到了“循環”,那麼其創作者必然至少經歷過上一次完整“循環”的結束和下一次“循環”的開始,才能畫出“循環的規律”,如果壁畫只是描述ori拯救森林的故事,那建造者為何還要說“循環”呢?只能是建造者經歷過多次的“循環”(如果只經歷一次,在那一次的最後,尼文就已經毀滅了,哪還有後來的事?),並推導出了“循環的規律”。由此看,格勒克神殿也許是在”本次循環”中為“森林之心”所定做的,但是“跨越山河大地”“亙古不變”的規律其實早已被格勒克發現。就算不是發現,是預言,那麼同上文一樣,沒經歷過“循環”怎麼預言“循環”?

而在“循環”裡各位發現了什麼?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28張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29張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30張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31張

精靈們的滅亡也是在“循環”裡的。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32張

而在一代,精靈之樹所說歸還“他們的光芒”,顯然不是單指sein。這隻能是尼泊爾的精靈。

 那麼,每一次“循環”實質是都是與類似ori的故事——尼文的精靈幾乎都葬身腐化,僅有一隻精靈在最後完成了“螢火的意志”,變成了新的母樹。之所以叫“循環”,是因為每次“循環”的內容本質都是一樣的。那麼我們就不難理解,為何精靈不知道自己的“命運”。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33張

因為每一次森林“重生”,過去的精靈就會完全滅亡,他們曾經存在過的痕跡——先祖之樹中的“光”和“記憶”也會回到新的母樹的枝頭。就像“螢火”迴歸母樹一樣,“每一束光都屬於樹”,每一隻精靈的光當然也屬於樹。

但各位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為什麼一定要去母樹?在格勒克廢墟就“擁抱光芒”不行嗎?最後ori擁抱光芒也不是在母樹旁啊?由此看,去母樹就是為了完成循環的倒數第二步——收回精靈們殘留的光芒,消除舊的循環的遺留物,讓精靈們的使命重新開始。

至於為何母樹有這種“機制”,或許是因為精靈脫離母樹後是獨立且有感情的吧(就像ori一樣。這或許也是為何一代精靈之樹要找回ori。因為一旦與其他生物有了感情,就有可能會忘記甚至拒絕自己的使命),如此的真相,倘若一代代擁有感情的精靈口耳相傳下去,後果是什麼呢?Ori這樣小天使式的思維模式在“擁抱光芒”前還對曾經的生活戀戀不捨。一旦“感情”代代相傳,那麼節外生枝的“偶然”就太多了。由此可見,這樣的“循環”似乎沒有我們想象的那樣堅固......如果下一次腐化來臨,在靜謐森林裡倖存的不是史瑞克,而是ori的孩子呢?

但看到這裡各位也發現,ori不正是因為與其他生物的感情才得以獲得“黑子之羽”,來到尼文,最終“消弭傷害”嗎?

而對於seir這樣執行著“維繫循環的意志”的“光”(其實就是母樹),基本上沒有所謂的“情感”。她總是想著“萬無一失”,所以一代要確保ori回到精靈之樹,二代要直接殺死史瑞克(這裡涉及到一二代的“旁白”,後面會詳細說)。一代的sein之於seir,就像ori之於史瑞克,前者都用堅定而不失悲憫的態度原諒著一切的悲劇,而後者都為了所守護的一切而“鐵石心腸”。

(關於seir和sein的區別,根據我在一代的猜想做出:尼泊爾的精靈之樹其實是特大版的“先祖之樹”,本質是精靈{也許是很多}變成的,由於精靈脫離母樹後是獨立的,那麼後來形成的“精靈之樹”雖然在本源上是母樹的一部分光芒,但是應該也是獨立的。所以尼泊爾的精靈之樹也許明白,想要從根源上解決腐化,就首先要保證精靈的延續。不過由於其是精靈所化,那麼他對“使命”的理解應該也只停留在“護光”“找螢火”上。況且尼文從未有精靈成功,而兩地的地理間隔必須靠其他生物才能跨越,所以尼泊爾就暫時成為了精靈們的一個聚集地。

但是,一開始的尼泊爾環境十分惡劣,原本的“元素”容易暴走,所以需要由“能量”驅動的“光之元素”來維繫平衡。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34張

那麼這裡我們就差不多可以知道尼泊爾的精靈之樹是在尼文的母樹枯死後形成的,因為尼文母樹中巨大的“能量”一直維繫著元素的平衡,當其破碎,本處於其廕庇下的尼泊爾自然也像尼文一樣“失衡”。所以到達尼泊爾的精靈中有一部分集體化為了精靈之樹(為何不是全部在一代有講),把此地變為宜居之地。

那麼sein雖然也算是“螢火的意志”,但其“螢火的意志”是附著在化為精靈之樹的精靈們的人格上的,所以sein也是跟ori一樣的小天使式思維。但seir就大不相同,其本身就是“螢火的意志”的代理,所以就如同“規律”一樣,她是不存在特別“人化”的感情的。而代代變樹的精靈所殘留的人格似乎沒有成為主流,相反,這些帶有感情的人格融入了“螢火的意志”中,併成為了其中的一部分)

但事實證明了,在這次“命懸一線”的循環中,是ori的純潔而柔軟的情感拯救了一切。具體的說,是凡人的“愛”拯救了一切。

而對於少數見證過多次循環的生物,他們看到新生的精靈又會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呢?是悲憫?還是引導精靈“工具人”的命運?對於泉源營地的格勒克工匠,他應該知道關於ori的命運,但是他似乎並沒有說出來........

由上。格勒克廢墟部分答疑結束。

光之池的唯一劇情是彌留的誇洛克對ori的託付,上文已講。

靜謐森林,沃林深處與靈樹之末較聯繫比較深,下文一併處理(非流程順序順序)。

保存著“森林之心”的沙漠尚且如此,在沙漠邊緣的“靜謐森林”就更容易遭到腐化的侵蝕。(觀察地圖你會發現“森林之眼”似乎在“靜謐森林”的地下。但是參考“沃林深處”本身的腐化非常嚴重,“森林之眼”的力量也許不太可能影響到此地。)並且各位也發現,尼文各處都已經有腐化的跡象(雖然還沒有靜謐森林這樣嚴重),這也說明“螢火”的確在慢慢的衰弱。

這裡有一點,“沃林深處”和“靜謐森林”都很“黑”。這裡就把“黑暗”和“腐朽聯繫在了一起”。如果按照“腐化”和“菌”的關係來理解,那麼“黑暗”“無光”處應該更容易滋生黴菌,從而更容易導致腐化(當然,“黑暗”不等同於“腐化”,在母樹仍存時,蜘蛛和貓頭鷹不也正常的生活著嗎?)。“沃林深處”在地底。“靜謐森林”曾是貓頭鷹的棲息地,那麼此地相對於其他地點應該是比較“避光”的(但達不到地底那種完全的黑暗)。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35張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36張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37張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38張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39張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40張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41張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42張

但即使是生於黑暗或者喜歡黑暗的生物,他們的生存依然離不開“光”。看圖不難發現,森領之眼被取走後,莫拉下的蛛網還是捆著一個發光物。並且,拿到森林之眼後,“沃林深處”的“至暗”消失了。其實如果“至暗”長期存在,蜘蛛也會被腐化吞噬吧。而莫拉還說她的孩子“必須離開蛛網”“前往地面”,這進一步說明即使是蜘蛛也不能完全脫離光而生存。

那麼這裡回顧起一下,一代黑子的孩子會被找ori的光之儀式殺死可能也是這個道理。因為“黑暗”雖然不等同於“腐化”,但兩者的生存環境是類似的,所以可以有效殺傷“腐化”的“能量”(多指藍色的能量,精靈燃燒彈那種“能量”的形式類似於火,對什麼應該都有殺傷力)自然也對喜暗的生物有一定額外殺傷力。而成體或許不用懼怕這種級別的“能量”,但是幼體就很容易被誤傷了。這裡的幼蛛雖然“害怕光明”,但當他們長大,也會到地面上去,在“光明”的世界裡生活。(所以“光”總是被貓頭鷹捏爆並不是“光明與黑暗的對立”,而只是悲劇總髮生在貓頭鷹身上,所以不得不這樣做。事實上,遊戲中一再提到的“黑暗”,大部分是誇洛克所說的那個“黑暗的時代”,而並非指實物的“黑暗”)

在“黑暗處”這種極易爆發腐化的地區,更需要“精靈之光”的“能量”遏制腐化,維繫平衡。(如果按照之前的猜想,其實是母樹溢出的“生命力”間接導致了“腐化”蔓延。因為森林原本的“代謝平衡”被打破了,那麼就需要同等的“能量”來抑制森林自身無法處理的“腐化”。這也算是一種“平衡”吧)那麼“腐化”其實也需要光。當蜘蛛莫拉被腐化侵蝕了心智,她不是應該懼怕“能量”嗎?但是看這張圖: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43張

當腐化侵蝕了莫拉,她把森林之眼用蛛網包裹,然後“偷走”了它。這裡說到其實“螢火”都是可以動的,但是僅限於“精靈之光”的狀態下(因為這是經過母樹加工的自然光,所以有一定的意識)。而當其無力維持這種形態,很多原本的功能就會削弱並散失。其中,只有森林之聲被誇洛克保護,仍可以隨ori移動。

那麼用蛛網包裹可能是為了防止其“能量”傷害寄生著的“腐化物”,“偷”則是腐化操縱著莫拉去奪走森林之眼中殘存的“生命力”。

按照以上猜測,各位也能發現,腐化最嚴重的地方不是黑暗處,而是“靈樹之末”。

這其實比較好理解,“腐化”本質上是對“生命力”的掠奪。適合“腐化”的環境除了“黑暗”,更重要的是有足夠的“生命力”。那麼曾經最受“精靈之光”的“生命力”滋養的地方自然是靈樹周邊,那麼當“能量”隨著“精靈之光”破碎,這裡自然就成了腐化最嚴重的地方。並且此地殘餘的“生命力”極多,以至於“靜謐森林”在腐化後只剩下被榨乾的灰燼,而“靈樹之末”卻能供養“腐化物”至今。(這裡說到“靈樹之末”,有一個比較大膽的猜想:由於“能量”破碎,不但“腐化”蔓延,此地的“元素”也完全失衡,所以這裡有很多暴走的“核心”{參考一代的“暖元素暴走”,也是全是這樣的暴動的(火)元素核心}。

由此看,那麼我們不妨再往遠想一想,在母樹彙集到足夠的“自然光”成為“光芒之母”前,尼文會不會本是一片不毛之地?是母樹用“精靈之光”中的“生命力”和“能量”改變了此地的惡劣環境,並促使了其他生命的萌發。那麼,母樹仍在不停吸收“自然光”,催生生命,並間接的孕育腐化。會不會有一天這種過度的“生機勃勃”被打破,尼文最終因為徹底的“腐化”變回曾經的不毛之地呢?也就是說,“狂風沙漠”的“狂風,”“鮑爾之觸”的“永寒”會不會才是尼文最初的樣子?這個猜想是由於母樹的位置——一片巨大的岩石,或許母樹就是這片“不毛之地”的第一個“生命”吧。某種意義上,是母樹“創造”了森林,穩定了原本暴走的元素,讓尼文{甚至是尼文周邊的其他地區}成為繁茂之地。)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44張

那麼,在母樹的光破碎後,“靜謐森林”這樣較為陰暗的地方(由圖,這裡原有的樹木應該十分巨大)自然是十分容易爆發腐化的。加之破碎的“螢火”幾乎影響不到此地,這裡就成為了腐化較早肆虐的地方。而當腐化物席捲而去,幾乎一切生命都成了被榨乾的“灰燼”,甚至連“腐化”都沒有留下。只有曾經變為“先祖之樹”的精靈使個別植物得以奄奄一息的倖存下來(都是半枯萎狀態)。

那麼,在母樹枯死之前在就於此地棲息的貓頭鷹(當然,這裡不是所有貓頭鷹的棲息地)和莫基就成為了第一批受害者。那時,大部分貓頭鷹已經產下了蛋,可是腐化卻隨著母樹的枯死襲來了,它們為了保護孩子,寧願被腐化物侵蝕,最終成為“石頭”(貓頭鷹可以轉移巢穴,但似乎不能轉移已產下的蛋。並且這裡的貓頭鷹是“人化”的,這與一代的黑子是同一個道理,護子心切)。然而,這樣的犧牲並沒有讓大多數幼崽得以存活。

唯一的倖存者,只有先天半石化的史瑞克。

各位觀察史瑞克的發射物可以發現,這些彈幕並非“腐化”的紫色,而是“灰燼”“塵埃”的灰色。加之被史瑞克“石化”的巨狼豪爾,或許說明,在灰燼中誕生的史瑞克具有一種與“生命力”截然相反的能力(但應該不是通過腐化物),這種能力就如“灰燼”一樣,站在“生命力”的對立面。(“手手相傳”的莫基父親目前石化原因不明。但是按照之前的猜想,巨型生物也許是先被“腐化”侵蝕消化後,其遺骸變為“石頭”。如果是史瑞克的攻擊,則可能會立刻被“石化”。而像莫基這樣的小型生物如果長時間{注意,是長時間}留在腐化處,可能會在腐化積累到一定程度後瞬間變成“石頭”。至於ku,ori,以及前來找他們的莫基沒有被“石化”可能是因為時間不夠長)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45張

史瑞克因遭到其他族群的拒絕而心灰意冷,她決定永生都活在死寂和灰燼之中。至於她最後奪走seir,其動機不是“毀滅世界”,而仍是“守護寂靜”。因為“靜謐森林”和沙漠是史瑞克的捕食地,她為了保持自己領地的“死寂”,截殺著一切活物。ori僥倖穿過沙漠後,史瑞克一定把ori看做了“死寂”的打破者。可以這樣理解:充滿“死寂”和“灰燼”的靜謐森林就是史瑞克的“家”,雖然這裡沒有家人的溫暖,但卻能給史瑞克一種“歸屬感”,讓她有一個可以為之活下去的意義——守護死寂,守護自己唯一熟悉的“家”。ori的闖入本身已經打破了“寂靜”,而seir迴歸靈樹則會再次為世界帶來生機,“死寂”和“灰燼”也就不復存在,“靜謐森林”將恢復生機。所以史瑞克變得狂暴,她必掐滅這抹“螢火”,守護自己的“家”,守護自己活下去的唯一理由。而換個思路想,即使史瑞克沒有被ori打倒,那麼當這個世界恢復了生機,又會有誰像ori一樣接納被灰燼“詛咒”的史瑞克呢?失去了可以守護的一切,她或許能夠活下去,但她能忘卻“家”的“死寂”和“灰燼”,真正的“活著”嗎?

由上,二代結局前的劇情分析及猜想結束。

關於結局,在另一篇單獨的文章裡,進行了比較詳細的解讀。

感謝每一位讀到這裡的朋友。

《精靈與螢火意志》——輪迴中的愛與生命(一)-第46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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