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安娜州辛密之三十年獵魔人


3樓貓 發佈時間:2025-01-19 17:40:36 作者:Ashburn Language

                           開端

        他躺在岔河磨坊毗鄰的山坡上,倒在地獄魔詭怖的身軀下,沉默地體會著在熊熊的烈火中生命條一絲一絲燒作飛灰的痛楚,感受著生機的流逝。或許在這終結的時刻,他會想起三十年前的自己……


  “埃西鐸——這些天收穫怎麼樣啊?”當一艘快船駛進港口時,岸上的人們如是問著這個他們已經知道答案的問題。


  埃西鐸·阿蘭,是阿蘭家族年輕一輩中最為強健的,縱然他是一個極度無恥下流的流浪獵人的私生子,但他的能力依舊為他贏得了尊重與信任。多年前的一天夜裡,那個小人無聲無氣地前來,侵犯了他的母親,然後很快地逃走了。


  他十二歲之前,無論是族中的孩童,青年,還是長者,都對這個流淌著一部分骯髒血脈的“惡魔造物”抱以絕對的惡意,不過礙於他的母親——瓦爾基里·阿蘭是德高望重的族長唯一且寵愛的女兒,族人們並沒有真正迫害他。


  然而當他像每一個十二歲的男孩子一樣首次跟隨族人打漁回來的時候,大家都發現那些一同出海的族人似乎對他有著一份異樣的情緒。


  “他是天生的勇士,是神賜予我們的。”族中最為強健的男人下船時說著。


  當眾人知道他拿著魚叉槍跳入水中與那個潛伏在深海中的未知存在搏鬥後全身而退並帶領其他人平安歸來的事,連帶著他那個曾經被稱作惡棍的父親都變成了上帝派來的使者。他的母親激動地抱著他,說不出話來。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家族的未來。


  可是所有人充滿希望的生活只持續了八年。二十歲的埃西鐸帶著一些強健的族人和幾個剛剛十二歲的孩子回到港口時並沒有像以往那樣看見岸上翹首以盼的家人們,迎接他的只有空蕩蕩的房屋與遍地的血屍。


  悲憤的情感縈繞在這些男人周圍,他們無言地呆立在穿上,直到遠處傳來馬的嘶鳴。


  “我是哈丁警長,很抱歉發生了這樣的事,但我們的到來正是為了將罪惡之人繩之以法。”


  時間一天天流逝,彷彿過了好多年,男人們渾渾噩噩地埋葬了族人,佇留在冷寂的岸邊。沒有任何消息!


  終於,埃西鐸突然在混沌中驚醒,時間已經逝去了一整年,他意識到他必須做些什麼,哪怕為此付出生命。


  那天夜裡,巨大的月亮籠罩了整片天空,屋子裡暗得可怕,埃西鐸獨自走出房間,忽然,陰影裡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要去哪裡?”


  “去鎮上,問問哈丁警長。”


  “不要做傻事!”


  “我必須去!”


  “好吧,那帶上我。”


  那人從陰影裡走了出來,是族中曾經最強大的人。


  “不,你應該留下,延續這個家族。而我,我的誕生本就是個意外,我或許該隨著另一個意外離開。”


                                 崛起

 離開家鄉的埃西鐸叩響了古銅色的大門,一個獨眼的中年男人打開了大門。

“我請求成為一名獵人,並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那個獨眼中年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側過身子,示意埃西鐸進來。

“為什麼?”

“為了復仇!”

“然後呢?”

埃西鐸有些不理解男人的意思。

男人卻並沒有再重複,只是突然說道,“或許一切的意義就是沒有意義。”

而後驟然從抽屜中取出一支藥劑,注入到埃西鐸的身體裡,隨之而來就是潮水般的痛苦。

此後,埃西鐸跟隨者男人成為了獵人,雖然男人使用莫辛納甘作為武器,但埃西鐸依舊拿著他的魚叉槍,那個由阿蘭家族祖祖輩輩傳承下來的名喚老水手的傳奇武器。

時間一晃而過,又有十二年過去了,埃西鐸已經成為了一名赫赫有名的獵人,然而他缺從未打探到任何有關當年的信息,彷彿一切都是幻覺。怪不得連路易斯安娜州家喻戶曉的哈丁警長都解不開這樁懸案。唯有他記憶裡他抱著母親屍體時滿手鮮血的感覺讓他知道一切都是那麼真實。

這些年裡,他有了朋友,有了愛人。

而獨眼中年男人也在此時不辭而別。

隨之而來的又是極度的虛幻感。

彷彿這才是他本來的生活,當年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夢,而他也確實希望那些是一場夢,只可惜,他知道,那不是夢。

知道在中年男人離去後不久的一天,一名浪人來了,他只是淡淡地說到,跟我走我幫你找到真相。

埃西鐸震驚了,他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外國人是怎麼回事。

然而浪人卻不給他猶豫的機會,直接拔出腰間那把紅色的武士刀斬向他,他下意識用魚叉去抵擋,可那件無與倫比的魚叉槍卻被武士刀無情斬斷。

“用這種武器,和你這點實力,想報仇未免太異想天開了。”話畢,浪人將腰間另一把湛藍色的武士刀扔給他。

“跟我走。”

於是他走了,拋棄了他的朋友與愛人,杳無音信。

十年後的一天,浪人和埃西鐸走進了一家馬戲團,忽然,埃西鐸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癲狂能量,成為獵人之後,他已經可以感受到冥冥之中的力量了,他意識到,這股力量和他偷偷回到家鄉是感受到的那微弱的殘餘能量同屬一宗。

浪人示意他不要聲張,兩人觀看著馬戲,浪人十分有耐心,可埃西鐸快忍不住了,那麼多年的追尋馬上就要水落石出,誰又冷靜得下來呢?

馬戲的最後,團長用手推車推上來一個盒子,埃西鐸清楚地感受到,那股力量就來源於此。

盒子打開,裡面是一個金色的石頭。

全場的人突然狂歡起來。

“走!”

浪人突然說道。

隨後拉著他逃似的走出馬戲團,可是一種莫名的悸動在他心裡快速地生長。

兩人向小鎮外走著,忽然,埃西鐸看見了兩個不該看見的人,他的朋友與愛人。

他們激動地跑上來,抱住埃西鐸。

然而此刻的埃西鐸似乎又陷入了混沌。驟然間,他掙脫了兩人的擁抱,拔出了武士刀,在兩人震驚的目光中將二人看作四截。

十年來從未有過情緒波動的浪人突然恐懼起來,“你瘋了!”

然後不顧向馬戲團走回去的埃西鐸,快速地離開了。


                               終局


 哈丁警長看著馬戲團內的慘劇,思考著。這究竟是什麼樣的力量。

他想起了多年以前阿蘭家族漁場的慘案。

終於,他明白了。明白了一切。沒有兇手,一切都是這種詭異力量造成的。

在治癒之水教堂的聖泉中,哈丁警長,獨自撿起了一塊銀色的石頭。

與金色石頭的癲狂不同,這塊銀色的石頭處處透露著陰森。

究竟是從哪裡誕生的這麼可怕的東西。

哈丁警長突然想到了銀礦場,或許這東西是銀的一種變異產物,如果還有更多的變異物質,哈丁警長不敢再想下去了。

他即可動身,獨自前往瑪門峽谷。

“哈丁,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獨眼中年男人在銀礦礦洞門口看著哈丁警長。

“維克托,你又是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這裡產生了某些異常,我來看看。”維克托面色凝重。

“是這個嗎?”哈丁警長拿出來那塊石頭。

“月光石?”維克托有些驚訝。

“你知道這個?”

“沒錯。”

“它來自哪裡?是在礦洞中出現的嗎?”

“不,不是。他是未知的存在。”維克托搖了搖頭。

“那礦洞出現了什麼異常?”哈丁警長有了不祥的預感。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沒有等到維克托回答,一陣詭異的聲音突然響起。

消失的埃西鐸狂笑著來到山巔。懷裡散發著癲狂的能量。

維克托沉聲道“日光石和月光石可以相互感應,它找過來了,絕對不能讓它們團聚。”

哈丁警長哀嘆著,“可憐的孩子。”可他也知道,現在的埃西鐸已經不是曾經的他了。想救她恐怕只有徹底消滅這兩塊石頭了。

他掏出了他的手槍。

埃西鐸也拔出了那把蒼藍寶石。

十分鐘後,哈丁與維克托氣喘吁吁地躲在一塊石頭後面。“它太強大了,我們無法戰勝他!”哈丁咬牙說道。

兩人已然絕望,或許路易斯安娜州的末日已然來臨。

突然,整座山體開始搖晃,山巔裂開了一道裂縫,無盡的火焰噴薄而出。

一個詭怖的龐大身影出現了,它張開雙臂,兩隻利爪一揮,兩塊石頭竟然向著它飛去,融入到他的身體裡。埃西鐸發現自己的日光石被奪走了,瘋狂地衝了過去,可喪失了日光石力量的他被地獄魔的魔焰擊倒。

是地獄的炎魔,維克托和哈丁沒有趁機開溜,因為他們知道,這是世界的毀滅者,他們不能放任這個怪物離開,即使不敵也要慷慨赴死,苟且偷生的行為不是他們可以做的。

正當兩位裝填好了最後的子彈準備進行人生中最後一次獵殺的時候。

空氣中突然傳來數支箭矢的破空聲,地獄魔的軀體瞬間爆炸開來,兩塊異常之石隨著地獄魔的碎片飄落到路易斯安娜州的每一個地方,雖然最大的威脅解決了,可是哈丁與維克托知道,以後他的麻煩絕對少不了。

兩人想看看來人是誰?可尚未轉頭,便聽見爽朗的一聲:“帶派不?老鐵。”

餘燼中彌留之際的埃西鐸看著面前的維克托與哈丁,問出了另一個問題:“你們知道誰是我的父親嗎?”

兩人卻是搖了搖頭,隨著晨曦照在埃西鐸的臉上,他抱著遺憾嚥了氣。

“阿嚏!”正在餵雞的紅脖子突然打了個噴嚏,不知道哪個美女正在想念我這個帥哥呢?他心裡美滋滋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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