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克洛蒙達:信仰家族柯多(一)


3樓貓 發佈時間:2024-01-28 10:32:55 作者:完顏紫瑞 Language

忠於你的部族,尊重你的家族,服從你的上級;因為你們生活在尖塔之下,工人在最底層,而上帝-皇帝高於一切。因為你們生活在尖塔之下,工人在最底層,而帝皇高於一切。信仰是為偉大的巢都提供動力的燃料,就像偉大機器血管中流淌的鉕一樣。所有在天鷹座下勞作的靈魂都必須擁有信仰,因為沒有信仰,他們什麼都不是。對工廠(factorum)的信仰,那裡的男男女女在工業祭壇前祈禱。對棲地的信仰,庇護和滋養弱小人類,使他們可以再工作一個週期。對氏族主人的信仰,他們會以永恆的智慧保護所有人免受惡人的貪婪和不潔之人的仇恨。最後,對赫瑪爾家族的信仰,他是世界的保護者,巢都的守護者,也是涅克洛蒙達上帝皇的代表。只有救贖教(Redemption)的追隨者才能完全理解這一真理,因為如果沒有信仰,工人不過是一臺空洞的機器,會被她們的無知所詛咒。

信仰家族

信仰;在整個涅克洛蒙達,沒有什麼武器能像信仰一樣危險,也沒有什麼武器能像信仰一樣持久。貴族家族所創造的任何東西都無法與信仰對其人民造成的傷害相比,整個巢都世界也沒有任何東西能如此堅定地將其居民團結在一起。即使是赫瑪爾總督和皇室家族的恐懼也無法與真正的信仰相提並論,而這正是柯多家族的力量所在。所有其他氏族和貴族家族都建立在聯盟、財富交換和職責的基礎上;他們的根源與巢都世界的某個行業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雖然柯多家族也參與其中,但他們的並沒有某個行業束縛。相對的,柯多氏族認為只要他們的信仰保持堅定,他們就會愈發強大,而大多數人在每個週期都會計算工分,以衡量他們臣民的價值。這使柯多免於消亡,而其他許多氏族卻因時間流逝或生產配額此消彼長。儘管柯多在財富和軍事實力上遜色於其他家族,但在信仰方面它無比強大。

在外人看來,其他涅克洛孟達人把柯多家族視為拾骨者(bonepickers)、清道夫和乞丐,比巢穴裡的老鼠都不如。只有出生在氏族家族的身份,才能使他們高於無氏族的大眾或農奴階級,儘管赫瑪爾總督大多數自尊心強的臣民不會與他們打交道。然而,他們確實在巢都社會中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他們負責撿拾垃圾以及工廠的垃圾,以避免資源浪費。如果柯多氏族只是此聞名,他們可能會被更多人接受。然而只要提起柯多氏族就很難不想到推動他們前進的信仰。他們的這種想法並沒有錯,因為在涅克洛蒙達,柯多氏族和救贖者(Redemptionist)的信仰是一體的。

柯多家族歷史

在柯多氏族被救贖吞噬之前,這個家族不過是一些罪犯和乞丐,他們在巢都的底層苟延殘喘。幾個世紀以來,他們一直不為其他家族所注意,在涅克洛蒙達扮演著食腐生物的角色,靠廢棄的工業廢料或是蠶食停滯的工廠過活。在這個時期,柯多人中崛起了一些有魅力的領袖,他們試圖團結人民,但如果沒有一個知道綱領,所有的人都註定會失敗。這種情況在第 39 個千年末期,救贖教在涅克洛蒙達誕生時發生了改變。

救贖者遠征(THE REDEMPTIONIST CRUSADE)

救贖教(Redemption)的信仰(creed)源自主流的帝國國教信仰。這個橫跨銀河系的正統教派將帝皇奉若神明,是至高無上的存在,祂的存在證明了人類統治銀河系的天命。救贖者認為,人類已經從帝皇規定的正義之路上墮落,人類的罪孽將把人類淹沒在汙穢和墮落中。只要人類無法控制自己的罪惡本性,就無法如帝皇所願團結起來征服群星。必須用烈火、鮮血和信仰淨化所有人的罪惡。
罪惡有多種形式:酗酒、賭博、撒謊、欺騙、褻瀆、淫亂,以及射殺無辜、勤勞的救贖者。最壞的罪人是變種人和巫師,他們是邪惡的產物,其次是那些容忍罪惡、拒絕聽從救贖之言的異教徒。
對於大多數下層巢都人以及巢都公民來說,帝國信仰是一種昂貴的奢侈品——他們為了生存必須拼盡全力,而有些教義卻阻止他們正在做的事情。相反,尖塔中的富人和特權階層則認為教義是一套限制性的信仰,如果完全遵守,就會阻止他們以過度、墮落、不負責任和難以言表的方式享受財富和機會,他們認為自己應該有權這樣做。總而言之,雖然帝國教義在理論上可能是一套全人類都要遵循的信仰,但涅克洛蒙達上的現實生活往往與它的教義相去甚遠。
然而,柯多家族對信條的看法卻更為熱切。然而,柯多家族對信條的看法卻更為深情。巢都每天嚴酷的生活教會了氏族的成員,與其為了做必須做的事而忽視信條,不如把它堅持下去,當作唯一的救贖希望,這既是出於絕望(desperation),也是出於無望(hopelessness)。他們把信條中的每一句話都當作不容置疑的真理,嚴格遵守每一個要求他們服從的規定,並遵循其嚴格要求達到痴迷的地步。在大多數情況下,其他巢都人會敬畏地看待嚴格遵守規定的柯多。對大多數人來說,他們的佈道被置若罔聞,然而涅克洛蒙達上不乏絕望之人,每十幾個背棄信仰的巢都人中,就會有一個接受信仰並看到救贖之道。

通往救贖之路(THE ROAD TO REDEMPTION)

雖然真相早已被時間和柯多爵士們(thanes)及其持言人(Word-Keepers)的不懈努力所掩蓋,但這一信仰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一個人——救贖教的創始人恩科爾迪烏斯·布雷恩(Encorderius Brayne)。根據官方對布雷恩的描述,他曾是一名工廠工人,是在巢都底層工作的苦工階級中的一員。作為一個勤奮而虔誠的人,他對工人同胞的苦難和貴族家族的貪婪感到絕望,而正是貴族家族的貪婪讓他們淪落至此。據說布雷恩經常在週期最後的一個夜晚與他的工友們聚在一起,告訴他們,他認為不僅是巢都的貴族們,就連工人們自己也在無知和自滿中遠離了帝皇的光芒。官方故事接著說,有一天當布雷恩掉入工廠的一臺大型機器的工作裝置時,他被一道眩目的光從死亡中拯救出來,在那一天,他知道帝皇親自選擇了他來帶領涅克洛蒙達的人民走向救贖。根據各方面的說法,布雷恩後來克服了無數的考驗和障礙,帶領他的人民進入了下層巢,在那裡救贖教第一批教徒誕生了,並從那裡向整個巢都世界擴散,直到席捲這個滿目瘡痍的星球每一個角落。
關於布雷恩和他的邪教,還有許多其他非官方的說法,其中一些說法將他描繪得不那麼光彩。這些故事包括布雷恩是柯多幫派的一個頭目,因為頭部中槍而“找到”了信仰,以及布雷恩是一個被趕出尖塔的騙子,他構思了一整套“救贖”的東西,以資助他賭博的惡習。可以理解的是,柯多家族視布雷恩為聖人,對那些編造此類謊言的人不太友好——通常會確保編造謊言的人活不到講第二次。無論布雷恩和他的教派的起源是什麼,現在已經消散在兩千多年的歷史中,但有關他救贖教的崛起卻是有據可循。
在柯多家族內部,救贖教的影響並非一蹴而就。幾個世紀前,柯多家族才成為一個氏族家族,他們的財富建立在涅克洛蒙達的垃圾之上,但一直在苦苦掙扎。家族與奧羅克家族在“採礦”(mining)和“拾荒”(scavenging)的定義上陷入了一場斷斷續續的戰爭。柯多家族雖然人數眾多,但終究是一群烏合之眾。只有少數幾個貴族家族願意授予柯多家族領地權(territory rights)或合同,甚至連商人公會也認為柯多家族在很大程度上不入他們的法眼。 柯多家族的貴族們彼此爭吵不休,事實證明,一個統治者很難管理這些犯罪幫派(criminal gangs)和氏族的廢品領主(scrap-lords)。在第40個千年最初幾百年裡,救贖教就像熊熊烈火中的餘燼一樣,迅速燃起生命的火花,又迅速熄滅。時任柯多氏族第一貴族的奧納斯六世(Aornath VI)因對手的陰謀而削弱了權力,他將救贖教當作控制柯多家族的手段,並積極鼓勵信仰。他甚至將自己改名為柯多爵士(Thane of Cawdor),在救贖教的結構中賦予了這一頭銜宗教意義,並任命自己為巢都信仰的首領。在最短暫的時間裡(以涅克洛蒙達深思熟慮的歷史來衡量),奧納斯的計劃奏效了,信仰使柯多家族史無前例地統一了起來,在短短幾十年間,柯多的人口和財富成倍增長。奧納斯將被他所信奉的教義所毀滅,他的子民相信自己的救贖在於為神皇犧牲,而非巢都的主人。奧納斯只活著看到自己的職位被虔誠的乞丐和和比他更精通信仰之道的貴族所篡奪。從氏族家族的底層,工人們崛起成為了持言人——他們是不會讀寫的牧師和虔誠的聖人。與此同時,涅克洛蒙達教會最偉大的盟友,貴族家族艾恩寇(Ko’iron)吞噬了柯多家族的上層,在一些巢都,氏族還用傳統的法子持續了一段時間,但在那個千年未過半的時候,柯多家族已經徹底變成了信仰家族。

救贖家族(THE HOUSE OF REDEMPTION )

自從布雷恩的教派誕生以及奧納斯決定擁護它以來,已經有數十位爵士出現,他們有著各自的目的和陰謀,那些直接在奧爾納思之後出現的人,如任性的蓋布拉爾(Gaebral the Willful)或奧納斯六世的曾孫奧納斯五十二世(Aornath VX),,都信奉第一任爵士的言語。有些人,比如蓋布拉爾,甚至相信只要他們足夠用心聽,就能聽到帝皇在他們腦海中低語。這些人在整個第 40 個千年中弘揚著這一信仰,充當著虔誠的牧首,並派遣他們的僕人將這一信仰帶到涅克洛蒙達的每一個角落。在此期間,骸骨之宮(the Palace of Bones)首次落成,它的地基建立在巢都中心的一個古老的柯多熔爐穹頂之上。來自整個巢都的 "聖物 "被收集起來,整個涅克洛蒙達的救贖主義者都將其視為他們宗教的神聖福地。
後來,隨著第40個千年被第41個千年所取代,爵士和他們的顧問們對氏族家族的控制變得更加精明謹慎。與此同時,貴族家族艾恩寇則通過家族本身以及帝國信仰的影響力發現,他們已經和柯多家族的命運密不可分。維斯特倫(Vextrum)和海斯特(Hester)等爵士在這個千年的前幾個世紀成為了受人尊敬的名字,他們對《布雷恩聖典》的完善有效地改變了家族的結構。維斯特倫讓抄寫員將《布雷恩聖典》翻譯成涅克洛蒙達的所有語言,並以此定義了什麼是持言人。他規定了 "信仰十言",這也是持言人至今仍恪守的準則,他們經常將十個聖言中的一個或多個刻入自己的肉體,以便更接近神皇。海絲特為人所知的身份是《布雷恩的六百次磨難》(Six Hundred Torments of Brayne)一書的作者,這本書描述了布萊恩在穿越巢都過程中所經歷的磨難。救贖教牧師們長期以來都把這本大部頭作為他們折磨人的依據——如果一個異教徒能體驗到聖人的痛苦,那麼他們的靈魂就會得救,這個邏輯十分合理。
這種對信仰的認同不乏挫折。救贖者信仰在涅克洛蒙達的興起,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都被視為對許多貴族和氏族家族的威脅,人們一直在努力將其扼殺在搖籃中。其中最著名的一次可能是在第41個千年中期的斯普瑞根爵士時期(the time of Thane Spriggan)。多年來,該信仰一直受到其他氏族的攻擊,他們擔心柯多的影響力會通過帝國信仰的這一渠道傳播開來。雖然許多巢都的苦工階層對救贖教的支持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但氏族首領和貴族們還是對斯普瑞根爵士的行業實施了嚴厲的制裁,使氏族和信仰損失了大量財富。真正的打擊來自貴族家族的聯盟,他們說服赫瑪爾總督向帝國國教情願,要求宣佈救贖教是一個顛覆性的邪教,並禁止其在涅克洛蒙達的活動。這一災難性事件很可能會導致許多巢都發生公開叛亂,幸虧斯普瑞根制定了《和平救贖協議》(the Pax Redemtos,Redemtos似乎為拉丁文,意為模式)才得以避免。這是一份神聖的文件,它向皇室家族承諾,救贖教成員永遠不會以信仰之名拿起武器。那些為氏族而戰的人將以柯多戰士的身份作戰,而任何公開表明自己是救贖者遠征軍(the Redemptionist Crusade)的人,此後都將被宣佈為不法之徒。這是一條讓柯多氏族的戰士們分裂的法律,但最終也保全了信仰家族。
當現任柯多爵士莫瑪爾領主掌管柯多家族時,他前輩的工作已經完成了。歷史悠久的儀式規定了一切,從食用屍體澱粉的正確方法,到一個人應該如何進出住艙鋪位——以免神皇認為工人過於自傲或對帝國信仰的榮耀一無所知。儘管柯多掌控的行業從最初就沒有什麼變化,信仰已在其內部根深蒂固。隨著第41個千年的結束,莫瑪爾領主統治著一個綿延世界內外的宗教帝國。貴族和氏族都小心謹慎地對待周圍的柯多,儘管他們可能會暗地裡嘲笑他們的貧窮與虔誠,但已不會質疑它的力量。對於涅克洛蒙達的其他人來說,最可怕的也許是即使柯多家族被摧毀,救贖教仍會繼續存在,無論被誅殺多少次,它都能從救贖之火中重生——因為柯多家族知道,涅克洛蒙達可能會消亡,但信仰會永遠燃燒。

分裂的信仰

在外人看來,救贖教是一個單一、統一的宗教,致力於世界末日的再臨及對帝皇的崇拜。實際上,該信仰的變種幾乎和涅克洛蒙達上的巢都一樣多,每一種都對通往神性的真正道路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在這些千奇百怪的道路中,大多數可分為三大類: 狂熱者(Zealots)體現的是信仰的狂熱;寂滅者(the Doomed)津津樂道的是萬物的死亡;而救贖者(Redeemers)則將淨化無信者的靈魂視為己任。
在狂熱者中,有像紅色行者(the Red Walk)這樣的教派,他們對鏈式武器和鮮血有著永恆的熱愛;焚燒烙印的信徒們(the Disciples of the Burning Brand)喜歡焚燒一切人和事物;聖日之子(the Children of the Blessed Day)則會在屠殺敵人的時候不斷地低聲祈禱。
在寂滅者中,著名的教派包括遺棄真理(the Forsaken Truth),他們相信人類所知道的一切都是謊言,虛空之子(Scions of the Void)割掉了自己的舌頭,從而體會沉默的絕望。以及堅定復活教派(Cult of the True Resurrection),他們相信只有神皇死了,人類才能重生。
最後是救贖者,對所有人類之敵的持續仇恨鼓舞著他們。其中包括紅色救贖(Red Redemption),他們是由一群與世隔絕的瘋子煽動者組成的教派。克洛維(Klovis)的追隨者受到這位偉大救贖者的啟發並努力以他為榜樣,格洛瑞姆·艾克斯庫希姆(Glorium Excrucium)則擅長酷刑並將其作為一種藝術形式來實踐。
這些派系之間不可避免地會發生爭吵和廝殺,爵士甚至會讓他們互相牽制,以防止任何一個教派勢力過於強大。然而當柯多氏族或救贖教受到威脅時,他們會迅速聯合起來,共同抵禦外來威脅,團結一致,同仇敵愾。
定義和分裂柯多家族的不僅僅是這些主要的次級信仰。每個幫派幾乎都是一個獨立的信仰,他們的持言人會根據對某些經文或家族盛典(the house scriptures)的特定解釋,持有自己的一套特定信仰。這經常導致柯多幫派之間持續不斷的內訌,每個幫派都試圖證明自己比下一個幫派更虔誠,經常會因為一個幫派如何念出“柯多”或用哪隻手裝子彈而見血。

寫在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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