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將按照時間線的脈絡順序,用簡潔、注重邏輯的方式來梳理《黑暗靈魂2》所講述的整個故事,並試圖解答其中絕大多數未解之謎。
廢話不重複說了,本文是全文第四部分,建議從第一部分開始看起(拉到文章最下面有合集,或者進我主頁)
疊甲精簡版:這篇文章僅是自己遊戲時做的筆記簡單整理,算作是我個人的魂學期末答卷,隨便看個樂子就行。我從未把自己的分析當作權威,但我會優先保證邏輯性,儘量使全文沒有自相矛盾,且沒有和遊戲中給出的明確信息相悖,這是我在這篇文章中的主要追求。如果能幫到讀者您理解故事劇情,那順便點個贊就最好啦。
好了,讓我們繼續吧。本文作為第四部分,將敘述多蘭古雷格王朝的崛起。全文總目錄如下:
三、多蘭古雷格王朝的崛起
1、汎克拉德王的征服
在巨物時期,多蘭地區還是一塊四分五裂的地方,多股勢力各居一隅。直到汎克拉德(Vendrick)帶著他的軍隊來了,他輕鬆征服了這片地區,並命名此地為多蘭古雷格,成為了這片區域的王。
汎克拉德不可能是憑空出現的。關於他原先屬於哪股勢力,遊戲給出的信息十分隱晦。即便如此,我們還是能從細枝末節中找到唯一的答案——汎克拉德來自林德。
最重要的線索就是林德古龍院和多蘭古雷格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繫。另外,多蘭王朝所使用的獨特金屬韋絨鋼(bradden steel,ブランディン鋼),其追根溯源也來自和林德有關的海德特殊合金。
儘管汎克拉德來自於戒律嚴明的林德,但他本人是一個崇尚武力的人,只喜愛淳樸的勇猛戰士,不熱衷於魔法奇蹟那些虛頭八腦的玩意兒。為了遵循傳統,汎克拉德還是在他的王朝中設立了聖職崗位,也允許青教大肆傳播,後來成為了多蘭地區的主流信仰。
汎克拉德英姿颯爽的模樣
汎克拉德任命貝拉格(Wellager)為多蘭王國的宰相。貝拉格也來自於林德,儘管他勉強算是宗教勢力的代表之一,但他對汎克拉德可謂忠誠滿滿,即便是後來死了,也一直以靈魂形態侍奉著國王。
汎克拉德麾下的士兵往往世代相傳,士氣極高。衛隊長多拉蒙德(Drummond)所在的家族就是一個忠誠名門血派,這個家族始終作為多蘭王國親衛與威脅國家的敵人不斷戰鬥。
凡可拉德王的龍騎兵(Dragonriders)則是防禦力機動性兼備的無雙軍團,為各國所畏懼。龍騎兵不僅僅是我們遊戲中看到的精英”胖“士兵,按照信息記載,龍騎兵曾經可能真的在駕馭飛龍作戰。至於飛龍是怎麼來的?這可是一個大議題,我們稍後再提。
汎克拉德的幾名手下
總之,汎克拉德征服了諸多零碎的王國,也征服四個巨物。當然這些巨物與其說是征服,不如說是它們把自己玩死了。但不管如何,經多次變革換代,這片大陸如今終於統一在了汎克拉德的手裡,多蘭古雷格的盛世王朝即將開啟。
2、“原罪學者”安迪爾
魔法在林德被視作低俗的存在,但正如林德古龍院的起源——聖壁之都一樣。越是打壓魔法的地方,就越容易產生具有獨創性的魔法師。
安迪爾(Aldia)就是這樣一個天資聰慧的魔法師,他終於步入了我們整個故事中來。
安迪爾是汎克拉德的親哥哥,他有個原罪學者(Scholar of the First Sin)的稱號。作為本遊戲導演剪輯版的副標題,我們可想而知安迪爾這個角色的份量之重。如果說汎克拉德是整個故事的“臺前”主人公,那麼安迪爾毫無疑問就是最為重要的“幕後”主角。
安迪爾同弟弟汎克拉德一同征服並建立了多蘭古雷格王國。在建國後,立功赫赫的安迪爾卻很快失去了享用財富的樂趣,他在大陸東部地區建立了安迪爾宅邸並整天自閉於此。安迪爾最表層的目的便是研究並創造無人見識過的強大魔法,他復現了許多古老失傳的魔法,最具代表性的就是靈魂洪流。
但安迪爾的目標顯然不僅限於此,他還進行了種種令人髮指的實驗,為王城勢力帶來了一個又一個離譜的怪異發明或可怖怪物。安迪爾的實驗創造產物包括:
1.巨象騎士(Mastodon Knight)。這是一種類似合成獸的發明,改造源大概來自於蓋魯姆人。蓋魯姆人居無定所,鍛造技術很高,身穿重甲重武器,力氣巨大無比,因遭受過外族人(安迪爾)迫害,他們的後裔多與外界隔絕往來。
2.獅子族(Lion Clan)。這明顯是通過人獅結合的產物,但形象更偏向人形,因此被稱為亞人種。然而這一物種似乎保持了野獸的本性,看到人就殺,因此完全無法與人類建立任何交流。
3.鏡子(Looking Glass)。安迪爾將靈魂能量放入了由他製成的類似鏡面物質中,從而可以創造可隨意塑形的人型怪物,或是反射咒術魔法能量。
4.懷舊香木(Fragrant Branch of Yore)。石化技術儘管很早就有,但解石化的香木卻大概率是安迪爾發明出來的。不過這麼說可能也不太準確,畢竟它們都是基於對咒娃噴出的石化霧加以改造利用而來。
另外,河馬怪、寶箱怪、酸性犬這些生物是否由安迪爾創造,基於遊戲的信息無法完全確定,但安迪爾公館有這些怪物的大量身影,至少可以判斷,安迪爾對它們都有所研究並加以改造過。
安迪爾動物園,啊不對,是安迪爾公館
受邀前往宅邸的人一個個消失,安迪爾殘忍的實驗倒也確實帶來了許多成果。但安迪爾顯然不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他還想要更多,探求更多的“原罪”。
隨著實驗的進一步深入,安迪爾突然人間蒸發般地消失了。
而此時的汎克拉德王或許早就難以接受安迪爾的殘忍實驗。在安迪爾失蹤後,汎克拉德查封了他的宅邸。在此之後,再也沒有人可以踏足其中,安迪爾的諸多秘密就這樣永遠地封存於宅邸裡面。
等等,安迪爾去哪了?汎克拉德真的和他哥哥產生矛盾了嗎?而且到底什麼是原罪?這些問題其實不難回答,但涉及到安迪爾更核心的陰謀以及王城的更多內幕,在這裡只能暫且先賣一個關子。
畢竟在安迪爾失蹤之前,多蘭王朝還發生了很多故事。現在,繼汎克拉德和安迪爾之外,我們該讓第三個主角登場了,她就是杜娜湘卓。
3、“渴望王妃”杜娜湘卓
王妃杜娜湘卓(Queen Nashandra)作為暗之墮子,找到了這個時代最強大的王並嘗試引誘他,最終目的就是誘使其被黑暗深淵吞噬,讓世界之火熄滅,進入滅火的黑暗時代。
但多蘭王朝並不知道事實真相。按照杜娜湘卓自己所稱,她來自於異國,隻身一人。杜娜湘卓的樣貌也確實美豔無比,使得汎克拉德王輕易被她所俘獲。
在聯姻的初期,兩人相親相愛,一切看起來也都十分順利。國王與王妃共同治理國家,在長期的征服戰亂之後,百姓將王妃視作為讓國家帶來和平的人。王妃的地位不斷上升,從王城會客廳兩個相同大小的椅子,就可以猜測她已經能和汎克拉德平起平坐。
但所謂的“和平”,也就和黑暗深淵一樣平靜,安逸,以及充滿危機。杜娜湘卓沒有忘記自己作為暗之墮子的使命,畢竟,她代表的人性情感就是“渴望”(Desire),她渴望著人性黑暗中的強大能量,渴望著被黑暗深淵吞噬的世界。於是,“渴望王妃”的陰謀開始了。
杜娜桑卓的王妃形態和真身形態
陰謀起源於不死人的詛咒。在多蘭王朝,黑暗之環帶來的不死人現象依舊存在,甚至愈演愈烈。老王汎克拉德繼續沿用了自古代流傳而來的遺忘監牢,將受到不死詛咒的百姓和士兵都扔到監牢裡。但這種辦法顯然不是權宜之計,儘管善良的老王想方設法想解決這個問題,但最終還是無可奈何。
杜娜湘卓為汎克拉德帶來了一個解決方案。她告知老王,在多蘭地區的北方雖然是一片汪洋,但在海的另一頭還有一片未知大陸,那裡棲息著一群神秘的巨人(Giant)。
巨人是一種身體堅硬的無臉生物,它們行動遲緩,身材巨大,結構明顯與人類以及任何已知生物都有巨大的區別。巨人死後會化作樹木,這種巨樹又十分類似於在初火誕生以前的世界狀態——只有無盡濃霧、參天巨樹、以及不朽古龍。因此,我們或許可以猜測巨人在某種程度上和古龍是類似的生命體,它們可以被視作古龍的退化產物,或者說,巨人和古龍一樣,是大自然的象徵。
巨人是不是和古龍一樣擁有不朽的壽命?這個信息在遊戲中倒沒有明確給出,但它們肯定是非常長壽的。王妃告訴凡克拉德,巨人擁有破除不死詛咒的秘密,因此讓他組織軍隊,渡海進攻巨人之國。
汎克拉德就這樣率領著大量軍隊渡海而去,行動遲緩的巨人在多蘭軍隊的奇襲下根本不是對手,大量巨人遭到屠殺。在巨人之國被征服後,汎克拉德凱旋而歸,他們獲得了許多巨人俘虜,以及巨人國裡的一個重要神器。關於這個神器是什麼,遊戲裡描述得非常模糊,但可以明確的是,當時回來的汎克拉德王似乎知道了一些真相,他的臉上籠罩著不詳的陰影。
結合遊戲的諸多線索信息,關於從巨人國帶回來的神器其實是有唯一答案的,即灰霧核心(Ashen Mist Heart)。灰霧核心是世界原始時期的產物,它跨越了時空和地理的概念。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它確實能夠解決不死詛咒的問題——只是沒有按照我們所希望的形式。
透過灰霧核心的力量可以洞悉世界的全貌,老王汎克拉德就由此看到了諸多的未來。他看到了自己王朝的沒落,也看到了渴望王妃杜娜湘卓的真正黑暗本質,知曉一切但無可奈何的老王,因此才愁容滿面。
無論如何,巨人的征服戰爭大獲全勝,凱旋歸來的戰利品不僅其數。百姓歡呼雀躍,杜娜桑卓的陰謀計劃也得逞了第一階段。只有老王受傷的結局達成了。
4、王城幕後的明爭暗鬥
巨人征服戰爭中,多蘭王朝獲得了大量的巨人俘虜。可能是經由安迪爾的實驗研究,巨人被改造成了無魂的巨偶(Golem)。使用輕微的靈魂力量就能驅動這些巨偶,達到四兩撥千斤的效果。如此強大的驅動力量可以利用其開發很多新產物,於是,多蘭王朝的“工業革命”開啟了。
基於巨偶技術,多蘭古雷格的王城才終於拔地而起。王城宏偉高大,高聳如雲,這在以前的技術下是難以想象的。建造這樣一座巨型城堡也需要厚實的地基,本質上,王城的地基同樣是由巨人屍體化成的大樹根支撐起來的。
大樹根的底部由林德的古龍院所掌控,即阿馬那祭壇(Shrine of Amana)。古龍院整體的派系傾向與老王、王妃之間的明爭暗鬥沒有直接的關係。他們只是想控制多蘭王朝的幕後宗教,可以說是相對比較中立的。
先前文中已有提及,林德古龍院的前身是深淵王所管轄的聖壁之都,基於聖壁之都的文化信仰,古龍院一直在深入研究有關不死詛咒以及古龍不朽的本質,他們也在瞭解有關於死亡的內涵。
基於對人類的實驗改造,古龍院創造了“綠衣祭司”米勒法妮特(Milfanito)。儘管這些綠衣歌手們看起來只是普通的女性,但已經喪失了大部分的理性。她們認為自己沒有個體,共享同一個名字。
米勒法妮特只為使命而活,受古龍院的祝福而為死者歌唱,被稱作“龍之子”(這個有爭議,涉及到綠袍女的身份,之後再說 )。她們相信靈魂是一切生命的根源,死亡是一切生命的歸宿。關於米勒法妮特的創造過程,可能還少不了安迪爾的參與。畢竟安迪爾的“原罪“實驗中也高度和古龍相關,他與古龍院存在著不少的合作。
在諸多米勒法妮特之中,有個歌手似乎是失控了,變成了歌唱惡魔(Demon of Song)。她沒有忘記慰藉死者的歌謠,但已變成毛骨悚然的模樣。如今的她利用歌聲引誘殺人。
歌唱惡魔是怎麼產生的?推論有很多,難以斷定真相。但我覺得這個不是重點,關鍵在於阿瑪納祭壇的盡頭是不死靈廟(Undead Crypt),這個地方也是歌手引導死者的最終目的地。
王城地底的兩個地方
儘管古龍院也信奉死亡,但靈廟並非古龍院所管轄的勢力範圍。確切來說,不死靈廟從久遠的太古時代起就已存在,它是一切生靈終將抵達的安息之地,是所有人的長眠之處。靈廟所埋葬的死者,無論是王是民都一視同仁。
曾經有一群重裝騎士傲慢者,他們想要征伐不死靈廟,結果被剝奪了安息的機會,成為受人驅使的靈廟守衛。
不死靈廟由“死神”法倪特和“瘟神”葛麗布共同守護。法倪特是死亡的編織者和保護者,它相信死亡是寬容又平等的事情,因為所有人遲早都會迎來死亡。而葛麗布卻傲性日增,一遍傳播疾病,另一邊治療疾病,通過這種方式管制人類進入不死靈廟的資格。
葛麗布所謂的疾病可能就是指不死人的詛咒。因葛麗布日益放肆地玩弄死亡,引起了法倪特的憤怒,靈廟內部也產生了勢力衝突。最後,葛麗布信徒雷蒂雅魔女被法倪特信徒守墓人擊敗,魔女們被烙下了冒瀆者的名號。
法倪特和米勒法妮特的名稱中都有一個熟悉的詞——nito,可見這類關於死亡的信仰都或許繼承自初始死者尼特。
5、安迪爾的原罪探求之路
在介紹完王城內部多股勢力後,我們終於可以回頭再繼續接著講安迪爾的故事,首先,該解釋安迪爾口中的“原罪”究竟為何物了。
原罪就是人類體內的人性。
安迪爾認為,人性是象徵著黑暗的弱小能量,它所蘊含的美好情緒或許會讓人感到片刻安寧,但這些“美好”都是虛假的謊言,“黑暗”本身才是人性所蘊含的真實。因此,安迪爾將人性的本質定義為惡,也就是原罪。
因為原罪的存在,安迪爾認為由火分化而形成的世界是扭曲的,弱小的生物只能在體驗著不斷掙扎的悲劇宿命。存在光與暗的火之世界儘管會不斷輪迴重啟,但重啟後的世界只會越來越微弱,最後一切化為灰燼,迎來沉寂的末日。
安迪爾想要打破這種宿命式的悲劇,才進行無數實驗嘗試挑戰因果,這就是安迪爾的原罪探求之路。毫無疑問,這條道路會受到諸多的質疑,但安迪爾就是這樣一位不擇手段,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天才魔法師。
基於原罪的實驗,安迪爾創造了喪失者(Forlorn)。喪失者被稱作原罪墮落之子,雖為人型但沒有自我的牽絆,他們可以穿越時間與世界,只為入侵他人,享受殺戮的快感。
原罪探求之路是反人性的,同樣身為凡人的安迪爾也深知這一點並備受精神折磨,喪失者就由此誕生,換句話說,喪失者就是安迪爾反面人格的實體化產物。正因反對安迪爾主人格的所作所為,喪失者才會不受控地到處殺人,以此向安迪爾證明,自己還擁有”人性“。
安迪爾對喪失者這種意外產物的誕生很不滿,因此嘗試連同自己的這種邪惡思想封印了起來,宮廷魔法師那瓦藍(Navlaan)就是眾多喪失者中被成功封印起來的一位,他似乎還保留了一點能與人正常交流的些許人性。
不過,“那瓦藍就是安迪爾”只是我的一個推測,或許我們也不能直接將那瓦藍和安迪爾劃上等號,畢竟那瓦藍本身有一個明確的家族身世,他是被實驗改造後才變成了如今的瘋癲狀態,其他喪失者也同樣如此。但我們確實可以這麼理解:如今的那瓦藍是個獨立的人,但也是安迪爾分裂出來的人格:一個徹頭徹尾的反社會瘋子。
安迪爾的人格化身
由喪失者的實驗可知,安迪爾對自己也毫不手軟。而安迪爾的真正實驗則是想要創造出龍,至於這個目標,安迪爾可能早就實現了第一部分,他在多蘭古雷格王朝建立初期就成功繁育出飛龍。這些紅色的飛龍雖然不及傳說中強大,但對人而言依舊難以抵擋。它們成為了多蘭王朝龍騎士的坐騎,因此披靡天下。
但飛龍只是退化後的產物,安迪爾真正想要創造出的是一切的起源——不朽古龍,這顯然超出了安迪爾的能力範圍之外。古龍實驗重重受阻,直到汎克拉德在巨人戰爭中的凱旋而歸後,安迪爾再次看到希望。
安迪爾將戰敗的巨人俘虜拉到宅邸中進行著實驗。這次實驗成功了,他利用巨人成功創造出一條真正意義上的古龍。於是,這條“人造”古龍成為了多蘭古雷格的秘密信仰,在安迪爾宅邸的後院建造了高聳如雲的
接著,安迪爾便開始用同樣的技術對自己進行改造,試圖同樣成為古龍那樣不朽的存在,但這次實驗似乎失敗了,他為此失去了肉身,失去了一切。最終,安迪爾成為了如同古樹一樣的永恒生物,成為了自然與原始火焰的一部分。
安迪爾與他的人造古龍
據安迪爾稱,他對自己的改造是一場失敗,因此只能等待下一個打破因果的人。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安迪爾確實成為了他想要的永恆狀態。最後,他希望能有人能夠繼承他的原罪探索之路,從而打破因果的悲劇循環。
問題在於,這個人,真的存在嗎?
6、渴望王座的本質
在安迪爾的古龍實驗如火如荼進行之際,王城內的國王與王妃之間的爭鬥也愈發明顯。這兩件事似乎是同步發生的。
在王城的深處,國王與王妃共同建造了一個巨大的渴望王座(Throne of Want)。遊戲中沒有明確指出是誰提出建造這個王座的主意,但從王座房間需要國王戒指才能進入這一事實推測,國王肯定參與了這個計劃。從名字上看,“渴望王座”也包含了王妃的強烈意願。
儘管名字聽起來宏偉,渴望王座實際上更像一個密室,據說坐上這個王座的人將成為真正的“王”。這裡的“王”與古王或汎克拉德王不同,後者只統治一片區域,而登上渴望王座的王將有能力主宰整個世界,成為可以抗衡不死詛咒的人類之王。
渴望王座在遊戲裡的形象似乎離預想的差得有點遠
然而,如何在一個密室裡成為人類之王呢?這是杜娜桑卓的最終陰謀,也是理解故事內涵的核心所在——渴望王座的真正用途是什麼?
遊戲對於渴望王座的本質描述非常模糊,各種魂學解析也大相徑庭。以下是我的分析:
渴望王座的本質是初始火爐的仿製品。雖然它並非一代結局中那個古老的最初火爐,但因其由象徵自然的巨人能量製成,它具備與初始火爐相似的功能——決定本世界的結局是傳火還是滅火。而擁有決定權的前提是,決定者必須有強大的靈魂力量,換言之,他必須是個“王”。汎克拉德無疑證明了自己的王者力量,擁有抵達王座的資格。
然而,汎克拉德並不願登上渴望王座。因為汎克拉德希望進行傳火,但他已被王妃的黑暗影響所汙染。他擔心自己一旦進入王座,便無法控制世界結局的走向,使杜娜桑卓期望的黑暗滅火結局成真。
這可怎麼辦?或許還不用太過著急,因為渴望王座此時還缺少了一個讓其驅動運轉的核心道具——巨人共鳴(Giant's Kinship)。這個東西仍然在遠在大洋彼岸的巨人王手中。
等等,巨人共鳴又是個什麼東西?與其說它是個東西,不如說它就是巨人們的靈魂核心本身。就如同巨偶需要靈魂力量來驅動一樣,渴望王座也需要巨人共鳴來驅動。既然巨人共鳴現在還遠在天邊,那麼國王就還有機會可以戰勝王妃,戰勝黑暗。
可汎克拉德有什麼辦法擊敗王妃嗎?不幸的是,他連微乎其微成功的機會都沒有,因為透過灰霧核心,老王已經看到了自己命中註定的失敗。
但在灰霧核心裡,老王也看到了一線希望——未來會有一位無名不死人繼承他的成王之路,最終抵達渴望王座。汎克拉德不確定這個不死人最終會選擇傳火還是滅火,但他決定賭一次,於是,凡克拉德的計劃開始運轉。
汎克拉德與哥哥安迪爾達成了協作,將灰霧核心與巨人科技交給了安迪爾,對外公佈與安迪爾發生矛盾,封鎖了安迪爾宅邸。這麼做一方面是讓安迪爾安心完成他心心念唸的古龍實驗,另一方面,也是讓安迪爾利用灰霧核心的力量來尋找這個不死人,完成宿命論下的必然因果,登上渴望王座。
安迪爾無疑也有著自己的小心思,相信汎克拉德都看在眼裡,卻別無選擇。
短暫的和平縱然消逝。一度被摧殘的巨人之國已恢復元氣,他們跨越大海,向多蘭古雷格發動了瘋狂的報復。
多蘭古雷格王朝即將進入衰敗,而老王通過灰霧核心在未來看到的那位無名不死人,真的會成為唯一的希望嗎?
本期到此結束,下一期我們將講述最後一部分,即多蘭古雷格王朝的衰落以及玩家所扮演角色旅途的意義。歡迎一鍵三連+充電,加速up的更新~
估計1-2天更新一期,如果有更新,下方的合集應該會實時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