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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一隻加102好感度,我們經常互刷。
有次我打完他的匪,問他:“救命之恩,何以為報?”
“來世願做牛做馬侍奉左右”
我一邊尋思來世我是幹啥的為什麼要牛和馬侍奉左右,一邊問“那今生許給誰了?”
他悵然道:“不知道啊,要報上輩子的吧。”
我覺得離譜:“你這每輩子都報上輩子,豈不是一直都在辜負當世人?”
“說的也對,所以我一定不能欠別人的。”
“得想辦法讓這個傢伙欠我一次。”我想,而且說出聲。
他悚然回覆:“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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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劍式)
“……太極劍法的圖標真好看,招式動作也好看。”
我看了看自己的庫存,湊不齊四太極,便與他友善商議:“我沒有太極,你讓我揍一頓看看效果。”
他回我一個字:“哼”
我覺得不行,我說:“你別這樣,太可愛了。”
他這次多回了點字:“你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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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段時間我忽然發現了“作”的樂趣,天天跑到他家留言板作來作去,今天要吃烤魚,明天說梨花春的瓶子好看,他有求必應。
那我就給他科普了,這就叫“作”。他說是嗎?又說這是他的知識盲區。
我說,這都是因為你太好說話了。
他就有點詫異:“我還好說話嗎?”
我問不是嗎?
他說,我很不好說話,倔的不行。
後來關於這個“作”,他又點評“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
我落寞地問:“那我不能繼續作了嗎?”
他回我:“……也不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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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青樓狗子一向大膽奔放。
一天興起,我直接沒頭沒腦問他有沒有想我。
他說,剛剛還在想,你晚上有沒有好好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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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31日,他忽然冒出一句“和水瓶座一起跨年,明年會不會是很有水平的一年”。
雖然我覺得這句話本身很沒水平,但還是意外地誇獎道:“怎麼突然就會起來了?”
他解釋,“不是那個人發的貼子嗎,我就忽然想起來了;你還回復了。”
我想了想,說:“明年虎年,還是和射手一起比較有安全感。”
“你指望我射虎嗎,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
“唉。”我嘆息,“我來,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