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紹:我,Arthur Morgan,《Red Dead Redemption 2》男主角。1863年出生於犯罪之家,1878年加入範德林德幫,自此開啟了我的幫派生涯。人們對我有多種定義,一個十惡不赦的黑肺佬,一個心地善良的好兄弟,一個帶有文藝氣息的浪子...我曾意氣風發,積極投身於幫派事業,也曾躊躇滿志,渴望自我救贖。在這兒,我想聊聊我的故事。
提到我的故事,不得不講一講我的幫派,一個我曾視為“家”的地方,我所有的經歷都源於這裡,也終結於此。
那一年,我正年輕,總覺得明天肯定會很美,那理想世界就像一道光芒,在我心裡閃耀著。西進運動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無數冒險家進入了西部這個英雄地。那一年,我記得是個冬天,我遇到了西部點子王達奇.範德林德,一個改變了我一生的男人,他有頭腦,有膽識,有魄力,與生俱來的領導能力讓我心甘情願的成為了他的馬仔。我問他:當好人能不能賺錢,他回答:能,得跪著。我又問他:當壞人能不能賺錢,他回答:能,得有槍。在帶著to be or not to be的懷疑之下,15歲的我加入了範德林德幫,開啟了我的麻匪生涯。自此我快意人生,搶銀行,劫火車成了家常便飯,也曾充當賞金獵人將同行“繩之以法”。憑藉著夠狠,義氣和兄弟多,我很快贏得了西伊麗莎白地區狠人,馬掌望臺揸Fit人,煙霧果實能力者等著名美譽。
言歸正傳,達奇.範德林德一定是學習了黑手黨的企業文化即家人是最重要的那一套,我們的幫派被他成為Family,我們都是他的家人,正所謂“人人為我,我為人人”。我的前半生都投入到了他領導之下的犯罪活動中,放高利貸,收賬,打架鬥毆,持槍傷人,搶劫,麻匪就是這樣練的。但是1899年之後,大環境逐漸改變,我彷彿感到新時代已經沒有承載法外之徒的船,自此範德林德幫開始通過搶劫有錢人的方式來苟延殘喘,並且與警探展開了貓鼠遊戲。
但達奇是一個自由主義者,他有自己的“計劃”,那就是賺取一大筆錢,然後逃離這個文明社會,去開闢自己的世外桃源,這不僅是他自己的夢想,也被稱為整個“家”的夢想。
在羅茲,全幫派齊心協力的去救小杰克,硬漢同款,長槍快馬,走進大院,毫無畏懼。我曾以為這是幫派巔峰的開始,沒想到是即將消逝的光芒。故事的轉折發生在平克頓偵探找到我的那一天,他對我說他們要把康沃爾老爺(多次被範德林德幫搶劫的有錢商人)的斷腿給接上。他們告訴我,只要我供出幕後老大--達奇.範德林德,我就可以被赦免。
中間的故事我已經記不太清楚,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一天,在長期的高壓之下,達奇變成了一個瘋子,他終日重複著“i have a plan”,但那些計劃只是有勇無謀的搶劫與犧牲。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搶劫市中心銀行那一天,我失去了我的“父親”何西阿.馬修斯以及我的“兄弟”藍尼,幫派剩餘的骨幹被迫逃離,漂流到瓜馬島。這次經歷讓我想清楚了兩件事,第一件是我們之中出了叛徒,第二件是我想擺脫這種幫派生活。
而另一件事加劇了我這種想法,從瓜馬島返回聖丹尼斯之後,我被確診了肺結核(那個年代,肺結核是絕症),唯一的治療辦法就是去一個氣候適宜的地方靜養。從那之後,我沒有再搶劫,我找到了被我放高利貸的家庭,給了他們一些錢,我幫助了一個老兵,我見到路上的乞丐都會給他們一些施捨。這算是救贖嗎?我不明白。然而我還不能離開,達奇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煽動印第安原住民與政府開戰,將整個幫派的安危至於水火。比起此時離開,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拯救我的“兄弟”約翰.馬其頓以及他的家庭。
我與達奇.範德林德的珍貴合影
約翰.馬其頓,有時候我很羨慕他,有個為了他甘願以身犯險的妻子(艾比蓋爾)和一個可愛的兒子(傑克)。他對我來說更像是弟弟一般的存在,他堅信自己是維護西部和平的“鬥士”,他把他的搶劫營生定義為劫富濟貧,可謂“盜亦有道”,但麻匪就是麻匪,又怎會有好壞之分呢。在聖丹尼斯市中心銀行的大劫案中,約翰被捕了,我想這次可以使他看清現實,達奇選擇了棄車保帥,決定放棄營救他。而我看到了他的妻兒,他們看著我,懇求我,就像上一次在狼口下救下他一樣,我選擇了去拯救他,拯救他的家庭。
然而被救回來的小約翰依然選擇相信達奇,可能這也是無奈之舉,畢竟陳浩南說過”做古惑仔,是沒有回頭路的“。但大廈將傾兮一木難扶,面對分崩離析的幫派,又怎是我和他二人之力可以拯救的。在最後的搶劫任務中,在警探的包圍之下,約翰受了傷,面對達奇離開的背影,我想他應該可以醒悟了。想到我已經身患重病,是個將死之人,但他還有家庭要照顧,他還年輕。我託付好他,讓他上了馬,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算是救贖嗎?我不明白。看著他漸行漸遠,逐漸消失在夜色裡的背景,我不禁感嘆”有時候,我多想像你一樣一個人一走了之,不過想想不過是換了一種繼續的方式“。
在最後的戰鬥中,不知道是因為我太過疲憊,還是對這個世界已經失望,我倒下了。彌留之際,我腦海中想起了約翰,”錢,哥有,給你老婆了;你老婆和孩子,哥救下來了,他們等你呢;路,哥給你鋪好了,去找你的家人,然後做個頂天立地的人;哥,先走了,勿念。“
May the wind be at your back 願你一路順風
Good fortune touch your hand 好運握在手中
May the cards lay out a straight 希望你手中的牌如你所願
All from your command 能連成同花順
That‘s the way it is 這條路就是這樣
Shine bright into darkness 在黑暗中閃耀
如果你盯著熱焰足夠久,你將看到這世間冷暖一幕幕重現。
在草莓鎮,你趕著馬車,小杰克在讀書,你問他讀的什麼,他告訴你是亞瑟王的故事,你說你喜歡這個名字。對了,有個攝影家還是科學傢什麼的,喜歡拍一些奇怪的照片,如果見到他你也幫幫他,我希望咱們西部的故事能擁有傳播的渠道。
人生如戲啊,靚仔。雪山上的麥卡和達奇做夢也想不到,他(我)回來復仇。我看到了,你在上雪山前特意換上了我留給你的帽子,拿起來我當年的配槍。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約翰.馬其頓近照
講完了打打殺殺,幫派還是給我留下了家一般的記憶,這部分回憶大多數來自於何西阿.馬修斯,我願意稱他為我的父親。如果說幫派是一條船的話,達奇是船長,我是水手,何西阿則是大副,是幫派的智囊。記得在馬掌望臺的時候,你帶著我去狩獵灰熊,你覺得自己寶刀未老,結果被灰熊搞得狼狽不堪,這一趟旅程我差點忘了我們是麻匪,忘記了搶劫和殺人,彷彿我們真的是一對獵人父子,我常常會想,如果真是這樣,那該有多好。
當然,還有那次我們和達奇一起去釣魚,划船到湖中央,再唱著歌返航
When i was just a lad you know 當我還是一個小小少年
I met a girl from old Bourdeaux 我遇到了一個來自老布爾多的女孩兒
She had blonde hair and blue eyes too 她也有著金色頭髮和藍色的眼睛
She let me ride on the ring-dang-do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我以為那是“金盆洗手”之後的常態,卻是我再也回不去的仲夏夜之夢。
根據墨菲定律,每次當人產生”幹完這一票,我們就金盆洗手“的想法時,這一票往往會失敗,並且付出極其慘痛的代價。每一個城市都有一條讓人傷心的大街,在聖丹尼斯的大街上,我永遠的失去了何西阿.馬修斯,我恨自己沒有早點開死神之眼,這也加劇了我離開幫派的想法,看著倒在身前的何西阿,我腦海中想起許三多的話”好好活就是做有意義的事,做有意義的事就是好好活“,這種想法算救贖嗎?我不明白。
達奇,何西阿和我去划船釣魚的照片
再談談幫派的其他人吧。從誰講起呢,先從麥卡講起吧,這個殺害我的兇手,可是我並不恨他,他是叛徒,也是信徒。在我從草莓鎮的監獄將他救出之後,他為了取回自己的左輪手槍屠殺了鎮子裡將近一半的人,殺戮成性,捉摸不定。但在幫派後期,達奇眾叛親離的時候,他又是最忠誠的擁護者,無數次強調“忠誠”,在逃亡路上,其他牛馬哈維爾和比爾都離開了幫派,反倒是他不離不棄。然而天道好輪迴,最後終結他性命的不是他的眼中釘亞瑟.摩根,也不是無名之輩約翰.馬其頓,而是他一直跟隨的達奇.範德林德。
正如所有小弟都有當大哥的夢想一樣,比爾.丁力最終離開了達奇.文強。他既沒有像達奇一樣沉溺於過去無法自拔,也不像約翰一樣改頭換面,他更像是徹頭徹尾的麻匪,做不了舊時代的殘黨,就做新時代的餘孽,憑藉暴躁的性格,不俗的身手。他要證明,做麻匪,也是要內卷的。而同樣加入內卷的還有哈維爾,自詡革命家的他在範德林德幫破滅之後回到了墨西哥繼續他的革命之路。
我還是想提一下艾比蓋爾,如果她沒有嫁給約翰,我真想娶了她。女本柔軟,為母則剛,有了小杰克的艾比蓋爾希望一家人能脫離幫派,因此她的任務就是救完丈夫救兒子,然後循環。
接下來是利奧波德.施特勞斯。穿著西裝,帶著高帽和金絲邊眼睛,不像個麻匪,像商人。如果不是你,我很難體會到對一個人厭惡又敬佩是何種感覺。你這放高利貸的業務不僅讓我做多了虧心事,還讓我染上了肺結核。但是最後你被平克頓偵探抓住,被折磨到死也沒有說出一個字,正如查爾斯所說,看來有些人表面上是看不出他是硬骨頭的。
大叔,就像一代梟雄裡的老烏,沒人知道他叫什麼,來自哪裡。何西阿叫他大叔,我也叫他大叔,小杰克也叫他大叔。大部分時候大叔都醉的像一灘爛泥,躺在幫派營地的角落,聽說後來你和約翰一家一起去了新農場,在政府軍圍剿約翰的農場時拿起武器拖延時間,那一刻我真希望能把死神之眼借給你。
還有皮爾遜,我們的大廚,你不適合當麻匪,後來你開了間雜貨店,不知道我去可不可以打打折。
當然還有很多很多人,蘇珊大媽,你誓死維護幫派的規矩,然而幫派又何曾維護過你。藍尼,我們在酒館喝的酩酊大醉那晚我一定不會忘記......
範德林德幫珍貴合影
哦,差點忘了,還有我的馬兒,它叫炮彈。我和它的感情很深,雖然它只是一匹普通的田納西走馬,跑的不快,也不耐久。
我和炮彈
最後我想談談我自己,我總感覺,自己不是麻匪,正經的麻匪哪有寫日記的。我是寵兒,也是棄兒,我被追逐,也被放逐,我沒有像麥卡那樣,讓自己墮落成徹頭徹尾的壞蛋,也不曾想象自己是名聖人。
我曾有過愛情,我的初戀,瑪麗。然而你是文明世界的大小姐,我是蠻荒西部的亡命徒,你不懂事,我不能不懂事。我本來已經想好和你劃清界限,但每次面對你的請求,我又是照做,這是一種救贖嗎?我不明白。“我覺得我是這世上最幸運的人,又覺得自己像個傻子。沒有人能像她那樣把我玩的團團轉 ”。正如所有陷在愛情沼澤中無法自拔的人一樣,我覺得我不會犯傻了,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我還會。
記得那次我幫了你,你邀請我去看戲劇,藉著昏暗的燈光,我想擁抱你,但看到你的目光,我還是匆忙躲開。戲劇結束,我送你去車站,你對我講:“只要你跟我一起來,怎麼樣都可以,亞瑟。” 但前方是我心中的夢想,身後是我心愛的姑娘,抱歉我不能回頭,我怕眼淚止不住。
Cruel cruel world,must i go on? 嘈雜的世界啊,我必須前行嗎
Cruel cruel world,i‘m moving on 紛亂的人世啊,我從未停止腳步
I’ve been living too fast 我曾一晌貪歡
I‘ve been living too wrong 也曾將錯就錯
Cruel cruel world,i’m gone 再見了,殘酷的人世
Seeking fortune and ways to get to glory days 我曾淘金逐浪,也想入世登堂
Looking for a place in this old world 只為尋得此心安處是吾鄉
Desert road,desert plain 這黃沙路,黃沙崗
遺憾嗎,人生不就是充滿遺憾嗎。在彌留之際,我躺在山野上,朝陽的光輝灑落在我的身軀上,想起了瑪麗的笑容和聲音,她曾給我寫信:
“你的內心有一個巨人,你不停的和巨人搏鬥,然而巨人贏了,一次又一次..."
"瑪麗,這次我贏了,要是你能知道就好了。”
我與瑪麗年輕時的合照
我,亞瑟.摩根,《荒野大鏢客2》男主角。我曾在山谷裡挖出黃金,也坐在酒館裡彈奏鋼琴,讓年輕女孩為我傷心,混蛋也在我槍下喪命。
在狼群中長大,我已經忘記了自己其實是一隻鹿,不過我最終相信我的溫柔和善良也可以照亮他人,這應該就是我的救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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