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罪恶之源


3楼猫 发布时间:2024-06-02 23:33:56 作者:绝命老师 Language


明尼苏达州,一片裹满冰雪的平静之地。这里的冬季漫长而寒冷,如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将大地染成一片银白。然而很多人不知道的是,这里也是民间传说巨人樵夫保罗班杨的故乡。传说,威斯康星州的伐木工们创造出了这样一个故事,据说以前有个樵夫,名叫班扬,是一个身高两米四、体重一百三十六公斤的巨人。他可以仅用一天时间就可以把整座山的树木伐个精光,力大无穷。他还拥有一只蓝色的公牛,这牛高大得可以横跨密西西比州,强壮到能凿开大峡谷,当作小水渠。后来人们为了纪念这位传说中的人物,专门造了一座雕塑放在了明尼苏达的州界上。这便是人们口口相传的巨人樵夫的故事。而我接下来要讲的故事,也正是发生在这片祥和之地上

三连打卡,让我们暂别阿尔伯克基,启程明尼苏达州

清晨,拂晓时分

当第一抹阳光随着太阳的缓缓升起而出现,阳光洒在这片广阔但是人烟稀少的土地上,白雪皑皑的土地被阳光照射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新的一天开始了。

让我们把镜头移向远方,来到一处小镇。虽是清晨,但不少人已经出了门,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他们互道早安,热情的打着招呼,街上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这就是民风淳朴的明尼苏达式友善。

一辆警车突然不合时宜的出现在街上,里面的警察稍显焦急的鸣响警笛的让行人让开,似乎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小镇上又有什么事发生了。他离开了小镇,一路开到外面的公路上,他用对讲机呼叫的同事,对方却一直没有响应。他急忙赶到事发地点,远远的就看到路边有一辆警车翻到在一旁。他赶紧下车察看情况,发现车旁边正躺着他的同事,不远处还躺着一个人。他查看二人伤势,两人都已经死去多时,头部都有子弹贯通伤,一枪毙命。他来不及为同事悲伤,意识到嫌犯可能还在附近,没有跑远。他看了看四周,正想找标记物告诉同事位置,呼叫支援。又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车,车头撞到了树上。他跑过去,查看车上是否有人,但车上什么东西都没留下,司机和乘客都不见踪影。突然他方向车后面有一串脚印,一路延伸到那具尸体脚下。他感到不对劲,回车上拿起撬棍,撬开后备箱,发现后备箱还躺着两具尸体,两人都是赤身裸体,衣服却放在一旁,看样子是被冻死的。

他的脑中一片空白。难道是那个人干的?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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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粉开着房车回到阿尔伯克基的家中,停下车,小粉拍了拍在一旁打盹的老白,“嘿,老家伙醒醒,到家了你该下去了。真他么有意思,现在我是成了你的专职司机了是吗?”小粉没好气的说道。老白迷迷茫茫的睁开眼,打了个哈欠:”啊~~,人年纪大了就容易犯困“,他没理会小粉喋喋不休的抱怨,正准备下车,抬头一瞅,你特么怎么直接把我送回家了?小粉气笑了:“我不把你送回家还能送哪?难不成我把你接回我家然后你和我一起吃顿散伙饭再喝杯散伙酒。合着你来我这蹭吃蹭喝来了是吗?”“不是,你忘了吗?我说过我和你的接触不能让熟人看见,更何况是我的家人。你现在把我送到家门口了,你是轻松了,可万一房子里的人瞥见我和你了呢?想想看,一个可能有点品行不端的差学生和曾经教他的老师在一起,还开车把他送回来。更何况我还跟斯凯勒说过我这几天都在博格丹那里打工,是个人都能想到这中间肯定有什么幺蛾子。你丫是金鱼是吗?只有七秒钟记忆?前面跟你说的事你转头就忘?。”老白急赤白脸的说道。“你丫嘴巴放干净点,谁他妈的品行不端了,你和我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品行不端心里没点数吗?还有我他妈真成司机了是吧,那你意思是说我还得把你送到洗车店?合着我这房车成特么出租车了是吗?”“好好好,我不跟你吵了,我直接回家得了。”

老白打开车门,下了车,走到久违的家门前,拿出钥匙准备插进锁芯,打开房门,钥匙扭到一半,他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伫立在门前,迟迟不敢进去。他不得不承认,他还没准备好曾经不止一次想要回到家中,和家人围坐在一起,分享分享在学校的趣事,听听小沃尔特今天的经历,在学校过得好不好。再听听连襟汉克如何眉飞色舞讲述他在工作中的英雄事迹。但是现在,他却不敢面对他最亲的亲人,不敢踏进这个温暖的家,是惧怕他以前的罪孽还没完全散去,海森堡人格仍然隐藏在心中,会伤害到家人,还是说...

“嘿,怀特老师,你傻站在哪里干嘛呢,这难道不是你的家吗?”

老白一扭头看到小粉还没走,反而是像是在看马戏团的小丑一样看着他。老白赶紧摆手让他赶紧开走,心里暗骂着这小混蛋。他控制好情绪,继续转动钥匙,打开房门。

门开了。

一股熟悉而温馨的气息扑面而来,夕阳的余晖洒在了老白的身上,照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映在地板上。老白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一刻的安宁与温暖深深地刻进心底。他环顾四周,家里的摆设还在,没有什么变化。他看着墙上一家人的合照,想起来以前他们是多么的幸福。一家人本可以快乐的生活在一起,要不是他去碰那该死的毒品!

斯凯勒正在厨房里忙碌着晚餐,她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温柔。听到有脚步声,她转过头来,“沃尔特?是你回来了吗?”当老白再一次听到了斯凯勒的声音,不由得鼻子一酸,赶紧转过头想控制住夺眶而出的眼泪,控制好情绪。“是的,斯凯勒,是我,我回来了”。他走到斯凯勒身边,双手紧紧拥抱着她,“我想你了,亲爱的”斯凯勒有点楞了,被这突如其来的爱意搞的有点不知所措,心想这老头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她笑着转头问老白:“你今天是遇到什么开心事了吗,还是得到了晋升?话说你今天不是说还要在博格丹洗车店那里打工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洗车店那里说今天不缺人手,而我能够提早回来多陪伴自己的家人一会儿,我能不高兴吗?”老白依偎在斯凯勒的身旁,头靠着肩膀,满含笑意的说道。

“嗨,老爸老妈...?’

刚回到家的小沃尔特想要跟爸妈打声招呼,顺便看看晚饭吃些啥,结果一进来就看见正在腻歪的二人,只好识趣的走开了,回到自己房间摆弄着PSP

看来今天恐怕又要睡不安稳了...

小粉今天把康宝,獾子,瘦子几个最要好的兄弟邀请到家里一起开party,几个人围在一起抽着烟,打着牌,互相聊天吹水。打无聊了,小粉突然想到什么,把那包东西拿了出来:“yo,哥几个,瞅瞅我这货怎么样,够纯吧?”瘦子瞅见,拿起来看了看,“呦,还是白色的,颜色挺正啊,看起来纯度不低啊,你做的?”“那可不,告诉你,就这色儿,你去整个阿尔伯克基找找,绝没有第二个能造出纯度这样高的冰来。懂不懂什么叫ABQ第一厨师的含金量啊!”小粉吹嘘着。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心照不宣,谁特么信你啊。合着你昨天还是个往低纯度冰里掺胡椒粉当做自己特色的街头小混混,今天就突然受了什么高人指点能把纯度翻了好几倍了?你把我们当三岁小孩骗呢,我去你的吧!

几个人心中满是不屑,但不信归不信,味道还是要尝尝的。康宝首当其冲,拿出来一点,敲碎,脑袋往后一仰吸入鼻中。

只听嘭的一声,康宝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这是...咋了?好好的怎么突然倒下了,不会是似了吧。靠近看看,不对啊,还有气啊?

哇傲!!!

康宝大吼一声跳了起来,把众人吓了一跳,你丫神经病啊!

“哦天啊,这真是我吸过的最纯的冰了!刚刚都爽到晕过去了,差一点就要见到我太奶了。哥几个,你们爷试试”康宝兴奋的说道。

真的假的。獾子半信半疑的也拿起一点尝尝,这一吸可不要紧,直接把桌子给掀了,给众人表演了一段踢踏舞。跳完舞,这还没完。獾子直接把瘦子抱起来,举过头顶,像直升机螺旋桨一样旋转起来。

“海因靠谱特,bitch!’

“你个**!快放我下来!”瘦子急得大叫

众人嗨完后,劲头过去。转眼而来的是一个问题,这一包该怎么出手。卖给贫民窟的瘾君子?太慢。卖给毒贩一次性卖完?可惜他们这方面都没有人脉。但一想到这一包肯定能卖不少钱,都想先拿到手再说。獾子首先毛遂自荐,对小粉说:“兄弟找我啊,我认识的人多,况且我认识的人还有他们认识的人。瞧瞧这人脉多广,肯定很快就能帮你卖出去。”小粉将信将疑的看着他,说道:“你能行吗?”

“我俩都认识多少年了,你还不相信兄弟?”獾子一把抢过东西,“咱俩啥关系,货出手后咱俩三七分成,你七我三,今晚保准给你卖出去,包在我身上.”

獾子走出小粉的家,思索着该怎么办。话是说出口了,可该找谁卖呢?獾子想了半天,想出了办法:还是打电话摇人吧。

獾子打了半天电话,终于在他认识认识的人认识的人那里找到一个想买的客户。呼~~,獾子长出一口气,终于找到买家了。獾子问清交易地点和时间,拿好东西准备出发。

晚上,月色朦胧,马路两旁的树林仿佛被黑暗吞噬,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虫鸣和近处车轮滚动的声音。

獾子开着一辆破旧的厢式货车上了路。他将电台声音调到最大,一边唱着歌一边驶向目的地。他觉得这份买卖十分轻松,当个毒贩也没多难吗,这么快就能找到客户了。他开心的想着,仿佛很快就能跟买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拿到一笔不小的钱。过了许久,车子已然开到沙漠边缘。就在这时,货车的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獾子心中一惊,急忙踩下刹车。只见一个女孩站在路边,她穿着简单的短裤和上衣,手中提着一个背包,眼中闪烁着期待和忐忑。

“先生,请问您可以捎我一程吗?我的车坏了,这里又打不到车。”女孩忐忑的问道。

獾子犹豫了。他知道,绝不能让她上车,多一个陌生人就意味着多一份不确定。但是,看着女孩那无助的眼神,他又无法狠下心来拒绝。

“好吧,你上来吧。”獾子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打开了车门。

女孩感激地上了车,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她的出现让车厢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獾子不再像之前那样一直注视着前方,而是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女孩。

“您是要去哪里呢?”女孩打破了沉默。

“我去……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獾子含糊其辞地回答。

“哦,那您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女孩笑了笑,似乎并没有在意獾子的敷衍。

两人开始聊起了天来,女孩告诉獾子她叫简,此次出行是想去见见家人,正好獾子顺路,可以捎她一程。

她的天真和乐观让獾子感到有些羡慕和愧疚。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和一个女孩如此轻松地交谈过了。

随着交谈的深入,女孩开始察觉到了獾子的不寻常。她注意到他时不时地会看向车厢后部,而且脸上总是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表情。女孩偷偷向后望去,发现那是一包鼓鼓囊囊的东西。她问獾子是什么,獾子编了个谎塘塞过去。女孩没有信,她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獾子停下了车。他转身看向女孩。女孩道了谢,下了车,注视着獾子开车离去,记下了车牌号。

獾子急急忙忙开到交易地点,拨打了客户的电话。可是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獾子纳了闷,这不是都约好时间了吗?怎么我都到了买家还没来?耍我呢?獾子又打了好几个电话,又等了许久,还是没人来。只好悻悻的离开。

獾子原路返回的路上,又在女孩下车的地方碰到了她。獾子摇下车窗,探出头问道你怎么还没走啊,女孩回答道我一直在等你啊。你是不是来贩毒的?獾子一惊:“你怎么知道?”“这么晚了,还开车出来,车上还有包东西的,不是毒贩是什么?”女孩望向车里:“还没卖出去吧,这样我买下来,行不行?就当是对你捎上我的回报了。”獾子心中一喜,这还有送上门的好事?赶紧屁颠屁颠的下了车,跟在女孩后面。

女孩左拐右拐,把獾子领到一个小巷里面。獾子终于察觉到不对劲,询问女孩是不是想要白嫖他的东西,想借机溜走。女孩神秘一笑,牵住獾子的手,把他领了进去。女孩说道在我去拿钱之前,可不可以先跟我玩个游戏?獾子疑惑:玩什么游戏?下一秒女孩脱起了衣服。獾子恍然大悟,马上也跟着脱起了衣服,原来是玩这个游戏啊!

脱完了衣服,女孩让獾子乖乖躺到床上。他照做了,随后女孩拿出一捆绳子把他的双手捆在床板上,又把嘴给堵上。獾子大喜:这是要玩艾斯艾慕?女孩没回答,只是看着他,獾子也眼巴巴等着她下一步动作。结果女孩拿起那包冰就跑,獾子一惊,想叫却叫不出来,因为嘴被堵住了。正叫苦之时,房门开了,进来几个彪形大汉,看着被绑在床上赤身裸体的獾子,坏笑着掏出五颜六色的假√8,围了上来。獾子疯狂挣扎着,“我踏马的不要玩艾斯爱慕了!放我出去,这是什么狗屁游戏啊!”但没有人能听到他的声音,獾子今晚难逃一劫。

老白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小沃尔特走进教室;“爸爸,你准备好送我回家了吗?”“当然儿子,呃,给我五分钟好吗?你先下去等我,我马上就到。”老白笑着回答道。他今天准备带儿子去吃点好吃的,听说街角新开了家披萨店感觉不错,儿子一直想吃。那么今天正好有空,就带他一起去吃吧。老白收拾好东西,上了他那辆阿兹特克。在出发前,他特意问了下小沃尔特用不用放音乐,至于放什么让儿子自己选,小沃尔特选了首自己最喜欢的摇滚,一路上父子二人一边唱歌一遍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十分欢乐。歌曲结束,距离披萨店也只有一个街角,老白无意中瞥了眼后视镜,车后面有一辆黑色的轿车。老白感到不对劲,从学校出来后,这辆车就一直跟着他们,如同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跟在他的车后。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难道他们被人跟踪了?

老白的心猛地一紧,他下意识地加快了车速,试图摆脱这辆黑车的跟踪。然而,那辆黑车却像幽灵一般,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紧紧地咬在他的车后。老白的手心开始冒汗,他知道,自己可能已经被某个人盯上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不能让儿子察觉到他的恐惧,这是他作为父亲的底线。他悄悄地从后视镜中观察着那辆黑车,试图从中寻找一丝线索。突然,他注意到那辆车的车牌号码有些模糊,仿佛被人故意涂抹过。这个发现让老白更加确信,自己确实是被跟踪了。

老白的大脑飞快地转动着,他努力寻找着逃脱的方法。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被跟踪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将车开进了一条偏僻的小路,试图利用复杂的路况摆脱跟踪。

然而,那辆黑车却似乎对这条路并不陌生,依然紧紧地跟在他的车后。老白的心沉到了谷底。小沃尔特不解,问道老爸,我们在这里兜圈子干嘛呢?老白只好尴尬一笑,谎称自己开错方向了。然后把儿子送到家门口,称自己今天还要去洗车店帮忙。

“可是你不是说最近洗车店不缺人吗?”小沃尔特问道。

“今天他们挺忙的,还有个人今天请了假。我就过去替下那人,很快就回来。乖乖在家等我,好吗?”

说完,他开车离去。那辆黑车仍然牢牢的跟着他不放。他猛地一打方向盘,开进小巷,停了下来,下了车。走到黑车旁边,敲了敲了窗户,示意司机摇下车窗。车窗摇下后,他看到司机把戴着大檐帽,并且把帽檐压得非常低,故意不让别人看见他的脸。老白才不管这些,他拿出手机,当着司机的面拨打了911报警,“如果你还不走,那么我会跟接线员说有个人一直在跟踪我的车,我觉得他不怀好意,请派警员过来。你觉得呢?”

“你好,你好?”司机听见接线员的询问,只能先悻悻的离开。在离开之前,他丢下一句话,“我知道你是谁。”随后边驾车离去。

老白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半响他才回过神来,开车回到家门前。当他熄火下车的瞬间,他看到对面有一辆黑色凯迪拉克同时亮灯起步开走。看来盯上他的不止一个人。他的恐惧感越来越深,耳边传来一股莫名的耳鸣,使他几乎听不见斯凯勒在叫他的名字。

抓到你了,海森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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