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烛影轻曳。宾客们早已散去,良简单打扫了一下被弄乱的屋内,转头寻找从今日起就将成为他妻子的满穗,却发现她早就钻进了床上,像一只真正的猫一样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小脑袋。
“良爷——”看到良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满穗故意甜甜地叫了一声,等到良靠近了,又卷着被子躲到了床的另一边:“良爷还没洗澡呢,才不许上床。”在斗嘴这方面,良从不是这小崽子的对手,于是索性听话地沐浴更衣,满穗这才掀开被子的一角,准许他上床。
红烛又静静燃烧了一会,屋内的两人却都没提出主动吹灭,又是一阵静默,直到满穗叹了口气,伸出小腿不轻不重地踢了如同木头一般直挺挺躺着的良一脚,语气略带不满的说:“良爷——难道你不知道新婚之夜应该做些什么吗?”
听到满穗的话,良有些僵硬的身体微微一颤,微微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靠近了满穗,轻轻扶住少女的肩,一手就向着亵衣的绑带摸去。
“去去去!!”满脸黑线的穗穗一下把良意图不轨的手打掉,“哪有一上来就脱人家衣裳的!”看着不知所措,只知道把自己抱紧的良,满穗又是哭笑不得,自己的郎君对男女之事真是一窍不通啊。(穗穗扶额)
满穗像一只小猫一样又往良的怀里钻了钻,对着他仰头闭上了眼睛:“呐!”看到怀中的少女红润的双唇,仰头露出的白皙脖颈,良心神一颤,片刻犹豫后俯身蜻蜓点水般在满穗的双唇上一吻。
就在良以为完成了任务,抽离而去时,怀中的少女突然动了,抱紧的身体抹去了最后一点距离,短暂分离的唇再一次紧紧相印。
“良爷啊,要说多少次才懂……”
(把社区糖都吃完的我选择自己产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