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在星空發售前肝了一期出來....稍微多描寫了一些心理和動作描寫...畢竟遊戲一個多月了,總寫和原作相同容易想不起來是啥樣了。。。
#遊戲劇情#
纜車
我拿著手機,再三思索,最終是沒有按下通話鍵。
徐:罷了,算我再信他一次...反正打了估計也打不通。
可互動對象:邱蕪
自從上了纜車邱蕪就沒有說過一句話,一個人僵硬的靠在座椅連接扶手的位置,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徐:姑娘?姑娘?不舒服嗎?
邱:......沒,沒事。
徐:纜車有點晃,你是不是有點暈車?
邱:不是.....沒事的道長。
既然人家不願說,我就沒有再不識風趣的再問下去。扭過頭去欣賞遠方的風景。過了幾分鐘,邱蕪自己打開了話頭。
邱:那個...我不習慣坐纜車。我,我從小有點恐高。
徐:(恐高也不是什麼太要緊的事情吧,邱蕪的語氣簡直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唔,是我考慮不周了。下次出行我一定避開高空載具。
邱:沒事..工作重要....道長不要把這事告訴別人!
徐:既然你叮囑了,我不會去透露的。不過讓別人知道恐高怎麼了,你要是提前告訴我我就打個車好了。
邱:....身為調查局的職員,怕高很丟...很說不過去。局裡其他人都不知道,包括沈局...所以,道長幫我保密吧.....
徐:(這小姑娘,胡思亂想些什麼...這都哪和哪)...誰跟你說調查局的人就要天不怕地不怕了....我還怕假人呢,小時候還怕黑。
邱:......
邱蕪沒有把我敷衍的安慰聽進去,依然在為自己表現出的恐懼而陷入一種一邊害怕,一邊生自己悶氣的情緒之中,我嘆了口氣,蹲下來好讓低著頭的邱蕪能看見我,儘量表現出真誠的語氣。
徐:姑娘,其實能感覺到恐懼是件好事。
邱蕪立刻被我的奇談怪論所吸引,稍稍抬起頭來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我,至少這是個好的溝通開始。
徐:真的,說明你幹這行很有悟性,也幹得長久。
邱:...
徐:我們對於危險的東西產生恐懼是自然而然的心理現象。比如我怕黑,因為黑暗對我來說就是未知的象徵。恐高,因為高處墜落會對人類產生危害,說的沒錯吧?
邱:嗯.....
徐:而在調查局工作,各種隱蔽的危險總是事前難以察覺的,很多時候其實靠的就是我們的直覺和感受。去感受自己的恐懼並瞭解其原因,能讓你出任務的安全度上升一個級別。
邱:唔...什麼叫感受恐懼。
徐:首先去接受自己感到害怕的這個事實——這沒什麼丟人的,只是每個人的點不同,因為每個人的生長經歷不同。然後去了解有什麼方法可以避開這份危險。這樣處理,恐懼情緒反而使你處理任務更加謹慎了。
邱蕪聽了我這段胡扯,臉色稍微好了一些,講到她工作能力的事果然能讓她心情變好...這姑娘可真是夠要強的....
邱:那道長,你後來是怎麼不怕黑了。
徐:一來長大之後晚上出去的多了,二來我就帶一個手電筒,哈哈。
邱:...那是不是其實還是有點怕?
徐:嘿嘿,也許吧。話說回來如果你閉眼想象你在平地的話會不會好一些?
邱蕪聽聞閉上雙眼,果然握著欄杆的手沒有那麼有力了。不過沒過多久她突然睜開眼睛,一臉驚訝。
邱:道長,你有沒有聽見火車的聲音?
徐:誒?火車?...沒有吧。(我一邊說一邊四處張望,並沒有看到火車的跡象)
邱:我剛才閉上眼,很確定我聽見了火車的聲音...好像我就坐在一節火車車廂裡一樣。
這還真是邪門了,邱蕪的表情顯然不是在開玩笑,她也應該沒這個心情。我思索她是因為閉上眼聽見的聲音,索性也閉上了雙眼。不過等了一會兒依然沒有火車的聲音響起,我只好再次睜開眼睛。
徐:姑娘,我聽...
我的後半句“不見火車聲音”噎在了喉嚨裡,因為我發現邱蕪不見了。在只有兩個人乘坐的纜車裡,一個活人就這樣消失在我的面前。我轉過身,背後卻多了一個魚缸,突兀的擺在纜車的臺子上。
可互動對象:魚缸
這個魚缸帶來的詭異感並不小於邱蕪的突然消失,說是魚缸,裡面裝滿的確實某種不知名的橙色液體,液體裡空空如也。我很確信它是突然出現的,與邱蕪的消失是同一時刻。纜車到站之時,我猶豫是否要將這魚缸帶下車,最終還是沒有動手。
蓮花酒店站臺 徐主角
過場獨白
我就知道這一趟不會這麼順利...這是沒想到是這種形式。
站在站臺上,按理說向下走就是蓮花酒店,我決定不要傻站在站臺上做無謂的等待。
徐:額?下去的路呢?
一面大鐘映入眼簾,但是兩邊的上下階梯的門口已經被鐵柵欄給隔斷了,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我的心頭。在我猶豫該如何應對眼前情況的時候,手裡突然傳來一陣震動感。
是邱蕪的手機,我在纜車上猶豫要不要給沈言川打一個電話於是借了她的手機,這時候居然有電話打了進來,號碼則是一段陌生的數字,看來不是她通訊錄裡的人打來的。我遲疑了幾秒鐘,還是按下了通話按鈕。幸運的是,耳旁傳來的是熟悉的聲音。
邱:徐道長?
徐:呼....什麼情況。
邱:在你向窗外看的時候,我又聽見火車的聲音,下一個瞬間就來到火車上了。
火車 邱主角
僅僅是一個眨眼的瞬間,我從纜車來到了一輛火車上。出人意料的是我心裡非常平靜,好像事情的發展本來就應該這樣。
邱:難道又是幻境?....呼,感覺都快熟練了。
可互動對象:魚缸
一個魚缸擺在座位之間的桌臺上,只不過裡面橙色的液體讓人很不舒服,給人一種與周圍幻境格格不入的感覺。不過想到這是在幻境之中,我也就不再在意了。
可互動對象:電話
比起那個顯眼的魚缸,這個電話如果不是按鍵裡面升出的奇怪植物也不會顯得詭異。那植物的形狀與之前在錄像廳的屍體上所見的蟬花有些類似。電話上撥打的號碼竟然是我的手機...雖然它現在在徐清源手上。
我拿起話筒,果然沒有任何聲音,打招呼也沒有任何回應。我只好看向蜿蜒的電話線,也許順著這條一直延伸的電話線可以找到一些線索。
切換車廂
邱:...車廂裡是..蓮花?唔,電話線好像就這樣從這片“蓮花池”裡延伸出來。
解密內容與原本相同,找到蓮蓬。
邱:徐道長?
徐:呼....什麼情況。
邱:在你向窗外看的時候,我又聽見火車的聲音,下一個瞬間就來到火車上了。
蓮花酒店站臺 徐主角
徐:......我大概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了...我這裡的環境也不對勁。估計又踏入幻境了。
邱:酒店的站臺嗎....道長在附近有沒有看到有可能是“錨點”的東西?
我攥著手機觀察四周,所有的門都被鎖死了,只有走廊盡頭的一扇門虛掩著。走進一看,竟然是一間洗照片的暗房。
暗房 徐主角
可互動對象:魚缸
一進入暗房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個魚缸——與我在纜車上見到的一模一樣。我對我的大意有些懊惱,在那時候我就應該做出判斷的。
徐:我這裡確實有一件重複的東西,是一個魚缸....(被打斷)
邱:裡面全是橙色的水?
徐:哦?
邱:我這裡也有..真是個好消息,和上一次的情況果然有很多相似。
徐:不錯,提煉不同情況裡的相同點,經驗就是這麼培養的。
可互動對象:洗片池
暗房自然是洗照片的地方,雖然它突然出現在車站旁邊還是給人一種恍惚的感覺。我看向洗片池中,其中溢滿了跟魚缸中一樣的橙色液體,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徐:我這裡進到了一個洗照片的暗房。
邱:洗照片?
徐: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在站臺上有一個暗房很奇怪....
可互動對象:照片牆
在暗房的邊角牆上,掛著許多照片。幸運的是照片許多都掛著簡介。
照片一 楊校長與三眼神童 1997 于山城潛能開發中心
照片二 楊校長與王書正總裁,民間打假人等人交流。 1997 於蓮花酒店
徐:我這裡有兩張楊伯鴻的照片,一張是他搞出來的特異功能學校,一張是說他跟一個叫王書正的商人和民間打假人在蓮花酒店有一場飯局,時間都是在2007年。
邱:王書正?...我記得在放映室看到的那群人裡有一個叫王總的。
徐:不知道老沈安排到這裡見面與這場飯局有沒有關係。
照片三 描述被塗黑了,不過照片依然清晰,是邱蕪列車上,面對著一潭蓮花
徐:你面前...是不是有一片蓮花池?
邱:是,道長能看見我了?
徐:不知道這算不算能看....上一次是電視,這一次是照片....
邱:......
徐:必須時刻保持聯繫,我除了電話沒有其他途徑知道你那裡的信息了。
照片四 照片與描述都沒法看清了,唯一值得在意的是照片的擺放位置。它被緊緊的貼在第三張照片的下方,具體的說就是在那片蓮花池下面。
推測:檢查牆邊 檢查第三張照片背後 讓邱蕪看看蓮花池
選擇:讓邱蕪看看蓮花池
徐:姑娘,恐怕要麻煩下你。你能看見蓮花池底下有沒有東西嗎?
切換場景
火車 邱主角
徐:姑娘,恐怕要麻煩下你。你能看見蓮花池底下有沒有東西嗎?
邱:唔,我看看。
可互動對象:蓮花池
我俯看像蓮花池,水雖然清澈卻依然望不到底。水面上映照出我的倒影,我凝視著自己的影子,突然有一種想要跳進去的衝動。
邱:唉,呼呼呼呼。
我趕緊用力的搖晃自己的腦袋,把這個荒謬的念頭從自己的腦袋裡晃出去。這時我看到了蓮葉下錯綜複雜的蓮藕。
蓮藕解密與原版相同 得到 照片底片
邱:道長,我拿到了一張照片底片。
徐:很好,不知道這一次有沒有辦法能把底片遞給我。
邱:也許那個魚缸可以。至少值得一試。
徐:好的,如果沒有用你再回到這裡,我們保持聯繫再想辦法。
切換車廂
一個背影快速向下一節車廂走去。
邱:?!
我快步跟了上去,那人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過這一節車廂裡有一幅畫,五朵含苞待放的蓮花亭亭玉立其中。再次回過神來,窗外閃光一道亮光,好似照相機的閃光燈將這一切都默默的記錄了下來。
暗房 徐主角
可互動對象:魚缸
電話另一頭的邱蕪沒了消息,我只好百無聊賴的乾等。在房間打轉的時刻,我發現魚缸出現了異樣。橙色的液體突然增多了,溢出魚缸,像血跡一樣滴落在底下的櫃檯上,接著流入抽屜。
我姑且把這當做一種指引,打開了櫃子,所見到的卻不是期待的底片,而是滿滿一櫃子的膠捲。
膠捲解密與原版相同 拼出邱蕪在蓮花酒店照片
蓮花酒店 邱主角
邱:....這是哪?
可互動對象:魚缸
像剛才火車上一樣的魚缸又出現在這裡...也許這個魚缸是維持這個幻境的“錨點”的推測是正確的,這應該是唯一一件在我和徐清源所有幻境場景都出現了的物品。
可互動對象:電話
我仔細端詳著眼前的電話,它的型號好像與火車上見到那個壞掉的是一樣的,未免也太過湊巧....
(鈴聲突然響起)
我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接起了電話,但並沒有主動說話。
徐:姑娘?
邱:道長?...你是怎麼聯繫上我的?我不知道我在哪裡....
徐:你大概在蓮花酒店裡面,我剛才得到了許多拍攝於蓮花酒店的膠捲,裡面有你,我就碰了碰語氣打了蓮花酒店的電話。
邱:可是我從來沒有來過蓮花酒店....我剛才還在火車上,前面走過一個人我去追他,那個人消失不見了。我又去看牆上的一幅畫,結果窗外一陣閃光,我就來到這裡了。
徐:...辛苦你了
邱:什麼辛苦....我倒是應該趕緊搞清楚這邊的情況...我去四周看看。
徐:你現在去看恐怕是白忙活,如果我猜測不錯,我手上的膠捲是根據展現酒店不同人物到場來進行排列組合的。上面最多可以拼出五個人的組合,其中就有我在這邊看到的楊伯鴻,王書正與那個打假人。
邱:(乘著這個時間看到了隔壁房間已經結束的宴會)...看來是這樣,我這邊宴會已經結束了。
徐:接下來就是磨人的排列組合了,要辛苦你把每一次的事情彙報一下,哪怕是一個細節也許都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