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哪首BGM想了很久，我也糾結要不要放Phoenix或Animals，但最終還是選了Time-Bomb，畢竟是經典中的經典。添加遊戲時有點難受，黑盒都沒有Online3這個遊戲項目，只能選移動版這個放上了。
（全文共7186字，閱讀時間大約15min-20min。此篇旨在分享我和FIFA Online3的故事，文字略多，受眾較為侷限，還望理解。7000字送給這7年，還挺合適。）
7個月沒寫了，閒聊“幾”句（可以略過）
黑盒的活動也是讓人越來越搞不懂了，我先看到的是#神來之作第九期#的活動簡介，結果現在怎麼還有個年度遊戲總結的投稿？
去年，我寫了我的2020年度遊戲總結，那是我第一次在黑盒上寫文兒，現在看看，其實還是挺流水賬的。沒有分好段，完全就是按照時間線推到年底。結果，感謝hxdm給面子，讓我拿到了“再見2020”那次徵稿的第一。後來我寫主機3A受眾的那篇，文字雖有歧義，但是起碼成熟了許多，雖然沒得獎，但是評論中大家給我的留言我基本做到了一一回復，也感受到了很多不一樣的視角，讓我受益匪淺，真的發自內心的感謝。上一次寫字是在兒童節前，就著過節分享了我和小李的《雙人成行》之旅。我倆都玩的很投入並且覺得遊戲的製作真的用心，果不其然，TGA直接給了和我一樣的反饋。
這篇文字本是9月就應該完成的，也是各種事兒多加上主要永劫無間基本佔據了我下半年的大多閒暇時間，兜兜轉轉，才等到現在。
我想，我要記下的，還是2021全部遊戲回憶中最值得記錄的那件。而不是元素更多的年度總結。要把盜賊之海，雙人成行，FM，獵殺對決，牧場物語和永劫無間都寫一遍？我已然沒了去年的那份耐心。
So，FIFAOnline3停服這事兒之於我，便是2021年度最重要的遊戲回憶。
FIFA/足球遊戲
我想，先說說FIFA&足球遊戲和我的不解之緣。
2002年一定是中國足球氛圍拉滿的一年，多少已經看球多年的老球迷為了世界盃如痴如狂，就為了親眼見證國足的首次世界盃之旅。同一年，北京的一個普通的小區裡，那個8歲的我還不太理解家裡大人為什麼會將每晚必看的新聞聯播換臺，而是去看一場足球比賽。
正當我經歷著人生第一次足球啟蒙時，從澳洲回國的姑姑，給我帶回來了我的第一臺PlayStation。不算我爸玩過的那臺任天堂FC，這應該是我的第一臺主機。而從我姑買的六、七張遊戲盤中，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張FIFA2002 World Cup，之後也是我第一次聽到那句EA Sports, it’s in the game。整個暑假就是在用巴西和皇馬瘋狂虐電腦的時光中度過的。哦，對了，我玩上FIFA都一個多月了，我那個足球遊戲天賦滿級的老弟才出生。不知道這跟懷著他的我媽，怕我玩太久，天天守著我踢FIFA，有沒有關係？這可能也是胎教的一種吧哈哈哈哈哈。
這張盤正好在手頭兒，確實值得珍藏
我記得FIFA一直踢到2005，我已經因為遊戲，開始關注比賽，那會兒還想不到之後會因為卡卡而喜歡米蘭，而那年的歐冠正是伊斯坦布爾之夜。後來隨著互聯網的發展，qq遊戲開始在小學生中逐漸興起，每天和班裡好看的小姐姐一起玩qq糖和qq幻想已經讓我把PS忘的一乾二淨了。
再後來，上了初中，午休的時候我和我的兄弟加哥會跑去後面超市二樓的遊戲店，花5塊錢，在PS2上踢一小時實況8。我還問了店主有沒有FIFA，他告訴我現在足球遊戲都是踢實況，FIFA盤有好多，都沒人買。到現在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幾年FIFA沒人玩，而且居然持續到了我上大學，剛入學拉近舍友感情的最佳工具都是實況12。
和FIFA分別的7年，我和兄弟們在超市玩PS2的實況8 、實況9。後來老張（我爹）買了PSP給我和老弟，我們又一起瘋狂著迷的搞實況10。再然後，換了電腦，找同學拷了實況11，實況12，買了北通的手柄，和老弟玩到不亦樂乎。到現在這兩版的實況我還是自信可以用盤帶高的球員過掉對手所有人，那個引擎真的讓人印象深刻。
直到2014年夏天，我終於要把欠FIFA的那7年都還給它了。
巴西世界盃開賽前的那個兒童節，當我們還在每晚玩實況13的時候，我的舍友米老鼠告訴我說，騰訊有一款足球網遊可以玩了，他給我看了他剛剛註冊的賬號，和他的球隊巴薩羅那，還有那一隊0卡的球員。我發現是FIFA Online3時，還是挺驚訝的。總感覺踢了這麼多年實況，怕是根本適應不了FIFA。但是靠著我還有著對FM的痴迷，覺得這遊戲簡直就是把我們正在玩的實況（真實操作）和FM（模擬經營）完美結合，我便在2014年6月1日這天註冊了那個名為：ZhangZH的FIFA OnLine3（之後都簡稱“OL3”吧）賬號，伴隨著快有6位數的充值和無數次網吧刷夜的經歷，它終在7年後和我做了告別。
教練生涯統計：2014.6.1上任
年鑑
2014：
2014年那次世界盃應該是我頭20年，參與度最高的一次。從02年的足球啟蒙，到06年的瞭解摸索，再到10年因為上學才偶爾週末能看上一兩場球。這一屆盃賽，上大二的我基本可以說是場場不落。記得我去考四級的那天凌晨，剛剛看完荷蘭復仇西班牙和范佩西的驚世頭球，吃完早餐就直接奔考場了，困到准考證都沒打，到了考場才反應過來，又趕緊跑去打印店。OL3就是在這樣一個適時的契機下走進玩家的視野，就著世界盃的熱度，開始了它俘獲眾多球迷玩家的過程。
我依然記得，剛開始靠著踢友誼賽和手打聯賽一點點升級，熟悉操作，設置了自己喜歡的鍵位。之後就是靠系統發的藍、綠、紅、紫卡開球員，開卡這個事之後當然也變成了對所有玩家最重要的一件事兒。那年6月26號，我發了第一條關於OL3的朋友圈，是我開出了一張69萬ep的索克拉蒂斯（當時叫了很久這個名字，後來才知道是帕帕斯塔索普洛斯）。之後7年，OL3在我朋友圈裡留下了55條珍貴的記憶。
第一條OL3的朋友圈，2014年的像素和當時裝B的文案哈哈哈，現在看真的很懷念
對遊戲的基本認知完善以後，提升陣容也就是迫在眉睫了。當時的四大神獸（沒記錯的話應該是C羅、貝爾、亞亞圖雷和伊布）還是遠在天邊，根本不敢想，畢竟還沒有一個往遊戲裡充錢的概念。所以自己也就開始琢磨那些性價比高的，可以靠強化有著不錯手感的妖人。強化必然是另一件對玩家極其重要的事兒，它記錄了多少成功的興奮和炸卡的淚水，我那個對OL3一直抱有熱情，甚至轉去OL4還堅持玩的通州兄弟博爺，他的ID就叫“一隻手也要合卡”，可想而知他的強化經歷有多麼刻骨銘心。
7月，考完期末的我回到家裡，沒了可以每晚去網吧一起踢球的同學，癮大到自己會跑去家對面的網吧，一個人玩。那時，對面現在的網魚網咖還叫宏友興宇網絡會館，在眾多LOL的屏幕中，我的OL3顯得格格不入。這時，我結識了另一個不合群的老哥，在我20多級的時候，他的賬號已經快60級了。從第一天的相互寒暄，問問玩的情況。到後來，每次我去，都看到他都坐在那研究轉會市場。慢慢的，我倆變成了交流遊戲的朋友，只要見到，就坐在一起，互相推薦好使的陣容和球員。我到現在還記得他當時跟我說的邊後衛要用德馬科斯和奧利耶，他不是一個實操玩家，他更多的是掛經理人，看著他挑的妖人怎麼贏那些土豪陣，以此為樂。很遺憾，沒能和他留下聯繫方式，之後遊戲出了改名卡，他也改了ID，更是無從尋找，不知道他會不會看到這篇文章，我記得他最早的ID是一個偏女性向的名字，叫“馨馨寶寶”好像。總之，這是一個因為OL3我想記錄下的人。
後來我想，假期還是要找到幾個一起踢球的朋友。這時，初中踢實況的加哥還有一直忠誠巴薩的花花都成功被我拉進OL3的深坑。也就是從這會兒，我們開始有意識的往遊戲裡充錢，買一些卡包用來提升陣容。甚至小李的畢業旅行，我們去雲南玩的時候，我還偷偷挪用了一部分旅遊經費，充卡包，開出了我的第一個梅西。殊不知，這一充，就是好幾年，積少成多，愣是快充出了北京西三環一平米的房子。
8月份，OL3第一次城市賽舉辦，在平樂園的一個網吧。我叫上他倆，從勁松地鐵站打了個三蹦子過去（那時還沒有平樂園站）。這時，老弟已經有了號兒，這孩子還因為我爹覺得他太小，沒讓他去而悶悶不樂。結果，大家都沒拿到什麼名次，就是去感受了一下氛圍，看到了幾個華北區的名人，我還像追星一樣去要了麟少的qq，最後一起見證了肥肥羅的奪冠。那時MRT就像神一般的存在於我們的世界裡，也直接影響了我創建了自己的俱樂部。
第一次城市賽發的朋友圈，這倆足球寶貝誰找的？出來捱打！
因為老弟的足球遊戲天賦，我也就創建了“駿爺帶你飛”這樣一個俱樂部。把身邊玩OL3的哥們兒都加了進來。還一本正經的去貼吧發帖，徵集俱樂部成員，說著什麼華北最小傳奇級選手，可以分享心得，幫助大家提升技術，一起交流球隊運營經驗這些話術來吸引人（我真的覺得我弟當時要是往職業發展，大有前途，他當時可才12歲啊，那些輸給他的，陣容比他貴的多的大哥們，誰能想到對面這個贏他們好幾個球，用著平民陣容的玩家是個小學剛剛畢業的孩子呢）。
這個俱樂部2015年1月創建，最後停留在了52級，我們好像一次戰隊賽都沒打過，我也沒有好好運營過它，還是挺遺憾的
9月份開學，在宿舍裡，我開出了第一張C羅，當時的興奮無以言表。發了朋友圈，說著遊戲畢業，不再充錢。幾年後，這條朋友圈還被一個兄弟挖墳，嘲諷我簡直打臉。他是我的又一個舍友，因為軍訓的時候歪著帶帽子，被我們親切的稱呼為“翻譯”。他從一入學，就是我們實況小團隊的一員，而且也是當時唯一能和我55開的選手。我倆也是這麼多年都沒在踢球這件事兒上分出個高低。後來也是被我推薦的，開始踢OL3。他是個地道的唐山小夥兒，胖乎乎的帶個****，畢業後我們也沒再見過了，不知道他後來還在不在踢球，至少在上學時他也一定沒少充，陣容價值總是和我不相上下。
這文案，哼，cao，年輕了啊
年底就是正常的每日遊戲，瘋狂排位，和我老弟比著誰的分更高。老張還給我配了一個acer，RTX840顯卡的筆記本，當時已經是很不錯的遊戲本了。這樣我和老弟也開始在家一起踢2V2的比賽，當我倆在一隊的時候，他的技術加上我還算不錯的陣容，這競技水平直接拉滿。上傳奇更是完全不在話下。
2014年的收尾，我記得不是太好。騰訊發佈了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ep福袋，51塊錢可以直接買到500萬ep。這在當時的OL3市場環境下，對我們這些之前充值不少的玩家，是一個巨大的衝擊。陣容價值虛高，ep越來越不值錢，也就是從這個時候，我開始感覺到遊戲裡的經濟因素和其中包含的市場環境，需要我們去逐步適應。
那一年，格策一腳踢碎了梅西的球王夢，我看到了不討喜的穆勒舉起大力神杯，我再也不會說C羅而是叫他騾子，水爺的9248讓我和老弟從沙發一躍而起，擁抱好久。
那一年我20歲，正在為換專業多上一年大學發愁，而小李剛和我搞對象一年，高考過後來了和我一樣的學校。也就是那一年，我註冊了OL3，它也註定成為了我投入最多時間，最多精力的，我最熱愛的遊戲。
2015：
2015的開年還是挺順的。一直沒開到的伊布在寒假也得償所願。OL3開始第一次放出經典賽季的球員卡，大家都為了06費迪南德和亨利著了魔。老弟也在2月的賽季，第一次用他的平民陣單排打到了華北前300。那年春節是陪家裡人去了固安，春晚第一次有了搖一搖搶紅包，當時我根本沒那個興致，在我的acer上，強化了很多陣容主力的球員卡。除了北京，這也是昆明之後，第二個我玩過OL3的城市。
不知道老弟當時陣容價值具體多少，總之打到華北前300我覺得還是挺狠的
到了4月，是我第二次參加北京的城市賽。地點我記得是在老張單位樓下的網吧。這次，花花因為學校太遠沒能一起參加，為了能讓老弟參賽，我又叫上加哥陪同，用他的身份證幫老弟開的機子。到了賽場，還特意問了主辦方的工作人員，如果13歲的老弟得獎了，是不是都不能上臺領獎？畢竟比賽是在網吧，未成年人開機玩遊戲確實不太合適。結果是老弟倒在8進4的淘汰賽，對面坐著的是當時還只是一個普通玩家的Chezs（他後來應該是保持過好一陣兒華北單排第一，完後去打了職業，具體職業賽場的表現我也就沒再關注了）。很遺憾，老弟只是一球告負，但我想，Chezs老哥也應該感受到了對面這個13歲的孩子用著和他差幾個億的陣容有著怎樣的技術水平。我俱樂部公告寫的華北最小傳奇選手應該是名副其實。而我？我好像連海選（128進64）都沒過去，太差了也就記不住了，難啊...
13歲的老弟還一臉稚嫩，和Chezs的比賽打完，主動友好的邀請握個手，他哪想的到沒過幾個月，這個他只輸一球的老哥就是職業選手了呢
五一假期，家裡安排去了十渡休假。大家都把願望寫在孔明燈上，然後點燃放飛。也是這個月，我和老弟第一次實現排位偶遇，我在學校網吧，他在家裡。踢了一場真刀真槍的單排Solo。賽果是啥我也不想回憶了，因為我估計我也沒啥贏的可能。
2015年五一，老弟的孔明燈願望，就是上傳奇A金星。FIFA還寫錯了哈哈~
我倆的第一次單排偶遇，我記得彈窗出對手ID的那一瞬間，我立馬一個電話打給他，問他是不是正在踢球。哈哈哈哈簡直太巧了
忘記為啥，這一年中途好像脫坑了一陣，可能又是哪次炸卡導致了心態爆炸。現在殘存的一些證據僅僅是能看到我在9月買入了14w的羅霍和穆勒，這是在遊戲剛開服時單卡就足以畢業的球員。11月又因為第一次開卡見到紫光發了pyq，當時應該是出了性價比很高的連鎖，肯定又是一次充值，換來了1張14w亞亞圖了和2張14w胡梅爾斯。這兩張卡在當時的遊戲中是怎樣的存在，我想老玩家一定印象深刻。這些14w卡雖然後來全都成了雞肋，但至少當時開出它們後我的那份開心，我還一直記得。
至今記得那天博爺在我身邊，他抓耳撓腮，酸的不行的樣子讓我樂的要死
那一年，皇馬在歐冠被淘汰之後解僱了安切洛蒂；歐冠決賽那天我媽正好在巴塞羅那旅遊，那晚她和阿姨們在酒店樓下的餐吧吃飯，給我發微信問我，為什麼餐廳裡的其他人看一場足球賽好像瘋了一樣，後來她從諾坎普給我帶回了一件梅西的球衣。
西英混合的逗比文案，我這個最強變形蜜也曾為巴薩著迷過哈哈哈
那一年我21歲，仍然暢遊在OL3的世界裡，並樂在其中。
2016：
2016年我對OL3的熱情已經開始減退。年初因為老李的外派，小李整個寒假都去了三亞陪她老爹，留下在北京的我無所事事。想著不能天天在家躺著，我便找了個Nike直營店的兼職開始了打工。這期間又因為有個兄弟出國，把他的PS4借給了我，巫師3的精緻徹底把我吸引回了主機，開始沉迷主機3A的那根神經應該就是那時被挑動的。
5月守望上線，經過之前暴雪的宣推和對畫面及射擊+英雄模式的憧憬，宿舍裡的小夥伴們無一例外都無腦購入。OL3便更是跌落到了一個閒來無事踢兩把的境地。9月兼職結束，大四開始，我才饒有興致的又重新撿起我的球隊，時隔很久又打回了傳奇。接著又仗著自己打工掙的那點兒外快把陣容第一次搞到了100億ep。這一年最值得記錄的事兒應該也就是年底的那波合卡，也是我印象中玩OL3最讓我激動和難忘的一次強化經歷，那就是我親手合成了一張+5的11伊布。我確定，這在當時絕對就是超神的操作了。
重回傳奇的那把晉級賽，我印象很深，碰上了這個8-1-1陣型，贏的那叫一個解氣！
2016.10陣容價值第一次到100億ep
合成銀卡11伊布留影，這張卡當時我有多麼渴望！
那一年，C羅上帝附體，先是和皇馬一起開啟了他們的三冠之旅，接著在法國人眼前舉起了亨瑞·德勞內杯；10月我和小李第一次出國旅遊，日本一行讓我倆至今回憶起來還是滿心歡喜；回國不久我就去了五棵松實習，華熙後來也成了我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
那一年我22歲，玩OL3的時間變少了，和社會打交道的時間變多了，好在還算找到了方向，讓我在畢業時沒那麼迷茫。
2017：
註冊賬號的第四個年頭，還是有證據表明著我在玩OL3。開年就發了朋友圈，開出了一張9億ep的02中國傳奇鐵子，把陣容又拱到了200億ep。但其實已經不咋踢排位了，更多的還是玩成了FM。
200億留影
4月回學校寫論文，準備畢業。這時，H1Z1中國紅衣軍的視頻流量炸了，在遊戲圈產生了現象級的影響。我被它的遊戲性深深吸引，沒選擇玩慢節奏的生存模式，而是直接開始了H1Z1 King Of Kill。一開始對H1Z1的那種上癮真不比三年前剛玩OL3時的差。甚至可以說超過了OL3。吃雞遊戲能一下爆火還是有它的道理的。真的太好玩了！那時居然能自己一個人，去網吧刷夜，就那麼一把一把的排，頂著被外掛各種秒頭的無奈也能撐一宿。
4月底，最後一次城市賽，我記得應該是在學院路，這次也是我和老弟，帶著快要中考的他去玩遊戲這事兒，在我爹那可是沒少捱罵。但這次比賽，競技的感覺就少了很多，陣容價值已經開始有了離譜的差距了。老弟的賬號價值在我的幫助下雖然也算箇中等水平，但是碰上一隊世界傳奇隊套，他光靠操作和他的平民皇馬套也是無能為力了。
2017.04學院路城市賽，我和老弟的合影
畢業之後，隨著我的一個美國留學多年的老鐵小邢的回國，我又從H1Z1轉去了PUBG。吃雞就是從那時開始的，一發不可收拾，作為我主玩的遊戲持續了很久很久。老張送了我一臺1060顯卡的新電腦作為畢業禮物，我就更是沒日沒夜的在艾倫格跟人剛槍。老弟也因為高中去了北大附，各種課餘活動很豐富，忙的不亦樂乎。就這樣，整個下半年，OL3在我倆之間的存在感便越來越低了。
那一年皇馬拿了西甲並且在歐冠屠殺了尤文，陣容強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薩拉赫初到安菲爾德，預示著紅軍崛起的腳步越來越近；吃雞霸榜STEAM周銷量榜第一連續42周；遊戲直播界改朝換代，從此55開銷聲匿跡。
那一年我23歲，被吃雞迷到無法自拔，OL3和我漸行漸遠。應該也是從那時開始，OL3的市場逐漸崩潰，通貨膨脹外加騰訊吃相難看的瘋狂發連鎖，慢慢的，陣容價值中的數字我已經不太能讀的出來。
2018-2020：
2018年伊始，還是有上號開卡，看到了第一次白霧效果，開出了+3世傳維埃拉；偶爾和老弟在家踢踢雙排，最高也上到了傳奇A59分。
點開是個白霧的閃卡效果，一張卡49億，這在之前哪敢想啊
過年前，領到人生第一份年終獎的我，拉著小李，歡天喜地的去了當時還在鼓樓東大街的“自由人電玩”，買了我的第一臺PS4 Slim。我和老弟也就開始從PC轉向主機。我們至此便基本和OL3揮手道別。到下半年購入FIFA19之後，更是完全滿足了我倆的足球遊戲對戰需求，OL3就那樣靜靜的在Wegame中亮著綠綠的更新標誌很久很久。
18年底到19年初，經歷了無業半年到重新上班的我也還是在各種主機3A中游戲。19年可能還有偶爾打開OL3，充個一兩百塊，開一些我看著都嚇人的球員卡，但也僅此而已了。陣容價值的數字已經到了無法全部顯示的地步，需要用一個大寫的“M”來代替後面的那些數不清的0。
20年疫情開始，不上班的我和居家學習的老弟有了我們從未經歷過的，長達數月的共同遊戲時間。FIFA19居然踢到了本地對戰的歷史記錄，有一天都刷新重記了。但我們誰，也沒再有過打開電腦，踢一場OL3的念頭了。它徹底從我們的生活中，消失了。
那三年，皇馬實現了歐冠改制後的三連冠，前無古人；利物浦被捏了一年之後，對上熱刺拿了個沒什麼懸念的冠軍；如日中天的萊萬終於得償所願，帶著拜仁給小姆巴佩上了一課；因為辭職，俄羅斯世界盃我從揭幕戰幾乎一場不落的看到法國人奪冠；騾子功成名就遠走亞平寧；姆巴佩和哈蘭德預示著新的絕代雙驕逐步顯現；我還仍然在玩著足球遊戲，只不過是用了兩個月就頂到400小時的FM2020。
那三年，我從一個剛畢業初入職場的小白變成了現在單位很多實習生嘴裡的老哥。OL3從我的遊戲菜單中徹底下架，在記憶中也就只剩下那一串不知道該念億還是兆的數字和心悅會員到期的通知。
2021，停服：
收到停服通知的那天我記得很清楚，因為正好是小李的生日，我還因為在盜賊之海開船，第一次忘記在0點給她發祝福，被甩了好一頓臭臉。
按照官方發的時間，3月31號晚上，我約了已經上大一的老弟，雖然是週三，但是無論如何要他回家，和我去對面網魚再踢一次OL3。就像我朋友圈發的，7年後，72級的教練ZhangZH和65級的教練JasonZZJ完成了他們在這個遊戲中的最後一次對戰也是最後一場比賽。
和老弟的最後一次Bo5，結果踢到第四場時過了12點，遊戲直接卡退了
最後還是迴歸到了一開始的樣子，他用著他熱愛的皇家馬德里，而我最後把球隊換回了米蘭，陣容也都換成了全隊的米蘭套
6月7號，我坐在我的電腦前，OL3在Wegame裡只剩下“維護中…”這三個字。我想，是時候了。點了卸載之後，和我的老朋友說了聲再見，從此，再也不見。
一鍵告別7年
Say Goodbye~
這一年，切爾西豪擲千金，購入德國雙子星，勇奪歐冠；因為疫情，歐洲盃延期，我們見證了曼奇尼的妙手點撥，帶領這支青年意大利重回歐洲之巔；時隔10年，米蘭重回歐冠，我也重新找回作為一名羅森內裡的感覺，開始關注聖西羅的比賽。
而這一年，我也27歲了。我還仍然熱愛著遊戲，也還不停的在新的作品中探索。但是曾經陪伴我最久的FIFA Online3在這一年和我正式做了告別。
也該結尾了
寫到這，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去結束這篇文字。抄下自己的朋友圈吧。OL3這7年留給我的，一定不僅僅是排位贏球的快感或是合卡成功的激動，更多的是那些和兄弟們在網吧刷夜踢球開心的回憶和我與老弟成長的見證、感情的增進。
不會再有一個遊戲讓我如此痴迷了，就像我也再回不去20歲的那個夏天了。
7年，2495天，7942場比賽，貼吧簽到9級和26條發帖，55條朋友圈，268個照片/視頻文件。
FIFA Online3今後將永遠封存在我無數美好的遊戲記憶中，而它也一定會是這些記憶中最特別的那個。
註冊於2014年06月01的
72級FIFA Online3教練：ZhangZH
記於 2021年12月29日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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