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惊讶,和我同在,毕竟,我的伤疤已经被拂去了。唯有鸢呵呵一笑,毕竟成熟老练的女人和那些风华正茂的孩子们不同。
“原来,良爷都是被伤疤害的呀。”
“哎,没办法,毕竟,做事怎能不留痕迹呢?现在,你我彻底浮撩去一生了吧。”
细嫩的手宛若冰白的洁玉一样,在我脸上乱舞,这小崽子何时不是这样呢?他的心里一直都有我,她一直都是猫,粘人的猫。虽然总有一点调皮,但这才是这个年龄段的少女们,该有的温柔,现在你我不在挨饿,也该给她,一份甜蜜的少年了……
街道上,似乎只剩下你我,街边的繁华,像一朵花一样,雀跃着,映入了你我的视野,伤疤已经痊愈,现在只剩下你我的心思的矫揉造作,不断地捏合着,似繁星一样的繁华,也似你一般的美丽,终将颠倒我们之前的言论,什么十年以后都不娶,什么长成大美人都不要,一切都是空话,都是空话,埋藏在心底的空话。
“良爷,你会娶满穗吗?”
“嗯……”
似乎心底头的想法破了宅子,娶了她吧,毕竟,你也是一位少年了,娶了她吧,毕竟,你们之间的伤痛已经不见,娶了她吧,毕竟,你我之间已无伤疤。
“会的,你又不嫌弃我,我怎么能拒绝呢?”
“那,拉钩!”
还是要拉勾吗?虽然这样子十分的可笑,十分的不解,可我觉得的,这也是一种不错的想法,毕竟,越发的幼稚,越发的简单,才能容得下你我之间那似山海一样复杂的恩怨。
“拉钩,上吊,一万年,不许变!”
“等一下,一……一万?年?”
“对呦。”
她的脸上竟是微笑和得逞。
“不管良爷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不管是以前那伤痕累累的样子,还是现在公子的样子,我都喜欢,毕竟,你是我的良。”
自古女孩们都保持着矜持神秘,很难对所心爱之人描述,或许,是父母,是社会,是朝代,是潜移默化的规则。而现在你我撩去了一切,只剩下了心愿,也该托付给她了。
“喏,这是给你买的发簪,怎么样?”
“好看!……”
她把玩着发簪,一对精美的鸳鸯刻在上面,共闹整西湖,好不快活。
“那个,良……,你能,亲手为我戴上吗?”
“嗯,转过身吧……”
就这戴发簪,又有多少的公子前来看着,似乎眼前的少女已成为一颗宝贵的宝石,在石崖上闪闪发光。不过,不得不说,真的美,美到令人心醉。
“良爷,我好看吗?”
“很好看,像……完了, 我比喻不出来。嘿嘿……”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远方,越来越繁华了,我的眼睛模糊了,似乎只剩下了身旁的她,和遥遥可见的未来。很漫长,不急,我们走下去,毕竟,我们不再孤独,我们都可以当一回披着羊皮的狼,不过在此之前,让我们慢慢享乐吧。那些遥远的事物,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