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2023春分活动#
脑中的回响似乎离我过于遥远,本着医生的准则,绝对不会做违心的事情,但是近期的事情反而扰乱了我的心境,疗程仍没成果,病人躺在那里,每天早上结束了病痛,手上研究的实验进程却没有结果,在他人眼里乍一看似乎有多么大的理想,可我管他们是怎么看的,嘴上说的是多么的不在乎,心里想着自己是不称职的,自己的行为,选择的路,到底有没有错误,都没有结果,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吃了蓝毒做的糕点,不知不觉间心情似乎好了些,史尔特尔吃雪糕时候的心情估计和我现在的心情一样吧,蛋糕甜甜的,外表晶莹明亮,多少带有些凡俗之内的尘土气息,吃进嘴里软糯,甜腻,让人上瘾,多巴胺的分泌像发了疯,绷成钢线的神经,落入尘土,像悄然落下的白色丝发,让我失去了太多,过错退给时间的流逝。
蓝毒陪伴我过了一个夜晚,对她多了几秒的拜托,我是多么想拜托留宿在我的房间,留在我的房间这一想法出现,我就知道自己犯下错误,先前与异性所谓的交流,工作上的事情,很少与女人动起真心的性情来说,若真正的说,其实是我在害怕,害怕那种冲击顶峰后的无聊与空虚感觉,有位先生对我说,爱是罪,于是乎在来访过几次他的家门后,因为种种先前伤心事,先我一步自杀。
自杀也是一种罪,却再也怎么告诉不了他。
就这样,未曾真正与女人交流过的我,自然而然地敞开胸怀接受了蓝毒,外加了多余的暗恋情感。后来工作也常常分心,脑子里全是些与她的回忆,像太阳的余辉,只存留一瞬间,但那瞬间给予了真正的温度,失去神魄,对于我药物研究的进程突然性的发展起来,也可能是我时常发呆与她瞬间时产生的点子,像是毒物,在我身上永久留下隐形的烙印。
太阳角落到窗户的一角,手汗出了不少,天气渐渐变热,身上的制服一成不变,为了适应春夏秋冬的循序渐进,只得增加里面的衣物,除了洗澡睡觉这种私事,整天套着的还是这件衣服,材料特殊,被我当成外套穿了很久,仔细斟护它,顶多外面落下一些灰尘。
抬头低头,窗外太阳变动之大,像是小时候的木头人,只要你不盯着,就一直在黑暗之外的视野里晃动,睁开眼睛遇见真正的光亮,反而它一刻都不会动,它天生的光亮,使得我不敢长久地盯着它的眼。
不过那东西使我的脑袋昏昏的。
从座位上站起,心里一片空白,来到走廊,带着混混僵僵的态度,来到公共的洗手间,地上是洁白的瓷砖,墙面有几面整洁的镜子,而其他我用不上。
拧开水龙头,在水池里堆积一点冰凉的水,我将衣服的一角小心沾湿在水里,放上一点洗手液,小心地擦拭边角料,我不明白自己要来这种地方洗净衣服,或许仅仅是镜子前面的我略微有点不得体的模样。
清理的很顺利,在他们训练的时候完全没有人来,而我自己的衣服,还是这么脏。
洗衣服的渺小经历,都能唤醒我糅杂在一起的记忆,回忆过去,像一部小说,还是别想了,自己衣服还没有洗干净,过去的无聊事记起来,还不过是钟表的晃动,根本不值得。
我站在与甲板同种材料的地面上,偶然走到有玻璃的地方,风景稍微变化了些许,我站在这里,看着他们人来人往,回家的,来到这里的,或是早早离开的,还见证了很多发生的不得了的事情,终究还是回忆的一瞬间。
每次真相的诞生,简直就是瞒着大人的谎言,心里觉得愤怒,又豁然轻松,美妙的腐败状况。
在荒诞的人生小说里,给我排好顺序,就再也引领不什么了。
结论?结果?可能都是偶然,或没有结局。
人大病痊愈后,又是自身不断胡闹后发生的灾变,放在历史只能说是广袤进程的一份子,不值得记住更不会在无穷的信息中记住。
结论是顾好自己与另一半的自己。
所以蓝毒......蓝毒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找不到她,只能等她来找我。
不过我应该主动一点吧,还有事情没有帮她,好多事都在等我,我在视野之下就根本没有头绪,于是我发呆在长椅上,像小孩子一样等待她的来到,愚蠢的我像那个夜晚一样,神经衰弱般躺在椅子上,少有亢奋,只得耐心等待。
等来了灰尘落下,路过的人不认得我的面容,便把我当一位累坏的医生,而那些过客对于我这张新面孔都有其他心思里的揣测。
没有见到蓝毒的身影,我躺在椅子上,坚硬的墙壁不再那么舒适,更不会睡着,精神头实在充分,耐心不够的我只好溜回我的房间。
这天没有希望,于是夜晚跟随着夜光,在沙发上半睡半醒,窗户开着微风侵入,没有半点烦恼入侵我的脑。
爱究竟是何种东西,初于肉体,面貌体态,服饰,后来才是人的情绪,我比任何时候都要失控,混乱。
轻易击溃,触碰到我的要害。
第二次真正意义上见到蓝毒的面孔,是在初入夏日的月份,依旧是艳阳天,雨水不像之前那样的繁琐,云朵少了几块大洞,我的服饰一成不变,偶然发现烙印般的污泽。
心里却早早放弃,根本不想解决,形象什么的毫不在意。
只要我不说话,脱下帽子谁都认不出来。
医务室换班,表格里没有我的名字,不需要我这个辅手,主要原因还是最近来了不少精通医术的人员,治疗他们的同时,我同时也治疗着他们,互惠互利,算是有个避雨的地方。
下午,与几位混了眼熟的干员打了招呼,便理所当然摘下自己的帽子,寻找有镜子的地方。
透过玻璃,活生生的人类,没有任何种族的特征,我一直不确定自己是泰拉的本土人,但从这里出生模样就算再怎么古怪,好歹曾经还有个家庭,算半个泰拉人。
看完镜子中,眼神朦胧,神情低迷的男子,面貌与平时没什么区别,毕竟我的审美标准只有女性,男人的审美,全凭感觉。
走出浴室,脱下身上的那套衣服,我实在受不了这种闷热,所有汗液闷在里面,却不透风蒸发单纯存留在皮肤之间,湿润潮湿,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风灌入到皮肤,满身颤抖完全不适应自然的空气。
像是过敏反应,我倚着墙面扶着墙壁,来到自己的衣柜边,靠着木门,拽开一扇,借着力量向遥不可及的服饰伸出了手,好在身体在适应,这过程很顺利,没有任何人来到我的房间打搅我。
半截的袖子,依旧有着罗德岛的标志,触及到膝盖边的短裤,还有空洞的房间,心里的躁动平息了很多,觉得此刻的自己可以去做正经事情,在我想法没出来几秒钟,另外的声音叫到了我的冷静。
毁掉了我的冷静。
依旧是蓝毒,温度不断升高的原因,她在室内也很少带兜帽,后面藏满毒液的蓝色斑点显得有些无用。
帽子上平滑绣着平滑的曲线,她看上去是那么个样子,不知在思索些什么东西,我对自身没什么严格的管控,光是于自己心里较劲便成了一种常事。
我没有对蓝毒说什么富有要求规范的词句,反而先上前一步,在与她差不多的距离里,观察着对面的容貌,我与她在做同一种事情,而这事,便要记住对面的面孔,面容常挂着的神态,亦或是轻松,焦虑或虚弱等类别。
“出去走走吗,博士?”
“衣服仍在床上,不会有人起疑吧?”我询问道 。
她似乎在思考,又有时支支吾吾,像是在面对未知。
“我去帮博士整理一下,然后再出去,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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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立即回答,倒是蓝毒的行动更豁朗,房子乱不乱主要是给主人看的,主人不觉得乱,就没什么可说,若实际与理想中的不同,邋遢无律的人进来也会因房间的杂乱无章,而染上坏毛病,索性我与其不同。
秘密之类的没少写,各种资料大大方方摆在桌子上,实验器材只有用不上的,所以摆在角落,而室内房间像人体的处理器,一天积攒的所有情绪,全然发泄在床单、浴室、沙发、被子...
蓝毒闯入我的房间,声音很平静,嘈乱声音倒是没有,结果是我孤零零站在门口,心想水电之类关掉,而与蓝毒出去又要做点什么,平时自己唯唯诺诺的态度,影响了情感的发展。
大脑理性的在我耳朵中传入了不同平常的消息。
“博士整理好了,过来看看吗?”
闻言,我走了过去。
“博士常穿的衣服都挂在衣架上了,顺便擦了擦一边的灰尘,嗯...屋子里的垃圾打包好了,博士是生病了吗,卫生纸用的好多,真的稀奇。”
“明明没有什么特殊状况。”
我感觉蓝毒憋了一肚子气。
“让我摸摸头,博士。”
“不要。”我说道。
“摸一下就知道了。”
“我可是医生,自我管理很好的。”
“还撒谎吗?”
“这没有撒谎,你在意的有点多了。”
我的轻微反驳,让我面前的蓝毒,多了失落,于是我抹去脑门往流出的汗液。
**在床上,微微低沉,示意让她试试。
闭上眼,一股陌生的触觉柔化的触觉过后,“有些上火吗...?”
“可能,最近熬夜的习惯没有变的。”
“博士,记住好好休息,早睡点。”
蓝毒端着下巴,蓝色的眼睛换出来其他的话语,“出去玩玩吧,别老呆在一个地方。”
“我有工作。”
“博士的日程我都看过了,只有上午忙,下午,包括晚上能一直陪你...再说,刚才博士已经答应我,可不能反悔,我一直很信任博士的。”
离开罗德岛的一刻,心里变得比平常轻松不少,蓝毒在我的旁边,我与她看着太阳变成余辉,街边城市的人群逐渐增多,却有几条街道变得冷清,仿佛是来到了第二个世界,脸边拂过热风,它抓住我的面庞死死咬在我的脸上使我变得燥热,即使我身上衣服单薄清透。
当我不想变得优秀,不为他人的情况而担忧,在街道上到处走,太阳包裹着我,鞋子发出温暖的揉搅,踩过水坑的我只想成为一个普通人,普普通通,把烦恼抛之脑后,眼睛不再拥有色彩,那云朵后的太阳是否将我抛弃。
我问我自己这是什么时候才会有这种心情,我闷着,想着,可能是完成学业后,下课,自己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脸挂上勉强的笑容,忍受焦躁,城市街道的两旁被斜阳分割,虽是夏日,却死气的像冬眠,仿佛是刻在画板上的场景,不过少了几个葱绿的大树,没有小孩子在街边跑动,飘落雨点积累的水坑,蒸发成了地面磨不去的烙印,太阳降去地平线的速度很是缓慢,它好像在等我,时间同它在一起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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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去哪家店,观察很久了,大不了我帮你付钱。”
“博士,别着急,先看看再说。”
我本想主动一点,对她多多考虑一些事情,但现在看起来没有必要。
蓝毒牵住我的手,感官意外的敏感,神经放松的我,稍微绷紧了几根,带着紧张敬畏的心情过来。
对于陌生人有了回避的态度,看着镜子注视自己的容貌,不断观察一旁客人的容貌,大体评价自我的面容表情是否得体,在他人看来有点笑话的,依旧剩着那几种表情,当我回过神,蓝毒不知在一边做了什么事情,坐在软沙发上,听着远方的声音,无事可干。
“博士,一直,在发呆?”
“啊...没有,只是看着。”
“衣服准备好了,去试衣间试试吗?”
“走吧。”
人生地不熟,于是蓝毒带我去了这里的试衣间,每个房间都是独立的,上面的灯亮堂堂的,每颗都似明亮发光的珠宝,室内独特带有的空调气氛,冷清,冷静。
蓝毒递给我一套衣服,重量很轻,进入普通的房间,褪去身上的两件衣服,一件上衣一件短裤,是上次外出旅游时方便自己买来的,准确说,生活需要什么,自身就要去做点什么事情。
“博士,快点换,在外面等你。“
我对镜子观察自己的形貌,胸口的一角竟还有那种标志,抿着嘴看着自己的样子,下身的紧身裤难得有绷紧的感觉。我抿着嘴对着镜子睁大了眼睛,外面常有过客换衣服的关门声,发现镜子中的自己有很多不妥的地方,衣服固然是好,眼神却少了光丝,盯着那狭小的器官,看不清,便离近观察,也就断定眼睛比平日的状态糟糕。
稍微挽上我的衣袖,看上去大体不错,有个基本的样子,心里忐忑,但还是走了出去,“你换衣服了?”
“我看博士去换衣服,光我一个人待在外面,有点不习惯。”
“所以,这一身...“
“有所准备的。”
“博士穿的也很好看的。”蓝毒接着说,她在看我的眼睛,我与她身上穿的是夏款衣服,大街上很常见,但设计比平常衣服更加新颖,“蓝毒也很可爱的。”
她答应了我说的话,我感觉到无比的安心,时间尚早,衣服是按蓝毒的要求定制的,所以付款这个问题早就解决在之前,这些都是在路上问来的,我手上拎着旧衣服,包括蓝毒的衣物,没有一件衣服保留在身上,于是乎为了我领衣服的体验,她将衣服叠好都放在了一起。
我路上问她做糕点的事情,她没有多说制作的过程,她在刻意回避,或在心里做糕点的事情只是个爱好,没多谈。于是她说在心头上是没有在大家面前牵起她的手,我可能缺少示众的勇气,于是我告诉了她我很多事情,列如自从那次以后一直思念的想法,她样子,每天是多么渴望能见她一面,也许是刚刚开始,那几天的热度一直没有消退更不会有倦怠的想法。
我说的并不是玩笑,像是某些软肋,对我说了些叮嘱,思念便消逝,毕竟此刻她在我的身边。
“蛋糕甜度,博士,你喜欢哪种哪种程度。“
“甜到发腻,最喜欢。”
“如果想多加糖,那么蛋糕的次数会减少的。”
“用糖太多了吗?”我问道。
“所以,博士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蛋糕。”
“都喜欢...”
神经清晰地被情绪麻痹,整个过程我觉得突兀,精神的食不果腹,导致我走到了末路,牵住蓝毒的手感受到了清晰的动脉,像是脚步声,放在从前,我可能会逃之夭夭,除非那是个不切实际的梦。
蓝毒瞧见这样,她更进一步,挽住我的手臂,像是花瓣啪嗒一下掉下来,让她听,又像是不断拍打的篮球那么响可能是常处于深夜将神经熬成错觉,但她让我安心,将身躯放在我的胳膊上,体会到了心脏的跳动,肋骨便砰砰跳动的脉搏,睡醒似的。
就这么个样子,如同凝视花瓣的大小,像是婴儿,有时她在我的怀里躁动不安,嘴里的只言片语,又像是一种老毛病,我对糕点的制作一窍不通,好不容易到了假期,与她在一起的日子直接性地拉长,不过窝在一个房间里弄上一整天的糕点,洒满了甜味,困了乏了,便闭眼睡去,醒来若性情冲动,做个几次,但谈不上是堕落。
应是生活在悠闲,懒散的世界趁着酒,一直信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