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尋找鑰匙嗎?”阿貝多敏銳地問道。
“王冠即是門。”博士回應他。
“深淵即是鎖。”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這不只是你的猜測吧!”迪拉·莫茲說,將王冠從博士的手上拿開,傳給了阿貝多,他用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起。
“創造我的人,留下了信息。”他將巖元素包裹王冠,壓進去,脅迫的力量迫使巖元素化作無色晶球,卻又一轉被吸入其中,又化作了黑紫色的流質,從中洩露:“我還以為只是個警告,沒想到這麼久了才得以應證。”他停下力量的使用,將王冠轉回博士的手中,繼續說:“虛假的星空與切實存在的深淵。”
“即使是他也無法打開這扇門嗎?”阿貝多再次問道。
“他還不夠純粹,並不是鑰匙。”迪拉·莫茲示意越侵,他悄悄地離開了。
“可是時間並不站在我們這邊。”他說出了所有人都在擔憂的問題。
“這是秘密,但我們已經儘可能地張揚。”博士喚出刀,在手臂上化出傷口,白色的模糊,從中散落白色的晶球,顯然他已經完全步入凋亡的命令。
“如果這就是徵兆,那麼我也一樣。”阿貝多也喚出刀,割開傷口,鮮血流出,卻在還未落地前化作晶球,“可,看你們的樣子,也能夠確定鑰匙的存在了?”他停頓一下。繼續說:“為什麼不動手?”
“一把並不夠。”博士將手指彎曲,遮住了王冠上的一角,“你也看到了元素能量的變化與轉化,那並非小的波動能夠打開的門。”他再次補充說:“而且,鑰匙也是有自己的意志與特性,不是簡單的存在。”
“你是說魔?”阿貝多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不只是魔,所有被反噬的存在,皆是深淵厭恨之物。”博士拿出了邪眼,放在王冠的中心,在剎那間破碎,小小的侵蝕還未真正展開,便被吸入其中。
“深淵,是不是已經打開了一次?”他看得出,深淵的模樣,有了細微的改變,更加地純粹,集齊了負面之物,更加地令人恐懼,那豈止是深潭。
“被拋棄的人,被欺騙的人,被撕毀的契約。”迪拉·莫茲這樣告訴他:“世界的微妙平衡,被輕易地改變,逐漸地失衡。”
“你們又是如何知道這一切的?”阿貝多問。
“我是見證坎瑞亞滅亡的人。”空氣開始向著他流動。
“我是在災難中存活的人。”他的身上並沒有神之眼,甚至連邪眼都沒有。
“我是發誓要復仇的人。”純粹的元素覆蓋了他身體,薄薄的一層白色,可以隨著意念而改動,他將白色匯聚到右手的拳頭上,慢慢地舉起,“這是名為‘我’的力量。”他繼續說:“可,世界拒絕了我,並沒有給我機會。”他張開手掌,靠近王冠,白色力量便被吹散。
悲哀。
“主角或許不會是你,但是這份力量不可或缺。”阿貝多繼續說:“我感覺,因為你的力量,有什麼鬆動了。”
“我就先權當信任你,懷疑你。”博士的矛頭指向了阿貝多,不是厭惡這般自大,不是敵視這般清楚,而是無法確定,究竟是來自何處的人。
“我只是個研究者。”
“我不知道,這只是神之間的戰鬥,我們不過只是棋子。”
“但如果棋子有了自己的意識,跳出了棋盤呢?”阿貝多問道。
“我想在一切都被削減之前,給予這個世界一份希望。”白色的晶球染上綠色,落到地上,將化作灰燼的草,重新地生長起來。
阿貝多微微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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