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信創作者參賽作品#
前言:日本遊戲中,通常有許多風格鮮明的女性角色。只狼顯然也不是例外,從優雅殺狗的蝴蝶夫人,到瘋瘋癲癲的送鈴老太。從遮臉彈琴砍人的水生劍聖,到空口嚼生米的“阿雞架”婆婆,遊戲中為我們塑造了許多特色鮮明的女性角色。
而其中,最為人稱道的,便是被玩家喚為“老婆”的永真。
只是,在真實的劇情中,狼與永真的關係真的有那麼好嗎?他們又為什麼會保持這種奇妙的關係?為了狼能奪回神子,永真在其中又付出了怎樣的努力呢?
本文將本著“過度解讀”的精神,儘量將它寫的像真的一樣。
背景故事:一切都在酒裡
武者通常都愛通過“喝酒”來表現自己的豪爽。遊戲中設計的四種獨特酒水,身為主角的狼,可將其獻給身邊關係較近,身份較為特殊的三位角色。以此來了解他們的故事,一窺世界的全貌。這三位角色其中之一,便是永真。
好在我們的只狼雖然勸酒,但只談風月,不會做那些僭越之事。對比某些身居高位逼人喝酒的屑,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
這裡還有個有趣的小故事,永真接受款待的時間點比較特殊,在擊敗弦一郎前,你送給永真“酒”,她是不會喝的(無選項)。
當佛雕師的龍咳被治癒時,永真會送給你一瓶“葦名酒”,以此來慶祝佛雕師痊癒。
這也是前期你唯一一次可以請她喝酒的時候。
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她會說:
說回劇情,我們對於永真最直觀的瞭解,源自於她的自述和佛雕師的補充。
永真與狼相同,同樣是在戰場上被撿到的孤兒。失去雙親的她已因情感受到過大的刺激,不會哭也不會生氣,也正是在那時的戰場遺址上,她遇見了佛雕師,看著吃飯糰的佛雕師吃得那麼香,她的心裡充滿了怨恨,但是表情還是很麻木,只是呆呆地望著他。
佛雕師也與狼一樣,是個不會將喜怒表現在臉上的忍者,看見飢腸轆轆的小女孩永真,他心生憐憫,將飯糰遞給了永真。
這個飯糰應當與義父交給狼的一樣,以我們的眼光看來並沒有什麼,但在戰亂頻發、糧食歉收的葦名來說,是十分珍貴的存在,也可以說是孤兒誘捕器了。
當佛雕師在與狼講起這段往事時,只將交給飯糰的心理過程描述為“覺得很麻煩”。
與狼的遭遇不同,佛雕師認為永真跟著自己區區忍者,絕不會幸福。就在帶著她投靠葦名時,把她交給了醫師道玄,從此之後,永真成為了道玄的養女。
“無論哪裡,都要比跟著忍者好吧。”這是佛雕師的想法。
但是,永真對佛雕師,卻有著如同“父親”一般的特殊感情。
在佛雕師即將化為修羅時,被一心以“葦名十字斬”的絕技,斬斷了手臂。
為了讓佛雕師可以自由的活動,道玄為佛雕師製作了忍義手。那時的忍義手只是半成品,是永真仗著義女的身份,在道玄身邊逼著他,一次次進行修改,雕琢忍具。最終才有了狼現在使用的成品。
想象年幼的永真,一邊拽著道玄的一角,一邊焦急地喊著:“父親,父親,再改一改,再改一改嘛!”莫名感覺有點萌。
她對於佛雕師的關心不僅如此,要知道佛雕師一直雕刻佛像,就是想鎮壓住心中的修羅之火。化身為修羅,是佛雕師內心最為擔憂的事情,但區區一介忍者,無論是離去,還是死亡,都無人關心。
能斬殺修羅的一心,也已病入膏肓。永真作為一心的貼身醫師,是最早清楚一心病情的人。
或許,在她內心深處早已擔心一心病逝之後,無人再能壓制“化身修羅”的佛雕師,她絕不想見自己的恩人陷入如此痛苦,才以女子之身懇請一心傳授本身並不算十分適合自己的劍術。
並在未能掌握“一字斬”的前提下,硬是將斬斷修羅手臂的“十字斬”學了下來。
葦名十字斬,在永真手中是最為迅捷完美的,幾乎趨近於垂直的十字,刀法迅捷有力,令人防不勝防。
不知道為了習得這一記斬擊,永真付出了多少努力。
這樣的努力,使永真即使手不握劍,狼依然可以從她身上察覺到凌厲的劍氣。這也是狼在戰勝弦一郎之後,忽然見到永真,在無法分辨敵我的前提下,選擇拔刀的直接原因。
其實,葦名的三位孤兒彼此之間早有交集,只是狼在瀕死之時,獲得“龍胤之力”之後,忘記了與永真之間的記憶。
在永真眼裡,狼是一個沉默的忍者,即使身負重傷,在見到身為醫師的她時,也不會說出自己的傷情,表達自己的痛苦,彷彿那些傷痛都與他毫無關係一般。
這也給醫師永真造成了許多麻煩。但是,除了感到麻煩,在面對這位特殊的忍者時,永真是否會聯想起小時那情感早已麻木的自己呢?
永真也曾偷偷凝望過弦一郎練習劍術,那是在一心大設酒宴,大家都沉浸在歡聲笑語的時候,她會離開自己的義父道玄,來到城後,偷偷凝望著天空之上的漩渦雲。在那裡,年少的弦一郎為了能肩負起葦名之重,成為國家的繼承人,他正努力地鍛鍊著師父傳授的絕學。
悄悄望著少年弦一郎背影的永真,當時又在想著些什麼呢?
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狼與弦一郎走向了兩條截然相反的道路呢?
治癒龍咳
龍咳是由“龍胤之力”過度使用,引發的疾病,在盜國之戰中,就有無數與巴親近之人罹患龍咳,導致大量人員病逝。
這也成了醫師道玄死去之時最為悔恨的一件事。
身為道玄的養女,秉著一顆醫者仁心,她想要依靠父親留下的資料,解決困擾了他半生的難題。
在治癒龍咳這件事上,永真除了滿足義父的遺願。也是為了讓佛雕師能減輕痛苦(自認並非凡人的佛雕師,並不在意身上的龍咳)。同時,也為了一心大人交託的任務,使狼能夠在死亡時,得到更多的“冥助”,早日救回神子。
永真她總是為了許多人做許多事,但卻沒有一件事是為了自己做得。
我想,可能在接受父母死亡的巨大悲痛之時,她內心裡已認為能夠最簡單的活下去,就是生命給予她最大的饋贈。
而在眾人的愛護中活下來的永真,所渴求的只是能夠最大限度地回報那些愛她的人。
談起龍胤之力引發的龍咳,我們知道,這是一種通過抽取身邊之人生命之力,完成回生的“異端”能力。
但與狼關係密切的一心、永真、義父三人並不會獲得“龍咳”。
義父在狼獲得“龍胤之力”後,便與狼再無交集,而一心早已病入膏肓,狼無法從他貧瘠的身體裡再抽取任何的生命能量。
但永真為何不會得“龍咳”呢?
我們當然可以解釋成:如果永真得了龍咳,便無法治癒龍咳,所以程序是故意這樣設計的。
但如果這樣解讀,缺乏一分“過度解讀”獨有的浪漫氣質。所以,我們從劇情本身入手。
永真作為道玄之女,當然知道“龍咳”的觸發條件。而她本身是那種可以極度隱藏自己情感的性格。為了順利完成一心的任務,父親的遺願,她在精神層面主動保持了與狼的距離。甚至與狼相見時,告知他“幫助你,只是某個大人的任務,你不必相信我。”
以至於“龍胤之力”並不能影響到她。
事實上,永真對於弦一郎與狼兩人的情感,一定程度上是持平且相互拉扯的。
所以,在天守閣爭奪神子之戰時,她選擇保持中立。由兩人的“實力”確定最後的結果。
直到狼勝利之後,她才出現,宣告其中一方的勝利。
永真對狼的幫助與監視
其實,永真對狼的幫助,遠比表面上我們看到的這幾件事要多。
故事的開始,永真在小雪中撐著油紙傘,喚醒深井地牢下的狼。
如果沒有一心的暗中干預,只需要再過幾天,一無所有的狼,便會被義父派來的孤影眾暗殺於此。
當重傷的狼來到神子面前時,九郎看見狼的傷勢,便將傷藥葫蘆送給了狼。
雖然這葫蘆表面上來看平平無奇,實則卻是保命的神器,九郎能如此輕易地將它送給狼,可見狼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這個葫蘆,正是永真親手製作的。
如果你交給了九郎他三年前偷偷塞給你的護身符。
那麼在你斷臂首次醒來時,佛雕師會和你說:
永真將回避苦難的護身符交給佛雕師保管,以便狼想擺脫苦難時有可以反悔的餘地。
正是花昌蒲的信、傷藥葫蘆與九郎的護符,使狼未見永真其人,便與其產生了三重聯繫。
而也正是因為傷藥葫蘆的存在,永真得以與失憶的狼建立起最初的信任。
“你手中的傷藥葫蘆是我做的,你需要增加使用次數,可以來找我。”
信任進一步加深,當然是解決了“龍胤之力”引起的龍咳。
直至狼在天守閣與弦一郎決戰時,再度遇到了永真。
一切看起來都如此簡單,是嗎?
但在天守閣之戰中,永真的出現,真的只是單純的巧合嗎?
就算她可以使用忍者通道快速抵達神子居所,她又是怎麼判斷狼的行進速度的呢?
你有沒有想到佛雕師、永真兩人為你提供的“幫助”。
即提供葫蘆的使用次數,和安裝忍義手這兩件事上,背後有沒有玄機呢?
這看起來平平無奇的葫蘆種子,實際上只有擁有傷藥葫蘆的人才會視作珍寶。
而從整個故事流程的視角來看,狼也只能拜託永真,為其增加藥水的數量。
我們在迎戰赤鬼的虎口階梯前,可以見到永真的幻影。在戰勝赤鬼,登上樓閣之後,便可以撿到葫蘆種子。
我們在葦名城樓頂,被寄鷹眾追得抱頭鼠竄,被“洲際導彈”打得命懸一線時。
終於在一個拐角處,發現了一扇被破壞的窗子,我們可以藉此得以喘息。
而在窗子之後,則是寶箱中的葫蘆種子。通過武士候命室向上再走一層,便能看見永真與九郎的殘影。
這是否說明,這兩枚葫蘆種子,以及那個破掉的窗戶,實際上都是永真所為呢?
永真便是通過自己放置的兩枚葫蘆種子,斷定狼究竟已到達了哪個地方,畢竟獲得種子的狼,只有找永真才能增強葫蘆。
更確切地定位,則有鬼形部身上的機關筒(只有他身上有)、葦名城中貯水區的鬼形部短槍與城內的鏽丸(被當作寶物封存)。
而在遊戲開始不久的一個小屋子裡,我們可以從癱坐的寄鷹眾身上搜刮到他本人絕不會使用的“手裡劍車”(用於解鎖忍義手的手裡劍),可能這便是弦一郎手下的寄鷹眾,在追殺佛雕師揹著的狼時,被反殺後,由佛雕師放於此處的。
因為忍者一樣的傢伙,手邊有一盒手裡劍,對於失憶忍者來說,看起來是很正常的。
永真與佛雕師兩人便可以通過這三具放置的道具,以及一些葦名城中的寶物,確切地鎖定狼在葦名城中的位置。
以此達到監視狼行動的目的。
性格上的缺點:優柔寡斷
當然,即使是永真這樣接近完美的女性。也難免有缺點。
永真外冷內熱的性格,使她積累了大量壓力,而這份壓力最主要的原因,源自於她無法像狼那樣,在面對親近之人的生死時冷酷地做出抉擇。
狼可以為了神子殺死自己的義父、蝴蝶老師,也可以在佛雕師化為修羅時結束它的痛苦。
甚至可以在決心化身修羅時,殺死於自己有恩的永真與一心。
在斷絕不死時,無論選擇殺死神子,還是自裁。狼有了覺悟,即使略有猶豫,也會堅決執行。
但在面對這一系列選擇時,永真則難以做出決斷——這不僅僅是狼與弦一郎之爭這一件事。
她是一心與神子的支持者,但在面對“復歸常人”與“斷絕不死”兩條斬斷“龍胤之力”的道路,她無法在神子與狼的死亡之間,做出選擇。
所以,她才會在狼追問她隱藏的那些信息時,告知狼,她所隱藏的真相(義父的鈴鐺,以及復歸常人需要狼的死亡),將最終的判斷,交還給狼。
最後無論為此付出生命代價的是狼,還是神子。
友人的死亡都會化為久久不散的痛苦,留存在她的記憶之中。
在斬斷修羅這方面也是如此,永真渴望一直雕刻佛像的佛雕師,內心中的修羅之火可以消失。
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後,永真則向佛雕師徵求同意,若那一天真的到來,至少讓我親手結束你的痛苦。
但佛雕師早已看穿她的內心所想。他知道在永真心中,自己是父親一樣的存在,她揮劍雖能斷絕佛雕師的痛苦,但這份痛苦一定會伴隨永真一生。於是他拜託了在暗處偷聽的狼,如果那一天到來,請狼能夠結束他的生命。
如果在和平年代,永真會是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一個懸壺濟世的醫生。但在戰國亂世之中,她即使有劍,這樣的性格也只能隨波逐流,無法主宰自己的人生。
而在這波詭雲譎的亂世,永真面對一個個親愛之人離去的痛苦,只有在飲酒時,才能將自己心中的秘密,一一告知面前這個不苟言笑的忍者。
兩人都不是很擅長表達自己的情感,所以在某種程度上,永真會把狼當作一個優秀的傾訴對象,她也以為聰明如狼,能夠通過隻言片語,便理解她的感受。
背叛與勇氣
起初我曾好奇,為什麼當狼選擇背叛神子時,永真會如此憤怒。甚至說出:“應該早一點殺了你。”這種話。
在我分析過永真的心理後,我已能多少理解她一些了。
當永真發現狼選擇背叛“神子”,擁抱不死後。她才會發現自己究竟是多麼天真。
她心中的那個狼,不過是自己的妄想而已。
當她最後信賴依靠的狼,背叛了最初的承諾,開始畏懼“死亡”,想扭曲人類的生存方式獲得長生時。
永真想必也回想起了那些曾經令她愉快的回憶:
蒐集花、石、刀的時光雖然短暫,但每次與狼相逢時,都是她最快樂的時光。
九郎精心地為狼製作著小小的牡丹餅,狼吃下後,九郎開心的樣子。
九郎因整理書架不斷地咳嗽,狼誤以為是龍咳,表情僵住的瞬間。
以及她喝下狼遞過來的每一杯酒,與狼說的每一句話。
“那真是個奇怪的忍者呢。”永真趁著喝光杯中之物時,悄悄看了狼一眼。
“劍術只是我的愛好而已。”永真還沒意識到,在那時狼已將自己視為將斬殺的對象。
她想起狼因救下神子時,略微舒展的眉頭,也記起了一心與佛雕師提到過狼的眼中已有了修羅的影子。
以前的種種,在狼選擇了背叛神子時,在永真心中都已有了全新的解讀。
他是一個外表忠心,但當自己面臨內府的進攻,深陷死亡的威脅後,最終陷入恐懼的人。
他並不是特殊的,他不過是個外強中乾的廢物。
他背叛了將他視作朋友、親人的神子。
早知道是這種結局,或許那時將龍胤之力託付給想要拯救葦名的弦一郎,會不會換來稍好一點的結果呢?
沒人知道永真拔劍面對傳奇忍者 梟,以及一路成長起來的狼,需要多大的勇氣。
這個平時一心只想著救人的女孩,終於在狼面前展現了真正的劍術實力。
柔劍與葦名流
狼的眼光的確毒辣,永真的劍術,也不僅僅是說說而已。
即使在諸多葦名武士眾多的男性弟子中,永真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其實,當你仔細研究過永真的劍術,你便會發現一個已被你忽略的點,她的大多數劍術的確來源於老年一心。
但在某些方面,卻也來自於弦一郎與一心劍術的結合。
甚至在傳授永真劍術時,一心也從這名女孩子身上獲得了靈感,最終研究出了獨有的架勢。
共通之處
這招橫刀一閃,一心與永真的用法如出一轍。
下段劈砍
由下至上的揮劍
蓄勢突刺,這三招也全是一心經常使用的招式。
永真盡得一心真傳,除了她自身的天賦外,也少不了一心的指導。
平常的生活中,一心是有些“怕”永真的。
從這些小細節之中,就能看出一心對永真的喜愛。
但與一心最大的不同,便是永真“生死之戰”的經驗不足。
如同永真自己所說,她是個醫生,不會殺人。我相信在道場上和武士比試的經驗永真是有的。
但一心的招式,是從無數次死鬥中領悟的技巧。
例如一心的下段斬,很多時候用於十字斬蓄力時,他人接近的變招。忽然拔刀加斬腿,這樣的變化通常會令人防不勝防。
一心的突刺絕技,多伴隨推開後的連招,即使單獨使用,也是調整走位後的突然刺擊。
與之相比,永真的招式雖然架勢與一心相同,但施展時都是單獨使用。
這樣使得她的招式缺乏連貫性,且在招式準備階段,很容易被打斷。
先天缺陷:力量與生命
永真身為女子,天生氣力比男子要弱,而這樣的缺點,使她的招式產生了一些特有的變化。
我們仔細觀察一心的十字斬,我們看到一心的第二刀,是兼具力量的“雙手持刀縱劈”,這是包含了“一字斬”的技巧。
而永真由於氣力原因,無法施展較為剛猛的一字斬。所以她的十字斬進行過調整,她的十字斬使用的是短刀,捨棄了第二刀雙手持刀的架勢,進一步加快了速度。
而這樣的變化導致的缺陷就是,當第二刀被完美格擋時,刀刃將產生極大的偏斜,造成自身的硬直。
或許你也注意到了,在永真格擋你的進攻時,總會伴隨著身體的偏斜,這是在面對其它對手時沒有的防禦手段。
我想這可能便是葦名流中,利用流水一般的身法,化解敵人力量的具體表現。
年輕時的一心,多是與敵人硬碰硬的死鬥,很多技巧都是硬碰硬。
可能正是因為傳授永真劍術,為她做出招式的改變時,從中汲取了新的靈感。
因此創造了側身閃避轉橫劈,側身閃避轉投擲兩種招式。
而後者這招四兩撥千斤的投擲,則又傳給了永真。
永真與弦一郎的招式
永真身上也有來自於弦一郎的招式。
在狼使用物品時,永真和絃一郎都有一招相同的遠程突刺。
相信是永真在看弦一郎練武時,暗自記下,並練習了這一招。
而永真的四連斬,她的起手式,更像是弦一郎的飛渡浮舟。
這四招斬擊,恐怕便是融合了飛渡浮舟的連斬,與一心招式的節奏,甚至在對手最後一招並未完美格擋時,結合了一心傳授的投技——但同樣是因為力氣小的原因,當她的招式被完美格擋住最後一招時,她去投擲對手的力量,反而會被利用,使自己跌個踉蹌。這在死鬥之時,是極為致命的缺陷。
但即便如此,永真也是十分堅強的。
即便瀕臨死亡,也並沒有放棄、求饒,而是拼上最後一口氣,直至戰死。
為何殺死永真的狼,被稱作修羅
當你認真瞭解過只狼的所有物品來歷與故事,你便會發現,狼擊殺永真,絕不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兒。(指遊戲中的狼,與玩家無關)
永真一路對你幫助,只為了實現你的主人,神子的願望。神子沒拿你當過外人,你卻要背叛他。
你的忍義手是永真的義父道玄親手所制,而裝載在其上的忍斧(以拙勝巧,特別好用),是最初救了女孩永真的猩猩所使用的忍具。而你在被永真砍傷時,使用的藥水葫蘆還是她親手製造的。
甚至在你與永真拼刀時,所使用的葦名流技巧,都是心疼永真如孫女的一心親手傳授給你的。
這些愛著永真的人,一路上對你的幫助,最終化作了斬殺永真的武器。而狼則面無表情地運用著越發嫻熟的技巧,將跪地崩潰的永真刺殺於刀下。
結語:雖然修羅結局,是遊戲中最為“黑暗”的結局。
但無疑也是這個結局,補全了永真的形象。在這個結局中,她不再是依賴、依附他人的存在。她的反抗雖是螳臂當車,以卵擊石,但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也體現了她面對邪惡決不妥協的勇氣。
而這份勇氣,即便在男子身上也是很少看見的。十分令人敬佩。
也正是遊戲中截然不同的兩個分支,為我們展現了永真這個“醫者仁心,胸懷劍膽”的豐滿形象。
後記:
這是我寫只狼的第四篇文,也是最後一篇文章了,遊戲發售了這麼久,大多數可挖掘的內容,也被許多敵人反覆提及。
於是,我的文章主要是對一些,我覺得還沒發掘到位的地方,進行一些補足與解讀。但是再進一步,就沒有太多可以深挖的地方了。
其實,筆者在遊玩只狼時有一種感受,也想和大家分享一下。
只狼的主線故事,本身是十分簡單的,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反轉。整體故事,是在“大時代背景下講述小人物的故事”。
它之所以能夠如此打動人心,實際上就是在細節上的不斷打磨,使每個角色的心理變化、行為邏輯更像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人。
即使你不認同我找到的那些蛛絲馬跡與故事解讀,但在招式的設計上,設計師確實的確兼顧了人物的“人設”與“故事性”。
這是隻要稍作對比,就可以得出確切結論的事實。
反觀如今許多其它遊戲,經常會立下一個極為宏大的背景,但是在大背景下,往往是空洞的故事與人物。即使擁有一些人設,往往也是在成熟的模板上,套一個殼子。缺少人物獨有的靈魂。甚至某些遊戲,在不同人物使用相同冷兵器時,都是偷懶到使用一樣的動作……
像是 狼、梟、一心、永真、弦一郎這樣文字描述不多,側面描寫詳實的角色,實在是很少見。
可能也是因為如此,我才能總共為只狼寫下近四萬字的文章吧。
期待有一天,我也能為一款國產遊戲寫下這麼多文字與解讀。
或許,在國產遊戲蓬勃發展的今天,那一天的到來,不會太遠。
感謝您閱讀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