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老游,不论你在何时阅读本文,都祝你早安、午安、晚安。
在之前的文章中,我们已经讲述了黑色行动世界线中二战发生的故事。随着时间的推移,铁幕落下,冷战当中的明枪暗箭,又缓缓地浮现。
黑色行动(冷战前期到越战)
随着1950年抗美援朝战争(西方称为朝鲜战争、韩国战争)的爆发,亚历克斯·梅森、弗兰克·伍兹和杰森·哈德森参加了这场必败的战争,在战争结束时他们也没缺胳膊少腿地回家。
1960年9月,经过美方情报官员瑞安·杰克逊的招募,亚历克斯·梅森、弗兰克·伍兹和约瑟夫·鲍曼被吸纳到CIA下的军事行动单位。
1961年4月17日凌晨5点,梅森、伍兹、鲍曼三人和古巴反叛军的负责人卡洛斯在酒吧会面,这家酒吧也是反叛军的秘密据点。几人商议了行动细节后,警察闯入了酒吧,因而不得不提前发难。
逃离了警察的围捕后,三名特工潜入了位于哈瓦那的卡斯特罗府邸,并且成功地暗杀了卡斯特罗,的替身。
在逃脱的过程中,由于古巴军队的车辆堵住了飞机跑道,梅森毅然跳下飞机,操作敌方的防空炮为飞机开道,自己却被列夫·克拉夫琴科抓获。
这就是著名的40号行动,古巴称之为猪湾行动。
游戏里的一些时间点和事件,和历史事实不太一样。不过,这毕竟是一个虚拟的世界线。
卡斯特罗把亚历克斯·梅森当作礼物,送给了德拉戈维奇。他们登上了一艘名为水中仙女号(音译雷萨尔卡号)的货轮,把梅森送往了苏联某地的劳改营。
这处劳改营的名字叫作沃尔库塔。
时过一年半,古巴导弹危机爆发了。
外面一片恐慌,而被关入沃尔库塔的梅森“也没闲着”。
早在1959年,尼基塔·德拉戈维奇就向苏共高层递交了一份报告,认为在下一次世界大战中不必动用核武器,而是使用另一种毁灭性手段消灭对方。这份报告最终获得了批准。
他所谓的毁灭性手段,就是通过对美方人员的洗脑——洗脑技术由弗里德里希·施坦纳设计,向他们的大脑植入一套密码表——并把这些沉睡特工撒到美国各处。
在战争来临时,苏方会发送无线电信号,这些特工就会被唤醒,利用新星6号毒气——也是施坦纳的研究结果——消灭美国的有生力量。
而梅森就是这些沉睡特工中的一员。
梅森被不断洗脑,但施坦纳却发现他的意志超乎常人,尽管被植入了完整的密码表,但他无法被完全控制。
德拉戈维奇认为洗脑梅森的计划失败了,于是又把他送回了劳改营的矿场里。
梅森在那里孤单地度过了一年,直到维克多·雷泽诺夫和他成为了密友。雷泽诺夫和他无话不谈,包括自己当年是如何被关进劳改营。
雷泽诺夫之所以对梅森这么好,是因为他发现了梅森的异常。他利用梅森被洗脑,向他的脑海中植入了一条指令:
德拉戈维奇,克拉夫琴科,施坦纳,这些人,全都得死。
雷泽诺夫唯一能够利用梅森复仇的机会,就在于让梅森越狱,找机会报仇。
两人精心策划了八个经过比喻的越狱步骤,即“拿到钥匙,从黑暗中崛起,降下火雨,释放野兽,束缚飞兽,挥舞铁拳,地狱降临,迎来自由”,并在1963年10月6日起事。
完成了前七个步骤后,两人乘典狱长私藏的摩托车逃出劳改营,但是在最后一步的最后一瞬间,雷泽诺夫并没有跳上和公路并行的火车。
他向梅森高呼:“这是你的自由,不是我的。”
雷泽诺夫乘坐的卡车被苏联军队的路障逼停,之后他的命运不得而知。
不久之后,一名神秘人通过DARPA开发的计算机信息传输系统,向美国情报部门泄露苏联的信息。
这就是雷泽诺夫。他死了,他也没死。
美国进行基于MK-Ultra的数字化精神传输试验的第一个对象,其实就是雷泽诺夫(从《黑色行动4》可知)。
我们说回梅森。
梅森通过欧洲返回了美国。11月10日,经历了忠诚测试后,梅森重新得到分配,这次他的上司是杰森·哈德森。
当天晚5点,在杰森·哈德森和时任美国国防部长的罗伯特·麦克纳马拉,以及一名美军高级军官的陪同下,梅森前往五角大楼。
在五角大楼的时候他就已经遭到美方情报部门(“自己人”)的严密监视。几人来到五角大楼下的秘密会议室,梅森与时任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单独面谈。
此时梅森大脑中被德拉戈维奇植入的“暗杀总统”指令生效,但他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肯尼迪向他介绍了关于德拉戈维奇的情况,并且下达了消灭德拉戈维奇的命令。
一周之后,美国情报部门展开了闪点行动。亚历克斯·梅森、弗兰克·伍兹、约瑟夫·鲍曼和特伦斯·布鲁克斯四人潜入了苏联在拜科努尔的联盟号航空火箭发射设施。
作为内应的格里高利·韦弗被克拉夫琴科揪了出来,被后者捅瞎了左眼。
格里高利·韦弗是在苏联大清洗时期逃到美国的苏联人,1961年3月5日在美国加入了中情局。
而他的妹妹奥尔加·韦弗拉留在了苏联,1955年在诞下女儿克里斯蒂娜后死去。
几人救下了韦弗后,摧毁了联盟2号火箭,消灭了二战后被苏联招走的纳粹科学家,并且截获了一份苏联录制的英语数字录音,但他们尚且不知道录音的作用。
克拉夫琴科早早在袭击前就跑路了,而德拉戈维奇的轿车遭到了几人的突袭,据信已经死亡。
然而并没有,不然故事怎么写。
11月21日,美国情报官员约翰·特伦特向肯尼迪发送了最后一封信作为警告——一次对肯尼迪的潜在刺杀计划的警告。但肯尼迪并没有当回事。
第二天,也就是11月22日,肯尼迪在得克萨斯州的达拉斯遭到狙杀。
李·哈维·奥斯瓦尔德使用了一杆卡尔卡诺步枪进行了狙击。被洗脑的梅森在他自己无意识且不知情的情况下,也参与到了暗杀行动当中。奥斯瓦尔德随后暴露,并遭到灭口。
1966年,为德拉戈维奇工作的英国科学家,英共党员丹尼尔·克拉克博士无法忍受德拉戈维奇和施坦纳,于是逃离了苏联的研究设施,在8月1日抵达了他哥哥在南非约翰内斯堡的住所,不久后逃到了香港九龙,准备独自一人对付德拉戈维奇。
也是在1966年,卢梭·阿德勒加入了美国中情局。
1967年8月,由于任务出现了意外(老梅森生涯中第二次意外),梅森和另一名美国特工迈克尔·肖被捕,囚禁于古巴。
一支救援队被派出,但没能成功救援二人。肖成功地独自逃脱,与这支救援队会合。而梅森也在不久后逃离古巴。
卢梭·阿德勒在同年被派入美国驻越南顾问司令部研究和观察小组(MACV-SOG),目的是调查苏联在越南的军事存在。
1968年,约瑟夫·鲍曼的儿子出生,在这个打仗的时期喜当爹。
1月21日,杰森·哈德森与亚历克斯·梅森在溪山的美军基地见到了弗兰克·伍兹,此时遭到了北越军队的猛烈攻击。梅森和伍兹救下了被炸晕的哈德森,三人协助防守基地。
由于己方炮击坐标错误,导致双方展开了进一步的白刃战,就在伍兹的M16卡壳的时候梅森又救了伍兹一命。
三人乘坐吉普车,使用陶氏反坦克导弹击退了北越军队的装甲攻势。基地守住后,约瑟夫·鲍曼姗姗来迟。他和伍兹一样不待见哈德森。
之后,梅森也被派入了美国驻越南顾问司令部研究和观察小组(MACV-SOG)。伍兹和鲍曼在他加入之前就已经是MACV-SOG的人了。
1月26日,卢梭·阿德勒和劳伦斯·西姆斯从岘港(岘,xian一声)的美军基地出发,对一处北越军队的据点展开打击,两人在这处据点发现了北越和苏联,和苏联特工珀尔修斯的关系。
北越部队在珀尔修斯的精心策划下,对美军的直升机展开了突袭。
阿德勒和西姆斯两人在美军开伞绳基地取得了美国人的“最终手段”——一枚核弹,而珀尔修斯的计划就是拿到美国人的核武器。
阿德勒接到的命令是把这枚核弹转移到哈斯金斯军事基地。不巧的是两人乘坐的直升机遭到击落,但他们在汽油弹轰炸的支援下击退了北越军队,挫败了珀尔修斯的计划。
这也是阿德勒第一次与珀尔修斯的“邂逅”。
1月31日,北越军队在南越境内展开了全面进攻。这就是历史上的春节攻势。
2月2日晚间,梅森、伍兹、鲍曼三人乘直升机抵达顺化市,目的是营救一名苏联的叛逃者,他手上有关于新星6号的情报,这时候正在CIA在顺化市的安全屋内躲着。
顺化市正遭到北越军队的围攻,三人乘坐的直升机被击落,但并无大碍。他们抵达安全屋时,北越军队已经占领了那里。消灭掉敌人后,三人分头行动,寻找叛逃者。
真正的叛逃者已经死在了越南人的手上,但梅森因为被雷泽诺夫洗脑,却坚定认为这个叛逃者就是雷泽诺夫,而且他还活着。他也没有意识到,这个雷泽诺夫其实是他的幻觉。
三人,或者说“四人”一路杀到顺化市的港口,在北越军队全线压阵之前乘船逃离。
2月4日,克拉夫琴科在越南和老挝的平民身上测试了新星6号毒气,测试后他命令苏联特工向施坦纳报告试验成功的消息。
2月9日,杰森·哈德森和格里高利·韦弗在香港九龙抓到了克拉克博士,并且拷问德拉戈维奇的目的。
克拉克在拷问过程中交待了新星6号的事,此时苏联特种部队突然杀到,三人不断突围。为了防止实验成果落入德拉戈维奇之手,克拉克远程遥控炸药,炸毁了自己的实验室。
在三人即将获得3号情报站的特工的支援时,哈德森向克拉克询问数字密码系统的秘密。克拉克即将说出答案的时候,他遭到苏联狙击手的狙杀。最终哈德森和韦弗在3号站的帮助下撤离。
同日,梅森和伍兹乘坐的直升机在老挝的非军事区遭到北越军队击落,梅森又一次看到了雷泽诺夫的幻觉,认为是雷泽诺夫把他从沉水的直升机中救了出来。
他们在逃离越南人的包围圈后与鲍曼会合,消灭了北越军队的一个前哨站。
在前哨站的尽头,小队发现了一个地道,梅森和另一名SOG特种兵斯威夫特进入隧道,寻找克拉夫琴科的秘密据点。
梅森在隧道中突然看到雷泽诺夫的幻觉,斯威夫特发现了他的异常,却死于北越人的匕首之下,这下一时半会儿都没人知道梅森眼里的这个“雷泽诺夫”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梅森就这样和幻想中的雷泽诺夫找到了克拉夫琴科的秘密据点,并发现了苏联介入的证据。
克拉夫琴科虽然是德拉戈维奇的狗腿子,但做起事来也够狠。他在据点内埋了大量的炸药,在梅森进入后不久引爆。梅森差点被活埋在地道里,侥幸逃出生天。
两天后的2月11日,一架苏联军机在老挝坠毁。梅森小队前去查看是否是新星6号。在前往的过程中,一名随行的年轻列兵不幸牺牲,伍兹罕见地在他的战友面前哭了。
抵达坠机现场后,他们与北越游击队和苏联特种部队爆发了一场枪战。进入飞机残骸后,他们发现并没有什么新星6号的毒气罐,只有苏联人伪造的中国湖榴弹发射器。这时他们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在抵抗的过程中,飞机残骸掉下了悬崖,德拉戈维奇和克拉夫琴科又一次俘获了梅森,同时也抓到了伍兹和鲍曼。
2月16日,杰森·哈德森、格里高利·韦弗、特伦斯·布鲁克斯和布鲁斯·哈里斯四人在经过了理查德·凯恩的简报后,被派往苏联的亚曼托山。
两天后,亚曼托山暴雪漫天,美军派出一架SR-71黑鸟侦察机协助小队潜入亚曼托山。
在基地内部激烈的交战后,一名苏联士兵使用火箭筒打坏了金属架栈道引发了雪崩。哈里斯从栈道上掉下悬崖,任务过程中被认定为阵亡。
余下的三名特工取得了新星6号计划的消息,但通讯遭到了施坦纳的干扰。
施坦纳很清楚“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深知计划实现后德拉戈维奇会灭口,所以向三人透露了自己在苏联咸海的重生岛,希望能和美国人谈条件,告诉美国人数字系统和毒气的秘密。
紧接着,大量的苏联部队围攻了他们,又一次引发了雪崩,他们抢在雪崩之前逃离了亚曼托山。
2月19日,约瑟夫·鲍曼因为不配合北越士兵和苏联特种部队士兵玩俄罗斯轮盘赌,惨遭杀害。梅森和伍兹找到了机会,成功逃离,并为鲍曼报了仇(看到没有,回老家结婚和孩子刚出生就是天大的flag)。
二人偷取了一架苏联Mi-24雌鹿直升机,摧毁了大量的北越基础设施,通过通信找到了克拉夫琴科的藏身据点。
他们在据点的牢房中救出了几名美军战俘,而在梅森眼中,雷泽诺夫也被他救出,而这个“雷泽诺夫”还信誓旦旦地对梅森表示“克拉夫琴科特意把我关在他手下,为的是拎回苏联领赏,再对我做处置”。
克拉夫琴科在他的办公室里偷袭了梅森,伍兹用匕首刺伤了他的后腰,但克拉夫琴科身上绑满了手雷,趁着伍兹试图制服他的时候拉开了一串引信,伍兹为救梅森,抱着克拉夫琴科跳出窗外。
梅森出现了幻觉,误把雷泽诺夫看成了伍兹,又看清楚了这个虚幻的雷泽诺夫。随后梅森失踪,被认定为擅离职守(AWOL)。
而伍兹,伍兹并没有死,克拉夫琴科也是。克拉夫琴科先醒来,抓获了伍兹,找到了他的手下。伍兹先是被扔进了河内希尔顿,后来又被扔到了岘港的战俘营。
2月23日,梅森在脑海中的“雷泽诺夫”的陪同下,潜入了重生岛的核心设施,并“亲眼”看到了雷泽诺夫射杀了弗里德里希·施坦纳。
十五分钟之前,一支由杰森·哈德森与格里高利·韦弗指挥的美国海军陆战队与中情局联合小队登陆了重生岛,卢梭·阿德勒也在其中。
苏联人则以岛上的特产,新星6号毒气,作为对美国人的回击。
哈德森和韦弗闯入基地内部后,却看到了另一番景象:
梅森自称是雷泽诺夫,他是来寻仇的,一枪处决了施坦纳。
哈德森和韦弗打破了玻璃,试图抓住梅森。梅森抬手射伤了韦弗的肩膀,随后被哈德森制服,昏死过去。特工们这才意识到,梅森报告里的那个“雷泽诺夫”,其实是他自己,和他的幻想。
与此同时,卢梭·阿德勒抓到了负责新星6号毒气的苏联科学家,维霍尔·库兹明。严刑拷打之后库兹明仍然不屈服,于是阿德勒刺瞎了他的一只眼睛,声称“这刀是为韦弗报仇”。
不久以后,库兹明被苏联人救下,克拉夫琴科出于对重生岛陷落的不满,把火洒在了这个负责人头上,一怒之下把他送进了劳改营。
被认为已经在亚曼托山死亡的布鲁斯·哈里斯并没有死,24日他被苏联人发现并抓获。
2月25日,哈德森和韦弗对梅森进行了数小时的高强度审讯(也就是《黑色行动》的主菜单),也是在这时,哈德森意识到梅森也一样被洗脑成了苏联的沉睡特工。
在拷问过程中,梅森说出来的事他们都知道。他们只想知道数字录音的破译方式,但梅森的洗脑过程被雷泽诺夫插了一杠,让他主动想,也回想不起来。
哈德森放弃了,走进了拷问室。梅森此时才意识到,这个拷问他的神秘人就是哈德森和韦弗。
梅森彻底崩溃了。他打倒了哈德森,想逃走,却被困在了幻象里。
直到哈德森一记友情破颜拳把他打醒。
哈德森告知梅森已经没时间了,德拉戈维奇即将对美国展开袭击,他恳求梅森最后尝试着听一遍数字录音。
而这最后一次,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梅森破译出了德拉戈维奇的指令,并且知道了苏联的广播这份录音的信号站在哪里——
就在当年把他送到苏联劳改营的那艘古巴货船水中仙女号,现在那艘船在古巴。
2月26日,美国四军出动,梅森、哈德森和韦弗等人对水中仙女号展开了攻击。船只被占领后,他们发现真正的广播站其实在船的下面,一座巨大的水下基地。
此时美国空军即将轰炸,梅森为了把这个事一了百了,不再犯当年闪点行动的错误。他和杰森哈德森进入了水下发射站,杀死了德拉戈维奇。
梅森在试图溺毙德拉戈维奇时曾说:“你试图让我杀害我自己的总统!”而德拉戈维奇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轻蔑地回应:“只是试图吗?”
梅森可能这才意识到,肯尼迪的死也和自己有关系。
梅森与哈德森在船和水下广播站彻底沉没前回到了水面,韦弗早就在那里等着他们。他们胜利了。
不久之后,那个提醒过肯尼迪的情报官员约翰·特伦特给哈德森发了封信,希望哈德森能告知梅森“这一次是我们两个人的自由”。
也许,这意味着德拉戈维奇计划的失败;也许,“我们两个人的自由”,我们两个人,这里还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