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麵具梵雷是一名整日待在引導之始的無所事事之人,對他來說對剛剛回到交界地的褪色者冷嘲熱諷就是最令人愉悅的美差事。但今天卻是他碰到釘子的一天,因為他遇到了一名極度自信的褪色者。
“嘿,你好。請問你知道如果要成為艾爾登之王的話,第一個應該去打倒誰呢?”一位穿著類似於普通騎士的褪色者正帶著充滿智慧的表情向他詢問該怎麼樣成為艾爾登之王,但梵雷卻發現這個褪色者竟然連一件武器也沒有!看來是遇到傻子了,梵雷心想。可正當他準備施展自己引以為傲的陰陽怪氣時,這位褪色者卻說出了令自己更加瞠目結舌的話語。
“我的女巫……不幸地去世了,現在沒有人告訴我應該做什麼,我能記得就只有去成為艾爾登之王這一件事了。”這個傢伙居然連女巫都沒有,之前來的褪色者不管是無用之人或者老弱病殘身邊總會有一個女巫相伴。一想到這,梵雷就更覺得眼前這個看起來智力就不過10點的傢伙是個不折不扣的白痴了。
梵雷清了清嗓子,他準備施展自己的拿手好戲——鮮血力量之陰陽怪氣。“你是一個連女巫都沒有的褪色者啊,那真是太可憐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可以當你的女巫來幫幫你呢。如果你要成為艾爾登之王的話就得先打倒那個又老又醜的半神接肢葛瑞克,他就躲在懸崖之上的史東薇爾城裡。不過聽說有很多褪色者都被他捉去當成了可怕儀式的活祭品了呢,實力不濟的褪色者如果貿然去挑戰的話一定會不得好死呢。”一套組合拳下來,不管褪色者難受不難受梵雷自己是感覺舒服多了。想想也覺得好笑居然真的有褪色者聽完了他的陰陽怪氣,之前的褪色者不是聽到一半便被氣走就是一言不合對我大打出手然後被狠狠地教育。(亂砍npc的新人不可取)
但梵雷還沒爽一會,褪色者接下來的話就讓他氣得跺腳腳。“哦,那些傢伙水平不行啊,果然還得是我來。”褪色者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然後又抬了抬自己的眉毛,給對面的梵雷整個就一個大無語。梵雷被氣得在心中默唸,“救命!遇到下頭褪色者啦!SOS!真的整個就是一個大無語事件,集美們以後去寧姆格福一定要小心,不然遇到普信褪色者是真的下頭!”被褪色者這麼一折騰,梵雷也沒心思繼續陰陽怪氣了,簡單地告訴了褪色者幾句情報就讓他快走了。
“喔噢,這熟悉的感覺!看看遠處的黃金樹吧,哎呦這不大樹守衛嘛。等等,這是大樹守衛嗎?”剛剛從引導之始處跳下踏上寧姆格福征程的褪色者遇到了自己迴歸以來的第二個強敵,一位按常理說應該待在王城羅德爾的大樹守衛。看著氣勢洶洶地朝自己走來的大樹守衛,褪色者下意識地想去拿自己背上那把不存在的特大劍。
“嘿,你在怕什麼呢?你可是擁有神器的人誒,區區一個大樹守衛就能讓你害怕嗎?”在做完心裡準備以後褪色者調整了手上的寶石,帶著同樣的氣勢朝著大樹守衛走去。騎著高頭大馬手拿黃金畫戟的大樹守衛看到眼前這位褪色者居然一點也不慌張地朝他走來心中不禁有些惱火,他想好好地給褪色者上一課!但怎料這位褪色者不僅沒有任何逃跑的意思,反倒站在原地開始喃喃自語。
“面對高大的騎兵我應該選出什麼英雄來華麗地解決戰鬥呢,讓我好好想想。好的,就決定是你了!我選擇忍者只狼,英雄登場!”伴隨著一道櫻紅色的火光閃過,一位揹著傳說武器不死斬的忍者便出現在了寧姆格福的大地上。忍者的一隻手臂是經過改造的機械義手,此刻他的義手上正裝備著不存在於交界地的武器——鞭炮,本應不苟言笑的忍者此刻卻起露出了無比陽光的微笑。
但是年輕的大樹守衛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依舊選擇無所畏懼地揮舞著黃金戟朝忍者只狼襲來。面對大樹守衛的猛攻忍者只狼既不躲也不擋,只見他點燃了義手上的鞭炮,爆炸的聲響和火花讓大樹守衛的坐騎嚇得步履踉蹌。趁著敵人失去平衡忍者只狼當即就要施展自己的絕技忍殺,他拔出背後的神秘兵器不死斬隨後高高躍起對著大樹守衛的胸口便是一記秘傳不死斬。深紅色的劍氣如同颶風一般打在了大樹守衛的鎧甲上,那劍氣雖未擊破盔甲但仍舊撕破了他的肉體令其鮮血飛濺。受到重擊的大樹守衛舉起了他的盾牌並且拉開了距離準備展開新一輪的攻勢,由褪色者化身的忍者只狼也再此刻解除了化身。
“只狼面對重甲的敵人原本就算不上優勢,現在這傢伙又舉起了盾牌。哈,那就再讓你見識一下交界地之外的英雄吧!”只見褪色者再次啟動了神器手環,而這一次的光芒卻是那清冷的月光。一位頭戴三角帽身著黑大衣的獵人伴隨著月光開始新一次的獵殺,由褪色者化身的獵人一手裝備一把造型奇特的砍刀一手裝備交界地未曾有過的火器獵人喇叭槍。
“見識一下何為獵殺之夜吧,愚蠢的大樹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