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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暑假每天早上写作业,中午下午都在妈妈的药铺玩。
一天来个阿姨带着女儿买灭虱子的药。妈妈给她拿了一支,她为了证明一支不够从女儿头上抓下一只肥硕的,头部雪白拥有黑色便便大腹的虱子,放在手心给妈妈看。我从来没有生过虱子,觉得雪白头部的眼睛像细细的黑点,大大的肚子走路扭啊扭的超可爱,我一把抓到手心转身就跑了。
回家把它养在青霉素药瓶子里,忍疼戳牙齿缝流血喂它。三天后它还是变得浑身苍白,没了巨大的腹部,我有限的认知能力就是它不吃牙缝血,它需要喝新鲜血。于是,午睡时,我聪明的把它放在了姐姐枕头下。
等姐姐睡觉起来,我赶紧去拿。掀开枕头,它不见了……我疯狂的翻,薄被,床单,三两下就给姐姐的床翻成了炒饭。姐姐问清我在找虱子,并确认我给她床上搁了一只虱子以后,她嗷嗷大哭着跑去药铺找妈妈告状了。
妈妈被惨哭的姐姐拽回来抓虱子,爸爸被哭声惊动也下楼来看啥事。
恰好妈妈在枕头花边的缝隙里找到了吃的红艳艳的大虱子,她用两个大拇指的指甲盖一挤,我听见一声细微且干脆的“崩”…就看到妈妈指甲上的血污,当时那个心疼,得而复失的悲痛,让我无法接受,我一边哇哇大哭大叫一边手舞足蹈打妈妈,妈妈拿着酒精棉球擦指甲,我一巴掌就给她把棉球打飞了。
爸爸弄明白是“虱子事件”,二话没说解开皮带抽出来抡圆了把我揍的满地打滚儿。
那顿打,超级无敌疼。
晚上躺在凉席上,我抚摸着火辣辣的皮带印,疼的哭一阵。
一个一个印摸,摸一个哭一场。哭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