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年齡、經驗與激情——這些都是埃舍爾家族通向未來的貨幣” 首席女族長阿迪娜-薩賓
埃舍爾家族的家族構成或許是除貴族家族之外最複雜的一個。氏族表面上分為少女、母親、女族長三個主要派系。這些人由家族中最聰明、最強大的老嫗議會進行管理,而議會則服務於首席女族長,首席女族長則是涅克洛蒙達上所有埃舍爾的女王。實際上,每個派系都是由成百上千個化學教派和戰慄者教派組成的,老嫗議會的成員之間也在拉幫結派,首席女族長的權利和地位基本形同虛設。
儘管如此,這套體系微妙地運行著。即使氏族內部政治紛爭不斷,層出不窮的儀式和禮節掩蓋了它的等級制度,但它仍能正常運作。這是因為所有埃舍爾之間都有一種紐帶,在涅克洛蒙達上的許多其他組織中都缺乏的紐帶,這種紐帶遠比幫派色彩或家族誓言更牢固。在最基本的層面上,埃舍爾是一個因性別而團結在一起的姐妹團體,這一點是歌利亞或梵範紹爾、柯多或奧洛克永遠無法理解的。
首席女族長
傳統上,刀鋒家族一直只有一位統治者。這個角色有時是領主或夫人,有時是國王或女王,有時通過繼承,有時則是通過民眾支持甚至是反叛獲得這個位置。在埃舍基時代,傳統的統治者是由族長(Patriarch)或女族長(Matriarch)來擔任,扮演著母親或父親的角色。當埃舍基的過激行為導致肉體詛咒誕生後,父系族長的血脈從此斷絕,母系族長成為埃舍爾家族的唯一統治者。“首席女族長”是這個傳統的巔峰,至少在過去的1000年裡,埃舍爾家族一直都是由一位女族長統治。
首席女族長從貴族家族中進行挑選,她們是家族中血脈最古老、最有權勢的成員。這些權貴體現了氏族的高尚和優雅,許多人的血脈可以追溯到埃舍基末期或更久遠的年代。近幾個世紀以來,維斯提亞(Vestia)和薩賓(Sabine)的孿生血脈一直把持著在首席女族長的位置。阿迪娜女王的母親同時擁有薩賓與維斯提亞的血脈,儘管阿迪娜本人在子宮裡就受到了化學教派的干預。在過去的幾個世紀裡,首席女族長的衣缽被許多強大的女性所佔據,這個位置一直是有能者居之。
老嫗議會
儘管埃舍爾家族並未躋身涅克洛蒙達貴族家族之列,但它的根基卻牢牢地紮根於貴族之中。在其悠久的歷史中,許多強大的家族控制著氏族家族,讓家族成員成為它的掌控者。這些統治者聚集的議會被稱為老嫗議會。它由埃舍爾最顯赫的家族成員和最有權勢的個人組成,管理著氏族的日常運作,並在理論上執行著首席女族長的意志。儘管擁有這樣的名字,但議員們並不都是老婦,她們也不完全來自於氏族中像是“戰慄者"或“氏族藥劑師”那樣的分支——這個詞更多用來表示智慧與權威,而非年齡。
進入議會只有兩個條件,一是女性必須為氏族做出過重大貢獻,二是大多數議員同意她的任命。
當然,第一個條件可以有多種含義,幾百年來,族長和貴族家族一直在操縱議會,讓符合自己利益的人擔任議員。例如,黑幫女王禪雅(ZenyatheUnlawful)在天使之橋(BridgeofAngels)上單槍匹馬殺死了“首席頭領”(AlphaofAlphas),擊潰了100名幫派成員,並拯救了裂谷鎮Rifttown)的氏族定居點,從而在議會中贏得了一席之地。與此同時,愛麗絲·薩賓(AlyceSabine)建議為刀鋒議會採用新的配色方案,贏得了同樣的榮譽。
氏族藥劑師
藥劑是埃舍爾家族的主要產業,主要的製造者是化學氏族和它的化學教派。她們身著紫色長袍,頭戴白色手術面罩,在埃舍爾家族中備受尊重;當她們在巢城中大步流星時,巢都工人、因子姊妹甚至外來的幫會成員都會為她們讓路。在埃舍爾的一生中,她會非常依賴氏族藥劑師。在她出生、成年,生下子嗣,她們都會出現。如果她活得足夠長,在她死亡時,她們也會在場。事實上,如果化學教派,埃舍爾氏族就不可能延續下去。化學教派的女祭司守護著埃舍爾氏族凋零的男性成員的生命,以及嚴守埃舍爾新生兒誕生的奧秘。除了這些對氏族至關重要的服務外,氏族化學家還有另一個更黑暗的目的。她們利用自己精湛的鍊金術,製造戰鬥興奮劑和戰鬥毒素,讓氏族的幫派帶到下層巢。雖然她們生產的大部分產品都是藥性溫和的,但這些烈性藥劑和毒藥才是她們最出名的,埃舍爾家族也將其中最烈性的產品留為己用。
幫派女王
有些埃舍爾的身心似乎從來沒真正走出過荒野,她們對自由的渴望逼回到巢城更加強烈。對於這些女性來說,她們最終只有兩條路可走:要麼脫去氏族的外衣成為外域人(outlanders),要麼在家族幫派中某得一席之地。每個氏族家族用不同的方式管理它的幫派。歌利亞會將他們的幫派視為非官方武裝,並對他們的幫派進行嚴格的藥物控制,而德拉奎則對巢都幫派和氏族成員一視同仁。對於埃舍爾, 任何有意願和勇氣的人都有機會加入巢都幫派。 埃舍爾對於幫派成員或領導她們的幫派女王幾乎沒有什麼特殊要求,只要求她們在氏族的敵人中散佈混亂——在涅克洛蒙達,通常指的是任何非氏族成員--甚至是氏族內部的其他人。即便如此,這種程度的自由對某些人來說還是不夠的,她們0渴望從家族中獲得真正的獨立。這也是氏族期待發生的——用首席女族長的話來說:“那些從荒野回來的孩子,會比你送她們離開時更加強大。”
荒野奔跑者
在巢都中養育孩子的方式因氏族而異。每個氏族都有自己的方式讓自己的年輕人在涅克洛蒙達的殘酷社會中佔據一席之地,無論是歌利亞的顱骨數據還是柯多的儀式隔離。埃舍爾則是利用荒野。在埃舍爾所有已經成年但沒有在棲地、化學教派或是幫派中任職的姑娘,被稱作野丫頭。一些野丫頭通過冒險與放縱來彰顯自己,她們在巢城的隧道和穹頂中度過自己最後的青春,接著安頓下來過上氏族安排的生活。另一些人則在街鬥或鬥技場的暴力活動中消耗青春的能量。還有一些人獨自進入巢都的荒野,尋找冒險或麻煩,這一類人被成為荒野奔跑者。
荒野奔跑者逃離安全的房子和巢都,探索惡地與廢土。在烏合之眾的隊伍中,她們養育自己的巢都生物,只做自己的武器。生活在遠離文明的地方,她們變得擅長生存和狩獵。許多奔跑者都有經過特殊訓練的寵物作為防衛和夥伴。大多數野女孩最喜歡的狩獵動物是蜥蜴貓,有時被稱為毒液貓。蜥蜴貓就像奔跑者一樣,是幾乎沒有被馴服的掠食者,時刻都在準備狩獵。蜥蜴貓的特殊感官對於生活在外域的奔跑者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恩惠,奔跑者會用它產生的毒液塗在箭頭和刀刃上。埃舍爾會與遇到的荒野奔跑者結盟,有時候甚至會遇到一整個奔跑者團體。正如可以預料的那樣,奔跑者的生活是危險的,許多人再也沒有活著回到她們的氏族。那些活著的則因為她們在野外的經歷而受到同齡人的高度尊重,許多老嫗的成員在年輕時都曾是野外奔跑者。
戰慄者
在埃舍爾家族,有些人被統稱為戰慄者。在大多數情況下,這些女人僅僅是被亞空間觸發了天賦,遠遠達不到引起泰拉議會注意的水平。然而,對埃舍爾來說,她們是智慧女神和神諭的重要組成部分,幾個世紀以來,女族長一直向她們尋求建議和忠告。
和棲地女族長(hab-matriarchs)、因子姐妹、氏族藥劑師和幫派成員相比,戰慄者只是埃舍爾中的少數群體。在這個小群體中,只有更少的人具有一定程度的靈能。當然,赫瑪爾勳爵並不關心靈能者的天賦有多大,他只在乎她們是靈能者,只要她們有能力,他會把每一個靈能者變為什一稅或是收為己用。出於這個原因,氏族會竭盡全力保護戰慄者,她們的飛地和靈視神廟(seeing-temples)隱藏在擁擠的定居點下或是外域的偏遠地區,通常由不知情的埃舍爾幫派保護。這也意味著,當埃舍爾想要諮詢戰慄者時,她必須經常進行一次危險的旅程,只有進入巢城或下層巢錯綜複雜的地方,才能達到她們的隱居點。
死亡少女
外形可怖的死亡少女是埃舍基時代的遺產。在那個基因操縱和人體實驗氾濫的時間,氏族化學家發現,他們不僅可以讓失去知覺或受傷的戰士恢復戰鬥力,更有可能通過他們的化學混合物使他們起死回生。經過一個痛苦而複雜的過程,剛死去的人被注入一種奇異的化學混合物,其效力迫使死亡的器官和撕裂的肉體起死回生。這個過程只對剛死不久的人有效,而且只有在他們的身體基本完好的情況下才會起作用,但當它起作用時,結果是令人印象深刻的。死而復生的死亡少女保留了她的大部分肌肉記憶,反應能力絲毫未減,她的身體現在對疼痛基本免疫。或許死亡女僕最可怕的地方是她們的血液。作為維持她們生命所需藥物的副作用,死亡少女的血液是劇毒的,她們的許多武器都利用了這一點,用管子和針頭將血液輸送到她們的刀片和武器尖上。
作為真正死去的女人,死亡少女在埃舍爾家族的社會中有著近乎神話般的地位。她們被統稱為 "莫瑞甘"(Moraegan),這是家族創始姐妹的古稱,她們與家族中的種姓和階級截然不同。死亡少女只對家族效忠,直接聽命於老嫗議會和議會服務的首席女族長。其他埃舍爾對死亡少女十分敬畏。為了激發敵人的恐懼,同時也為了隱藏她們死亡的傷疤。莫瑞甘經常戴著面紗,臉上則塗著顏料或戴著面具。儘管她們活力充沛,耐力驚人,但終有一天,死亡少女的生理機能會衰竭。維持她們存活所需的化學物質會從內部吞噬身體,而新的傷口也無法像活人一樣癒合。通常在這個階段,死亡少女早已完成了屬於自己的復仇,並下層巢堆滿了埃舍爾家族的敵人。
寫在最後
核聚變之後的冷清讓我好痛苦,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