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的旅行者想必一定是滿載榮譽、不愁吃喝,根本不需要考慮生活花銷的那種人吧?
真的嗎?!你以為做冒險家是為了什麼啊!!
為了稍作休息,我來到蒙德,成為了一名酒保。由於實際上我的本職工作還是冒險家,所以只能簽下短期合同,工資雖然不多但也還不錯了。
「喲榮譽騎士。老樣子。」
「我說凱亞隊長啊,剛下班就來喝酒是不是不太好?」
「哈哈哈!你這個酒保怎麼還趕客人呢?小心我跟查爾斯說扣你工資。」
「高抬貴手!」
凱亞的頂級酒友羅莎莉亞小姐也很快到場,有這二位在,吧檯上就不太需要我插話了。
「喂小哥,來一杯學士的午後。」
「帥哥,酸點的晚鐘。」
「哇好熱啊,來杯冰鎮的風神之賜!」
...
「怎麼樣榮譽騎士,還忙嗎?」
「可以應付過來,查爾斯領班。」
「嗯嗯。喏,那個女孩子你認不認識?」
「哪個?」
「就坐窗邊那個,看了你好久了。」
我順著查爾斯的手看去,那居然是!
「查爾斯,幫我撐一會。」
「哦...哎哎哎你把圍裙給我啊!」
我跑到那個面無表情的女孩子面前。
「你怎麼來了!」
「我不太明白。我不應該來嗎?」
「不是不是!璃月離這那麼遠!」
「星夜兼程,很快就到了。」
「不是,哎呀!」
我有些慌張失措。
「領班,讓我調一杯飲料,記在我的賬上。」
「啊啊...好。」
在我調製這杯紅茶的時候,查爾斯在一旁看著。
「嗯,不錯不錯,你的技藝真是熟練不少了。這是給那個女孩子準備的吧?」
「嗯。」
「牛奶...焦糖醬...啊~」
查爾斯有些驚訝。
「這樣的嗎?」
「應該是...這樣的。」
我把這杯紅茶端了上去。
「聞起來...很香,很甜。」
「嗯。我想申鶴不討厭甜的東西吧?」
「甜食攝入多了會沉迷,但既然是你給我做的...」
申鶴仰頭一飲而盡。
「哇哇哇申鶴!這這這!紅茶不是這樣喝的!」
「是嗎?」
...
這天晚上換班的時候,迪盧克給了我一方手帕。
「擦一下汗吧。」
他露出少見的微笑,看了看坐在窗邊的申鶴。
「謝謝迪盧克老爺。明天見!」
我跑向等待著我的申鶴,她看到我來也站了起來。
「我們走吧申鶴!」
「嗯。」
輕輕拉住她的手,我們離開了酒館。申鶴的手並不柔軟光滑,反而是稍顯粗糙的。自幼習武練習槍法,直到成年都生活在山野中,也沒有接受過太多保養,並不能奢求她的手有多麼細嫩。不過作為冒險家的我身上也有不少傷痕,手上也因為勞作和戰鬥生出老繭,這麼一比倒是申鶴的手比我更好了。
「現在這麼晚了,我帶你去獵鹿人吃飯吧?」
「獵鹿人...是餐館嗎?」
「是哦。我想帶你吃堆高高,非常好吃的!」
「堆高高...是把什麼堆高高呢?」
「呃...跟我過來就知道了!」
把和小燈草一起煎好的肉排、奶酪和土豆依次堆疊,最後再用一株小燈草放在頂上增添風味,堆高高就做好了。在勞作過後補充相當程度上的油脂和碳水,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啊!
「申鶴,怎麼樣!」
「很香甜。」
「對吧!!」
「這株草也很好吃...」
「呃,申鶴,我們一般不吃那個的。」
「嗯?但是它吃起來還不錯,和琉璃袋以及清心都不同...」
吃過飯,我帶著申鶴去了鐘樓。夜晚的蒙德,除了酒館和騎士團亮著燈,其他地方都非常安靜。我和申鶴看著天上的月亮,並沒有什麼話講。
「這裡的月亮,和璃月沒有什麼差別。」
「因為天下人都是在同一輪明月下,所以不會有差。」
「嗯。在山野間,月亮要更亮一些。」
「是因為沒有燈火吧。」
「我想讓你看看山野的月亮。」
冒險家怎麼可能沒有看到過山野的月亮呢?
但是...
「我很期待。」
「你給我的那杯茶,叫「情詩」對嗎?」
哎哎哎???
「...是你的領班告訴我的。領班是什麼意思?」
「呃,就是...呃那個,就是老師...」
哇!!我的大腦有點充血!!
「你好像,有些發燙。」
申鶴湊過來,額頭和我貼在一起。
不能逃開不能逃開!我們已經是伴侶了,逃開會讓申鶴不開心!
可是我的心臟在悲鳴,血氣在上湧,我的大腦要!
要炸開了!
「怎麼...好像更熱了?」
「申鶴...你等一下。」
我走到一旁,用劍匝住了鐘樓的門。
「抱歉申鶴,我實在忍不住了!」
「啊!嗯...我明白了...」
第二天晨鐘的時候,我完全不敢直視向我打招呼的敲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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