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念高地,最後的法師和我的團長我的團


3樓貓 發佈時間:2024-10-02 17:32:22 作者:南風道人老師 Language


第一章,哀念高地與無縛者寇爾甘

(劇透警告但是機核玩魔獸的不多而且這個時間大家應該都打完了沒打的估計也不打算打魔獸所以無所謂咯!)
75級,聖騎士,主線加排本,主線做完了居然還沒有滿級讓我感到詫異,這還是玩魔獸世界以來的第一次。於是我開始物色支線任務。“魔獸世界的支線嘛,不過是去哪裡,殺幾隻,然後10金幣和1//10的經驗收穫”,我這樣想著。然後我接到了哀念高地的任務,一路上歡聲笑語的殺了幾隻狗頭人(其實是老鼠人),跟著一個老土靈寇爾甘學做燈籠,老爺子似乎很在意他的燈籠,而且與其說燈籠,不如說更像是孔明燈,可以放飛的那種。然後寇爾甘就不顧助手和學徒烏爾塔戈的阻攔,一個人跑到不知道哪裡去了。請原諒我寫得比較流水賬風格,因為我很難把這種一個個“傳統的”魔獸世界稀碎無聊小任務寫得多麼驚心動魄。然後,歷盡千辛萬苦,找到了這位無縛者,他向我們講述他快要“迴歸主機”了,他們看管者不能回到心核隧途,他也不想在哀念高地停機,他希望能夠去年輕時經常去的海邊,以自己希望的方式停機。這意味著他的遺體可能會被海水鏽蝕,被時光磨滅,孤獨的消失在時間的長河裡。然後又是忙忙叨叨的收集號角,六朵花的任務。最終,烏爾塔戈拗不過自己的老師,和我這個冒險者一起為他舉行了“停機儀式”。
寇爾甘讓我想起了那些去世前的老人。他是無縛者,這意味著沒有"宗教信仰"(類比),不能安葬在心核隧途(教堂,寺廟之類的),哀念高地是醫院,海邊意味著“家”,老人都能感覺到自己大限已到,他不想去冷冰冰的醫院,他想在熟悉的家告別這個世界。或許,那一剎那,他也看見了好幾十年不見的親人。任務中需要的號角代表傳承,就像是遺產,停機儀式的六朵花代表著遺物。一切都是這麼平淡,但是卻讓網友們想到了那些得了阿爾茲海默症的老人們,他們漸漸地被時光所遺忘。 我跟玩魔獸的一個朋友聊到這個任務,本來嘻嘻哈哈的他突然安靜下來,默默地說這個任務讓他想起了他去世的長輩,他說沒能見到最後一面,很難受。我哥們兒講到這裡很激動的跟我說他真的害怕自己老了會痴呆,會癱瘓,會懷舊。他說最後悔的是沒有多多陪伴親人,時間過得太快了,真的太快了。沒能來得及保留親人的照片的他撕心裂肺的哭著。但是人總要振作起來,只能自己振作,好朋友也幫不了。必須振作起來,哪怕是始終需要別人安慰的安度因,也必須去做國王該做的事。 每個人生命中的“寇爾甘”們,也在某個地方,默默地繼續著自己的生活。人生就是一場夢的同時也是單程長途客車旅行,沒有人陪你一輩子。有的人這一站剛上車不久,下一站就下車了。然後還會有新的乘客陪你。你抬起頭,想要跟某一站上車的鄰居打個招呼,發現人家已經下車了。就好像失去聯繫很久的朋友,其實在你的世界,ta已經“死”了。最後,你也該下車了,冒險者。

第二章,隕聖峪最後的法師

故事的主人公叫做文倫·阿薩爾,一個高等精靈黑髮藍眼男法師,也是隕聖峪唯一的法師,遠征隊飛艇事故後阿拉希帝國最後的法師。他的理想是學會故去的導師的傳送門法術,擁有無私想法的他只是想看看自己尚在老家的貓貓以及幫助現在的鄰居蓋爾老奶奶回家看看。我這個任務用的法師號,因為想增強代入感。歷經了尋找魔法螃蟹等一串任務之後,在我的幫助下這哥們兒學會了傳送門。當然,因為缺乏系統化的學習,他還需要我手動拉他出來,真菜啊哥們兒。 第一次傳送實驗很輕鬆的成功了,於是他很好奇能不能更遠距離開一個傳送門也照做了,看來問題很簡單:以達拉然墜毀之後沾染奧術魔法的螃蟹作為介質進行傳送,在第二次傳送後,哥們兒興沖沖地飛到傳送門另一端想找到這個老兄,看看他能嘚瑟成什麼樣,結果只發現了血泊裡他毫無生氣的雙眼。回到阿薩爾的小屋,只有蓋爾老奶奶哭著擦地板上的血。文論家裡很簡陋,書,許多書,巨量的魔法書,地上的書,桌子上的書,床上的書。他太珍惜學習的機會了,不像我天天老想著玩。人生是單程的不能逆轉了。難受了,黑髮精靈哥。 文倫告訴我過他本來以為身邊一堆高階法師和導師還在,他就不著急學習傳送門,結果飛艇墜毀,導師遇難,沒機會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計劃趕不上變化,要未雨綢繆的提前把問題解決,以及,可能會出現好人沒好報的情況。去開滿爆發打爆兇手吧,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第三章,我的團長我的團

魔獸世界裡面有很多“單機玩家”,不是說他們玩的是單機遊戲,而是因為身邊沒有玩魔獸世界的朋友和不善交際而把一個網絡遊戲玩成單機遊戲。用幾年前流行的網絡用語來說“俺也一樣”。
我已經記不清什麼時候加入這個公會團了,我只記得在9.0版本,我是如何被人誤解因為要換盟約等CD而沒有打出應有的輸出,被“班兒b”隊友嘲諷我是“老闆(魔獸世界花錢躺贏的人)”。 火冒三丈的我被團長帶著方言的搞笑口音一本正經的勸的安靜下來,以及我們嘗試好幾次最終打過安度因的經歷,“內外場”“站位”“走位”“吃球”“踩水”這些詞已經形成思想鋼印。
我曾經好奇過團長的職業,聽聲音感覺挺爺們兒的,然後老有時間打魔獸,大概是個國央企領導或者酒吧老闆之類的吧。他和集合石野團(陌生團長的團)最大的區別就是隊友再蠢,犯多大錯他也不罵人,他的口頭禪就是“大家哥幾個就是來開心的,來,下一把!墜後一把了嗷,一遍過!”十分鐘後“咋回四捏?”這就是我們團的周常了。
這次迴歸,因為裝等低,本來我覺得我並不能參團和大家一起打通王宮了,但是團長給我安排了屬於我的任務,機制任務,而不需要打dps,於是我又能一起玩了。最開心的是,我這種幻化和嚴謹劇情黨可以全程參與魔獸世界主線劇情了,而不會缺失主線團本的經歷。這種開心和歸屬感,感覺就像回到了小學運動會或者元旦晚會的班級了,這種感覺真好。我可太喜歡在大集體裡面的感覺了。
後記:其實這篇文章因為擱置太久,靈感已經消失了,加上心境的變化,被我描述的很平淡,不過平平淡淡的就挺好,正如42說的,魔獸世界,甚至暴雪遊戲,玩的就是一個舒坦和習慣。早就沒那麼驚心動魄了。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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